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趕到別館敲響冰室一聖的房門,卻始終沒有人來開門,擰了擰把手,門從裏麵反鎖著。


    悠也揮了揮手:“都讓開!”


    待眾人退開,悠也深吸了口氣,然後抬腳猛地一個側踢。


    “哈!”


    “轟!”


    一聲巨響,房門直接被踹飛了進去。


    白鳥任三郎咋舌不已,其他人也嚇了一跳。


    他們這才想起,眼前這個年輕的高中生偵探好像還是一個空手道高手。


    門被踹飛後,房間裏的情形也展現在眾人麵前。


    冰室一聖還是那副居家的穿著,隻是現在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麵對闖入房間的眾人毫無反應。


    右手握著一支筆,邊上還放著一杯咖啡和一張,紙上打印著長長的內容。


    悠也上前探了探脖子,搖搖頭歎了口氣:“已經斷氣了,屍體僵硬死亡時間應該超過了3小時。”


    “白鳥警官,你看這個···”這時,田村真理突然喊了一聲。


    眾人回頭,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發現了地毯上麵掉著一把鑰匙。


    白鳥任三郎走過去,戴上手套拿起鑰匙,略一思索後在房門上嚐試了一下,果然可以打開。


    “是這間房的鑰匙沒錯。”白鳥任三郎朝著悠也點了點頭,然後把鑰匙放回了原位。


    悠也若有所思的低頭拿起那張紙看了起來,眼睛忽然睜大。


    “寫著什麽?”白鳥任三郎走過來問道。


    “遺書,是自殺,原來假冰室的真名叫做水澤正三。”


    紙上打印的,是假冰室一聖,也就是水澤正三的自述。


    十年前,當時的水澤正三在一家影視公司擔任美術工作,南川洋介和高本大介是他的同事,三塚香織則是一名新晉的演員。


    當時他們在這個村莊取材,恰好發現了墜落的巴士。


    在現場他們發現了冰室一聖的屍體,而水澤正三和冰室一聖的外貌十分相似,在巨大的利益的誘惑下,他們將他的屍體藏了起來。


    這麽多年以來,水澤正三一邊看守冰室一聖的屍體,一邊假冒他慢慢轉移資產。


    而這麽多年過去,水澤正三終於承受不住心裏的罪惡感,決定彌補當初犯下的錯誤,將南川洋介、高本大介還有三塚香織一一殺死,最後自殺,以向早已死去的冰室一聖贖罪。


    “事情的經過竟然是這樣。”白鳥任三郎歎了口氣,看著水澤正三臉上的燒傷,抬起手緩緩將其撕了下來,露出了他完整的側臉。


    ···


    白鳥任三郎帶著其他人離開了房間,然後聯係了北海道警察本部,得到的回答是雪大約會在3小時後停止,但是那時候天也黑了。


    他們會先派出鏟雪部隊連夜作業,等第二天天亮以後,如果天氣晴朗就派出直升機來接管現場。


    恰好在這時,白鳥任三郎拜托調查的車禍信息通過傳真發了過來。


    他看了一眼,帶著紙找到了還在假冰室房間的悠也。


    “悠也君,你拜托我調查的車禍情報發來了。”


    悠也接過紙看了起來。


    報道顯示,十年前的車禍,著名畫家冰室一聖是三名生還者中的一個,臉部嚴重燒傷。


    而救人的照片也被刊登了出來,有三個人,正是已經被殺害的南川洋介、高本大介以及三塚香織。


    “除了冒充以外,和水澤遺書的內容可以對得上。”白鳥任三郎道。


    悠也輕輕的點了點頭。


    這樣看來的話,水澤正三確實是殺死三人的凶手了。


    回到別館的餐廳,其餘人都聚集在這裏。


    有幾個人手裏拿著幾張紙興奮的討論著:“你說我這簽名,算不算冰室一聖的絕筆啊?會不會非常值錢?”


    “笨蛋,那個冰室一聖都是假的,假的人簽的假名有什麽用?而且這個字這麽醜,誰會相信這是冰室一聖簽的啊!”其中一人歎了口氣。


    悠也看了看那幾人,無奈的搖了搖頭。


    走到九次海人身邊,他愁眉苦臉的看著桌子上的劇本。


    看到悠也走過來,他歎了口氣:“欸,可惜這麽好的劇本了,這次的拍攝全完了。”說著隨手將劇本扔到一邊。


    悠也隨手拿起劇本翻了翻,突然發現劇本最上麵有些奇怪,於是拉住了九次海人。


    “九次先生,這份劇本···”


    “算了,既然不值錢還要它做什麽!”


    一開始興奮不已以為發財的人知道假簽名一文不值以後,憤怒的將紙揉成一團,然後隨手朝後麵一扔,恰好砸到了悠也的腦袋。


    “啊,你這個笨蛋!”同伴罵了一聲。


    那人回頭一看,立馬低頭道歉:“抱歉神穀君·,我不是有意的。”


    悠也不在意的搖了搖頭,隨手撿起那團紙展開,上麵歪歪扭扭的寫著冰室一聖幾個字。


    等等!悠也眼睛忽然睜大,腦海裏浮現出遺書上的“水澤正三”,再和紙上的冰室一聖一對比,瞳孔股猛地一縮。


    “喂,”悠也走過去按住了那人的肩膀,“這是假冰室給你簽的?”


    那人愣愣的點頭。


    “用的哪隻手?”悠也緊跟著問。


    “額,右手啊,白鳥警官也問過了。”那人呆呆的回答。


    悠也瞪大了眼睛,突然轉頭衝向水澤正三的房間。


    “悠也君,怎麽了?”白鳥任三郎追了上來。


    悠也沒有回答他,戴著手套在房間裏翻找起來。


    “不要隨意破壞現場啊···”白鳥任三郎小聲嘀咕,不過他也知道悠也肯定發現了什麽,不然不會這麽著急的。


    很快,悠也在書桌的抽屜裏找到了一把剪刀。


    他死死的盯著剪刀,然後拿起剪刀的盒子翻到底部看了一眼,眼中頓時暗光一閃:“竟然是這樣···”


    “到底怎樣?”白鳥任三郎頭上長滿了問號。


    “白鳥警官,”悠也轉身看向他,緩緩抬起手裏的剪刀,“事情還沒有結束,凶手,也就是我們看到的雪夜叉,根本不是水澤正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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