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沒好氣的說道:“我怎麽知道他為什麽長期待在我家啊,還跟我睡一個屋。”


    “搞得我睡覺都不踏實,生怕半夜起來,一腳把他踩死了。”


    工藤新一齜牙,你半夜才睡覺好吧!


    毛利小五郎自然不知道人心裏想的,“說起來我也納悶呢,家裏怎麽就多出這麽個孩子。”


    “不瞞你說,我早想踹他走了,我總感覺這小子對蘭,怎麽說呢,依戀,還是什麽的。”


    “也不知道之前是生活在什麽樣扭曲的家庭,才變成這樣。”


    工藤新一挺起三角眼,你家才扭曲呢,這邊夫妻分局,那邊父親天天喝得爛醉如泥,讓女兒花時間照顧。


    妃英理自然也不知道人心裏想的,“現在說些沒用,重要的是如果你解釋不清楚,你就涉嫌誘拐,哄騙圈禁。”


    毛利小五郎氣得跺腳,“我誘拐他?胡說八道!”


    妃英理攤手,“沒辦法,他是孩童,他說的話直接忽視,而你解釋不清楚。”


    “所以你隻能承認,你是他的臨時監護人。”


    “否則誘拐罪名肯定成立,最多辯護成撿到離家出走的孩子沒有歸還,獲得減刑。”


    “但誘拐就是誘拐,最麻煩在於你之前當過刑警,你應當熟知相關法律,所以屬於明知故意犯,不可能獲得緩刑。”


    “另外一個麻煩在於,阪本正義向兒童福利機構的投訴,如果兒童福利機構上門調查,發現你沒有好好對待這孩子,對你的量刑會加重。”


    “本來一至三年,二年可以假釋,恐怕會延長到三五年,四年才能假釋。”


    毛利小五郎咬牙切齒的看著江戶川柯南,“也就是說,我必須得為他的事情買單!”


    毛利蘭把江戶川柯南護到身後,以免毛利小五郎揍人。


    妃英理攤手,“沒錯。”


    毛利小五郎問道:“那會是多少錢?”


    妃英理無奈的說道:“現在還不好說,因為主要是精神損傷。”


    毛利小五郎頓時抓狂了,“那不是想要多少要多少!”


    妃英理搖頭,“不是,主要看他們準備要玩多大。”


    毛利小五郎詫異,“怎麽說?”


    妃英理解釋,“這是民事案件,眼下是合議調解,如果達成協議就不用打官司了。”


    毛利小五郎冷哼,“他們肯定不會和解,否則還找律師遞律師信幹什麽!”


    “不是這樣的和解,”妃英理解釋道,“是少賠錢。”


    毛利小五郎質疑,“什麽,沒打官司就認輸!你這律師,到底行不行啊!”


    妃英理推眼鏡,“不是認輸,而是這案子證據確鑿,有一堆警察可以作證。”


    “官司沒打之前,你們就已經輸了,剩下的問題,就是賠多少錢了。”


    毛利小五郎瞪柯南,“該死的小鬼!”


    妃英理歎道:“他是小孩子,你怪他有什麽用。”


    毛利小五郎想到一個,“對了,阿笠博士,這應該是他的責任吧?”


    妃英理搖頭,“不,他隻是帶孩子們出去玩,對其他三人來說,他是臨時監護人,對你來說他是臨時的臨時。”


    毛利小五郎叫道:“可這小子是他家的啊!”


    妃英理無奈,“但這孩子一直住你家啊。”


    “我的天!”毛利小五郎捂臉。


    妃英理歎道:“還要繼續聽嗎?”


    “你說。”毛利小五郎無力的揮手。


    妃英理說道:“所謂錢的問題,就是對賠償和官司成本的綜合考慮。”


    “而能夠這樣,是有個心理鑒定問題。”


    “如果鑒定不符合,那麽就不用賠多少錢了。”


    毛利小五郎惱道:“他們肯定都是裝的,哪有那麽容易就有心理問題啊!”


    妃英理笑道:“是不是裝的,我們管不了,我們看的是心理鑒定所帶來的,高額的打官司成本。”


    “我可以通過質疑,來要求他重新鑒定,而這就大大增加了律師費用。”


    “到最後,他們獲得的賠償,大多都會進入律師的口袋。”


    毛利小五郎瞄妻子,揶揄的說道:“說的太對了。”


    妃英理瞪眼,“總之,可以憑借這點來談條件。”


    “勞心勞力,折騰幾個月,甚至幾年,最後獲得的賠償連律師費都不夠。”


    “又或者直截了當,拿一些錢就此罷休!”


    毛利蘭舉手,“那個,他們好像真是珠寶大盜,如果證實了,這會不會有幫助?”


    妃英理搖頭感慨,“很遺憾,無論他們是不是強盜,都不能把他們綁在那邊幾個小時,這事情太出格了。”


    毛利蘭很不理解,“可他們是強盜,孩子們害怕啊!”


    妃英理搖頭道:“這跟他們是誰,有什麽身份沒關係。”


    “這麽說吧,首先假設柯南是成年人,再肯定他們是強盜,然後柯南抓了他們,這是合理合法的。”


    “柯南把他們捆了,一路押著他們去見警察,這也可以容忍,因為他們是在移動的,可以喝水,可以上廁所。”


    “如何讓他們在喝水的時候,在上廁所的時候不逃跑,那是另一回事。”


    “但隻要他們提出,就必須讓他們去。”


    “哪怕他們是罪犯了,也可以擁有這些最基本的權力。”


    “而不讓他們去,就屬於非法拘禁。”


    “當然,隻要在移動了,這就解釋不清楚。”


    “犯人說沒有,押解員說有,這就叫各執一詞。”


    “但柯南是把人結結實實的捆了,如果是在城市裏,他馬上報警,警察幾分鍾之內就會趕到,也就沒事了。”


    “但他把人捆了扔在荒郊野外的草叢裏,並且是幾個小時。”


    “無論怎麽解釋,哪怕說遇上壞人了害怕,也屬於防衛過當的行為,並且構成拘禁。”


    “所謂壞人,不用外界認定他們是壞人,隻要你咬定他們要欺負你就行。”


    “但捆上以後,時間太長就成了致命問題,最關鍵就是警方看到了,還不止一個警察。”


    “當然,這是成年人,換成小孩子,沒有這些麻煩。”


    “說句不好的話,小孩子愛捆誰捆誰,隻要不是鬧出人命,就完全不用付法律責任。”


    “但是呢,造成的損失,得賠償人家。”


    “柯南他們,現在就是這樣。”


    毛利蘭頭痛,“可是,柯南他們如果不綁著那兩個人,那兩人會傷害柯南他們啊!柯南他們隻是孩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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