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章風天老祖潛徒離宗門,公孫無濟出謀害碧波卻說風玲等女,回到風物閣之後,見到了風天老祖,先向風天老祖問了安之後,才將自己這段時間以來所經曆的事情對風天老祖講說了一遍,當然,也包括瑩雪以及在千重山中遇到車兒的事,當然,結識岑宇飛的事情,風玲等女也不會與風天老祖有半點隱瞞的。


    風天老祖聽風玲等女說完,皺著眉頭想了好半天,才對風玲等女說道:“你們幾個好糊塗啊,你們知道那個岑宇飛的身份嗎?我猜此人的身份,絕不會比我們大光明天的界主低,興許連界主見到了岑宇飛,都要給他幾分薄麵的,連岑宇飛這樣的人,都是江宏的知交,那你們就應該留在江宏那,至少比留在風物閣要有前途得多,為師更希望日後你們能有更大的成就,不必像為師這樣,處處求人。”


    風玲聽到這裏,看了看風天老祖,不解的道:“師尊,我們畢竟是風物閣的弟子,怎麽能留在江宏那呢?而且,岑宇飛也隻是與江宏有些來往,還談不上有什麽交情,我們留在江宏那,又能得到什麽呢?而且我們的法力道行也需要師尊的指點啊。”


    風天老祖搖頭道:“你們都想錯了,江宏既然可以指點許天成,那也一定可以指點你們,依我猜測,這江宏日後的前途一定不可限量的,難道你們就沒看出來?這麽多人都與江宏成為了朋友,包括許岩城主的公子許天成,也成了江宏的好朋友,再加上黑暗冥王這邊的勢力,江宏現在絕對是一個一般城主都不敢得罪的人物,與這樣的人在一起,總比留在風物格要有前途得多。”


    聽風天老祖這麽一說,風玲也有些動心了,風天老祖說得一點都不假,既然這些了不起的人物,都能與江宏成為朋友,那麽日後江宏的前途還是可以限量的嗎?絕不可能,以江宏現在的發展趨勢來看,日後江宏說不定會成為一個極有實力的城主,或者說,可以成為界主呢?


    畢竟有岑宇飛在,這個被太宇玄尊派下來的使者,他也與江宏相識,雖說現在還沒有什麽交情,但是隻要江宏在,岑宇飛就一定會在關鍵時刻出來幫忙的,有這個強大的靠山加後盾在,江宏在大光明天還有什麽可怕的呢?


    即使沒有岑宇飛,單是瑩雪,也足以確保江宏無事了,在大光明天之上,有幾個人能是瑩雪的對手?在風玲等女的眼裏,瑩雪簡直就可以用恐怖來形容了,如果說有誰能將瑩雪打敗,那才真是一個奇跡中的奇跡。即使風玲等女沒有經曆過男女之事,但是她們也不難看出,瑩雪和黑天嬌差不多,多半都是對江宏動了心,誰敢傷她們的心上人,那一定不會有好果子吃的。


    想到這裏,風玲也認為風天老祖的話十分有道理,看來這次回風物閣真是一個極大的錯誤,並非風玲是那種見利忘義之人,風玲也十分清楚三十三天的生存法則,隻有強者才有活下去的機會,弱者,隻有被欺淩,甚至是死。


    也隻有在自己有能力保護風物閣的時候,風玲才能真正的為風物閣做些事情,否則的話,就像這次被碧波城的其他宗門排擠,風玲等女除了躲還有什麽辦法呢?以她們幾個人的力量,怎麽去與那麽多強大的宗門相抗衡呢?


    由碧波城的這件事上,風玲等女都看到了實力的重要性,不隻是自身的法力道行要高人一等,更重要的是,自己背後的勢力也要夠強硬才行,否則,在大光明天,就休想有安生日子過,這次碧波城的事,原本就是與風物閣無關的,但是碧劍仙君最後卻還是把氣撒到了風物閣的身上,害得風物閣差點滅了門,如果換做是江宏做宗主的話,想畢碧劍仙君也不敢這麽做。


    單從這個角度上講,這就是一種實力上的差距,雖說江宏自身的法力道行並不很強,而且也隻是一個地尊級的小修,但是,至少在西疆沒有幾個人得罪得起江宏,單是許天成自報一下家門,也能把別人嚇個半死了,不要說是一般的小修士,即便是宗主門主,甚至是城主,見到了許天成,也得客客氣氣的,隨之也會對江宏高看一眼。


    但是風天老祖心裏,卻是一直都在盤算著這個瑩雪的來頭,以及那個神秘的車兒,瑩雪的法力道行,分明已經超越了天尊的界線,達到了一個大光明天前所未有的境界,而那個車兒,貌似隻是一個很普通的聖者,並且隻是一個獵戶,可是,誰見過一個聖者之境的人,竟然能殺得了混地蛟龍?


    別說是聖者做不到,修為不夠的修士,見了混地蛟龍也隻有死的份,聖者即使是再熟練的獵戶,也不可能是混地蛟龍的對手,但是聽風玲等女話中之意,那個車兒殺掉混地蛟龍十分容易,就像砍瓜切菜一般,不廢吹灰之力,這就不能不讓風天老祖起疑心了。


    雖說風天老祖的法力道行不高,身份地位也不是很高,隻是一個小小的宗主,但是畢竟他也是人老成精的主,對這些怪事,多少還是有些透視能力的,不像風玲等女,對三十三天了解得還少,閱曆也遠遠不夠,所以,風天老祖的心裏,根本就不相信車兒隻是一個小小的獵戶那麽簡單。


    不過,這個車兒究竟是個什麽來頭,風天老祖一時半刻也猜不出來,但是那個瑩雪的法力,卻與風天老祖剛到三十三天的時候,聽到的一些關於大光明天出現的那位法王有些相似之處,難道說瑩雪是那位隱姓埋名的法王的後人?


    風天老祖的心裏剛剛有了這種想法,便立即被他自己給否定了,既然那位女修士已經達到了法王的境界,而且不想被人知道她的行蹤,又怎麽會讓自己的後人去殺界主的門生呢?即使嬌舜華隻是界主名義上的弟子,卻也會給自己惹來許多麻煩的,那位法王又怎麽會讓自己的後人如此草率的行事?


    風天老祖看了看風玲等女,微皺著眉頭說道:“我看你們幾個還是去找江宏,隨他一同離開碧波城吧,碧波城內的情況我想你們也都看到了,不知什麽時候,碧波城就會有一場血雨腥風的,你們幾個跟在江宏的身邊,為師還能放心一些,但是,那個叫瑩雪的女人,你們萬萬不要得罪,此人來頭不小,並非是我們風物閣可以得罪得起的。”


    風天老祖說到這裏,看了看風玲,接著說道:“玲兒,雖說你的法力道行,比你師妹要差一些,但是畢境你對大光明天的事情,比她們兩個要了解得多,日後你要多多照看你的兩位師妹,遇事的時候,一定要冷靜,日後為師對你們的事,也無能為力了。”


    風天老祖這也算是對風玲做了一下交待,隻要風玲等女跟在江宏身邊,想畢一時半刻不會有什麽危險的,即使風物閣不存在了,災難也不會波及到她們幾個人身上,那麽也就等於風物閣還有延續香火的人,日後風物閣還是有壯大起來的機會。


    其實風天老祖自己心裏也沒底,自從答應了黑天嬌的要求之後,風天老祖就在盤算著風物閣在這場爭鬥之中,幸存下來的可能性有多大,但是怎麽盤算,希望都是那麽渺茫,畢竟風物閣隻是一個小小的宗門,無論實力在宗門之中如何強大,可是與碧波城的近衛相比,都顯得那麽微不足道。


    到時即使有與黑天嬌裏應外合,損失也必然不小,興許,整個風物閣都將被滅盡,風天老祖將風玲等女派到江宏那裏,最主要的目的也就是出於對風物閣的擔憂,他也不想風物閣就這樣被滅盡,隻要還有一絲香火在,風天老祖也就算是有了希望。


    風玲等女當然不能明白風天老祖的良苦用心,還錯誤的認為風天老祖打算將她們幾個趕出師門,聽了風天老祖的這番話後,一個個都跪倒在了風天老祖的麵前,向風天老祖認錯,但是至於錯在哪裏,連風玲也說不出來,好像她們幾個並沒有什麽錯處,能令風天老祖氣得將她們幾個趕出師門去。


    風天老祖看了看風玲等女,笑道:“哈哈哈……你們知道錯了?那好,我倒是想聽聽,玲兒,你說說看,你們幾個錯在什麽地方了?如果你能說出你錯在哪裏,為師就不讓你們離開風物閣了。”


    聽風天老祖這麽一說,風玲也有些蒙了,真要讓她說出自己錯在什麽地方,風玲一時也有些說不出,畢竟風玲本身沒有什麽過失之處,總不能讓她給自己瞎編一些罪名吧。想到這裏,風玲也隻能低頭不語。


    風天老祖看了看風玲,又對碧霞和雲霞二女道:“看來玲兒還不知道自己錯在哪了,那你們給我說說,你們兩個錯在哪了?別把頭低下,抬起頭來,看著為師。”


    碧霞和雲霞二女抬起頭來,呆呆的看了風天老祖好半天,卻是連半句話也說不出來,她們二女也和風玲一樣,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哪裏做得不對,得罪了師尊,竟然要被師尊趕出風物閣去,不過,既然師尊有這樣的決定,那就證明自己一定有些地方做得不合師尊的意,隻好靜等師尊的發落。


    風天老祖見碧霞和雲霞二女也隻是看著自己,並不說話,這才笑嗬嗬的道:“玲兒,你也把頭抬起來吧,其實你們三個並沒有任何過錯,為師也不是將你們趕出師門,而是希望你們可以平平安安的活下去,其實自從答應了黑天嬌城主的條件之後,為師的心裏也一直都在盤算著我們風物閣幸存下來的可能性有多大,但是,無論怎麽看,機會都不是很大啊,所以,為了風物閣不至於在三十三天之上被除了名,隻好讓你們留在江宏的身邊,以確保風物閣不至於斷了香火啊。”


    風玲聽到這裏,雙目含淚的對風天老祖道:“師尊,若是這樣,我們幾個就更不能離開風物閣了,雖然我們幾個法力低微,但至少也能為風物閣盡一份力,幫師尊分憂啊,希望師尊能允許我們幾個,留在您老人家身邊,與風物閣的師兄弟們,同甘共苦。”


    風天老祖微微點頭道:“嗯,說得好,這才像是我風物閣的門人弟子應該說得話,但是,話可以這樣說,事卻不能這樣辦,你們也不想經過與碧劍仙君的一戰之後,風物閣至此從三十三天之上消失了吧?隻要你們日後有了根基之後,再將風物閣壯大起來,那也不枉為師對你們的一番栽培了。”


    風天老祖說到這裏,又從畜物袋裏拿出幾件法寶,分別發給碧霞和雲霞二女,對她們二女道:“碧霞、雲霞,這是為師在你們臨走之前送給你們的一點小小紀念,雖然隻是為師所煉製的防身法寶,但是靈尊一級的修士,還是傷不到你們的,至於日後的路,就要看你們自己了。”


    風天老祖說完,又對風玲接著道:“玲兒啊,為師之前已經給了你不少法寶,這次為師就不再給你什麽東西了,總之,你要好好照顧你的兩個師妹,不要辜負了為師對你們的一番期望才是,好了,你們去吧!”風天老祖說完,大袖一擺,轉身到他的練功室去閉關了,不隻是風玲等女,風物閣中的任何人,風天老祖一律不見。


    風玲等女在風天老祖的練功室門前長跪了大半天的時間,見風天老祖執意如此,風玲等女也隻好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風物閣,前往公孫無濟的仙府,去找江宏,但是當她們幾女趕到的時候,江宏已經早走多時了,公孫無濟派了兩名童子,給風玲等女指明了方向,讓她們幾個快去追江宏,隨後又派人將風玲等女護送出了碧波城,這才讓風玲等女自行趕路。


    打發走了風玲等女,那位先前假扮公孫無濟的老者才對公孫無濟道:“公孫老弟,難道你真的打算投奔黑暗冥王?單憑江宏這小子幾句話,就把你說動了心嗎?”


    公孫無濟看了看那位白發老者,微微一笑道:“當然不是因為江宏這小子的幾句話,而是事實就擺在我們眼前,即使我不想承認也不行,碧波城如今已經是空中樓閣,想保住碧波城,根本就不可能的,即使不被黑冥城所滅,也會被其他大城所滅,到時你我的境遇,想畢也不會比碧劍仙君好多少,還不如投奔了黑暗冥王,以黑暗冥王的野心和實力,倒是可以讓你我二人,在大光明天之上,展露頭腳了。”


    先前曾假扮過公孫無濟的那位白發老者,也是一個十分能謀善斷之人,隻是他的名氣沒有公孫無濟大,而且身份地位也遠不如公孫無濟,此人名叫多羅天師,單從智謀上說,他與公孫無濟之間相差無幾,隻是這個人,不喜歡像公孫無濟那樣擺架子,更喜歡做一個閑雲野鶴,自由自在,所以,碧劍仙君一直也沒能請動多羅天師出馬幫他。


    如今正直大劫將至,多羅天師為了自保,也隻好與公孫無濟一同出道,相助於碧劍仙君了,隻是平日裏,大多見不到多羅天師的影子,一般都他都是躲在公孫無濟的仙府裏,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多羅天師絕不會踏出公孫無濟的仙府半步。


    這次江宏等人前來拜訪公孫無濟,多羅天師算準江宏等人必有所圖,這才假扮了公孫無濟,不過還是被江宏給識破了,雖說如此,多羅天師對江宏的印像還是不錯的,至少在三十三天,像江宏這麽年輕的人,有如此智謀,已經十分難得了。


    多羅天師聽完公孫無濟的這番話後,也略有感處的道:“嗯,我看碧波城也早晚都要被滅的,碧劍仙君做事太草率,在不經意之間,已經與黑暗冥王結了仇,同時又令碧波城內人心不合,一旦哪位城主率眾來攻,恐怕碧波城被滅隻是遲早的問題,既然如此,還不如便宜了黑暗冥王,到時,你我也可以有一番做為。”


    公孫無濟聞言,看了多羅天師一眼,驚道:“多羅兄,你的意思是……是讓我們在黑暗冥王來襲之前,先做內應?這恐怕不妥吧,如果被碧劍仙君查覺,你我二人卻是沒有後路了。”公孫無濟其實哪是在擔心沒有後路,而是他於心不忍,再怎麽說與碧劍仙君也算是多年的交情,公孫無濟即使不想幫他,卻也不願意在這個時候,落井下石。


    多羅天師聽公孫無濟這麽一說,立即看透了公孫無濟的心思,笑嗬嗬的道:“哈哈……我說公孫老弟啊,你總不能腳踏兩隻船吧,既然你已經決定了要投奔黑暗冥王,就必須要舍棄碧劍仙君,你不可能一人保二主,正所謂一山不容二虎,一女不侍二夫,你總得要有個決斷才行的,否則,隻會令你自己很難做的。”


    公孫無濟看了看多羅天師,無奈道:“哎,若非是這碧劍仙君太不爭氣,我也不至於做出這麽不得已的決定來,其實與他這麽多年的相處,碧劍仙君這個人,本性倒也不壞,隻是有的時候太容易衝動,否則,也不會把碧波城搞到了今天這步田地啊。”公孫無濟說完,長歎了一口氣。


    公孫無濟經多羅天師的一番勸說之後,也隻好硬著頭皮,再去見碧劍仙君了,此時此刻,他去見碧劍仙君卻不是幫著碧劍仙君出謀劃策,而是幫著黑暗冥王做內應去了,以公孫無濟的身份,當然不可能公然和碧劍仙君對著幹了,但是,公孫無濟的一句話,卻足以頂得過黑暗冥王的千軍萬馬了。


    公孫無濟雖說滿臉堆笑,但是心裏卻苦不堪言,見到了碧劍仙君,先是相互問候了一番,公孫無濟才對碧劍仙君道:“城主上尊,這些天已來,據我的觀察,依我看……”公孫無濟話到了嘴邊,卻是怎麽也說不出口,因為公孫無濟心裏明白,這些話表麵上是為了碧波城好,其實卻是在把碧波城和碧劍仙君引向了一條死路,公孫無濟的心裏,多少還有些不忍之意。


    碧劍仙君見公孫無濟說話吞吞吐吐的,便是一皺眉,問道:“公孫兄,你我也不是外人,有什麽話你隻管說,我照辦也就是了,現在這個情況我想你也是知道的,碧波城的存亡,都在你一人,隻要是你的決定,我碧劍仙君絕對會照辦的。”


    碧劍仙君雖然說有些時候愛衝動,但是他並不糊塗,在這個時候應該倚重誰,碧劍仙君還是心裏有數的,放眼整個碧波城,能令碧波城安然度過此番大劫的人,當公孫無濟莫數,所以,無論公孫無濟對碧劍仙君提出什麽樣的建議,或是有什麽要求,碧劍仙君都會無條件的照辦。


    公孫無濟看了看碧劍仙君,苦笑道:“城主上尊,這些天來,因為我們碧波城中氣氛太過緊張,令朋城以及智者城都十分緊張,誤會我們碧波城將會有什麽不利於他們的舉動,這種局勢對我們卻是十分不利的,目前我們已經是大敵當前了,黑暗冥王那裏還沒有擺平,又多了兩個潛在的敵人,對我們碧波城來說,絕對是一個難題啊,所以,我想讓碧波城恢複以往的狀態,讓各大宗門也都各自回到自己的仙府中去,至於把守城門的近衛嘛,依我看,也沒有必要再留下,要做出一副我們碧波城全無防備的假像給別人看,也可以讓智者城和朋城的城主都安下心來,不將我們例入敵對的範籌,不知城主意下如何?”


    碧劍仙君聽到這裏,心中也在暗自盤算,如果真如公孫無濟所說的一樣,那麽碧波城豈不是成了一座全然沒有設防的大城了嗎?也就是說,黑暗冥王想什麽時候打來就什麽時候打來,甚至於其他的大城也可以隨時染指碧波城的地盤,到時,碧波城的情況豈不十分危險了?


    碧劍仙君想到這裏,皺了皺眉頭,對公孫無濟道:“公孫兄,這樣恐怕不妥吧,即使智者城和朋城都誤解了我們的用意,卻也不至於像你說的那麽嚴重吧,如果把一切都恢複到先前的狀態,恐怕我們碧波城就危險了,到時,莫說是黑冥城,即使是朋城也有實力將我們碧波城滅盡啊。”


    公孫無濟萬萬沒有想到,碧劍仙君這次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一下子變得十分冷靜起來,不過,人家碧劍仙君說得確實沒錯,如果按照公孫無濟的方法辦,碧波城無異成了一份大禮,誰先失誰就能先得,即使智者城,也能把毫無準備的碧波城打個七零八落的。


    公孫無濟紅著臉,看了看碧劍仙君,解釋道:“不,城主上尊所言未盡然吧,放眼我們碧波城的周圍,真正有實力對其他大城發起猛烈攻勢的,也隻有黑冥城而已,至於智者城,卻是被黑冥城包圍在其中的,大智靈王自保尚且不霞,又哪有時間到我們碧波城自討沒趣呢?”


    公孫無濟說到這裏,看了看正做苦思狀的碧劍仙君,接著說道:“再說朋城,朋城的城主雖然對朋城治理有方,但是城主本人,卻是一個胸無大誌之人,在這種大劫將至的混亂時刻,我想朋城的城主首先想到的不是應該吞並了哪座大城,而是如何自保,所以,朋城也不會對我碧波城不利的。”


    聽完公孫無濟的這番解釋之後,碧劍仙君緊瑣著的眉頭也微微舒展了一些,對公孫無濟道:“嗯,公孫兄所言極是,看來真正能成為我碧波城敵手的人,隻有黑暗冥王,但,即使隻有黑暗冥王一人,也足以令我碧波城全民皆兵了,否則,以我碧波城之力,如何能抗拒得了強大的黑冥城呢?”


    公孫無濟見碧劍仙君已經有些動心了,這才笑嗬嗬的道:“哈哈……依我看,外鬆內緊,對我們來說更加有利吧,你我二人都心知度明,黑暗冥王將會對我們碧波城不利,那麽,當然可以暗自做一些準備,不過,表麵上,卻要裝著很悠閑的樣子,好像我們根本就沒有算到,黑暗冥王將對我們碧波城不利一樣,隻有這樣,才能在黑暗冥王大舉來襲的時候,殺他一個措手不及。”


    碧劍仙君對公孫無濟的謀略十分佩服,而且他也很相信公孫無濟的能力,這個人總是可以令碧波城死中得活,而且隻要經此人處的大事,都會發生奇跡一般的變化,所以,碧劍仙君這一次,也理所當然的認為,公孫無濟是想用奇兵取勝,這才微微點頭道:“嗯,看來是我多慮了,公孫兄,我看就按你說得辦吧,今後類似的事情,你也不必再向我請示,完全可以自行決斷。”


    公孫無濟擦了擦頭上的冷汗,對碧劍仙君一抱拳道:“屬下從命就是,嗬嗬,如果沒有其他事情,我想先回去了,最近城中事情比較多,還要趕回去處理。”


    碧劍仙君微微擺手道:“好吧,公孫兄請回吧,一會我派人送些上品的仙果到你那,算是我的一點小小心意,公孫兄畢竟是每日都在為了碧波城的安危操勞,也是當之無愧的。”


    公孫無濟向碧劍仙君道了聲謝,隨後便離開了碧劍仙君的宮殿,回自己的仙府和多羅天師商議下一步的對策去了,既然第一步進行得如此順利,那緊接著就是分化瓦解碧波城中,還忠於碧劍仙君的勢力了,既然已經得到了碧劍仙君的應允,後麵的事就要好辦多了,畢竟不必再向碧劍仙君請示,公孫無濟可以放開手腳,隨便怎麽做,都沒人能說出一個“不”字來。


    公孫無濟走後,同樣身為謀臣的盧俊傑由後堂走到大殿之上,對碧劍仙君道:“城主,您方才為什麽要答應公孫無濟呢?他這分明就是吃裏扒外啊,讓我們碧波城都鬆懈下來,到時,黑暗冥王突然打來,我們碧波城哪有餘力還擊啊?不被黑暗冥王一舉滅盡,已經算得上一個奇跡了。”


    碧劍仙君看了看盧俊傑,淡然笑道:“哦?我倒不這樣認為,盧兄可能有所不知吧,公孫無濟可是一個奇才,碧波城幾次麵臨險境,都是蒙公孫無濟所救,這一次,我想也不會例外吧?”


    碧劍仙君顯然沒把盧俊傑的話當成一回事,盧俊傑看了看碧劍仙君,笑道:“嗬嗬……看來城主是不相信我的話了?我就不明白了,為什麽城主上尊對這個公孫無濟如此信任呢?您應該不會不知道吧,現在可是行劫之期,在我們大光明天之上的所有城主,都可以隨意吞並其他城主的地盤,此時此刻,無論什麽事,都是有可能發生的,凡事,都沒有絕對。”


    碧劍仙君聞言,淡然道:“此事我心裏有數,公孫無濟與我的交情,也並非一日兩日,我們也算得上是共患難的生死之交了,我不相信公孫無濟會做出對碧波城不利的事情來,盧兄,如果沒有別的事,你就請回吧,我現在有些累了。”


    盧俊傑原本還打算再勸說碧劍仙君一番,但是見碧劍仙君一副不耐煩的樣子,話到了嘴邊,又收了回去,對碧劍仙君一抱拳道:“既然如此,我也沒有什麽重要的事了,告辭!”盧俊傑說完,看了碧劍仙君一眼,嘴角露出一抹淡然的笑容,而後轉身出了碧劍仙君的宮殿,卻並沒有急著趕回自己的仙府去,而是去了公孫無濟的仙府,找公孫無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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