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gpa的鎮壓決議案通過的消息,通過末世後全球各大媒體的渠道傳播到世界每一個角落的時候。身處於旁遮普邦,阿姆利則金廟內的阿吉特.辛格,還看到了,全球和平聯盟安全理事會(global peace alliance security council,簡稱gpasc)下轄的,國際審判庭(gpait)對於自己的指控:


    指控一:涉嫌蓄意煽動民族仇恨與對立,進而引發民族矛盾激化及仇殺事件,其行為致使身毒國境內其他國家公民的人身安全麵臨嚴重且緊迫的威脅,對國際社會的和平與安全秩序造成了重大破壞。


    指控二:有確鑿證據顯示其有意違反並試圖摧毀國際重要協議,致使國際金融市場出現大規模震蕩,極大地幹擾了國際經濟活動的正常開展,對國際社會的經濟穩定和可持續發展帶來了巨大風險,嚴重違背了國際經濟合作的基本原則和精神。


    指控三:有充分事實證明其蓄意組織極端主義行動,造成了廣泛而深重的人道主義災難,包括但不限於平民傷亡慘重、基本生活物資匱乏、公共服務癱瘓等嚴重後果,使當地民眾陷入絕境,對國際人道主義救援和恢複工作帶來了巨大挑戰,其行為嚴重破壞了國際社會的和諧穩定與人類的共同福祉,必須受到國際法律的嚴厲製裁。


    前三項阿吉特.辛格雖然看著憤怒,可再看報紙上的第四項,直接讓他驚掉了下巴。隻見第四條指控,是這樣寫著:試圖破壞國際間的正常外交關係,其行為嚴重幹擾了各國之間的外交溝通與合作,阻礙了國際事務的正常處理。


    再具體看具體的說明,隻見這條的細則是這樣寫的:


    阿吉特·辛格在旁遮普邦的一係列舉動,引發了各國之間的外交緊張局勢。他在演講中對龍國以及身毒國其他勢力的激烈言辭,使得身毒國與龍國之間的關係急劇惡化,原本的貿易合作與外交互動受到極大衝擊。同時,他的行為也導致身毒國與其他國家之間的外交溝通陷入混亂,國際社會對身毒國局勢的擔憂加劇,各國在處理與身毒國相關事務時變得更加謹慎,外交渠道的正常運轉受到嚴重阻礙。例如,原本計劃與身毒國進行的一係列外交會晤和合作項目被迫暫停或取消,國際組織在身毒國的援助和發展計劃也無法順利推進,這對國際間正常外交關係的構建與維護產生了極為負麵的影響。


    阿吉特辛格聽到這個指控, 阿吉特·辛格的眼睛瞪得滾圓,眼球中布滿了血絲,像是兩團燃燒的怒火。他的鼻孔擴張,急促地呼吸著,胸膛劇烈地起伏,似乎要從肺中榨取每一絲氧氣。他的雙手緊握成拳,指關節因過度用力而泛白,青筋在皮膚下跳動,仿佛一條條蠕動的蚯蚓。


    他的嘴角扭曲,扯出了一個充滿諷刺和絕望的笑容。那笑容中,既有對指控荒謬的嘲諷,也有對自己處境的無奈。他的笑聲從喉頭深處爆發,卻帶著一絲顫抖,像是被寒風撕扯的破布。


    他不就是說那群貪婪的權貴是武廿無的走狗,說武廿無是殖民者嗎?他對武廿無和廬州政權的指控都成了,定罪的重要“罪證”。這罪名就差明確寫出來——因為他阿吉特.辛格咒罵武廿無所以該死了。


    “武廿無,你就是個殖民者……哈!哈!哈!”他的笑聲越來越大,卻越來越空洞,最後變成了低沉的嗚咽。他的眼中,淚水和憤怒交織,卻硬是被他強忍著不讓淚水落下。


    他不甘心,真的不甘心,於是顫巍巍的手,再次捧起來那張報紙,隻見指控五:蓄意破壞國際公認的貿易規則,嚴重幹擾了全球貿易秩序,對各國經濟利益造成了直接損害。


    阿吉特·辛格領導的極右翼勢力的活動,致使身毒國的貿易環境陷入混亂。他主張限製糧食出口等極端措施,不僅打亂了身毒國自身在國際糧食市場的供應體係,也影響了依賴身毒國糧食進口的國家的糧食安全規劃。許多國家與身毒國簽訂的貿易訂單無法正常履行,企業麵臨原材料短缺或產品滯銷的困境,全球貿易鏈條中的相關環節遭受衝擊。此外,他的行為引發的身毒國國內局勢動蕩,使得商業活動無法正常開展,外國投資紛紛撤離,國際貿易運輸通道受阻,進一步加劇了全球貿易秩序的混亂,給各國經濟帶來了顯著的損失,嚴重違背了國際公認的公平、自由、有序的貿易規則。


    阿吉特·辛格的臉上,那濃密的胡須隨著他激動的情緒而顫抖,他的長發被汗水浸濕,貼在了寬闊的額頭上。他造型獨特的紅頭巾,原本是驕傲和信仰的象征,此刻卻顯得有些黯淡,仿佛被周圍的絕望氣氛所侵蝕。他的眼睛,在濃眉之下閃爍著不屈的光芒,但那份光芒卻被越來越多的憤怒和無奈所掩蓋。


    第五條指控的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鋒利的刀,直刺阿吉特·辛格的心髒。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後退了一步,仿佛想要逃離這些無形的指控。他的雙手開始顫抖,那張報紙在他手中搖搖欲墜,仿佛隨時都會飄落。


    “糧食……他們竟然說我是破壞貿易規則的人?”阿吉特·辛格的聲音帶著難以置信的顫抖,他的嘴角抽搐著,試圖從這些荒謬的指控中找到一絲理智。“身毒國的孩子們餓得哭泣,而那些權貴們卻在夜夜笙歌,用我們的糧食去討好那些所謂的盟友!”


    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胸膛劇烈地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與內心的絕望和憤怒抗爭。他的臉色由紅變紫,血管在太陽穴處膨脹,幾乎要爆裂開來。他的眼睛瞪得更大,瞳孔收縮,反射出對這些不公指控的震驚和抗拒。


    “武廿無,你用你的紙片搶走了我們的糧食,你的廬州票米本位交易,高盧共和國的米本位交易,聖喬治聯合王國的貨幣米本位交易,你們都是從身毒國拿走糧食,送給你們的狗腿子們,汽車、飛機、大炮、還有那些比大糞還臭的香水和珠寶。你們米本位交易的貨幣都是用我們身毒人的命在填補你們的貪婪,這是強盜的行為!”阿吉特·辛格的聲音提高了,他的憤怒像火山一樣爆發,但他的心中卻充滿了無力感。“而我,我隻是想讓我們的人民活下去,這也有罪嗎?”


    他的眼淚終於忍不住奪眶而出,沿著他那被歲月刻下痕跡的臉頰滑落。他的身體無力地靠在牆上,慢慢地滑落,最終坐在了冰冷的地上。他的雙手緊緊抱住頭,長發遮住了他的臉,他的肩膀顫抖著,發出無聲的哭泣。


    “gpa……你們這些所謂的和平守護者,卻對真正的罪行視而不見!”阿吉特·辛格的聲音低沉而沙啞,他的心中充滿了對這個世界的失望和對未來的恐懼。“你們授權那些強盜來鎮壓我,卻不知道,你們正在壓迫的是身毒國每一個渴望自由的靈魂!


    阿吉特.辛格並沒有看第六條指控和後麵其他的指控,因為他覺得已經沒有意義了。但報紙就那麽鋪在地上,上麵清清楚楚的寫著:惡意操縱國內輿論,煽動民眾對抗國際社會,嚴重破壞了國際社會的互信基礎。


    阿吉特·辛格通過在旁遮普邦大金廟的演講等活動,大肆傳播極端思想,利用民眾對現狀的不滿情緒,將其引導向對國際社會的敵對方向。他在演講中對廬州軍政府以及其他國家的歪曲描述,使得身毒國國內民眾對國際社會產生了極大的誤解和偏見,進而引發民眾對國際援助、合作項目的抵製情緒。這種惡意操縱輿論的行為,破壞了國際社會與身毒國之間長期以來努力建立的互信關係,使得國際社會在處理身毒國事務時麵臨更大的困難和阻力。國際社會原本為幫助身毒國恢複發展而提供的援助和支持難以有效實施,身毒國與國際社會之間的隔閡日益加深,對地區和全球的穩定與合作構成了嚴重威脅。


    指控七:涉嫌組織非法武裝力量,違反國際武器管控條約,對地區和國際安全構成了嚴重威脅。


    阿吉特·辛格在旁遮普邦的活動中,積極組織和擴充武裝力量,這些武裝力量的存在和行動超出了身毒國國內法律和國際準則的允許範圍。他們非法獲取武器,包括一些違反國際武器管控條約規定的武器類型,這不僅加劇了身毒國國內的武裝衝突風險,還對周邊地區的安全局勢產生了溢出效應。非法武裝力量的活動導致地區局勢緊張升級,邊境地區的安全受到直接威脅,周邊國家不得不加強邊境防禦,國際社會也對這一地區的安全形勢表示高度關注。阿吉特·辛格的行為嚴重破壞了國際社會為維護地區和全球安全所做出的努力,違背了國際社會共同遵守的武器管控原則,給地區和平與穩定帶來了巨大的不確定性。


    指控八:嚴重侵犯人權,對身毒國境內的少數族裔和弱勢群體進行係統性的歧視和迫害,違反了基本的人道主義原則。


    在阿吉特·辛格的極右翼理念影響下,身毒國境內的少數族裔和弱勢群體成為了直接受害者。他推行的政策和煽動的行為導致這些群體在社會、經濟、政治等各個方麵遭受嚴重的歧視和迫害。他們的基本權利被剝奪,包括平等參與社會事務的權利、獲得教育和醫療資源的權利等。在一些地區,少數族裔的社區被破壞,民眾被迫流離失所,生命和財產安全無法得到保障。這種係統性的侵犯人權行為嚴重違反了國際社會所倡導的基本人道主義原則,引起了國際人權組織的強烈譴責,也使得身毒國在國際社會中的形象受到極大損害,加劇了國內社會的分裂和不穩定。


    阿吉特.辛格知道現在gpa已經給武廿無鎮壓他的授權了,gpa安全理事會中三個常任理事國,18個非常任理事國,包括他所在並且想要為之而犧牲的身毒國在內,都投了讚成票。


    那個身材消瘦皮膚黝黑的達羅毗荼人,悄悄走了過來,隻聽surya kumar chandigarh,柔聲說:“您怎麽了?不要擔心。gpa的鎮壓部隊不會那麽快就來的,我們可以....”


    阿吉特.辛格知道這個達羅毗荼人是勸他逃走或者投降,可他真的很委屈,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麽。此時的他苦笑著拍了拍對方的肩膀說:“chandigarh bhai,我已經無路可逃了。我不會離開金廟,你走吧,我就要看看他們怎麽砸開金廟的大門把我抓走。”


    chandigarh站在阿吉特·辛格的麵前,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無奈和悲哀。他的眉頭緊鎖,仿佛在承受著千鈞重壓,每一次呼吸都顯得異常艱難,仿佛空氣都變得粘稠,讓他幾乎窒息。


    隻見這個又黑又瘦的達羅毗荼人,費力的呼吸著,瘦弱的胸膛不停地起伏,他的雙手微微顫抖,他的指節因為緊握而發白,看起來他正在努力克製自己的情緒。他的嘴唇緊抿,似乎在默默承受著這一切的不公與挫敗,但他的眼中仍然閃爍著不屈的光芒。最終chandigarh勉強抹了一把眼角的淚水說:“我不能走,武廿無那個殖民者和他的狗腿子們會殺了您的。”


    chandigarh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的臉上閃過一絲痛苦的抽搐,他的眼中泛起了淚光,但他強忍著不讓淚水流下。他的胸腔因為壓抑的情感而更加劇烈地起伏著,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進行一場戰鬥。


    “他們都是所謂的‘體麵人‘這份指控一出來,我的政治生命就已經被宣判死亡了。那些體麵人,覺得我很臭,很髒,會把我交給gpait搞一個公正的審判。在那裏,他們會給我找最好的律師,然後會用最棒的國際檢察官把我的律師駁斥的啞口無言。甚至讓大家都知道我有多麽的可惡。然後...然後...我會被判處終身監禁。”阿吉特辛格說出這番話的時候,嘴角勾起一絲輕蔑的微笑,這種微笑不是出於愉悅,而是對整個局麵的諷刺和嘲弄。他用這種微笑來表達他對於那些“體麵人”所做所為的鄙視。


    盡管此時的阿吉特.辛格還試圖保持冷靜,但他的麵部肌肉依舊不自覺地緊繃著,隻聽他冷冷的說:“他們現在要榨取我的最後一點價值,那就是用活捉我,用公正的審判來證明他們是多麽尊重人權。”阿吉特辛格看了看自己欲言又止的戰友,繼續說道:“你放心,我不會死的。我會在布魯塞爾的監獄裏像是野草一樣頑強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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