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海棠十分不理解:“不可能!”


    “怎麽不可能呀,傳說年幼的周成王在宮庭中與弟弟叔虞就曾玩一種“削桐葉為圭”的遊戲。那時尚未發明紙張,故以樹葉為玩具。


    這則記載也和唐朝記載的一種叫“葉子戲”的紙牌遊戲相符合。史書中還曾詳細描述過,同昌公主和身邊的侍女玩“葉子戲”的過程。”


    許大燦說的信誓旦旦,於海棠一時間竟也無從分辨真假。


    隻能指著黑板上貼著的撲克牌說:“那這些國王、王後、王子又怎麽說?”


    許大燦可不想跟她多費口舌,這說起來話可就長了,得從十三世紀蒙古人開始擴張說起,一直說到十六世紀末……


    許大燦可沒那麽多閑工夫,幹脆說:“這些都是小事兒,大不了給它換成咱們全國各地的風光,把尖、勾、皮蛋、老k,直接換成1、11、12、13。”


    許大燦可不是信口開河,反正最早明年年底、最晚後年年中,撲克牌就會成為四舅,然後被文娛片所取代。


    由於文娛片存在的時間短,數量也少,後來直接成了撲克牌收藏界中含金量最高的品種之一。撲克牌收藏者紛紛將文娛片視為“鎮宅之寶”。


    文娛片


    許大燦上輩子就見過一幅石家莊印刷廠1975年出的“孫悟空三打白骨精”的文娛片。


    他記得當時是1999年吧,那個黑心的老板就敢要他1000塊錢!最終遺憾錯過。


    “……”


    許大燦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正是他十分“靈活”的一番話,反而讓於海棠另眼相看,坐在桌子上,腦子裏想的全是假如她跟許大燦處對象之後的那些事兒。


    另外,李懷德今天中途4次離席,不用說,上廚房盯著傻柱去了啊!


    傻柱原本連飯盒都準備好了,他還想著都年底了,秦姐家又一連好幾天吃不上肉了,想著今天公家給的材料多,能剩不少,他待會給帶回去,明天秦姐家就能好好滋潤滋潤了。


    可惜,這回徹底沒戲了啊。


    李懷德不僅警告傻柱,還讓胖嬸盯著他,每道菜都必須由胖嬸做最後的把關。


    否則,要是再出了問題,他第一個就處罰胖嬸!


    也是直到這個時候,傻柱才看清楚,原來胖嬸竟然是李懷德的人。


    再加上劉嵐,好家夥,後廚攏共兩個女的,全都被李懷德給招入了麾下。


    當然了,胖嬸不可能跟李懷德是那種關係,這樣的他自己家有……


    前腳李懷德剛走,後腳許大燦就又進來了。


    傻柱一看到他,就又不由自主地握住了勺子把。


    沒辦法,他現在手裏要沒點東西,還真不敢麵對許大燦。


    許大燦連多看傻柱一眼都欠奉,就他這樣的已經不配做他的對手了,等這陣子過了,就讓覃虎、覃豹來陪他練練。


    收了小弟就得用,不然不是白收了嘛!


    許大燦給老王遞了支煙,還對胖嬸道了聲辛苦,他倆會意借故說上廁所,給許大燦暫時騰出了空間。


    許大燦毫不在意傻柱的眼光,拿起一個蘿卜在手裏把玩著,對他說:“傻柱,我今天來就是告訴你,和我哥的事兒不可能就這麽算了。我也不怕告訴你,易中海那老逼燈又想開全院大會?的袒護你,但是這一回,沒用!我說的!


    傻柱,這次我一定要讓你受到深刻的教訓,咱們走著瞧。”


    說完,許大燦隨手把這蘿卜一扔,頭也不回地走了。


    出門的時候,還禮貌地跟老王和胖嬸打了個招呼。


    結果他都還沒走遠呢,就聽見廚房裏又傳來傻柱無能狂怒的吼聲:“看?什麽看,能幹,幹;不能幹,滾!”


    許大燦就在旁邊抽了支煙的功夫,就看見胖嬸拉著老王,一臉鐵青地出來了。


    老王還有些擔憂,不太敢撂挑子:“這行嗎?”


    胖嬸氣的把袖套往地上一摔:“你愛看他甩臉子你回去看去!老娘可不伺候了,什麽玩意,也不好好照照鏡子!”


    說完,默身就走。老王見狀,也一把脫掉了圍裙,往地上一扔,直接走了。


    胖嬸說的對,傻柱他算個什麽東西,廚房還輪不到他來發號施令。


    招待領導,菜做的好了全是他一個人的功勞,捅了簍子,鍋全是他的,傻柱把自己摘的倍幹淨!姥姥!


    等他倆走了,許大燦笑著回去,走到李懷德跟前,小聲把他剛才看到的全說了。


    李懷德的臉色果然肉眼可見的黑了三分,把廠領導的話當放屁,傻柱你是怎麽做到的呢?


    “……”


    今天的流程竟然跟昨天一模一樣。


    聶副廠長他們酒都沒有多喝,匆匆吃飽了飯,就迫不及待又拉起了搭子。


    他帶來的幾個副手在旁邊看了一下午早就看的眼熱了,這回更是紛紛拉人,連許大燦都被他們拉上了桌子。


    好家夥,直接開了兩桌,又馬不停蹄地開始奮戰。


    結果打了不到10把,許大燦又被他們給轟下了桌子:“不行不行,小許實在是太厲害了。”


    “就是,打的我們毫無還手之力。”


    “我們一致同意取消他的參賽資格。”


    “那位女同誌,要不你上來玩兩把?”


    於海棠突然被領導點名,有些不自信地問:“我?可是我不會。”


    桌子上那三位迅速交換了一番眼神:“太好了,要的就是你不會!”


    “咳咳,那個小於同誌,你就不要謙虛了嘛,快來湊個搭子。”


    “……”


    就這樣,於海棠成功頂替了許大燦的位子,陪領導玩她剛才還批判的撲克牌去了。


    沙發上,許大茂看的暗自著急,悄悄拉著許大燦說:“這東西你怎麽不教我啊?”


    許大燦安慰他說:“這東西沒什麽難的,多看兩把自己就能學會。但是想把牌打好,打的讓隊友跟對手都滿意,那可就難了。咱家攏共就3個人,差個搭子呀。”


    許大茂仔細琢磨了下,還真是這個道理。


    為什麽要讓隊友跟對手都滿意啊,也不看看桌子上坐的都是些什麽人?


    哪一個不是分管一攤的實權領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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