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在很久以前,人們上陣殺敵,抵禦外來者的入侵,將勝利顯與高高在上的那位將軍,並以此為榮。”


    “為了激勵前線的戰士們,獲得勝利過後,將軍都會開展宴會,以此犒勞有功的各位武者。”


    “宴會上自然少不了起舞的舞姬,但柔弱的舞姬,又如何在前線艱難的環境中生活呢?”


    “至此,一位武者站了出來,他自幼學習舞蹈,更是習得一手好劍法,便自創了一首劍舞,顯與將軍。”


    “將士們本就生活在廝殺中,刀劍是他們最熟悉的夥伴,也因此,瀟灑肆意的劍舞,既能激勵戰士們的鬥誌,亦能展示武者的劍法之高超。”


    “這便是劍舞最初的由來。”


    講完了這個故事,老人將手中的故事書緩緩合上,一抬眼,便看見了可莉興致勃勃的雙眼。


    “劍舞!聽上去好帥氣的樣子!”


    “當然,將舞蹈與劍法相融合,可不是好帥氣嗎?”


    老人和藹地笑了笑,想當初,那個孩子聽了他的故事,也是帶著這樣的眼神。


    “唔,劍舞.......”


    說到這個詞,可莉似乎是想起了什麽。


    “說起來,優菈姐姐也會跳舞,而且還很會用劍,有時候打架的時候和跳舞一樣,可好看了!”


    “優菈?”


    老人聽著這個名字,又打量了一下小可莉的打扮。


    旁邊安柏正和柯萊聊得很開心,時不時地投來目光盯著可莉。


    不過說來也巧,她們剛到這邊沒多久,就和柯萊碰上了。


    聽著可莉突然提起優菈的名字,她也把目光好奇地投了過來。


    “優菈的話,確實打架的時候很優雅呢。”


    “你們來自蒙德?”


    聽著幾人的話,老人大概猜到了她們的來曆。


    “是的,我們兩個來自蒙德,柯萊和提納裏先生來自須彌。”


    安柏點了點頭,順便也介紹了一下身邊的兩位,對於這位和藹可親的老人,她也很親近對方。


    “是嗎?確實,每個地區不同的文化,都會產生不同的劍舞啊。”


    老人笑著點了點頭。


    “說起來,妮露也很會用劍,也能將舞蹈和劍法結合到一起。”


    提納裏摸了摸下巴,之前他和對方一起行動過,所以多少還是有些了解。


    妮露的劍法,輕盈、靈動,也不知道其它國家的劍舞有什麽不同。


    “老先生,我聽說,這次容彩祭稻妻似乎就是要表演劍舞?”


    聽著提納裏的詢問,老人麵色一僵,隨即,無奈地搖了搖頭。


    “恐怕不行。”


    “這是為何?”提納裏有些驚訝。


    “所謂劍舞,是在曆史中,由劍法與舞蹈所結合而成,而如今,稻妻的劍舞早已失傳,不完美的劍舞,又如何登上舞台?”


    說到這裏,老人歎了口氣。


    想到自己那個撞到南牆也依舊不死心的學生,隻感覺相當無奈。


    他都覺得,自己或許不應該帶著那個孩子走上劍舞這條路。


    那個孩子,從小開始練劍,打基礎,學習舞蹈,將兩者結合,習得劍舞。


    卻又因為祖上流傳下來的劍舞的殘缺,始終無法跳的一隻完美的劍舞。


    或許稻妻的劍舞,在命中注定了,應該失傳吧。


    老頭子為此奔忙了一生,唯一的遺憾,大概就是在生前沒能看到劍舞重現於世。


    “咳、咳咳。”


    老人又難受地咳了幾聲,見老人實在咳得難受,提納裏微微皺眉,試探性地問道。


    “老先生,我也算是略懂醫術,可以讓我看看你的情況嗎?”


    “無妨,隻是些陳年的老毛病罷了。”


    老人擺了擺手,他這病啊,跟了他這麽多年,早就治不好咯。


    ——————————————


    “兩位!”


    真子看著果然回到這裏的兩個人,一激動,差點就直接站了起來。


    但還是被百裏畫師一把給按了回去。


    “真子?你這是怎麽了?”


    看著真子躺在床上,頭上還綁著繃帶,熒連忙問道。


    “隻是摔了一跤,沒什麽大礙。”


    真子不在意地擺了擺手,隨即,目光投向了傾奇者。


    “說起來,我是不是還沒問過你的名字?”


    聽著真子的疑問,熒的手一僵。


    好像,真子見過浮傾來著?


    完了,剛剛那會兒的相處,說不定真子早就發現不對勁了!


    “叫我傾奇好了。”


    傾奇者說著,看了眼真子的腳踝,那裏明顯腫了起來,上麵還有毛巾在冰敷。


    無視旁邊聽著他的回答,顯得有些激動的百裏畫師,傾奇者微微皺眉。


    “你明天不是還有表演嗎?”


    “這就是我想要拜托您的事情。”


    真子看向他,將百裏畫師放在床邊的劍拿起,遞給了傾奇者。


    “請您務必,在明天的舞台上登台表演。”


    “我已經確信了,隻有您才是那個最適合表演劍舞的人。”


    那是個冬天,真子因為家中長輩的緣故,被安排在父親的朋友家暫住。


    父親的朋友是個畫家,畫了很多漂亮的畫片,但畫的最多的,卻是一名看不清樣貌的女子,在夢見樹下舞劍的場麵。


    真子從那個人那裏,第一次接觸到了劍舞。


    也是自那之後,她開始學劍。


    她家祖上本就有流傳下來的殘留劍舞,也是因為這劍舞,這位朋友才會與她的父親相識。


    自那之後,除了在家裏幫工,劍舞似乎成了她唯一的喜好。


    即使知道那劍舞並不完美,她卻也竭盡全力地去做好了每一點。


    她想要在容彩祭上表演劍舞,所以她才會報名,想逼自己在表演之前將它連接起來。


    直到後來,無論如何都無法成功之後,她才開始給自己鋪起了後路,這畢竟是全提瓦特的盛事啊,這樣不完善的劍舞,怎麽拿得上台麵呢?


    所以,在她知道那位白鷺公主經常來離島視察後,她就給自己留好了後路。


    她做不到,但那位白鷺公主一定可以。


    但,就算她上台,表演的也不會是劍舞。


    所以,她不甘心。


    時間已經不多了,但卻沒有能表演劍舞的人。


    在她眼中,傾奇者已然成為了那個最後的希望。


    必須,是劍舞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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