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江宏巧勸公孫無濟,苦等三日大功得圓滿江宏被公孫無濟請到了內堂之中,這下江宏才用心的觀察了一番公孫無濟的內堂,雖然看似格局簡單的內堂,卻是暗含著許多陣法的玄機,江宏在下界的時候,也是一個陣法的高手,即使如此,江宏一時也看不出公孫無濟所布下的這個陣法有什麽妙處,更看不出陣法之中的陣眼在何處。


    看來三十三天之上的陣法都十分的玄妙,連江宏這種對陣法極有研究的人,也無法看出公孫無濟所布下的這個陣法有什麽高明之處,但是至少江宏知道一點,這個陣法的威力絕對不同一般,單從這間內堂之中若隱若現的微弱殺氣,就可以看得出來。


    見江宏如此用心的打量著自己的內堂,公孫無濟不由得笑道:“嗬嗬……看來江宏小友也是一個對陣法頗有研究之人啊,隻是不知小友是否知道我這陣法的奧妙所在?”公孫無濟說著,兩眼眯成了一條縫的看著江宏,卻似是在考江宏一般。


    江宏苦笑了一下,轉回身來對公孫無濟道:“公孫上尊不愧是高人啊,江某自愧不如,直到現在,也沒能看出這陣法的玄妙之處,但,想畢這陣法的威力絕對不同反想,自從來到這間內堂起,就有一種被淡然的殺氣包圍著的感覺,看來一定是一個殺機四伏的凶陣啊。”


    公孫無濟聽到這裏,看了看江宏,微微一笑道:“哈哈哈……江宏小友好眼力啊,此陣名為困龍陣,雖說名為困龍,卻是殺機四伏的,隻要啟動這個大陣,即使通尊一級的修士,也休想死裏逃生,不過,可惜的是,這個陣法,在三十三天之上,已經很少有人精通了。”


    江宏聽公孫無濟這麽一說,也對這個陣法感興趣起來,於是便對公孫無濟道:“公孫上尊,不知您何出此言呢?難道這個陣法是傳自於您在三十三天之上的師門不成?據我所知,三十三天之上的謀臣,大多不會再去選擇任何師門,以束縛自己的手腳。”


    公孫無濟聽罷,微微點頭道:“江宏小友說得不錯,旦凡是三十三天之上的謀臣,都不會為自己再找任何師門,單以自己與城主之間的關係,就可以自保了,這個陣法,也並非是傳自於我的師門,而是我意外所得,隻是,這個陣法的真正主人,卻不知下落了。”


    公孫無濟說到這裏,不免暗自歎氣,其實這件事,也是公孫無濟查訪的主要事件之一,隻是除此之外,碧波城還有一件事,令公孫無濟感到十分奇怪,當然,另外一件事,公孫無濟是不會對江宏講的,至少現在還不到這個時候,畢竟他與江宏是敵是友還是未知數。


    畢竟此事關係到了碧波城的興亡,公孫無濟不能如此草率視之,況且,此時此刻,黑冥城與碧波城之間是敵是友還不十分明確,公孫無濟就更不能輕易向江宏透露這件關係到了碧波城興亡的大事了。


    江宏聽到這裏,不由得微微一愣,看來這個陣法的創始人一定是一個世外的高人,否則的話,單憑他的這些陣法,就可以在三十三天之上橫著走了,又何必要隱姓埋名的躲起來呢?至於害怕被某些有心之人加害,那就更加不可能了,以這種陣法的殺傷力,一般情況下,不要說單獨一兩個修士,即使是十幾個靈尊一級的修士,也無法奈何得了他啊。


    “哦?還有這樣的事?看來這個陣法的創始之人一定是一個陣法上的世外高人,單從這種陣法的精妙來看,威力絕非公孫上尊所說的這麽簡單啊,如果是由他本人來布致這個陣法的話,那麽,恐怕金尊一級的高手,都未必能活著出陣。”江宏說到這裏,看了看公孫無濟。


    公孫無濟微微點頭道:“是啊,江宏小友說得一點都不錯,如果是由他本人來親自布陣的話,恐怕金尊一級的高手,也必然死於陣中,隻是可惜啊,我對這陣法的研究還很有限,所以也隻能發揮這麽大的威力了,嗬嗬,讓江宏小友見笑了。”


    江宏微微搖頭道:“嗬嗬,哪裏哪裏,江某隻是在下界的時候,對陣法略有研究罷了,可能換了是我,連這種威力也發揮不出來呢。不過,誰能找到這個陣法的創始人,那就等於有了一個在三十三天揚威的機會啊,嗬嗬……”江宏說著,看了看公孫無濟。


    其實江宏也聽說公孫無濟這些年一直都不在碧波城,如果不是因為下界行劫之事,恐怕公孫無濟還不會回來碧波城坐陣呢。由這件事,江宏也不難想到,公孫無濟這麽多年都去做了些什麽,就是公孫無濟自己不說,江宏也猜得出來,公孫無濟大半都是在尋找這個陣法的創始人。


    公孫無濟也聽出了江宏的言外之間,苦笑道:“嗬嗬……江宏小友說得不錯啊,在下也是抱著這種想法,尋找了好多年,隻是可惜,都是空忙一場,連此人的影子都沒摸著,白白浪費了那麽多大好的時光啊。”


    公孫無濟說到這裏,看了看江宏身邊的眾人,又接著對江宏道:“江宏小友,方才自報家門時,不是說是奉了黑暗冥王所差,特地來拜會於我的嗎?隻是不知小友此行所為何事呢?”


    公孫無濟這時才把話題拉了回來,江宏也隻好如實對公孫無濟道:“嗬嗬……公孫上尊,其實在下次行也是為了勸說公孫上尊,歸服於黑暗冥王的,當然,我知道您對碧波城是有一定感情的,但是,當下的形勢,卻是不容公孫上尊再猶豫下去了。”


    公孫無濟早已經在內堂裏聽到了江宏方才和那個白發老者所說的一番話,所以,江宏說出這些話來的時候,公孫無濟並沒有半點吃驚之意,反而笑嗬嗬的道:“江宏小友,難不成你真是專程來做說客的?嗬嗬,雖說黑冥城實力強大,在西疆來說,也算得上前幾位的強者了,但是,畢竟我身為碧波城的人,不可能為黑冥城賣命不是?再說,現在也不過是三十三天行劫之時,有什麽不一樣的呢?”


    江宏聞言,看了看一臉笑容的公孫無濟,微微點頭道:“公孫上尊說得不錯,現在隻是三十三天下界行劫之時,與其他時候確實沒有多大不同,不過,各個大城之間相互吞並,卻是連界主也不能插手的了,難道說,這一小小的變化,還不夠嗎?”


    公孫無濟聞言,突然二目如電的盯著江宏,皺眉道:“江宏小友的意思是,黑冥城當要對我碧波城不利嗎?小友大可以放心,即使你說出了實情,我也不會把你怎樣的,依然會放你安安全全的離開碧波城。”


    公孫無濟擔心江宏不敢說出實情來,所以才給江宏先吃了一粒寬心丸,以便套出江宏的實話來,但是,江宏哪裏是這麽好哄的?早在江宏沒到碧波城之前,就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大不了被打入輪回而已,反正自己也不是沒被打入輪回過。


    江宏看著公孫無濟笑道:“嗬嗬……公孫上尊,這寬心丸嘛,我看您就不必給我吃了,早在臨行前,我就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其實我對黑暗冥王的決策知道也不多,隻是這一次,受他老人家的差遣,所以才特地拜會的,至於黑冥城會不會攻打碧波城,什麽時候攻打碧波城,這都不是我一個小小的地尊級修士可以幹涉的,更不是我這個身份的修士能知道的。”


    公孫無濟聽到這裏,看了看江宏,見江宏果然隻有地尊初級的修為,而且,跟隨江宏一同來的幾個人裏麵,法力道行最高的,也就是許天成了,可許天成也隻有靈尊的修為,公孫無濟也大可不必放在心上,單憑內室之中的陣法,公孫無濟就有把握自保。


    見江宏如此坦白,公孫無濟也釋懷的大笑起來,對江宏道:“哈哈哈……江宏小友果然是一個爽快人,哎,可惜啊,我碧波城遠不如黑冥城那般強盛,如果哪天黑暗冥王兵臨城下的話,我看碧波城倒是無力還擊的,雖說我是碧波城之人,但在事實麵前,也不得不低頭。”


    公孫無濟倒是不怕被江宏看出他的擔心來,反正碧波城與黑冥城之間,絕不會相安無事的,早晚都會有一場大戰,隻是這一天來得快與慢的問題了,可是,公孫無濟心裏也在盤算著是否應該答應江宏,方才在內室裏,公孫無濟把江宏的一番話聽得真真切切,如果真如江宏所說,那麽,碧波城豈不是岌岌可危了嗎?單以他公孫無濟一人之力,就能保得住人心四散的碧波城嗎?


    公孫無濟雖說從前曾幫助碧波城戰勝了實力十分強大的對手,但是這一次,與以往的情況不同,在黑冥城進攻碧波城之後,其他大城也很有可能對碧波城不利,單以現在的碧波城而言,麵對黑冥城已經心有餘而力不足了,如果再被其他大城進攻,那無疑是雪上加霜之舉,到時碧波城不滅亡,才是怪事。


    想到這裏,公孫無濟微微歎了口氣,在這種情形之下,自己和江宏說話的確不夠硬氣,而且,江宏的來意也十分明顯,無非就是想說服自己,投奔黑暗冥王,但是就這樣投奔黑暗冥王麽?公孫無濟認為自己如此輕易的倒向黑暗冥王一邊,多少會被黑暗冥王認為自己是賣主求榮。


    但是碧劍仙君的確已經沒有能力再將碧波城握於掌中了,眼看大光明天的大亂將至,而碧劍仙君卻好似沒事人一樣,單從碧劍仙君的這些表現上來看,公孫無濟就對碧劍仙君十分失望,保著這樣的一個主子,日後公孫無濟也一定不會有好下場的。


    江宏打量了公孫無濟一番,心下已經明白了公孫無濟的擔憂,江宏不難看出,此時的公孫無濟正處在進退兩難的地步,有心歸服於黑暗冥王,卻又擔心背上一個罵名,但是不歸服於黑暗冥王,又怕日後落得一個身首異處的慘境。


    看到這裏,江宏才淡然一笑,對公孫無濟說道:“公孫上尊,我方才見您似乎有些顧慮?難不成是擔憂背上一個賣主求榮的罵名不成?哈哈哈……公孫上尊,您也是三十三天之中的老修士了,怎麽連這點事都看不開呢?在三十三天什麽最重要?沒錯,是生存,隻有活下去的人,才有資格評說別人的過失,一個死人,即使千古留芳又有什麽用呢?”


    公孫無濟聽到這裏,看了看江宏,微微點頭道:“嗯,江宏小友說得不錯,在三十三天這種根本就沒有信義可言的地方,隻有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如果連活命都成了問題,那麽其他的,也就與我無緣了,哈哈哈……但是我很想知道,黑暗冥王打算讓我為他做些什麽呢?”


    江宏看了看公孫無濟,微微搖頭道:“至於這個,我現在也不知道,畢竟黑暗冥王他老人家心裏也有自己的打算,至於他打算讓您做些什麽,我現在一時也不得而知,我想日後他自然會告訴你的,但是依我看來,絕非對付碧波城這麽一點點的小事而已。”


    江宏有意把滅掉碧波城之事說成了一件小事,似乎連江宏也十分清楚,黑暗冥王打算滅掉碧波城,而且已經有了十足的把握似的,這也是江宏用的心理戰術,為了徹底擊垮公孫無濟的心理防線。不過江宏這番話,在公孫無濟聽來,卻是好比九天的驚雷還要響亮得多的。


    公孫無濟心裏也暗自猜測起來,黑暗冥王是否已經在碧波城中安插了眼線,聽江宏方才話中之意,黑暗冥王已經做足了準備,隻等公孫無濟這邊一點頭,黑暗冥王就要滅掉碧波城似的,同時,也讓公孫無濟的心裏對黑暗冥王有了些許感激之意。


    如果黑暗冥王直接滅了碧波城的話,那麽身為碧波城城主的謀臣,公孫無濟的命運也不會好到哪去,但是經黑暗冥王如此一番做為之後,確實是給了公孫無濟一個活下去的機會,如果連這個機會都不能抓住的話,那公孫無濟豈不成了傻子嗎?


    想到這裏,公孫無濟對江宏笑道:“哈哈,原來如此啊,江宏小友,此事關係重大,我公孫無濟也不能這麽快給你一個明確的答複,我看不如這樣,你先在我的仙府裏住下,明天一早,我便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複,如何?”


    江宏知道此事急不來,隻好答應公孫無濟,暫時住在公孫無濟的府上,不過,碧波城裏的事情,公孫無濟卻是不會過早的告訴給江宏知道的,至少在公孫無濟沒有下定決心,投奔黑暗冥王之前,公孫無濟都會守口如瓶。


    江宏此行也並非是為了打探碧波城中之事而來,所以,對此也是大不見小不見,也就全當做沒看見了,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江宏等人幹脆足不出戶,連公孫無濟的仙府大門都不出,老老實實的待在公孫無濟的仙府之中,靜等著公孫無濟的答複。


    江宏等人一頭紮進公孫無濟的仙府連聲都沒有,可把宇文孝急了個半死,眼看著江宏等人大大方方的進了公孫無濟的仙府,宇文孝心裏就開始盤算起來,看來這次想在碧波城裏殺掉江宏是不太可能了,宇文孝對公孫無濟的身份,也相當清楚,以公孫無濟的地位,隻要一句話,包括宇文孝帶來了十幾個修士,都別想活著離開碧波城。


    “宇文上尊,江宏這小子躲到公孫無濟的仙府裏不出來,我們可如何是好呢?總不能衝進公孫無濟的仙府去找江宏的麻煩吧,這可是在碧波城,如果被碧波城的人知道我們是智者城的人,那後果可就不堪設想了。”說話的,也算是宇文孝的親信之一,名叫古天散人,隻是這個人有力無腦,做事不加思考,不太得宇文孝的賞識而已。


    宇文孝聽到這裏,看了看古天散人,微微冷哼了一聲道:“哼,我就不相信,江宏這輩子都不出來了,江宏去公孫無濟那,無非也就是希望與碧波城聯手,如此一來,黑冥城也就沒有了後顧之憂,如果他們對智者城下手的話,碧波城還可以從旁相助而已,哼,不過依我看,公孫無濟不會蠢到引狼入室的地步,黑暗冥王的狼子野心,誰會看不出來?更何況是公孫無濟呢?”


    宇文孝和黑暗冥王一樣,都深知公孫無濟的厲害,此人不隻是智謀過人,而且看事很準,但非是三十三天之上的修士,就別想設計公孫無濟,所以,在宇文孝看來,江宏此行,隻是無功之舉,多半會白跑一趟,宇文孝之所以會留在碧波城裏等江宏的消息,也就是盼著江宏被公孫無濟趕出仙府,自己也好立即出手,將江宏擊殺在碧波城。


    如果江宏死在了碧波城,那麽,黑天嬌又怎麽會與碧劍仙君善罷幹休?不滅了碧波城,黑天嬌是不會甘心的,到時,智者城也就可以坐山觀虎鬥,得些小便宜了。


    可以說,宇文孝的這條毒計,是一石三鳥的良策,隻是可惜,公孫無濟非旦不會把江宏趕走,反而把江宏留在了府上,如此一來,宇文孝也隻能坐那空等,怎麽也不見江宏等人出來,心急如焚,卻也無計可施。在碧波城,宇文孝也隻能老老實實,否則,單憑他帶來的那幾個修士,還不夠人家過手癮的呢。


    宇文孝哪裏知道,不隻是碧波城裏的修士他得罪不起,遠處還有一個絕對的高手在暗中盯著他的一舉一動,這個人當然就是瑩雪,因為江宏一直都在公孫無濟的仙府之中沒有露麵,所以瑩雪也不方便直接到公孫無濟的仙府裏去找江宏,隻好暗中盯著宇文孝,隻要宇文孝打算對江宏不利,那麽瑩雪也不會和他客氣,反正嬌舜華也是界主的門生,一個也是殺,一對也是殺,再多殺一兩個界主的門生,瑩雪也不會在乎。


    許天成見公孫無濟和那個白發老者回房去商議了,這才對江宏道:“江兄,你看這公孫無濟能答應跟我們回黑冥城嗎?我看公孫無濟似乎沒拿這件事當回事啊,他臉上一點著急的神色也沒有,更看不出公孫無濟哪裏畏懼黑冥城。”


    江宏淡然一笑道:“哈哈……許兄,你認為公孫無濟不會同意我們的提議嗎?我看未盡然吧,如果公孫無濟沒有動心的話,就不會把我們留在他的仙府之中了,把我們留在他的仙府裏,一來是為了方便監視我們的一舉一動,不至於讓我們有時間做些對碧波城不利的事,二來,也是擔心我們會在碧波城遭到不測,這才是公孫無濟真正的用意,如果公孫無濟無心投奔黑暗冥王的話,那他又何必如此照顧我們呢?你不會認為隨便什麽人都會被公孫無濟留在自己的仙府之中吧?”


    許天成聽罷,連連點頭道:“嗯,說得有些道理,哈哈……江兄,看來這次你倒是能為黑冥城立下大功了,隻是不知道黑暗冥王能給你一些什麽好處,要知道,說服公孫無濟,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否則,黑暗冥王也不會派江兄你親自前來了。”


    許天成嘴上不說,但是心中有數,以黑天嬌對江宏的癡情,如果不是到了逼不得已的情況下,黑暗冥王是不會讓江宏冒這個險的,何況,江宏曾在碧波城惹了大禍,再回碧波城,無疑是九死一生之舉,想必這個公孫無濟在黑暗冥王心中,絕對是一個舉足輕重的人物。


    說到好處,江宏倒是沒想過那麽許多,自從自己到了三十三天,就一直都受到黑暗冥王父女二人的照顧,也難得自己有個幫黑暗冥王大忙的機會,江宏的心裏,壓根就沒想過,辦妥了此事之後,能在黑暗冥王那裏得到半點好處,這也是江宏與其他三十三天的修士最大的不同之處。


    若是換了其他修士,黑暗冥王不許以極大的好處,恐怕誰也不會冒著九死一生的危險跑到碧波城來和公孫無濟磨嘴皮子,這簡直就是在刀尖上走鋼絲,一個不小心,就會落得一個萬劫不複的下場。


    江宏看了看許天成,微微搖頭道:“嗬嗬……許兄此言差矣,不要說黑暗冥王不會給我什麽好處,就是他真的給了,我江宏也不能厚著臉皮收啊,自打我到了三十三天以來,就一直都受到了黑冥城的大恩,我又怎麽好意思收黑暗冥王的好處?這和忘恩負義有什麽差別?”


    化宇天君聞言,一挑大姆指道:“嗯,好樣的,不為眼前的小利所動,這才像是一個有做為的人,哈哈哈……自從我見到四弟的第一眼起,就看得出來,四弟絕非是等閑之輩可比。”


    江宏聞言,隻是苦笑不語,時間不大,幾個童子來到內室之中,對江宏等人道:“幾位上尊,我家主人為幾位上尊準備了一些仙果和點心,請幾位回房享用。”幾個童子完,便把江宏等人帶到了公孫無濟為他們安排好的住處。


    公孫無濟的仙府雖說不大,但是他這裏的仙果卻算得上大光明天一流的了,單是那香氣,就絕非凡品可比,看來公孫無濟這回,也是下了大本錢招待江宏等人,這也足矣說明,公孫無濟對江宏等人的看重了。


    公孫無濟並非隻因為江宏一個人才如此熱情招待,而是公孫無濟無意之間,認出了許天成,許岩的大名,在大光明天也是十分響亮的,哪個城主不得給許大城主幾分薄麵呢?至於小小的碧波城,就更不能例外了,不把許天成招待好,日後許岩那裏也不好交待不是?


    江宏等人足足在公孫無濟的仙府裏住了三天,到了第四天的頭上,公孫無濟才派人把江宏等人請到了議事廳,江宏等人剛剛來到議事廳,公孫無濟便迎上前來,對江宏道:“嗬嗬……江宏小友,這幾天讓你久等了,真是過意不去啊,不過至於小友的提議嘛,我公孫無濟倒是樂得答應的,隻是不知黑暗冥王那邊有什麽吩咐沒有?”


    公孫無濟足足苦思了三天,最終還是決定,投奔黑暗冥王了,以現在的情形來看,如果不能給自己找一個強有力的靠山,恐怕能否活過大劫之期都是兩說,在這種情形之下,公孫無濟也管不了那麽許多了,至於碧劍仙君,就要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江宏聞言,臉上露出一絲淡然的微笑道:“哈哈哈……如此最好,今後我們也算是一家人了,不過這次黑暗冥王他老人家沒有什麽交待,隻是讓您在城中靜等,待黑暗冥王滅了碧劍仙君之後,您便可以正大光明的去黑冥城了,到那時,黑暗冥王他老人家自然會有他的安排。”


    即使到了現在,江宏也不會對公孫無濟說得太多,對方是真降還是假降都沒有弄清楚之前,江宏是不會把黑天嬌那邊的安排告訴給公孫無濟知道的,如果公孫無濟真有心投奔黑暗冥王,即使江宏不說,黑暗冥王沒有吩咐,在黑天嬌大舉攻來之際,公孫無濟也會想方設法的幫助黑天嬌滅掉碧波城,所以,江宏也沒有必要把黑天嬌那邊的安排告訴給公孫無濟知道。


    既然黑暗冥王交待的事情已經辦妥,江宏也不打算再在碧波城中逗留,與公孫無濟寒喧了幾句,便告辭道:“公孫上尊,既然此事已經有了一定,那江宏也就不再討擾了,想畢黑暗冥王他老人家還在等著我的回音,就此告辭了,日後黑冥城中再見了。”


    公孫無濟微微點頭道:“也好,既然江宏小友急著回去複命,那我也不便久留,不如我派幾個修士,沿途護送,以免路上有什麽不測之事。”


    江宏微微擺手道:“哈哈……這個我看就不必了吧,如果公孫上尊派人相送,反而會引起碧劍仙君的懷疑,到時反而令公孫上尊在碧波城中難做,那江某就太過意不去了,公孫上尊隻管留步,我等自行離開也就是了,告辭。”


    江宏說完,對公孫無濟微微一抱拳,帶著許天成等人,轉身出了公孫無濟的仙府,向碧波城外緩步走去。並非江宏不急著出碧波城,而是江宏知道自己之前在碧波城也算是一個“紅人”,如果大搖大擺的飛出碧波城,恐怕會惹來不少麻煩,所以才裝做一般的聖者一般,溜溜達達的向碧波城外走去,以免惹人耳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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