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虎擦完了汗,一臉茫然:“幹嘛呀?”


    許大燦給他使了個眼色,然後對秦京茹說:“這是我兄弟覃虎,城市戶口,本事可大了,能文能武!”


    秦京茹聞言愣了一下,很快也明白了許大燦的意思,抿著嘴悄悄打量了覃虎一番。


    好敦實的漢子,一看就有使不完的勁兒,是伺候莊稼的一把好手!這樣的壯勞力在秦京茹他們農村最搶手了,家家都恨不得把閨女嫁給他!


    但是和許大燦比還是差了一截,但絕對碾壓傻柱。


    眾人聞言都麵色古怪地看著許大燦,這家夥太壞了,不但刻意把覃虎介紹給秦京茹不說,還故意強調他是城市戶口。


    知道內情的比如於莉、二大媽等人都在心裏頭想,傻柱攤上許大茂他們哥倆算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


    劉月如更是氣的跟唐曉蓉告狀:“阿姨你看他啊,之前還問我有沒有同學閨蜜,讓介紹給覃虎,現在立馬就看上別人了!”


    唐曉蓉笑眯眯地反問:“你叫我什麽?”


    劉月如老臉一紅,乖乖地叫了聲:“媽。”


    唐曉蓉這才神清氣爽地對她說:“你先給他記著,等他再求到你的時候,你再……”


    唐曉蓉湊在劉月如耳朵邊上,小聲地嘀嘀咕咕。


    “……”


    晚上,閻埠貴剛下班回家,楊銳華就把他給拉進裏屋開始告狀:“你這兒媳婦現在可真長本事了,光顧著巴結姓許的那小子,都不把我這個婆婆放在眼裏了。在後院忙活一天了,飯不做,衣服不洗,好麽快成人家保姆了!”


    閻埠貴一臉疑惑:“不是你等會兒,什麽情況?”


    楊銳華越說越生氣:“人家今天結婚了,領證了!來發喜糖,你那兒媳婦接著的,完了全收人家抽屜裏了,我連一塊糖也沒見著!”


    閻埠貴一拍桌子:“豈有此理!”


    楊銳華還在旁邊煽風點火:“還有更豈有此理的呢,你想想你跟姓許那小子的關係,他到時候辦酒席能把前院這一桌擺在咱們屋裏不?”


    閻埠貴就跟聽見什麽天理難容的事情一般:“什麽?這怎麽能允許呢!”


    楊銳華沒好氣地說:“你跟我好嚎啥,誰讓你平時得罪人家?”


    閻埠貴氣的直瞪眼:“你!愚婦不可理喻!我是長輩,是這個院管事的大爺,他懂不懂什麽叫尊老愛幼啊?”


    楊銳華說話很直:“尊你奶奶個腿兒!”


    閻埠貴這兒正生著氣呢,他兒媳婦於莉就打外邊兒進來了。


    閻老西陰著張臉:“老大媳婦,你,你過來我有話問你。”


    於莉可不耐煩了:“我還得去喊閻解成呢,許大燦請我們去那邊吃飯。”


    閻埠貴罕見地發了火:“吃吃吃,就知道吃!我問你,那喜糖是怎麽回事?”


    於莉瞥了他一眼:“等閻解成回來,你問他呀!”說完,抬腿就走,壓根不給閻埠貴繼續嗶嗶的機會。


    剛出門就碰見閻解成了,他還一腦子霧水呢:“怎麽回事?剛才媽一見了我就告你狀。”


    於莉這才把喜糖還有吃飯的事兒都說了一遍,說完問他:“要不你去跟咱爸說?”


    閻解成直奔後院:“還說什麽呀!人家請咱們吃飯,還不快點,不能讓人家久等,這不禮貌!”


    於莉笑的扶著腰跟著他去了。


    “……”


    易中海回來一看見盤子裏的糖就問:“院子裏誰辦喜事了?”


    易大媽回答說:“是許大燦他們小兩口領證了,那孩子我今天見了,可標誌了。”


    易中海點了點頭,他雖然不喜歡這個小子,但這小子平時也不主動往他眼前湊,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也沒什麽不好。


    易中海剛準備嚐嚐奶糖,就聽見閻埠貴在門外頭叫:“老易,老易回來了嗎?”


    易大媽眼疾手快就把茶盤給端起來了,完了才去給他開門:“是老閻啊,快進來吧。”


    閻埠貴一進來,就一臉焦急地對易中海說:“哎呦喂,老易,你可得幫幫我!”


    易中海納悶:“你想讓我幫你什麽呀?”


    閻埠貴一著急就磕巴,說話顛三倒四還拌蒜:“我我,這個小許領證了,他回頭要辦酒席呀。在咱們這個院子裏辦, 你你說是不是得按照院子裏的規矩來啊?”


    還老師呢,就這水平。算盤珠子都崩易大媽臉上了,不就是生怕人家小許不在他家辦麽?


    那些個好酒好菜擺在他家,吃不完的全歸他了,夠他們一家人吃好幾天的!


    易中海聽的也皺眉:“老閻,是人家結婚,酒席願意擺在誰家裏那是人家的自由啊。”


    閻埠貴這個著急啊:“不是老易,你怎麽還沒明白啊?你是一大爺,老劉是二大爺,我是三大爺,那按照咱們這個院的規矩,這酒席是不是該擺在咱們三個家裏呀?從前無論是許大茂結婚還是我們家閻解成結婚,都是這麽辦的呀!”


    易道德平時都是綁架人家的,還能讓他給綁架嘍?對他沒利益的事情,他才懶得管呢:“行了老閻,這事兒呀你還是回去跟你家老大商量,他們兩口子跟小許關係不是好嗎?”


    閻埠貴從易中海家出來嘴裏還罵罵咧咧的:“我呸,什麽東西!平時一口一個小兔崽子的叫人家,現在要在你們屋裏擺酒席了,就叫人家小許了!”


    易中海不接招,閻埠貴也拿他沒轍,想來想去也隻好上後院去,找劉海中商量商量。


    “……”


    閻埠貴一進後院,就看見那五間麵闊房裏燈火通明,人影幢幢。


    從窗戶上的人影子裏,閻埠貴一眼就認出他家老大了,正站起來給人家敬酒呢,喝的那叫一個痛快啊!


    閻埠貴使勁皺了皺鼻子,哎呦這一桌好酒好菜,這老大光顧著跟他媳婦兩個人滋潤快活了,也不體諒體諒他喝兌水的假酒!


    閻埠貴上劉海中家敲門,結果吃了個閉門羹,不用說,老劉一家也在許大燦家吃好的呢!


    不提閻埠貴怎麽自個在外頭跳腳,單說屋子裏頭,今天許大茂把他家的桌子都給搬來了,豪橫地擺了兩桌。


    其中一桌上還坐著個閻埠貴想都想不到的人——傻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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