蘇東大學正門，一大群人正站在那裏等。
其中有大學副校長以及其他政務官員，還包括幾個院士、頂尖教授，還有其他的教授以及相關人員。
這副陣仗就是在迎接領導組。
之所以擺出如此大的陣仗，是因為領導組來人職級有點太高了，還包括省裏的最頂尖官員，大學自然要非常的重視。
張碩也在人群中，他站在了最前麵，旁邊分別是張秋生、鄧建超以及譚友銘。
譚友銘正和張碩小聲說著，“等會領導組來了，你就跟著上去握手，我跟在你後麵。”
“現在你可是數學院的場麵人物了，可不能跟在我後麵了。”
張碩輕輕點了點頭。
他正思考領導組到了以後，談一下建造理論物理研究中心的問題，最主要還是希望能夠拿到更多的實驗經費來驗證理論。
至於數學中心，就很隨意了。
如果一定要建造數學中心，圍繞高院進行擴展的就行了。
有了高院的班底，數學院幾百的師資、五十多個博導，數學中心馬上就可以打造出來，而他對於負責數學中心是沒興趣的。
這倒不是因為抵觸數學，而是負責數學中心的工作更偏重於教育、發展，而不是個人去做科學研究。
有些上了年紀的學者，當然希望擁有自己的數學中心，就能有更大的影響力、也能更好的從事教育和科研事業，發展一個機構也能推動自己的名望。
問題是，他還年輕。
他可不想自己的時間都浪費在一個大型科研機構的事務上。
其他幾人正說著領導組的問題，似乎是擔心張碩緊張，還安慰的說了幾句，“別緊張，就是正常握手見麵。”
“領導可能會找你談一下研究之類的……”
“有心理準備就行，這次據說是為了數學中心來的，但是汪老師就不知道了，常規來說，汪老師不應該來啊……”
這是奇怪的地方。
即便是進行打造數學中心的討論，派出負責相關事務的官員就可以了。
汪老師級別太高，突然要來就有點奇怪。
幾個人安慰了好半天，聽的張碩都有點頭疼，趕忙強調了一下，“我不緊張。”
“也沒什麽，上次在首都都和更大的領導握手了。”
“額~~”
這下輪到其他三人驚愕了。
想想也對。
張碩見過的場麵很多了，大禮堂頒獎的時候，他可是和最高級別的領導握手，還一起閑聊了兩句。
另外，他參加過幾次國際會議，不管是上台做報告還是其他時候都表現的很從容。
現在是在蘇東大學門口，來的領導級別有點兒高，要說緊張也真談不上。
幾個人正說著的時候，就聽到遠處一聲喊，“來了！來了。”
一個車隊開了過來。
等車隊停在了學校門口以後，裏麵就下來了很多人，其中包括官員、隨行人員、記者等等。
汪老師也在其中。
他率先走過來，分別和前排的人握手，而第一個握手的就是張碩。
“我這句祝賀可能有點兒晚，但還是要說，張碩教授祝賀你拿到菲爾茲獎，可是為國人爭了光啊！”
“第一個菲爾茲，創造了獲獎者年齡記錄，以後國際數學方麵，我們也可以更加的自信！”
“謝謝！”
張碩禮貌地表示了感謝。
等汪老師和其他人握手以後，就被幾個人圍著一起走進校門。
汪老師拉著張碩一起朝前走。
張碩你用眼角餘光觀察了一下，發現汪老師有一張大圓臉，身材胖嘟嘟的，頭發稍微有點兒禿頂。
總結一下，看起來很……親民。
汪老師主動和張碩聊著，“你在蘇東大學有兩年多了吧？這裏的環境還適應嗎？”
“聽說你在旁邊買了房，住的習慣嗎？”
“生活上有沒有什麽問題？”
在談了一些工作生活的問題以後，他就問起了研究，“你獲獎的是ns方程數值模擬，還有後續的研究嗎？比如說是工程應用之類的。”
這個問題，張碩仔細的回答了一下，“我是做理論研究，也就是給出一個方法，至於工程應用，或者某個領域真正去模擬，其他團隊就可以完成。”
“我沒有考慮再進行後續的應用研究，但我申請了項目，希望能從理論上證明ns方程解集具有光滑性。”
“這個我知道。”
汪老師聽話，頓時一笑，“克雷研究所發布的千禧年七大數學猜想之一，ns方程問題。”
他說完追問道，“有信心完成嗎？”
“有信心！”
張碩很認真的點頭。
換做是其他人，汪老師都不會這麽問，他是外行人，也知道千禧年數學猜想的難度。
全世界這麽多科學家、數學家，好多都圍繞千禧年數學猜想覆蓋的領域展開研究，而七大數學猜想就隻有龐加萊猜想得到了證明。
這種研究也許永遠無法完成。
張碩就不一樣了。
他在ns方程領域完成了多項重大成果，說要完成ns方程問題，最少也是‘有可能的’。
領導組在大學校園裏轉了一圈，隨後就直奔行政樓大廳會議室。
等進入到行政樓會議室以後，隨行人員紛紛找位置坐好，張碩被安排坐在第一排，他旁邊依舊有譚友銘，其他就都是不認識的官員了。
值得一提的是，他身後就是羅勇軍。
羅勇軍的位置還是被特別安排的，因為他是張碩的博士生導師，好多人能取得能取得如今的成就，和羅勇軍也有些關係。
這一點還是被認可的。
羅勇軍的教學水平很難說，張碩是不是羅勇軍教出來的也有很多質疑，但張碩剛進入蘇東大學讀博碰到碩士學位被東港大學取消，羅勇軍幫著張碩說了話，而且保證張碩沒有問題。
錦上添花容易，雪中送炭太難了。
如果不是羅勇軍，張碩也許不能繼續讀博，影響就實在太大了。
羅勇軍被安排坐在張碩的身後，也有些光榮的翹起了嘴角。
第二排可是很顯眼的位置。
張秋生是大學副校長，坐的位置都在第二排的邊緣，而他坐在了第二排的中間，至於其他的高院研究員、教授，座位大多非常靠後。
所以羅勇軍還得意的轉過頭，朝其他人炫耀了一把，後麵對他的評價自然沒什麽好話，“老羅又能吹牛了！”
“他這個性格真是能氣死人！”
“看那副樣子，有什麽好得意的？不就是坐第二排嗎？又不是什麽重要場合。”
“第二排確實沒什麽好得意的，問題是，他是因為張碩坐的第二排，他有張碩這樣一個學生啊……”
“真他麽……”
“狗屎運！”
這不是領導組的歡迎會，而是領導組讓學校方麵組織的會議。
會議還安排的很正式，前三排每個人桌上都有姓名標簽，還有攝像機專門錄像拍照，場麵上看起來就像是召開什麽大會。
張碩疑惑的問一下譚友銘，“這是要開什麽會？討論數學中心嗎？”
譚友銘疑惑的搖頭，“我也不清楚。”
等所有人坐好以後，汪老師拿過一份文件，走到了台上，會議室內頓時安靜下來。
汪老師看著台下，很認真的宣讀起來，“張碩教授是國際著名的科學家。
他在計算數學、偏微分方程以及高能物理等技術科學領域，做出了很多開創性的貢獻。
近兩年時間裏，張碩教授滿腔熱忱的投入到科研事業中，並在數學、物理領域做出了非常卓越的成果。
他做的ns方程數值模擬研究，受到了國內外的廣泛重視，研究擁有非常高的工程應用潛力，也為數學的發展帶來了巨大的推動作用。
這項研究受到國際認可，並讓他獲得了有數學諾貝爾之稱的菲爾茲獎，他成為了國內第一個獲得菲爾茲獎的學者。
同時，在其他領域，他也有很多研究貢獻和成果，包括高能物理領域，他的理論為實驗提供了有力支持，並使得cp破壞實驗組發現了未知物理現象。
在計算數學領域，他所研究的……
在數據分析領域中，他所研究……”
汪老師的演講開始細數張碩的研究成果，把一項項研究進行介紹，並對影響力進行說明。
在一整套內容說完以後，他的話音停了一下，隨後大聲宣布，“為了表彰張碩教授在科研事業中所做的貢獻，學習他崇高的科學態度、嚴謹的科學作風，不畏艱難敢於挑戰科技高峰的精神。
省內召開會議並決定授予張碩教授‘南江省傑出科學家’榮譽稱號，並號召全省的科技工作者向他學習……”
等汪老師的宣讀結束以後，會議室的掌聲頓時響成了一片。
譚友銘趕忙對張碩說道，“是授予榮譽稱號，省裏的最高榮譽！”
“快上去領獎！”
汪老師也正招呼張碩上台，旁邊有主持馬上喊了句，“下麵有請張碩教授……”
張碩走上了台。
汪老師走到一邊拿過了證書、獎章，還有印著大數字的牌子，一個個的遞給了張碩。
證書、獎章，倒是很正常。
牌子？
張碩低頭看了一下，就見上麵寫了‘2200’幾個大數字。
汪老師笑著喊道，“除了傑出科學家的榮譽稱號，省裏還召開會議決定獎勵張碩教授兩百萬個人獎金，同時省科技處支持張碩教授兩千萬自由經費。”
張碩聽罷都愣了一下，他頓時露出了笑容，馬上和汪老師進行握手。
他發現汪老師長得確實很親民。
好人啊！
也是好領導啊！
在集體的掌聲和恭賀中，領導組的會議圓滿結束，汪老師也在眾人的歡送中離開了蘇東大學。
之後，就放鬆了很多。
省科技處的官員、科學院的代表，確實是來和蘇東大學方麵商討一下建立數學中心的問題。
這屬於常規操作。
當有一個學者變得非常有名氣，並且拿到國際級獎項之後，就圍繞學者本人打造一個學術中心，也是讓教育覆蓋的更廣泛，把科研經驗分享給其他人，順便帶動科研事業的發展。
這種操作放在張碩麵前確實有點想不通。
張碩的回答很委婉，但其他人都聽懂了，而且也真是無話可說，“我還很年輕！”
“如果要建造數學中心，我也支持，但我個人肯定不會負責相關的事務。”
省科技處以及科學院代表也明白了張碩的意思，他們還會就數學中心的問題討論一下。
就像是譚友銘說的，大型的科研機構論證都需要很長時間，根本不是一下子能決定下來的。
前來的一行人中，有人是真有重要的事情來找張碩，那就是核物理研究所的佟智國院士。
在中午休息時間後，佟智國就特別讓譚友銘幫忙找了下張碩，並在張碩辦公室裏見了麵。
辦公室裏隻有他們兩個人。
佟智國才開口道，“張碩教授，你提交的那份論文資料已經被科工局定為重大保密內容。”
“科工局方麵非常重視啊！”
“我這次來就是想和你聊聊這方麵的事情，你的資料上說強力拆分會引起高能量爆發，是不是能以此製造出威力更大的核彈？”
張碩點頭，“理論上是可以的。”
佟智國確定下來，繼續問道，“我們初步分析也認為可行，但問題在於技術要求太高，而且技術轉化很不現實，比如，強磁環境，就不是單獨一個能發射出去的彈頭能提供的了。”
他說又連續說了好幾個問題，都是技術轉化的難點。
張碩則解釋道，“我在理論研究的過程中，並沒有考慮技術轉化的問題。”
“如果真要進行研究，問題其實都是可以解決的，但還是需要很多的實驗。”
佟智國聽著點了點頭。
現在隻是初步的擁有理論，而且理論還不一定是對的，理論是正確的前提下，若是進行一係列的實驗研究，肯定會有發現。
張碩繼續道，“我之所以把內容設定為保密，實際上也考慮了後續的研究內容。”
他說著轉到了專業問題，“佟院士，你能來找我應該是看懂了論文。”
“我的研究主體內容是強力拆分，但針對的是質子或中子，質子和中子都是由三誇克組成的粒子，而粒子拆分本身是一個吸收能量的過程，即便是電磁力影響下的解體也不會釋放能量，隻是拆分成誇克後的複雜粒子活動，才會爆發出高強度的能量。”
“強力拆分，還有一個方向的，是拆分原子核，原子核是質子和中子組成的，同時，元素有很多，原子核也有很多，構造非常複雜。”
“如果要針對性的進行研究，就需要一個個進行論證和實驗。”
“這方麵，從理論上也隻能經整體的分析，但無法得到精確的數值，還是需要進行實驗來研究。”
“我認為，若是要進行技術轉化，原子核的拆分方向上，應用潛力更大，方向可能也會更加廣泛……”
佟智國認真聽著，說了一個詞，“你這類似於……反向核聚變？”
張碩思索了一下，開口道，“不太準確，以現有的物理，也可以這麽理解。”
其中有大學副校長以及其他政務官員，還包括幾個院士、頂尖教授，還有其他的教授以及相關人員。
這副陣仗就是在迎接領導組。
之所以擺出如此大的陣仗，是因為領導組來人職級有點太高了，還包括省裏的最頂尖官員，大學自然要非常的重視。
張碩也在人群中，他站在了最前麵，旁邊分別是張秋生、鄧建超以及譚友銘。
譚友銘正和張碩小聲說著，“等會領導組來了，你就跟著上去握手，我跟在你後麵。”
“現在你可是數學院的場麵人物了，可不能跟在我後麵了。”
張碩輕輕點了點頭。
他正思考領導組到了以後，談一下建造理論物理研究中心的問題，最主要還是希望能夠拿到更多的實驗經費來驗證理論。
至於數學中心，就很隨意了。
如果一定要建造數學中心，圍繞高院進行擴展的就行了。
有了高院的班底，數學院幾百的師資、五十多個博導，數學中心馬上就可以打造出來，而他對於負責數學中心是沒興趣的。
這倒不是因為抵觸數學，而是負責數學中心的工作更偏重於教育、發展，而不是個人去做科學研究。
有些上了年紀的學者，當然希望擁有自己的數學中心，就能有更大的影響力、也能更好的從事教育和科研事業，發展一個機構也能推動自己的名望。
問題是，他還年輕。
他可不想自己的時間都浪費在一個大型科研機構的事務上。
其他幾人正說著領導組的問題，似乎是擔心張碩緊張，還安慰的說了幾句，“別緊張，就是正常握手見麵。”
“領導可能會找你談一下研究之類的……”
“有心理準備就行，這次據說是為了數學中心來的，但是汪老師就不知道了，常規來說，汪老師不應該來啊……”
這是奇怪的地方。
即便是進行打造數學中心的討論，派出負責相關事務的官員就可以了。
汪老師級別太高，突然要來就有點奇怪。
幾個人安慰了好半天，聽的張碩都有點頭疼，趕忙強調了一下，“我不緊張。”
“也沒什麽，上次在首都都和更大的領導握手了。”
“額~~”
這下輪到其他三人驚愕了。
想想也對。
張碩見過的場麵很多了，大禮堂頒獎的時候，他可是和最高級別的領導握手，還一起閑聊了兩句。
另外，他參加過幾次國際會議，不管是上台做報告還是其他時候都表現的很從容。
現在是在蘇東大學門口，來的領導級別有點兒高，要說緊張也真談不上。
幾個人正說著的時候，就聽到遠處一聲喊，“來了！來了。”
一個車隊開了過來。
等車隊停在了學校門口以後，裏麵就下來了很多人，其中包括官員、隨行人員、記者等等。
汪老師也在其中。
他率先走過來，分別和前排的人握手，而第一個握手的就是張碩。
“我這句祝賀可能有點兒晚，但還是要說，張碩教授祝賀你拿到菲爾茲獎，可是為國人爭了光啊！”
“第一個菲爾茲，創造了獲獎者年齡記錄，以後國際數學方麵，我們也可以更加的自信！”
“謝謝！”
張碩禮貌地表示了感謝。
等汪老師和其他人握手以後，就被幾個人圍著一起走進校門。
汪老師拉著張碩一起朝前走。
張碩你用眼角餘光觀察了一下，發現汪老師有一張大圓臉，身材胖嘟嘟的，頭發稍微有點兒禿頂。
總結一下，看起來很……親民。
汪老師主動和張碩聊著，“你在蘇東大學有兩年多了吧？這裏的環境還適應嗎？”
“聽說你在旁邊買了房，住的習慣嗎？”
“生活上有沒有什麽問題？”
在談了一些工作生活的問題以後，他就問起了研究，“你獲獎的是ns方程數值模擬，還有後續的研究嗎？比如說是工程應用之類的。”
這個問題，張碩仔細的回答了一下，“我是做理論研究，也就是給出一個方法，至於工程應用，或者某個領域真正去模擬，其他團隊就可以完成。”
“我沒有考慮再進行後續的應用研究，但我申請了項目，希望能從理論上證明ns方程解集具有光滑性。”
“這個我知道。”
汪老師聽話，頓時一笑，“克雷研究所發布的千禧年七大數學猜想之一，ns方程問題。”
他說完追問道，“有信心完成嗎？”
“有信心！”
張碩很認真的點頭。
換做是其他人，汪老師都不會這麽問，他是外行人，也知道千禧年數學猜想的難度。
全世界這麽多科學家、數學家，好多都圍繞千禧年數學猜想覆蓋的領域展開研究，而七大數學猜想就隻有龐加萊猜想得到了證明。
這種研究也許永遠無法完成。
張碩就不一樣了。
他在ns方程領域完成了多項重大成果，說要完成ns方程問題，最少也是‘有可能的’。
領導組在大學校園裏轉了一圈，隨後就直奔行政樓大廳會議室。
等進入到行政樓會議室以後，隨行人員紛紛找位置坐好，張碩被安排坐在第一排，他旁邊依舊有譚友銘，其他就都是不認識的官員了。
值得一提的是，他身後就是羅勇軍。
羅勇軍的位置還是被特別安排的，因為他是張碩的博士生導師，好多人能取得能取得如今的成就，和羅勇軍也有些關係。
這一點還是被認可的。
羅勇軍的教學水平很難說，張碩是不是羅勇軍教出來的也有很多質疑，但張碩剛進入蘇東大學讀博碰到碩士學位被東港大學取消，羅勇軍幫著張碩說了話，而且保證張碩沒有問題。
錦上添花容易，雪中送炭太難了。
如果不是羅勇軍，張碩也許不能繼續讀博，影響就實在太大了。
羅勇軍被安排坐在張碩的身後，也有些光榮的翹起了嘴角。
第二排可是很顯眼的位置。
張秋生是大學副校長，坐的位置都在第二排的邊緣，而他坐在了第二排的中間，至於其他的高院研究員、教授，座位大多非常靠後。
所以羅勇軍還得意的轉過頭，朝其他人炫耀了一把，後麵對他的評價自然沒什麽好話，“老羅又能吹牛了！”
“他這個性格真是能氣死人！”
“看那副樣子，有什麽好得意的？不就是坐第二排嗎？又不是什麽重要場合。”
“第二排確實沒什麽好得意的，問題是，他是因為張碩坐的第二排，他有張碩這樣一個學生啊……”
“真他麽……”
“狗屎運！”
這不是領導組的歡迎會，而是領導組讓學校方麵組織的會議。
會議還安排的很正式，前三排每個人桌上都有姓名標簽，還有攝像機專門錄像拍照，場麵上看起來就像是召開什麽大會。
張碩疑惑的問一下譚友銘，“這是要開什麽會？討論數學中心嗎？”
譚友銘疑惑的搖頭，“我也不清楚。”
等所有人坐好以後，汪老師拿過一份文件，走到了台上，會議室內頓時安靜下來。
汪老師看著台下，很認真的宣讀起來，“張碩教授是國際著名的科學家。
他在計算數學、偏微分方程以及高能物理等技術科學領域，做出了很多開創性的貢獻。
近兩年時間裏，張碩教授滿腔熱忱的投入到科研事業中，並在數學、物理領域做出了非常卓越的成果。
他做的ns方程數值模擬研究，受到了國內外的廣泛重視，研究擁有非常高的工程應用潛力，也為數學的發展帶來了巨大的推動作用。
這項研究受到國際認可，並讓他獲得了有數學諾貝爾之稱的菲爾茲獎，他成為了國內第一個獲得菲爾茲獎的學者。
同時，在其他領域，他也有很多研究貢獻和成果，包括高能物理領域，他的理論為實驗提供了有力支持，並使得cp破壞實驗組發現了未知物理現象。
在計算數學領域，他所研究的……
在數據分析領域中，他所研究……”
汪老師的演講開始細數張碩的研究成果，把一項項研究進行介紹，並對影響力進行說明。
在一整套內容說完以後，他的話音停了一下，隨後大聲宣布，“為了表彰張碩教授在科研事業中所做的貢獻，學習他崇高的科學態度、嚴謹的科學作風，不畏艱難敢於挑戰科技高峰的精神。
省內召開會議並決定授予張碩教授‘南江省傑出科學家’榮譽稱號，並號召全省的科技工作者向他學習……”
等汪老師的宣讀結束以後，會議室的掌聲頓時響成了一片。
譚友銘趕忙對張碩說道，“是授予榮譽稱號，省裏的最高榮譽！”
“快上去領獎！”
汪老師也正招呼張碩上台，旁邊有主持馬上喊了句，“下麵有請張碩教授……”
張碩走上了台。
汪老師走到一邊拿過了證書、獎章，還有印著大數字的牌子，一個個的遞給了張碩。
證書、獎章，倒是很正常。
牌子？
張碩低頭看了一下，就見上麵寫了‘2200’幾個大數字。
汪老師笑著喊道，“除了傑出科學家的榮譽稱號，省裏還召開會議決定獎勵張碩教授兩百萬個人獎金，同時省科技處支持張碩教授兩千萬自由經費。”
張碩聽罷都愣了一下，他頓時露出了笑容，馬上和汪老師進行握手。
他發現汪老師長得確實很親民。
好人啊！
也是好領導啊！
在集體的掌聲和恭賀中，領導組的會議圓滿結束，汪老師也在眾人的歡送中離開了蘇東大學。
之後，就放鬆了很多。
省科技處的官員、科學院的代表，確實是來和蘇東大學方麵商討一下建立數學中心的問題。
這屬於常規操作。
當有一個學者變得非常有名氣，並且拿到國際級獎項之後，就圍繞學者本人打造一個學術中心，也是讓教育覆蓋的更廣泛，把科研經驗分享給其他人，順便帶動科研事業的發展。
這種操作放在張碩麵前確實有點想不通。
張碩的回答很委婉，但其他人都聽懂了，而且也真是無話可說，“我還很年輕！”
“如果要建造數學中心，我也支持，但我個人肯定不會負責相關的事務。”
省科技處以及科學院代表也明白了張碩的意思，他們還會就數學中心的問題討論一下。
就像是譚友銘說的，大型的科研機構論證都需要很長時間，根本不是一下子能決定下來的。
前來的一行人中，有人是真有重要的事情來找張碩，那就是核物理研究所的佟智國院士。
在中午休息時間後，佟智國就特別讓譚友銘幫忙找了下張碩，並在張碩辦公室裏見了麵。
辦公室裏隻有他們兩個人。
佟智國才開口道，“張碩教授，你提交的那份論文資料已經被科工局定為重大保密內容。”
“科工局方麵非常重視啊！”
“我這次來就是想和你聊聊這方麵的事情，你的資料上說強力拆分會引起高能量爆發，是不是能以此製造出威力更大的核彈？”
張碩點頭，“理論上是可以的。”
佟智國確定下來，繼續問道，“我們初步分析也認為可行，但問題在於技術要求太高，而且技術轉化很不現實，比如，強磁環境，就不是單獨一個能發射出去的彈頭能提供的了。”
他說又連續說了好幾個問題，都是技術轉化的難點。
張碩則解釋道，“我在理論研究的過程中，並沒有考慮技術轉化的問題。”
“如果真要進行研究，問題其實都是可以解決的，但還是需要很多的實驗。”
佟智國聽著點了點頭。
現在隻是初步的擁有理論，而且理論還不一定是對的，理論是正確的前提下，若是進行一係列的實驗研究，肯定會有發現。
張碩繼續道，“我之所以把內容設定為保密，實際上也考慮了後續的研究內容。”
他說著轉到了專業問題，“佟院士，你能來找我應該是看懂了論文。”
“我的研究主體內容是強力拆分，但針對的是質子或中子，質子和中子都是由三誇克組成的粒子，而粒子拆分本身是一個吸收能量的過程，即便是電磁力影響下的解體也不會釋放能量，隻是拆分成誇克後的複雜粒子活動，才會爆發出高強度的能量。”
“強力拆分，還有一個方向的，是拆分原子核，原子核是質子和中子組成的，同時，元素有很多，原子核也有很多，構造非常複雜。”
“如果要針對性的進行研究，就需要一個個進行論證和實驗。”
“這方麵，從理論上也隻能經整體的分析，但無法得到精確的數值，還是需要進行實驗來研究。”
“我認為，若是要進行技術轉化，原子核的拆分方向上，應用潛力更大，方向可能也會更加廣泛……”
佟智國認真聽著，說了一個詞，“你這類似於……反向核聚變？”
張碩思索了一下，開口道，“不太準確，以現有的物理，也可以這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