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早晚也落得跟傻柱一個下場,蹲大牢、啃窩頭!


    當年那起子事,趙守青、冉秋葉、何雨柱,三人分別判了4年、以及2年有期徒刑。


    傻柱因為在裏邊表現不好,和人打架鬥毆,沒能爭取到立功表現,硬是關了一年零八個月才放出來。


    而冉秋葉卻因為表現良好,減刑了7個月,隻關了17個月就放出來了。


    等傻柱出來,再去找冉秋葉的時候,才發現她已經下落不明了。


    就這樣,傻柱蹲了大牢,丟了工作,留了案底,至今也沒結婚,還單著呢……


    “……”


    許大燦剛進院子,就看見閻埠貴那張老臉。跟沙皮狗似的。


    形勢不一樣了,這老東西又開始養花了。


    還不是為了陶冶情操,而是養出花骨朵就上地壇那一帶賣去。


    一盆花賣1~2塊錢,生意好著呢!


    閻埠貴一見許大燦,就故意重重地“哼”了一聲!


    要擱過去,借他個膽,他也不敢。


    許大燦、許大茂輪番收拾他,把他都給收拾怕了!


    見了他們哥倆,就跟那老鼠見了貓一樣。


    許大燦懶得搭理他,正要往裏走,剛好閻解成跟秦京茹打屋裏出來。


    不知道是他老丈人當年沒徹底給閻解成治好;還是秦京茹因為小產徹底傷了根基,總之兩個人這麽些年了,也還是沒孩子。


    秦京茹倒是和電視劇裏的軌跡一樣,到煤球廠上班去了。


    煤球廠這時候屬於燃料公司下屬,在上邊歸物資局管。後來隨著市場逐步開放,煤球廠也像國營糧店一樣消失了。


    秦京茹還不是拉煤、運煤的苦哈哈,而是管著後勤上那一攤子事的。


    也不知道她走了誰的關係,居然去了這麽牛逼的單位!


    秦京茹還是跟從前一樣,自來熟,在這個院裏和誰都能聊得來,人緣不錯。


    見到許大燦跟他打了聲招呼:“喲大燦兄弟,你也買螃蟹啦?”


    反而是閻解成,自打許大茂娶了於莉之後,就徹底和他們家鬧掰了。


    看見許大燦,就跟看見空氣似的,還不耐煩地催秦京茹:“幹嘛呀,幹嘛呀,你快點!”


    秦京茹這才衝許大燦做了個鬼臉,連忙跟著閻解成走了。


    一進中院,隔著老遠就聽見西廂房裏,賈家那叫一個熱鬧!


    棒梗回來了,頂梁柱回來了,能不熱鬧嗎?


    許大燦兩手插兜,剛走進抄手遊廊,賈家的簾子就掀開了,走出一位,滿腦袋卷毛、長著個鷹鉤鼻的男的來!


    這不棒梗嗎?許大燦好懸沒讓他給嚇了一跳!


    幾年不見,他怎麽變成這樣了?許大燦看過賈東旭的遺像,也不長這德性啊?


    棒梗這是,變異啦?


    倆人誰都沒理誰,這小逼崽子記仇著呢。


    當年許大燦拿熱水燙他,還整天防賊似的防著他,他記恨著呢!


    許大燦正要進後院,易中海又碰巧打傻柱屋裏出來了。


    看了他一眼,同樣沒說話,反而衝棒梗喊了一聲:“是棒梗吧,三年沒見,成大小夥子了!”


    誰知棒梗連搭理他都不願意搭理,自顧自出門上廁所去了。


    1976年了,四合院也照樣上公共廁所。


    現在比過去強了,每天天不亮,就有車挨家挨戶上門口來等著大家倒尿盆。


    易中海家這幾年沒什麽變化,他也快退休了,在廠子裏發揮餘熱。


    易大媽也還是老樣子,就是頭發比以前更白了,愁的。


    許大燦進後院,就看見劉海中耷拉著頭,挺著肚子、背著手,手裏還拎著個馬紮,不用看,又是上公園和人侃大山去。


    劉海中這老東西和閻埠貴如出一轍,見許大燦就重重“哼”了一聲。


    見許大燦不搭理他,還來勁了,陰陽怪氣地說道:“這有些人啊,當年耀武揚威,可風光了;現在不也成了這個喪家之犬,啥也不是!”


    許大燦回手,掏!一把就快準狠地掐住了劉海中的脖子!


    許大燦把他摁在牆上,就跟要壁咚似的:“劉海中,我是不是又給你臉了?你信不信,我把劉光天的另一條腿也給打瘸了?”


    劉海中就是個外強中幹的草包,聞言立馬又變回了那副唯唯諾諾的樣子:“你,你敢!我告訴你許,許大燦,時候不一樣了!你們一手遮天的日子過去了,你、你信不信我上派出所告你去?”


    許大燦不屑地鬆開了手,又拿手背在他臉上拍了拍:“你告去啊,這麽些年,你告的還少了麽?可結果呢,哪一回不讓我收拾的逼次兩咧的?你怎麽就不長記性呢!”


    繞開跟一攤爛泥似的劉海中,回自個家前,許大燦朝耳房看了一眼。


    聾老太太走了,在傻柱進去的第二個年頭冬天。


    臨終遺言把她的這兩間房子,還有這些年攢下來的這點兒家底,全都留給了傻柱。


    易中海給操辦的白事,四合院這些街坊們全去了。


    易中海看見許大茂也沒說什麽,畢竟後來大家都知道了,傻柱這回真是該著……


    許大茂他們是去抓那位“大人物”逃跑的,結果摟草打兔子,把傻柱給裝裏頭了。


    並且還幾次三番地讓他跑!都已經不是暗示了,許大茂就差扛著傻柱跑了!


    可他就跟吃多了豬油,迷了心似的,硬是要留下來和冉老師同甘共苦……


    結果媳婦、媳婦沒撈著;還蹲了一回大牢,連聾老太太最後一麵都沒見上,哎。


    一直到進了自個家,許大燦臉上才終於有了小模樣。


    一大、一小兩個小肉團子剛聽見動靜就跑了過來,爭先恐後地叫著:“爸爸、老爸!”


    叫“爸爸”的這是兒子,劉月如於67年夏天給許大燦生了個大胖小子,可把一家人給高興壞了!


    許大燦給兒子取名叫“許飛”,一聽就是八十年代的主角!


    許大燦本來隻想要這一個孩子,這時候的醫療條件還不是十分發達。


    女人在2年內接連懷孕、產子對身體的損害太大!


    可誰知,明明都采取措施了,劉月如卻還是在3年後意外受孕,於次年冬天又給許大燦生了個閨女,一下子兒女雙全,人生圓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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