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悠也和柯南一起鄙視服部平次的時候,他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大瀧警官打電話過來,告知短刀上檢測到了和櫻正造同血型的血液,同時刀型也和傷口吻合。


    三人一邊朝著回去的方向走著,一邊繼續討論案情。


    服部平次率先道:“如此一來就可以確定了,襲擊我的麵具人丟棄的短刀正是殺死櫻先生所使用的凶器。”


    柯南雙手插兜補充道:“這麽說的話,沒有辦法處理凶器的那四個人應該就不是凶手了。”


    服部平次有些讚同的點了點頭。


    但是悠也卻有不同的意見,他捏著下巴沉吟道:“他們真的沒有辦法處理凶器嗎?”


    柯南思索道:“我知道你在懷疑什麽。園子聽到了東西落進河裏的聲音,這一點我不懷疑。但問題是,警方當時就去搜索了,並沒有在酒屋附近的河裏發現凶器,也就是說那個聲音並不一定就是凶器被扔掉的聲音,可能是其他的?”


    悠也微微皺眉:“有這麽巧合的事情嗎?還有你剛剛也注意到了吧?那個人在說謊,他的嫌疑很大。”


    柯南不由的捏起下巴。


    服部平次沉吟道:“你是說西條先生隱瞞自己會射箭的事情吧?確實,他當時坐下的時候右腿向後拖了半步,那叫托半足,一般隻有練弓箭的人才會習慣性做出這種動作。”


    “等下,”柯南忽然想起了什麽,“你們還記得,他當時忽然提到了山倉小姐嗎?”


    悠也一下子就想明白了什麽,立馬道:“你的意思是,他說的山倉其實並不是山倉,而是矢枕?(這兩個的讀音一樣)”


    服部平次恍然:“原來如此,千賀小姐大拇指的第二個關節受傷貼了創可貼,所以他其實想說的是‘千賀小姐的矢枕受傷了’?”


    悠也讚同的點了點頭:“我也是這麽認為的,這樣看來,西條先生的嫌疑就非常大了。”


    服部平次提出了疑問:“但問題是,如果凶手是他,在殺死櫻先生以後他是怎麽處理凶器的呢?”


    悠也和柯南陷入了沉默——一個是真的在思考,另一個則是在想用什麽辦法把那個方法給揭露出來。


    三人一邊思考著,一邊回到了山能寺。


    院子裏有一棵巨大的櫻花樹,恰好此時起了風,一片片粉色的櫻花如同細雨一般飄落而下,畫麵一時十分唯美。


    服部平次看著這一幕,再次想起了櫻花樹下的那個小女孩,不過已經不用著急了,他已經找到了那個女孩。


    想到這裏,服部平次不由的輕笑了一聲。


    悠也瞥了他一眼,鄙視道:“服部,你知不知道你笑的很猥瑣?”


    柯南也斜眼看著他,同樣滿臉鄙視。


    服部平次愣了下,指著自己的臉:“有嗎?”


    悠也和柯南動作異常同步的用力點頭。


    “額···”服部平次有些尷尬的摸了摸腦袋。


    悠也和柯南對視了一眼,都露出了無語的表情。


    柯南問道:“所以,你當時看到那個女孩的地方,就是這裏了?”


    服部平次愣了下:“你怎麽知道?”


    柯南虛著眼睛說:“看你笑那麽猥瑣,誰都能猜到了吧?”


    服部平次有些惱怒的勾著柯南的脖子:“你這家夥還是這麽臭屁的樣子···”


    悠也看著打鬧的兩人,視線忽然直勾勾的落在柯南臉上。


    柯南被看的有些心慌,下意識推開服部平次然後後退了一步:“你盯著我做什麽?”


    “別動!”悠也眯著眼睛蹲下身子,抬手將柯南的眼鏡摘了下來,左右打量了一下道,“我記得你這副眼鏡有追蹤發信器的功能是吧?”


    柯南點了點頭,指著眼鏡腿說:“是啊,你不是知道的嘛,發信器就···”說到這裏,他雙眼猛地睜大,“等等,你的意思是?”


    悠也微微一笑,又抬頭看向服部平次,對方也露出了恍然的表情。


    三人同時笑了起來:“原來如此。”


    ···


    另一邊,山能寺客房。


    白鳥任三郎帶來了自己的一部分調查結果。


    “千賀小姐的母親是位未婚媽媽,在她五歲的時候就病死了,後來就由酒屋的山倉小姐收養了,但是每個月都有人匿名寄一筆撫養費給她,但是從三個月前忽然沒有再寄錢過來了。”


    毛利小五郎捏著自己的胡須,沉吟道:“這麽說確實有點奇怪。”


    就在眾人疑惑這點的時候,目暮警部打來了電話,告知白鳥任三郎那邊的最新調查結果。


    在東京神社被殺死的三個人身上,戴著同樣材料編織的手套、圍巾還有帽子,他們推斷源式繭的首領義經或者弁慶已經去世,剩下的手下則取走了他身上的遺物。


    毛利小五郎聽到這個消息,猛地一拍桌子:“我知道了!”


    “什麽?你知道凶手是誰了?”眾人驚愕的看向他。


    毛利小五郎假裝咳嗽了一聲,抬手指向某個人:“沒錯,殺死櫻先生的凶手就是你,千賀小姐!”


    千賀鈴滿臉錯愕加懵逼,自己怎麽忽然就變成殺人凶手了。


    服部平次第一個反駁:“怎麽可能,你這什麽推理,根本就是亂猜啊!”


    悠也見狀小聲道:“好的,首先排除千賀小姐,凶手就在剩下的三人之中了。”


    雖然他和服部平次還有柯南已經鎖定了凶手是誰,但還缺少關鍵的證據。


    鈴木園子也是虛著眼睛,小聲的對毛利蘭說:“他沒問題吧?”


    她也總結出經驗了,毛利小五郎在清醒時候做的推理,大多數都是錯誤的,會被沉睡狀態的小五郎推翻。


    毛利蘭尷尬的笑笑:“總之先聽聽是怎麽說的吧···”作為女兒,她覺得自己還是要相信一下自己父親的。


    隻有本堂瑛佑這個倒黴孩子一臉認真的看著毛利小五郎,期待他接下來的推理。


    可憐的孩子,因為悠也的緣故,他還沒有發現沉睡的小五郎破的案其實都是柯南在當背後靈,還以為那是毛利小五郎的真實實力。


    毛利小五郎用力咳嗽了一聲:“殺人的動機就是為了為父親報仇,而他的父親,就是源式繭的首領,義經!義經在三個月前遭到部下的背叛被殺死了,所以寄到酒屋的錢才會斷掉。”


    悠也三人愣了下,要不是他們已經鎖定了凶手,光聽這番推理還挺有理有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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