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gpa總部大樓內走了出來,這場曆時三天的會議,基本敲定了我最關注的兩個問題,一個是授權我手下的廬州方麵軍以gpa的名義進入身毒國的旁遮普邦,並允許我的軍隊懸掛全球和平聯盟的旗幟,軍事裝備上噴塗gpa的醒目標識。並且gpa的其他常任理事國和非常任理事國可以根據自身能力及其意願派出規模不等的武裝力量。


    明確表示願意派出武裝力量的包括高盧第三共和國,準備派出支援類兵種3020人,大馬城邦聯合體6500人,雖然克什米爾聯邦也對gpa大會提出了申請,但這次出兵的一次重要法理依據就是amitabh.srivastava的申請。克什米爾聯邦本身就與身毒國存在巨大的民族矛盾,所以克什米爾聯邦的申請並未予以支持。


    然而更神奇的是,哈靈頓爵士被換走後,聖喬治聯合王國居然直接派來了與哈靈頓爵士政治訴求截然相反的一位王室成員——溫莎女大公·伊麗莎白·亞曆山德拉·瑪麗·溫莎(duchess windsor elizabeth alexandra mary windsor)。


    根據外交部門的資料和相關情報,最初她父母想給她的昵稱定為,與之前那位伊麗莎白女王相同的‘lilibet‘,但是她的祖父還是決定給這位繼承人的昵稱定為“lizzy”,保留elizabeth首音節: liz。 尾音加入‘y‘,就構成了麗茲這個名字。


    這位女大公和未來聖喬治聯合王國的女王,她主要是代表末世後再度崛起的王室利益,聖喬治聯合王國的王室因為在末世二度崛起,雖然他們頂著溫莎這個古老的姓氏,但卻是實實在在的末世新貴。其實一個人的政治光譜,並不是簡單的因為自己個人的意願而決定的。


    首先就是這個人崛起的原因,也就是產業結構和追隨者對她的期望,就像是身毒國的阿吉特.辛格,實話實說,他是個非常聰明的人,但他吃極右翼那碗飯就要受極右翼的製約。哈靈頓爵士出身於末世前的保守政治黨派,他也是受了很多年的三戰前的教育,也就是‘國家主權至上論‘,可在場的所有人包括這位麗茲女大公在內,都是三戰後末世前出生的人。


    因為三戰後的巨大破壞,人們也都更加實用主義和現實主義,而且心因為三戰後的國際體係秩序,一直是龍國與高盧國擔任常任理事國,所以這位女大公,並沒有和哈靈頓爵士那樣糾結於‘帝國曾經的榮光‘以及‘三權分立‘。她就知道自己的爺爺和父親,到處求人,才恢複了聖喬治聯合王國的安全理事會常任理事國的席位。而且那個屈辱性的理由還是前任老國王自己提出的——聖喬治聯合王國的參戰並沒有實際意義上阻礙,戰勝國獲得勝利這一進程。


    當然這也不是紅口白牙的訴說,而是要在這一過程中,在布魯塞爾的這座gpa總部為龍國,高盧國,以及解體前的羅刹國列舉,他們的參戰並未阻礙那三個國家獲勝的‘證據‘。這個過程當然是充滿羞辱的,但是已故的老國王還是組織了龐大的幕僚團隊,來“搜集證據”和準備辯論方案。


    至於現在這位女大公,因為掌握大量的進出口貿易,所以帶來了大量廬州票,補上25%的聖喬治聯合王國麽拖欠會費。還申請到了2000人的出兵名額,可是因為這兩千多人因為聖喬治運輸能力有限,所以需要我和高盧國協商——怎麽把那群盎格魯撒克遜兵運到身毒國去。


    我看著安保團隊在gpa廣場上,開始遣散布魯塞爾抗議的民眾。此時那位女大公,與我並肩走過來,這次這位一頭棕發的女大公看起來很像是那位lilibet女王年輕時候畫像的模樣。


    隨著會議的落幕,我與溫莎女大公·伊麗莎白·亞曆山德拉·瑪麗·溫莎一同步出gpa總部大樓。在布魯塞爾的午後陽光下,她的形象讓人不禁聯想到曆史上的lilibet——伊麗莎白二世女王年輕時候的模樣。女大公擁有一頭標誌性的棕色頭發,這發色在溫莎家族中並不罕見,尤其是伊麗莎白二世和她的妹妹瑪格麗特公主那裏都比較常見,它在陽光的照射下呈現出赤褐色的光澤,既溫暖又顯得格外醒目。她的皮膚呈現出淺色,幾乎透明,這是她們溫莎家族的雅利安人血統,常見的膚色,而臉上盎格魯撒克遜人的雀斑則增添了一份獨特的個性和魅力。


    女大公的瞳孔是明亮的綠色,這在溫莎家族中也是不常見的,也區別於伊麗莎白二世,它們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格外生動,仿佛能夠洞察一切。她的麵部特征精致而立體,鼻梁挺直,嘴唇飽滿,這些特征與曆史上的伊麗莎白二世女王有著驚人的相似之處。她的穿著典雅而不失現代感,一件簡潔的白色立領長衫,搭配著一條精致的項鏈,既展現了她尊貴的身份,也體現了她對時尚的敏銳洞察力。


    在走出大樓的過程中,女大公的舉止從容而優雅,她的每一個動作都透露出良好的教養和內在的自信。她的步伐堅定,背脊挺直,即使麵對周圍記者的閃光燈和鏡頭,她依然保持著王室成員特有的矜持和冷靜。她的手中拿著一款精致的手提包,這不僅是一件實用的配飾,也是她優雅形象的一部分。


    我們就這樣在閃光燈中並肩而行,無數閃光燈在我們四周不停地閃爍著,這時候那位女大公低聲在我耳邊說了一句:“您可以叫我,麗茲,而不是伊麗莎白或者女公爵。”


    我雖然知道這位女公爵在皇室內部的名字叫做麗茲,但是我也知道這種稱呼如果被一般朋友喊出來,那肯定就是過界了,我雖然對自己的形象有那麽一點信心,但是在國際外交界,相貌這種東西根本並不重要,甚至連個人情感都不太重要。


    想到這裏,我就隻是點點頭,示意麗茲女大公可以開始她的媒體秀了。隨後女大公的指尖輕輕敲擊了一下我的手背,看來是想要讓我拉著她的手。我不是那種被情緒的左右的人,但我今天這場會議也發現了一些深層的問題,聖喬治聯合王國的存在感太低了,一旦有一些國家對我們不滿很容易就會向著高盧靠攏,與其說是高盧代表羞辱哈靈頓爵士是為了向我示好,不如說是他們在展現自己在歐羅巴大陸和布魯塞爾的絕對影響力。


    於是我輕輕地握住了,麗茲女公爵的手背,用微不可察的聲音說:“伊麗莎白,請您讓我欣賞一下您華麗的舞姿吧。”


    麗茲女大公聽到我的話後停下腳步,,微微一怔,隨即明白了我的意圖。隻見那位溫莎城堡的女主人,笑著點了點頭,她深吸一口氣,輕輕咬了咬下唇,這是她準備表演的前奏。隻見她微微眯起眼睛,目光低垂,似乎在飛速醞釀情緒,她的眼球眼皮在我這個身位的遮蓋下,向上左方向移動。根據保羅·埃克曼的研究這是在回憶某種場景的微表情動作。而在旁人看起來更像是在調整自己的情緒也像是被我拉手這個無禮的舉動,而竭力平複呼吸讓自己保持一個‘得體‘的狀態。隨後,她開始輕輕地、有節奏地呼吸,仿佛在努力讓自己的心跳加速。


    她的臉頰開始微微泛起紅暈,這並不是真正的害羞,而是她巧妙地運用了一種技巧。她悄悄地用舌尖輕頂上顎,同時微微收緊喉嚨處的肌肉,這使得頭部的血液循環略有加快,從而讓臉頰迅速升溫。為了讓這個效果更加逼真,她還悄悄地用手指輕輕捏了捏自己的耳垂,這一細微的動作能進一步促進血液循環到她自己白皙的臉上。


    那個捏耳垂的動作,看起來就像是緊張,亦或是臉頰過熱,伸出自己冰涼的小手去給自己的臉頰“降降溫”。隨後她就那樣低下頭,她的眼神中也恰到好處地流露出一絲羞澀與期待,就像一個陷入熱戀中的少女。當她緩緩抬起頭,目光與我交匯的瞬間,那明亮的綠色眼眸中仿佛藏著無盡的溫柔與嬌羞,我此時能清楚的感覺到,她正用手捂住自己臉頰的同時居然開始憋氣。


    憋氣逼迫著她全身血液快速回流向自己的頭部,這種急促的充血,讓她白皙的臉頰瞬間紅得要滴出血來。隻見她的嘴唇微微張開,似乎想要說些什麽,卻又隻是輕輕呼出一口氣,那氣息中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顫抖,仿佛她在極力壓抑著內心的激動。


    她的身體也微微向我靠近,手臂輕輕挽住我的胳膊,這個姿勢讓我們看起來更加親密無間,宛如一對真正的情侶。其實我也要猜到這個調皮的姑娘是用我的身體遮擋她已經有些渙散的瞳孔。她就那麽軟軟的靠在我的肩頭,胸口還因為憋氣而劇烈起伏著,就像是一個害羞的少女被情郎說破了心思。


    此時,周圍的記者們看到這一幕,紛紛瘋狂地按動快門,閃光燈如閃電般不停閃爍,將這一瞬間定格成無數張照片,成為了這場政治秀的精彩畫麵。麗茲女大公的這場表演,無疑成功地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最後她終於調勻了呼吸和我拉著手走向國際媒體的記者,這時布魯塞爾日報的記者激動的問道:“長公主殿下,剛才您是不是有些不舒服,我們看到...”


    這位女公爵笑著捋了捋,自己臉頰兩側棕色的頭發,十分自信的看向我,又將目光定格在那位記者的身上,最後很是神秘的說:“我剛才告訴武廿無閣下,他可以叫我麗茲。”隻見她輕輕抬起我們十指相扣的手,讓無數的閃光燈對著我們瘋狂拍照。


    十分鍾後,這位女公爵坐上了我的公務車,此時的車內隻有我和她,現在的她這個在國際媒體麵前拉著我秀恩愛的陌生人,並沒有放開我的手,而是笑嘻嘻的看向我,緩慢湊過來輕聲說道:“我有個提議,可以幫你省掉很多大麻煩。你...娶我...讓我做你的王後,這樣你的家族有了兩個一票否決權的機會,我的家族也可以再次崛起。”


    雖然這個提議來的比我預想中的更早,但也不至於讓我猝不及防,畢竟我也是個男人從她讓我拉她的手開始,再到麵對全球記者秀恩愛,真的猜不到那才是騙人。


    其實娶她好處不少,如果娶了她這個聖喬治聯合王國無可爭議的繼承人,如果運作得當,一兩代人促使兩個國家合並也不是不可能。這樣我的家族可以獲得兩個大國,而她的家族也可以通過這次聯姻獲得我的對他們外交行動的背書。


    但是如果我娶了她,她繼承的是聖喬治聯合王國的王位,而我很有可能隻是一個‘親王‘。畢竟這個國家可是有女王繼承王位,自己的丈夫根本無法繼承聖喬治聯合王國的先例的。再說了她們國家聖公會教派的能量很大,國王還要擔任,宗教和傳統的維護者這一職責。雖然她的家族在末世中再度崛起,甚至有了末世新貴的典型特征,但是民眾對他們的信任中很大一部分是基於傳統的依賴。


    我和她結婚,先不說聖喬治聯合王國會不會把王位給我,就算是答應把王位給我,查理一世那個“分手大師”,那個蘇格蘭人不就是“必須居住倫敦”嗎?另外如果我不皈依他們的教派,也一定是別人攻擊我們這段“婚姻”的口實。


    她笑著湊過來,用手指輕輕在我臉頰上掛了掛用賽裏斯語,小聲在我耳畔說道:“美人在側,武督帥莫要負了良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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