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緩緩將眼睛閉上,不讓自己去聽,不讓自己去想,不讓自己去感受,也許,也許他嫌棄我髒,就不會再糾纏;也許,我就會把他忘了,好好對墨言。


    失去他支撐的身體,順著冰冷的浴壁下滑,就像我此刻的心情,一寸寸沉入海底。


    他大手一撈,非常粗暴的將我再次拎起,力道一轉,我再次狠撞到對麵的浴壁上。額頭傳來的巨痛,讓我忍不住睜開了眼睛,眼前豁然出現的居然是自己的臉!


    柔順的長髮黑亮亮地撫在白皙的肌膚上,形成強烈鮮明的對比。長長的睫毛下,是一雙嫵媚的大眼,眼中的晶瑩不是淚,是水霧,是濃的化不開的水霧,是悲涼的水霧……嫣紅的唇,輕輕抿著,想哭嗎?不!沒有什麽可以讓我哭,輕易的哭,無意義的哭,不值錢的哭!


    背脊一僵,他的唇似乎有意無意的擦過我的背,觸碰我那不為人知的興奮點。他一定感受到了我的細微變化,開始舔吮我後背的敏感部位,引起我一陣陣的戰慄,蘇麻,心裏卻千般萬般的撕喊著:不要!我不要你的溫柔!


    聲音發不出,沒有人知道我受到的煎熬,他的手滑過我的腰,撫上我胸前的紅色果實,純熟的挑逗著我所有的敏感。我知道他是故意的,他想要在我燃燒熱情的時候,狠狠的羞辱我,打擊我,報復我!我死咬著紅唇,努力清醒著自己漸漸模糊的意識,半眯著眼,盯向鏡子中自己可惡的赤裸欲望,告訴自己:不可以,不可以動搖!


    鏡子中,他的另一隻手滑過我赤裸裸的肌膚,探向我的分身,上下撫慰有節奏的套弄著,我的臉漸漸紅潤,眼光開迷離,我的思維,我的憤怒,我的恐慌,還有我的誓言,我的執著似乎都在渙散,全身因那一波波的快感而營滿了痛並快樂著的情慾。背上的唇舌繼續勾畫著未知的圖騰,我的情慾已經高挺,似乎是箭在弦不得不發,可我卻知道,自己已經放棄了當舵手的權利。


    身子因他有技巧的撩撥而越發難耐,熾熱的欲望想要得到更多的愛撫,身子不安的有些躁動,似乎有不滿意的輕哼逸出了口,而這一切,都隻會讓我萬分羞愧!


    他突然拉起我腰,以一個俯刺的猛衝,再次進入到我的身體裏……


    我倒吸一口氣,眉心緊擰,微抬起頭,卻仍倔強得不肯發出聲音,隻是鏡子中的一切讓我頓時有了傻瓜的氣質。


    鏡子!鏡子!手臂!疼!是他!居然是他!我夢中的那個人,那個時常出現的景象,那個說不清好壞的夢,那深刻的心痛,真實的疼,天啊,竟然是他!對著鏡子,我驚呆了……


    啪……“屁股撅起!”他用力拍了拍我的後臀,冷冷的命令著,就像對待一個賣的小倌。我茫然的做著他要求的動作,咬著牙忍受著他的衝擊,腦袋卻一直回想著自己的夢,和今日的現實。


    “你在墨言身下不是很會叫嗎?怎麽?我的技術不如他?”他平淡的語調,又是一個狠刺,我痛得心都打擰了,卻也突然激醒了我。原來,我和他是註定的;原來,他的報復是因為嫉妒;原來,我們跨越了七百年的緣分!這一切來得太突然,太猛烈,沒有給我任何的思想準備,七百年後,我做著有他的夢,七白年前,他擁著我,糾纏不清,重複著夢境。一再猶豫要捨去的感情,卻成了我註定的擁抱,不覺間,心仿佛被什麽東西點亮了。


    我忍著疼,含著自己都不知道的笑,將屁股又提高了一分, 柔聲說:“炅筠,你的技術很好。”更想不到,自己竟然會和他撒嬌,接著說道:“輕些,有點弄疼我了。”


    也許我突然的轉變讓我驚慌,我能感覺到他在我身體裏的僵硬,頓時玩心大起,忍著痛從他身體裏拔住自己,回過身,主動吻上他薄涼的唇,輾轉吸吮。


    我們都是傻瓜,明知道你殘忍,你無情,可我就是泛賤的喜歡你。而你這個傻瓜,竟總是那麽幼稚地表達著自己的嫉妒,連懲罰都這麽怪癖!難道你一定要傷我的身,虐自己的心嗎?看來,昨夜你不是不在乎,是氣傻了!哈哈……今天反應過來,唯一想到的就是折磨我,對不對?都說情生智隔,還真不假,這麽精明的你,怎麽就看不出我被人下藥了呢?可能,我的猶豫也讓你一直不安吧?炅筠,其實你不知道,你一直很可愛,尤其對自己不懂的感情,簡直如同別扭的小孩子,一旦得不到,就想要毀壞。對於感情,我也不懂,但也許會成為你的好老師,至少,有我這抗折騰的身體,會陪著你尋找一種幸福的溫暖。


    吻著他僵硬而薄涼的唇,報復性的輕輕啃咬,好吧,就讓你覺得我是個yin盪的人好了,然後再告訴你春藥的事情,看你的酷臉往哪裏擱!哈哈……原來我的劣根性,一直都沒有少。


    我的舌沿著他誘惑迷人的曲線上遊走,感受他的陣陣戰慄,看著他的眼漸漸染上情慾,和剛才的報復簡直判若兩人。我的舌頭眷戀著他的胸膛,順著他的腹肌一路下滑,靈巧的舌在他的硬挺上,溫熱的一舔,他身體一顫,我好笑的抬頭看他。


    “啪……”一聲清脆響亮的重音,一記兇猛無情的大掌,就這麽落在了我的小臉上。我被扇得眼冒金星,身子側仰,腦袋嗑在了水池邊,嘴角的血,和腦側的血,都緩緩滴落在清澈的水裏。


    我茫然的抬頭,不知道他是怎麽了,到底又發什麽瘋,這次我可不打算慣著他!卻見他眼裏風雪暴至,狠揪起我的頭髮,強硬地摁著我的後腦,將他那滾燙的巨大強塞進我的口中,來回猛烈的抽動,粗暴的衝刺著,聲音嘶啞憤怒,仿佛要把人撕碎:“你是不是也這麽舔他?是不是?”


    md!老子親你是親你的,可沒讓你幹這個!還這麽說老子,看來真不能慣著你!除了你,我tmd舔過誰?心中怒氣暴漲,一手刀,狠砍向他的腿,可他卻紋絲不動,甚至連躲閃都不曾有,一直維持著那個姿勢,在我口中任意馳騁。我被頂得直想吐,想咬他一口,卻又有些不忍,即使他這麽對我,還是下不了口,真是人自賤,不可活!對於炅筠,我都不知道說什麽好,這瘋子,真能聯想,居然又想到我和墨言一起的樣子!自己找氣受!心裏憤恨的想,等會兒解釋清楚了,看我這麽收拾你!


    手並沒有停止攻擊,從砍到捶到推,最後連掐都用上了,他還是不理不睬,繼續馳騁狂奔!他的那個東西太大,撐得我嘴要裂開了,喉嚨也被頂的直想吐。某個記憶片段一閃,又想到他那分身剛從我後庭裏抽出來,我居然還萬般有勇氣的舔了一口!現在又這樣完全含在嘴裏麵,實在是……太……惡……心……啦!一股反胃的感覺,直線上升!手直接升華為女人的戰鬥武器:撓!


    “你不用再想墨言,他已經沒命上你,你還是乖乖的做我的狗,聽話的狗,也許把我伺候舒服了,我會讓你隻當我一人的玩物。”他的聲音仿佛從天外飄來,卻突然砸我個措手不及,身子忘記了掙紮,手摳在他的大腿上,心被收緊,在瞬間扼住呼吸。


    抬眼看他,口中的不適已經全部被我遺忘,發出嗚嗚的聲音,隻想問他:你在和我開玩笑嗎?對嗎?開玩笑的?


    他隻看了我一眼,隻是一眼,我的世界仿佛在瞬間轟然崩塌,片瓦不留!墨言,死了?被他殺了?死了?死了?不可能,不會的,不會……


    他一聲低吼,在我口中全部射出,那是個什麽味道,什麽感覺,我全然不知。順著嘴角,辱白的渾濁緩緩流出,再次滑進那清澈的浴水裏……這水好奇妙,染了這麽多的骯髒,居然依舊清澈,水,你不累嗎?你不煩嗎?水……


    我仰望著他的臉,探索著他的眼,靜靜的,輕輕的,仿佛事不關己,很平靜的問:“你殺了他?”


    他看著我的眼,殘忍的將笑勾掛在嘴角,伸手提起我骯髒的下巴,用大拇指摩擦著:“我說過,除了我,沒有人可以碰你,而你是我的狗,用明白自己的身份,從今以後,你要跟我叫主人。”


    “哈哈哈哈……哈哈……死了?你騙我!炅筠,你騙我!”我瘋狂的站起,凶紅了眼睛,大笑不止,拚命拉扯著他的衣服,想讓他告訴我,他在騙我,他在氣我!墨言不可能死,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炅筠?作為狗,你已經沒有資格叫我的名字!”他突然變得憤怒,抬手狠甩了我一巴掌,仿佛他才是那個被人紮了一刀的野獸,一定要將對方啃噬,不留骨血!而我,就是他的那個對方!


    被一掌甩到浴池台上,他殘忍地強行掰開我的腿,再次瘋狂兇狠的進入我的身體裏……


    痛嗎?一點也不覺得。


    隻覺得自己的一切都變得很茫然,白花花的一片,看不清,聽不見,找不到自己的聲音,卻有種低啞在囔囔自語:“炅筠,你是騙我的對不對?墨言不可能死,昨天……啊……”左胸被他咬破,鮮血正流淌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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