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偵探團紛紛發表不滿,然後在他們父母的壓製下,紛紛住口。


    警官說道:“說這些是給你們知道,你們的孩子把他們綁起來,扔在山裏麵。”


    “從法律上來說,孩子們這是在自保,但確實過度了。”


    “如果沒有辦法證實他們是危險的罪犯,那麽他們可以反過來起訴你們。”


    “啊?”諸位家長傻了。


    木田今朝舉手,“能知道,最近有哪家珠寶店被打劫了嗎?”


    警官點頭,“確實有一家珠寶店被闖空門的洗劫了,基本上確定就是找到的那袋珠寶。”


    木田今朝問道:“為什麽不能抓人呢?證據不足?”


    “沒錯,雖然他們在藏賊贓的現場,但那地方是公共場所,任何人都可以在那邊。”


    “不是說有張地圖嗎?”


    “那種東西很多,是當地的光觀地圖,不能成為證據。”


    “那麽,如果他們反過來起訴這些孩子,這些孩子會怎麽樣。”


    “以他們的年齡,不用負法律責任,隻是家裏要賠償一些錢。”


    “多少錢?”


    警官搖頭,“這我就說不上來了,但是實話實說,我們得給他們作證,他們當時被捆了,丟在山裏好幾個小時。”


    “不但心靈受到傷害,而且確實憋得夠嗆,要一筆精神損失費,情有可原。”


    木田今朝尖銳的質問道:“就是說,你們不但沒有抓住犯人,還很可能成為犯人的證人。”


    警官擺手,“請注意,他們現在還不是犯人。”


    木田今朝撇嘴,“明白,隻是嫌疑人,而且證據不足,馬上會洗脫嫌疑。”


    警官感歎道:“如果那位阿笠博士在場,他可以提供證詞,指認他們。”


    “因為他是成年人,但他不在,在四位小朋友與兩人起衝突的時候,他在河邊準備晚餐。”


    “說到這裏,我實在忍不住,想說些不該說的話。”


    “對於你們願意把孩子交給阿笠博士的人,我無意指責什麽,我隻想說,個人感覺,阿笠博士這個人很不靠譜。”


    “他讓四個小孩子去爬山,他一個人在山下的河邊釣魚。”


    “如果孩子們出了什麽事情,他可能都不會知道。”


    “我不知道,你們和阿笠博士是什麽關係,我也管不了,你們是不是認可了,把孩子交給阿笠博士。”


    “我隻想說,阿笠博士缺乏責任心,或者說他本身意識不到他有那個責任。”


    “根據他的筆錄,他一直是單身一個人住。”


    “從他的體型來看,我個人認為,他根本是連他自己都管理不好,更不要說帶四個孩子了。”


    “在他想來,遠足就跟去公園一樣,他從沒想過山上會有危險,所以放心讓孩子們自己去。”


    “他就沒有想過,會有意外,這種事情。”


    “從這點來說,他本人雖然是成年了,但就是一個沒長大的孩子。”


    “我能明白,正是因為他不大人,孩子們才喜歡跟他在一起,所以你們認可他,我也能理解。”


    “抱歉,說了很多不該說的。”


    “現在你們可以走了,如果有必要,我們會再請你們。”


    ……


    警官叫住了木田今朝,“私人說兩句,記者先生。”


    “說什麽?”


    “我勸你不要把今天這些事情報道出去。”


    “有什麽特殊的理由嗎?”


    “看來你沒有意識到,毛利小五郎現在正是炙手可熱的公眾人物。”


    木田今朝愣了,“你是說……”


    “雖然這隻是小孩子打假,但他們如果現在跟毛利小五郎扯到一起,可想而知,他們各家都會被新聞工作者團團圍住,每一個家庭成員都會受到持續好多天的幹擾。”


    “謝謝提醒,我明白了。”


    “不客氣,你別誤會我們是壞人就行,我們隻是奉公執法。”


    木田今朝點頭,“雖然感情上有些不能接受,但我能理解。”


    “謝謝。”


    ……


    出了門。


    木田今朝招呼還沒走的大家,一起去附近的咖啡廳就座。


    大家的心情都不好,有些沉重,都沒有說話。


    木田今朝主動開口表態,言明他會跟進這件事情,讓他們放寬心,如果真被起訴了,可以跟他打電話。


    條件就是誰都不能把事情說出去,而眾人對此都沒意見。


    ……


    木田今朝把毛利蘭和工藤新一回家,然後去魚塚三郎家找黑澤陣。


    派對還在繼續,不過一個個都醉得可以。


    木田今朝一眼瞄到了黑澤陣在,他在玩街機。


    木田今朝端了杯酒過去,“我回來了。”


    黑澤陣頭也沒回,“有什麽好玩的事情。”


    “是這樣。”木田今朝竹筒倒豆子的全說了。


    黑澤陣聽得好笑,一不小心角色被幹掉了,也就不玩了,專心聽講。


    木田今朝說完,“你覺得怎麽樣?”


    “什麽?哪方麵?”


    “那個老人家阿笠博士。”


    黑澤陣笑道:“他沒事,關幾天就出來了,你別忘了毛利蘭的媽媽妃英理律師。”


    “周一上午保釋,說不定周一下午就能出來了,他的罪名雖然嚴重,但其實並不是什麽大事。”


    木田今朝點頭,“所以我才說嘛,警方這是不是小題大做,上綱上線!”


    黑澤陣好笑的聳聳肩,“這能怪誰?誰讓那老頭往上撞的?”


    “開個破車帶一群孩子,也虧他想得出來。”


    木田今朝搖頭,“他就是沒想到不行啊。”


    “無知不是借口,”黑澤陣說道,“他是成年人,該為自個兒的問題負責,不是嗎?”


    木田今朝咂嘴,“反正啊,我就是覺得警方不近人情。”


    黑澤陣撇嘴,“你總不能讓警方視而不見吧?你得想想後麵的事情。”


    木田今朝詫異,“後麵什麽?”


    黑澤陣冷哼,“這事情涉及到盜竊珠寶店的案子,總是要曝光的,到時候就是放在聚光燈下,讓大家一起去找茬兒。


    “阿笠博士的問題,一定會被有心人翻出來。”


    “到時候人們會說警方看不到,又是一堆指責,你幫他們扛嗎?”


    木田今朝琢磨著無話可說,換了個話題,“你覺得盜竊珠寶店的案子能解決嗎?”


    “難,那畢竟是公共場所,誰都能去,除非珠寶上有他們的指紋,否則光憑小孩子的話,沒辦法指控他們。”


    “就是說,明明知道他們是犯人,也不能定他們的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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