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英理攤手道:“沒人說綁他們有錯,問題在於捆綁的時間太長了。”


    “好吧,”毛利小五郎有氣無力的問道,“要賠多少錢?”


    妃英理揉了揉腦門,“兩個人的話,二百萬日元到一千萬日元。”


    “什麽!”毛利小五郎尖叫。


    妃英理歎道:“四家分擔,每家是五十萬日元到二百五十萬日元。”


    毛利小五郎火大道:“該死的,我不承認是這小子的臨時監護人,我情願承擔誘拐的罪名,也不會付這麽多錢!”


    妃英理皺眉,“錢的事情你不用擔心,宮野明美的案子,黑澤陣先生支付了豐厚的報酬,這錢,我來出。”


    “我不需要。”毛利小五郎調頭走了。


    妃英理也火了,“等等,現在不是任性的時候,你要是坐牢了,你讓蘭怎麽辦?”


    毛利小五郎腳步不停,扭頭說道:“這簡單,到時候讓她到你的名下。”


    “啊?”妃英理愣了,因為那是說正式離婚!


    同時,她也明白毛利小五郎的意思了,就是把錢省下來,給毛利蘭上大學。


    雖然家裏存了一些錢,但多備一些總是好的。


    “爸爸!”毛利蘭急叫,這還沒商量出結果呢,怎麽就走了。


    “你不要喊了。”妃英理頭痛的揉腦門,“我明白他的意思了。”


    “啊?”毛利蘭不解。


    妃英理沒有說以後的事情,看著丈夫毛利小五郎在那邊招出租車,拉出一個笑容,“他去找證據了。”


    “什麽證據?”工藤新一問道。


    妃英理忍不住輕笑,“那兩個人是珠寶大盜的證據。”


    毛利蘭詫異,“不是說沒有找到證據嗎?而且還說他們的身份無關緊要,是什麽人都得打官司,並且他們必勝。”


    “對,”妃英理笑道,“但如果證實了他們是強盜,他們首先得麵對刑事指控。


    “而在刑事審判沒有結果之前,我可以拿他們的身份不明確為借口,拖延我們的官司。”


    “關節就在,雖然是什麽身份都會贏,但想開始,就得把身份確立了。”


    “到底是無辜市民,還是珠寶強盜,關係到他們兩個說的話是不是值得信任。”


    毛利蘭點頭,“我知道了,如果他們是強盜,他們說的話就不足以信。”


    “沒錯。”妃英理點頭。


    毛利蘭期盼道:“那麽,到時候是不是柯南就沒事了?”


    妃英理搖頭,“很遺憾,隻要他們堅持要打官司,四個孩子就得奉陪,而在這個官司上,他們必輸,就看最後輸多少。”


    毛利蘭沒有注意到妃英理的語言轉換,由我們變成了他們,“那我就不懂了,把官司延後是為了籌錢嗎?”


    妃英理笑道:“這你到時候就知道了,總之有時間的話,趕緊找到這孩子的父母才是首要問題。”


    “噢。”毛利蘭點頭。


    工藤新一冒汗,這事情怎麽又跑到他父母那邊去了?江戶川柯南哪來的父母啊!


    妃英理拍了拍女兒,“好了,我也先走了。”


    毛利蘭連忙說道:“這就走了?媽媽,一起吃個飯吧?不差這點時間吧?”


    “也好。”妃英理點頭,確實不差這點時間。


    ……


    妃英理沒有告訴女兒,把官司延後,是為了有時間聯係江戶川柯南的父母,把他們找來商量。


    隻有把江戶川柯南還給江戶川家,就能把毛利家摘出來了。


    說到底,江戶川柯南與毛利家沒有任何關係,更沒有簽署過書麵的委托。


    江戶川柯南會在毛利家,完全是毛利蘭好心的把帶回家,然後就賴在家裏不走了。


    形象的說,就是撿了一條帶狗牌的流浪狗,卻養在家裏不還給原主人。


    現在流浪狗出事了,他們家沒錢管,隻能指望原主人出來承擔責任。


    當然,這是有點不厚道,但他們家實在沒有那份能力。


    她是有些錢,但那是給蘭準備的學費。


    如果是為了丈夫毛利小五郎,那麽可以拿出來,反正還有助學貸款一說,到時候一家人再辛苦幾年就是了。


    但如果隻是為了江戶川柯南一個人,那就不得不說抱歉了。


    她自認是一個高尚的人,但還沒有高尚到,拿自家女兒的大好前途,去抵消別人家孩子闖的禍事。


    被人說自私,那也認了。


    更何況,現在不知道江戶川柯南家裏到底是什麽情況。


    若說是阿笠博士的親戚,那麽概率上會是有錢人。


    因為看阿笠博士就知道,一個不上班工作的大齡宅男,一天到晚折騰發明,那得有多少錢?


    你換個人試試,別說研究發明了,恐怕這邊買了材料,那邊就沒米下鍋了。


    阿笠博士最近是手頭緊,但那是他折騰過頭了,沒事研究什麽個人飛行器,那材料都是錢堆起來的。


    阿笠博士的親戚隻要不是像他那麽不靠譜,應該不會窮,至少不會缺這幾百萬日元。


    說不定他們咬緊牙關湊出來的錢,人家寫張支票就解決了。


    而如果他們解決了麻煩,人家卻不認賬,不肯拿錢,那他們難道得硬著頭皮充好漢?那才是死要麵子活受罪呢。


    所以,現在沒有必要硬充有錢,更沒有必要衝在前麵,一切等找到江戶川柯南的父母再說。


    實在找不到,再另外想辦法不遲!


    ……


    警視廳。


    毛利小五郎找目暮警部,說出他突然想到的事情。


    就是收珠寶贓物的人,與那兩個出現在珠寶贓物現場的男人之間確實不認識。


    因為他們雙方都隻知道另一個人,他們雙方並沒有接觸。


    那個人也就是與贓物商人合作,拿著贓物商人提供的情報,獨自洗劫了珠寶店,然後不賣給贓物商人,最終出車禍身亡的珠寶大盜。


    雖然他已經死了,沒辦法指認這兩個小弟。


    但這兩個小弟應該去參加過葬禮,所以隻要找到珠寶大盜的家人朋友,就可以確定珠寶大盜有這兩個小弟。


    如此一來,這兩人拿著做記號的地圖,就不是偶然得來的未知地圖了。


    而是從他們老大那裏聽說過,是一開始就知道,確定裏麵有珠寶贓物的藏寶地圖。


    他們也許不清楚是什麽樣的贓物,但清楚是值錢的贓物。


    所以,他們不是隨便逛去那邊的,而是刻意去挖贓物的。


    他們知道有賊髒而不報警,試圖挖掘賊髒,這就是犯罪了。


    當然,他們可以狡辯,說是不清楚,想挖出來以後,確認有贓物再報警。


    但他們從來沒有說過知道那邊有東西,這就是他們隱瞞事實的鐵證。


    所以,違法的行為還要加上一條,故意向警方提供假證詞,妨礙司法調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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