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李懷德也放開了,酒到杯幹,不一會兒就滿臉通紅,酒勁上湧。


    待到酒足飯飽,這幫人的話題就開始往秋名山上拐了……


    還是上回問許大燦“小許,你幹過炮沒有”的那位科長率先開車:“每當電閃雷鳴的夜晚,小許就會打一樣東西,有時候左手打,有時候右手打,有時會兩隻手一起打……”


    許大燦聽的直翻白眼,這位真是不管是什麽破路都能開車。


    李懷德他們酒喝多了,腦子都滿了半拍,好一會兒才一個個露出恍然大悟的笑容。


    許大燦回了他一句:“下雨天,我可不得打傘嗎?”


    老王一時間拐不過這個彎來:“就,就打傘麽?”


    李懷德哈哈大笑:“你以為是打什麽呢?”


    老王怏怏地直摳鼻子:“我也以為是打傘呢……”


    這幫人越說越上頭,話題也越來越大膽,沒過多久,李懷德就想起來昨晚上又讓他家裏那“進口荷蘭豬”一腳給踹下床了的事情……


    至於說為什麽是“進口荷蘭豬”,請在某音上搜:你上下一邊粗,像進口荷蘭豬……


    李懷德心裏憋得窩火,站起來搖搖晃晃就往外走。


    許大燦一直等他出門了,才站起來說對在座的其它領導們說:“我跟著去看看。”


    “……”


    有時候許大燦是真搞不懂傻柱的這腦回路是怎麽接的?是不是跟三哥家的電線一樣,是偷電的產物 。


    你看啊,他前腳罵了閻埠貴,完了後腳就拎著一網兜土特產去求人家,讓他幫著給說和冉秋葉。


    閻埠貴把東西給密了,他又偷人家自行車的軲轆報複人家……


    再有就是現在,傻柱他求閻埠貴不成,竟然又求到秦淮茹的頭上了。


    想得還挺美的,上次冉秋葉來不是沒要著錢麽?


    傻柱就想讓秦淮茹和棒梗說,讓他把冉老師晚上給叫到家裏來;傻柱幫秦淮茹把學費給出了,完了順便邀請冉秋葉到他屋子裏去坐坐,正好勾搭人家……


    要不怎麽說傻柱“長得醜還玩的花”呢,簡直是一點兒逼數都沒有!


    秦淮茹是誰呀?一聽有傻子願意替棒梗出那3塊錢的學費,這還不趕緊就應下來,順便再敲傻柱10個白麵饅頭。


    她今天中午呀,就是上後廚找傻柱來拿這十個大饅頭的。


    要不怎麽賈張氏不肯吃易中海送的白麵,卻肯吃傻柱給的呢?不吃白不吃,她兒媳婦橫豎一點不吃虧!


    像這樣的傻子上哪兒找去哇?隻要她兒媳婦不改嫁,不把她掃地出門,賈張氏都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


    李懷德腳步輕浮,嘴裏一邊喊著:“劉嵐!”一邊走到後廚的時候,恰好和拎著裝了一口袋大饅頭的秦淮茹撞了個滿懷。


    哎呦!這饅頭撞在身上,軟中帶硬,韌性十足啊!


    李懷德瞬間便眼前一亮,一張嘴全是酒氣:“嗝~!”


    秦淮茹被熏得夠嗆,連退了好幾步,這才擠出個笑臉來:“李副廠長,您喝了不少吧?”


    李懷德仔細辨認了一番:“你叫,你叫秦淮茹……”


    說完,又一臉不屑道:“就那點酒,這才哪到哪啊?”可眼睛卻直不楞瞪地盯著秦淮茹猛看。


    越看,他就越覺得以前怎麽就沒發現這寡婦還挺有女人味的呢?身材豐盈、體態風燒、杏眼桃腮……


    李懷德心裏跟著起膩:“你看見劉嵐了嗎?”


    秦淮茹可是應付男人的行家裏手,男人那點兒花花腸子她門清著呢。


    一看李懷德的眼神就知道遭了,姓李的這是看上她了。


    連忙一邊躲著他火辣辣的眼神,一邊敷衍:“沒,沒看見。”


    李懷德見四下裏無人,便計上心來:“你,你跟我過來一下,我跟你說點事兒。”


    說著也不給秦淮茹拒絕的機會,攬著她的胳膊就將其帶到了小庫房裏。


    倆人一進庫房,李懷德就把門給關上了,眼睛裏冒著綠光,指著秦淮茹手裏的包說:“包裏裝著什麽呀?拿出來。”


    秦淮茹敢嗎?她這包裏又是饅頭,又是傻柱給的飯盒的,一拿出來,不都露餡了?


    李懷德一看她扭扭捏捏的樣子,就想起來了底下人和他反映的那件事情來了。


    說這個傻柱呀,每回給廠領導做完小灶都把剩下的材料裝自個飯盒裏了,完了用這些飯盒去勾引秦淮茹……


    今天讓他給抓了個正著!


    李懷德胸有成竹:“秦淮茹,你要是不拿出來,信不信我讓保衛科的查辦你!”


    秦淮茹陪著笑:“哎喲李副廠長,大過年的,您哪能呀。再說我一直都特別尊敬您嗎?”


    聲音糯的跟加了三大勺糖似的……


    李懷德又皮笑肉不笑了起來:“我就知道你是個聰明人,來,讓我親一口!”


    說完就撲了上去。


    秦淮茹本以為他就是語言上調戲兩句,或者拉下手,摸把臉之類的占占便宜,沒想到李懷德他來真的啊!


    她當然不願意了,奮力掙紮了起來,可哪裏是經驗豐富的李懷德對手。


    不一會兒就被逼到了櫃子上頭,手腳都被壓的死死地,情急之下,不由得喊道:“傻柱,救命啊!”


    許大燦懷疑,傻柱和這秦淮茹他們兩人也有心靈感應。


    不然怎麽解釋,關著門,又隔著一個廚房,偏偏秦淮茹才叫了兩聲“亞麻跌”,傻柱就衝進來了?


    傻柱一腳踹開了倉庫的門,跟旋風似的衝了進來,李懷德都愣住了!


    有種被抓奸在那啥的既視感……


    許大燦靠在外頭的牆上,給他們掐著表,聽著裏頭叮咣五四的打的跟熱窯似的。


    一開始,李懷德還中氣十足:“傻柱!我警告你,信不信我處分你!哎喲喂~你敢?!”


    不一會兒,就變成了慘叫:“哎喲,我再也不敢了,別打了……”


    許大燦記得電視劇裏,是馬華衝進來,死死抱住了傻柱,這才讓李懷德找機會逃跑了的。


    可現如今,馬華可掃大街去了。傻柱又對新徒弟不好,整天變著法的磋磨人家,那小子沒砍死他已經算得上是心地善良了,又怎麽會管他的破事?


    許大燦好整以暇,看著表整整走了兩分鍾,才故意跑出聲來,衝進庫房裏,看清裏頭的人之後,大吼一聲:“領導?傻柱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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