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豆武認罪之後很老實,乖乖的讓白鳥任三郎看管著,一直到本地警署派人來都沒有做出任何出格的舉動。


    就好像殺死那三個人為了女兒報仇以後,就對生活沒有了任何留戀一般。


    巡邏船上,悠也看著已經風平浪靜的海麵,突然感慨了一句:“果然,人還是不能一個人啊···”


    宮野誌保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什麽意思?”


    悠也歎了口氣:“伊豆先生說,他的妻子在生下女兒後不久就因病去世了,他獨自一人含辛茹苦把女兒養大,結果女兒被無良黑醫害死,他也為了給女兒報仇走上了一條不歸路。”


    “你想說他做錯了嗎?”


    悠也沉默了下,道:“站在不同的角度,這個問題的答案就會不同,很難評價。道德正義和程序正義,從來都是對立統一的。”


    宮野誌保定定的看著悠也的側臉,突然開口道:“其實我一直覺得,你和其他的偵探不太一樣。”


    悠也略帶意外的看向她,問道:“哪裏不一樣?”


    “是不是我更帥,更英俊瀟灑一點?”


    宮野誌保輕輕的翻了個白眼,有些無語的說:“我承認你說的沒錯···但我要說的不是這個。”


    “你似乎並不像其他偵探,比如工藤新一或者服部平次那樣,心裏充滿了正義感。”


    “正義感?”悠也嘴角勾起,臉上帶著一絲莫名的笑意,“或許是吧,你不是偵探或許不清楚,遇到的案子多了,見識到的殺人理由千奇百怪,有時候在你看來微不足道的小事,凶手就有可能揮下屠刀。”


    一個小小的糾紛,一句朋友間的玩笑,任何無意間做的事情都有可能成為悲劇的來源。


    悠也最初成為偵探,是帶著強烈目的性去的,同時也有些享受破案的過程。


    他的靈魂不是這個世界的人,盡管在這裏生活了十幾年依然沒有太大的歸屬感,唯一能讓他牽掛的,不過是家人以及重要的朋友。


    但他始終是個有血有肉的人,破的案子多了,親身經曆各種人性之間的碰撞,要說沒有觸動是不可能的事情。


    經曆的多了,他對待案件也多了幾分淡然,但他始終帶著一絲希望,相信人心還是善良的。


    “如果伊豆先生的妻子還在,他還會這樣義無反顧的報仇,讓自己的雙手沾染鮮血嗎?”悠也幽幽的說。


    宮野誌保沉默了下,輕聲道:“或許,會選擇告發那幾個人吧?”


    悠也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


    他們也隻能猜測罷了。


    對於一個父親來說,失去女兒是多大的打擊,他們沒有親身的經曆,光憑想象是無法感同身受的。


    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


    大概就是這樣的意思吧。


    或許等他們有了自己的孩子,能理解這樣的情感?


    想到這裏,悠也挪動了下腳步,來到宮野誌保的身後,探出手環繞住她纖細的腰肢,然後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深深的吸了口氣。


    香香軟軟的,真好!


    宮野誌保有些不安的扭了扭身子,嘴裏小聲罵道:“你吸氣的樣子,好像變態啊!”、


    這個家夥,動作越來越放肆了,色狼的本性在交往中慢慢的暴露了出來。


    悠也挑了挑眉:“這就變態了?我還有更厲害的呢!”


    “呀!好癢,不要亂舔啊!”


    宮野誌保掐了一下悠也的手背,耳朵和脖頸已經變得通紅,上麵還沾著一絲絲透明的液體。


    她平緩了下有些急促,突然道:“說起來,我記得第一天的時候,你好像釣到了三條魚?”


    “是啊,厲害吧!”悠也嘿嘿笑了起來。


    “嗯···然後這次的案件,有三個被害人。”


    “呃···”


    “我們在島上待了三天。”


    “···”


    “然後我們靠岸的時間,差不多是下午三點?”


    “···好像,是吧?”


    “不是,你想表達什麽?”悠也抓著宮野誌保的肩膀把她轉了個圈,讓她麵對著自己 ,麵帶威脅的問。


    宮野誌保毫不在意的挑了挑眉:“偵探先生,你似乎,也沾染上了觸發事件的體質呢!”


    “怎麽可能!”悠也瞪大了眼睛。


    “是嗎?”宮野誌保露出一絲壞笑,“你總說柯南是事件體質,但是我和你一起出門的時候,也沒少遇到事件啊。”


    悠也沉默了下,爭辯道:“我這不是事件體質,是受到了案件的召喚!”等等,這話怎麽好像有些耳熟?


    神穀悠也,你終於也變成江戶川柯南的樣子了嗎?


    宮野誌保臉上露出一絲輕蔑,輕笑一聲:“嗬。”


    悠也頓時怒了,掃了眼宮野誌保的嘴唇,突然低下頭在上麵點了一下。


    “!”宮野誌保瞪大了眼睛,似乎是沒想到悠也會突然襲擊。


    “你做什麽啊!”她有些驚慌的左顧右盼,幸好甲板上沒有其他人在。


    “懲罰你!”悠也輕聲說了句,再次吻了上次,這一次的力度,比上一次大上一些,時間也更久。


    再次分開,宮野誌保剛想說什麽,悠也又堵住了她的嘴巴。


    接著每一次,都會比上次的時間更長,吻的也更深,而且悠也有意捉弄宮野誌保,每次在她要開口說話的時候,就親上去把話堵在嘴裏,隻讓她發出嗚嗚的聲音。


    他沒想到是,這嗚嗚聲聽上去竟然更加刺激人。


    從一開始的輕輕觸碰,到現在,已經變成了霸道的占有。


    悠也越吻越深,宮野誌保也逐漸沉浸了進去,身體越來越軟,到最後已經完全癱軟在悠也的懷裏了。


    自從確認關係開始,兩人的相處和以前沒什麽區別,隻是互相之間親密的觸碰變的多了起來。


    從一開始的牽手,抱抱,到最後的親吻,雙方都沒有抗拒和過分害羞的意思,都沒有感覺到什麽尷尬,一切都水到渠成一般自然。


    或許,這就是傳說中的相性?


    果然,他神穀悠也才是宮野誌保的真命天子~


    兩人忘情的在甲板上擁吻著,船艙裏,幾個穿著警服的警察,正躲在門後、窗後偷偷的看著外麵的兩人。


    “喂,多久了?”


    “沒仔細數,大概十來分鍾?”


    “嘖嘖,年輕人就是好,親個嘴都能親十分鍾。”


    “是啊,哪裏像我,嗯咳···”


    “嗯?我聽到了啊,傳下去,誰誰誰連10分鍾都沒有~~~”


    “閉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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