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傾奇者的話,熒下意識地看了八重神子一眼。


    她要怎麽和傾奇者說,你被愚人眾給騙走了,還給人打了幾百年的工?


    在這期間,還不忘向稻妻進行複仇?


    最後被納西妲收拾後留在了須彌,現在被連哄帶騙地成為了教令院的一員?


    這真的能說嗎?!


    話說回來,神子連踏韝砂的事情都沒有瞞著傾奇者,別的似乎也沒有瞞著他的必要了吧?


    “當然沒問題啦,不過得等小傾奇把工作忙完之後。”


    八重神子笑著,便把兩人推了出去。


    “畢竟現在為了慶典還有很多事要做,如果真的好奇的話,可以問旅行者姐姐哦。”


    最後幾個字,她還專門著重強調了一下。


    將目前最大的麻煩推出門外,八重神子果斷地關上了門。


    沒辦法,計劃有了變動,原本她是準備讓五郎去派發希娜小姐的周邊販賣活動的宣傳單的,為此她還專門劃出了一片區域。


    不過傾奇者來的倒是及時,倒是可以把原定的那片區域,分出一片給《黯雲之島》的周邊販賣。


    唉.......


    這討厭的迷霧,害得五郎都不能按時到離島來了。


    可惜啊。


    砰——


    門被果斷地關上,被趕到門外的兩人麵麵相覷。


    這下子,熒是不敢再把傾奇者當成什麽個啥也不知道的小白花了。


    誰家小白花一會兒撒手不見,就啥都知道了,甚至就差提刀來找神子了。


    話說,也真虧傾奇者記得把真子的刀留在那了。


    她看了眼旁邊一臉無辜的傾奇者,暗暗捶胸。


    熒,你清醒點啊!


    傾奇者偏了偏頭,看著旁邊不知道抽了什麽瘋的旅行者。


    “那,旅行者姐姐,我們是回剛剛那裏去嗎?”


    不,別再這麽叫我了!


    熒直接捂住了胸口,傾奇者對自己賣萌的殺傷力是真的一點都不清楚嗎?


    雖然這樣真的很上頭啊!


    “嗯,先回去把宣傳單拿上,然後我們一起去街上派發吧。”


    熒表麵平淡地說道。


    至於會不會遇到其他人的問題........


    “傾奇者,你聽好了。”


    她一把抓住了傾奇者的手,認真地說道。


    “這個時間段的你,名字叫做浮傾,如果有人認識你的話,你直接當他們不存在就行!”


    反正浮傾那個脾氣,熟悉他的人都清楚。


    “唔,好的。”


    傾奇者聽著熒的話,沒有疑問,而是直接應了下來。


    “那,旅行者姐姐,回去的路上,你可以和我講講有關那個浮傾的事情嗎?”


    “.......沒問題!”


    反正神子讓她來說這些事,告訴對方一些,應該也沒事吧?


    ——————————————


    “你醒了?”


    百裏畫師將手中包裹著冰塊的毛巾,輕輕地放在真子的腳踝處,問道。


    “嗯.......”


    真子揉了揉自己的腦袋,隻感覺自己的頭就像要炸了一樣。


    “剛剛你摔倒了,頭直接撞在了地上,可能最近都沒有休息好,這才導致了短暫的暈厥。”


    百裏畫師說道,真子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額頭,不出意外地摸到了一層紗布把她的腦袋包裹了一圈。


    “旅行者和那個白色狩衣的少年呢?”


    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麽,真子又連忙問道。


    “那個少年似乎是遇到了什麽事,怒氣衝衝地跑了出去,旅行者似乎是去追他去了。”


    見兩人半天都沒有回來,他們便去問了問在院子裏忙其他事情的同事,這才得到了這個消息。


    真子聽著兩人的話,緊皺著眉頭,翻身便準備下床。


    “等等!”


    百裏畫師連忙阻止,真子一抬腿,就感覺腳踝處傳來了一陣劇烈的疼痛。


    “你的腳崴到了,恐怕不能下地。”


    “那怎麽行!明天就是容彩祭......!”


    對了,她根本就沒有資格上場才對......


    她手中的劍舞根本不完善,怎麽配登上那樣的舞台?


    “百裏畫師,”真子的眼神帶著幾分懇求,“能請你告訴我他們去哪了嗎?”


    “如果你是問旅行者他們的話,我也不知道,但他們一會兒可能還會回來。”


    百裏畫師搖了搖頭,用手指了指放在桌上的那一堆宣傳單。


    “如果他們處理好了自己的事,還會回來幫忙的話,應該會來拿宣傳單才是。”


    但她並不清楚兩人突然離開的原因,也不能下任何保證。


    真子下意識地握緊了拳,她得去找那個少年才行!


    隻有那個少年,才是登台表演劍舞的最佳人選!


    ——————————————


    “怎麽會呢?真是奇怪。”


    莫娜站在會場的邊緣,奇怪地擺弄著手中的水占盤。


    雖然旅行者說了,這裏有巫女布下的結界,但她還是忍不住拿出水占盤來算了一卦。


    水占盤還是像被迷霧籠罩了一般,什麽都看不清,但這迷霧,竟然隱隱約約間有了要褪去的模樣了?


    如果說,水占盤看不清東西是結界的原因的話,那巫女布下的結界,難道在減弱不成?


    真是奇怪。


    莫娜歎了一口氣,還是先把水占盤收了起來。


    她看了一眼外麵,路上的來往巡邏的幕府軍人還挺多的。


    是因為馬上要到容彩祭了嗎?


    “爺爺!你看這是嘟嘟可!”


    可莉沒有莫娜那般糾結,還是一如既往地無憂無慮,捧高了手中的嘟嘟可,開心地和眼前的爺爺介紹著這位夥伴。


    “嘟嘟可是嗎?我記得,之前好像還看過嘟嘟可的畫本來著......”


    老人看著眼前乖巧陽光的小家夥,臉上也帶著和藹的笑容。


    “那是可莉和阿貝多哥哥,還有其它的哥哥姐姐一起完成的!”


    聽著老人的話,可莉的眼睛也亮了亮,熱情地和老人一起聊了起來。


    “咳咳。”老人的身體似乎不是很好,但還是慈愛地笑著,“說起來,我也畫了一些話本,你想看嗎?”


    “好啊好啊!”


    可莉連忙讚同地點了點頭,隻見老人熟練地從隨身攜帶的口袋裏,摸出了一本畫冊。


    “這是個很久以前的故事了,現在恐怕也沒什麽人聽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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