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跟許大燦今天專程在院門口等著傻柱。


    傻柱拎著網兜飯盒回來,一看這架勢,連忙把飯盒給抱在胸口,還以為他倆這是要挊他呢!


    許大燦一瞧就知道這飯盒裏頭是空的,否則怎麽能隨時準備掄起來當武器使。


    許大茂今天十分反常,一見麵就笑的跟向日葵似的:“哎喲,傻柱你可回來了!走走走,上我家喝酒。”


    傻柱也不傻,一瞧這架勢就知道了:“你們這是對我有所求呀,不用說,那小子要結婚了對吧?要辦酒席啊這個,想請我掌勺?”


    傻柱說完,許大茂就把煙掏出來了:“抽煙抽煙……”


    傻柱一揮胳膊:“嘿嘿,沒門!”


    可把許大茂急的呀:“傻柱!你怎麽能這樣呢?咱倆平時不對付歸不對付,現在我弟弟結婚這麽大的事兒,你就不要再斤斤計較了!”


    傻柱氣的想把他拖太陽底下去曬(日)犬(狗),那小子邦邦揍他兩頓了,一次腰子疼了一個禮拜,另一次直接都住院了……


    傻柱不耐煩地推開許大茂,指著許大燦說:“這小子無論是之前跟我打架,還是在背後躥騰花姐她們那幫女工整我,這都屬於是人民內部矛盾!可是他把我和於海棠相親這事兒透露給楊為民那小子,煽風點火,恨不得讓楊為民挊死我,這就太孫子了!”


    傻柱指著許大茂的鼻子:“我告訴你許大茂,這事兒沒完;還想請我掌勺,白日做夢!”


    許大燦之前一直都沒說話,聽到這兒也忍不住了:“傻柱,你把話說清楚,我怎麽就把你和於海棠相親的事情透露給楊為民了?”


    傻柱一副“你當我傻呀”的表情:“這不明擺著的?街麵上誰不知道覃虎、覃豹和楊為民好的恨不得穿一條褲子呀!他們和楊為民好,現在又和你好,這不明擺著你和楊為民也是相親相愛的一家人嗎?”


    許大燦差點問傻柱網名是不是叫“花開富貴”?好家夥,連相親相愛的一家人都整出來了……


    許大燦聽的直搖頭:“傻柱,你不要血口噴人。我和楊為民還打過一架呢,還把他打的挺慘,他現在還記我仇呢。至於說覃虎、覃豹,也是那次不打不相識。”


    傻柱連一個標點符號都不帶信的:“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兒啊?你因為什麽得罪的楊為民啊?”


    許大燦撓了撓鼻子:“和你差不多,他騷擾我媳婦,我就去把他給打了一頓。”


    傻柱張大了嘴,好半天沒說出話來。


    難怪從小他爸爸何大清就教給他,這拍婆子不僅要不要臉,更要不怕死!


    你看上的,人家沒準也看上了,好密都是搶來的。這就好比過去大戶人家吃水果,專掐尖吃。


    傻柱聽的將信將疑,這麽說於海棠那事兒真不是這小子透露給的楊為民?


    許大燦雖說搞不懂他哥為什麽一定要請傻柱來當這個大廚,但還是配合地說:“另外傻柱我不怕告訴你,今兒還有個你想見的人來了,這會兒也在我家吃飯呢,不去你可別後悔。”


    傻柱一愣,很快就反應過來,秦京茹來了!


    之前秦淮茹來找過他,說她妹妹始終沒看上他,心裏頭不願意嫁給他。


    就在傻柱心灰意冷的時候,秦淮茹又說:“你要真想娶她,真想結婚,就隻有一個辦法。”


    傻柱又重新燃起了鬥誌:“什麽辦法?隻要我能辦到,絕不含糊!”


    秦淮茹蔑了他一眼,不情不願地說:“那就是說服她父母啊,隻要她父母都同意了,她還能有意見嗎?”


    事情還真如同許大燦所料的那樣,秦淮茹讓傻柱出250塊錢的彩禮。


    反正這時候“二百五”還不是貶義詞……


    250塊錢雖然對秦淮茹來說是一筆巨款,但對傻柱來說不過是小菜一碟。


    他是個廚子,還是個手藝挺好的廚子,逢年過節有的是人請他去外頭做小灶,撈外塊。這麽些年還是攢夠了老婆本的。


    傻柱沒想到秦京茹的父母果然說話算話,他那邊才答應了沒多久,今天秦京茹就來了。


    傻柱這回也不裝腔作勢了,抬腿就往後院走,嘴裏還哼著歌。


    大茂跟許大燦對視了一眼,兩個人笑的跟偷了雞的狐狸似的……


    “……”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許大茂給大夥撒了煙,才問傻柱:“傻柱,給句痛快話。茲要你來掌勺,一條牡丹牌,兩瓶二鍋頭,我許大茂說話算數!”


    劉海中也一邊打嗝一邊幫著勸:“那個傻柱,都是鄰裏街坊的,你就別再拿喬了,不就是做頓飯嗎?人家請你那是看得起你,認你的手藝!”


    這回漫說是傻柱了,就連許大燦都詫異地看了一眼劉海中。


    心說劉海中果然和電視劇裏的一樣,紅帽子白胡子的老人給你們帶來最美的祝福——我全都要!


    最美的祝福


    在他家吃了頓飯就向著他說話了。


    倒是許航跟唐曉蓉不明就裏,心想著這個叫傻柱的做飯是不是真的那麽好吃?別再讓他們家大燦到時候丟了麵子。


    他們四合院裏這三個大爺,易中海是海量,劉海中是急酒,閻埠貴出了名的喝假酒。


    到了傻柱跟許大茂這輩,結果酒量就沒一個好的。


    在這個院裏,要說了解傻柱,可能把何雨水跟秦淮茹加一塊兒都不如許大茂。


    傻柱就是一頭順毛驢,毛順了什麽都能答應;毛不順的時候,那就是一頭倔驢。


    這不,傻柱幾杯白酒下了肚,立馬就借坡下驢:“許大茂,看在大喜的日子上,我給你們哥倆這個麵子。”


    許大茂連忙端起酒杯,還拿肩膀拱了一下許大燦,他們哥倆一塊兒:“我們敬你三杯!”


    傻柱撓著頭頂上的旋,怎麽數也不對啊?三加三不是等於六嗎?


    傻柱大喊:“抗議!這怎麽8杯酒啊這個?”


    8杯?眾人看著傻柱麵前的6杯酒,好一會兒閻解成才豎起一根手指頭:“傻柱,我問你,這是幾?”


    傻柱仔細一瞧:“2!”


    閻解成屁股一歪,就梭桌子底下去了,笑的站都站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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