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沒有後來那種鬧伴郎、鬧伴娘的惡習,更不會有新娘的一大幫閨蜜堵著,新郎官不狠狠出個幾千塊錢的紅包就別想進門。


    另外也沒有人把新娘的鞋給藏起來。


    許大燦上輩子就經曆過一次,鞋就藏在伴娘的腿上,用數據線一綁,裙子一蓋根本都看不出來。


    他們一起的有個伴郎看出來了,虎逼一樣上去掀人家裙子,結果挨了個嘴巴!


    “……”


    許大燦正胡思亂想著,就聽有人喊:“新郎官來了,新郎官來了!”


    然後劉月如閨房裏就湧出來好幾個人,為首的正是徐江,也是他頭一個帶頭起哄:“我說這位同誌,你就空著倆大爪子來的嗎?”


    另一位女同誌也跟著說:“就是,我們不答應!”


    覃豹急了:“哎,說什麽呢?人家郎才女貌,輪得著你這個妖怪反對?”


    徐江雙手捂住了臉……


    那女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不等她發飆,覃虎和曹正陽就把覃豹給拖後邊去了,一頓拳打腳踢!


    邊打還邊道歉:“對不起對不起,這是我弟弟,他嘴欠……”


    這小子可不嘴欠嘛!管人家街道主任叫妖怪,反了你了!


    倒是劉玉華看不得這個,衝上去一把一個,將覃虎跟曹正陽推開,張開雙臂擋在覃豹身前。


    那模樣活脫脫就跟老楞抓小雞那個遊戲裏的母雞似的,氣勢洶洶:“不許欺負覃豹!”


    等劉黃柏聽見動靜進來,好不容易製止了院子裏的雞飛狗跳。


    大家一回頭,才發現新娘子不知道什麽時候趴在了窗台上,笑的上氣不接下氣,都直不起腰來了……


    劉黃柏眼前一黑,就跟吃了芥末似的,一股涼氣直衝天靈蓋,忍不住就要進去修理劉月如。


    嚇的她“biu”的一下就縮了回去,還把窗戶給插的緊緊的。


    整個過程裏,唯一沒有摻和的就是許大茂了,目睹了全程的他更是笑的快要岔氣了:“可惜,可惜我沒把我們廠裏的錄像機帶來,否則肯定給你們全拍下來!”


    眾人被許大茂的話所吸引,先前被覃豹喊“妖怪”那個街道主任發言說:“您還會放電影呢?”


    許大燦搶著說:“我哥放電影的技術可厲害了,不跳片,不斷片,百場無事故,在全城都數一數二。”


    “妖怪”主任歎了口氣:“可惜了,就是拍下來也沒有放映設備,還得搭幕布什麽的。”


    許大茂說了句話反倒讓大家另眼相看:“現在沒有,不代表以後也不會有。”


    可不嘛,到80年代,錄像機就進入我國了。滿打滿算也就20年的時間。


    他們都還年輕,也都還等得起。


    “……”


    進屋之後,終於沒再出什麽幺蛾子了。


    大家眾星捧月一般把劉月如給圍在中間,徐江他老婆端過盤子來,對許大燦說:“小許,快給月如戴花。”


    許大燦依言從盤子取過綢子紮的花來,別在了劉月如的右鬢上。讓特意打扮了一番的她,更是顯得人比花嬌。


    60年代結婚,新郎給新娘戴花


    等戴好了花,這部分儀式就算完了。


    就連給劉黃柏磕頭、敬茶的環節都沒有。


    劉月如也沒蓋頭巾或者是頭紗什麽的,反而大大方方跟著許大燦就出了門。


    然後劉黃柏他們這邊的人,有自行車的紛紛騎著自行車,跟在許大燦他們的後邊,回南鑼鼓巷。


    許大燦在前頭騎著自行車,劉月如就坐在後邊兒,摟著他的腰。


    也隻有今天,他們這樣舉止親昵,大搖大擺地騎在大馬路上,不會被說“有傷風化”。


    結婚大過天,哪怕是皇帝在的時候,還允許天下女子出嫁的時候用半副鳳冠霞帔呢!


    許大燦不知道的是,劉月如這幾天其實精神都高度緊張,想了很多,吃不下飯,也睡不著覺。


    尤其是昨天晚上,更是睜眼整了一宿,天蒙蒙亮了才迷迷糊糊睡去。


    結果沒睡一會兒,就被人給叫了起來,然後跟提線木偶似的任憑她們擺布。又是梳頭,又是化妝。


    這會兒,坐上了許大燦的自行車,才感覺睡意襲來,忍不住打起了小哈欠。


    偏偏許窈眼尖,忍不住對覃虎說:“看,新娘子打哈欠呢!”


    臊的劉月如差點跳車……


    許大燦他們住的帽兒胡同,胡同口,也早早有孩子們擱這兒等著了。


    就等新郎新娘來了好給發喜糖。


    棒梗也在其中,結果讓劉光福和閻解曠他倆給推了出來:“去去去,上一邊去。”


    閻解曠十分眼氣的說:“他家喜糖夠多了,不像我們家,一塊兒都沒見著!”


    有小夥伴問他:“閻解曠,你為啥一塊兒也沒有?”


    閻解曠剛要回答,他哥閻解放就罵了一句:“你是不是閑的?”


    閻解曠這才乖乖閉嘴。


    棒梗本來就不招他們待見,平時大家在一塊兒玩都不帶棒梗。


    他媽是個寡婦,名聲還不好,街坊四鄰都在背地裏傳秦淮茹搞破鞋,教孩子的時候也都叫離棒梗遠點,不許和他一塊兒玩。


    時間長了,劉光福他們自然就把棒梗給孤立了,害得他隻能跟兩個妹妹一起玩,真夠慘的。


    棒梗被他們給推了出來,眼神怨毒地瞪了他們一眼,就跟受了多大委屈似的跑回了院子裏。


    院子裏,他媽他奶奶正幫著一大爺擺桌椅板凳還有準備酒席呢。


    突然見他跑進來了,賈張氏立馬放下手裏的活兒,過來問他:“你咋回來了?待會兒新娘子來了還給發喜糖呢!”


    棒梗臉臭的跟拉褲子裏似的,大喊大叫:“劉光福和閻解曠不讓我在那兒!”完了就和野豬一樣拱進了自家圈裏,踢掉鞋往床上一趴,像一條死狗。


    賈張氏和秦淮茹麵麵相覷,片刻之後,秦淮茹也放下手裏的活:“二大爺和三大爺家越來越過分了,我去找他們理論去!”


    易中海也沒攔著他,這老劉和老閻是該敲打敲打了。


    尤其是閻埠貴,不就是擔心小許結婚不把酒席擺在他家裏嗎?沒看他那個樣啊,這幾天差點把易中海給煩死!


    整個前院就他家地方還大點兒,剩下全是倒座房改的,不擺在他家還能擺院子裏?


    不過這個小許也真夠可以的!愣是以閻解成和於莉的名義辦的。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四合院:我站許大茂因為他是我哥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我買大象了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我買大象了並收藏四合院:我站許大茂因為他是我哥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