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許大茂正悠閑地躺在自家院子的躺椅上,嘴裏哼著不成調的小曲,心中卻在盤算著如何擺脫當前的困境。


    雖然他現在被困在在家,根本不敢出去,就害怕周瑾找人收拾自己,不過這樣的日子倒也算是悠閑。


    畢竟不用出去上班,爬坡上坎的下鄉去放電影,相比之下,現在的生活雖然不自由,但起碼衣食無憂,而且還不用自己幹活。


    但是許大茂也知道自己不可能一直這樣待下去,短時間還可以以身體原因跟廠裏請假,要是時間久了,那自己的工作可能就保不住了。


    真要是到了那個時候,估計自己老爹都得把自己趕出去。


    想到這裏,許大茂內心是十分後悔的,為什麽好好的自己要去招惹周瑾嘛,那個婁曉娥的事也隻是自己老媽的想法,根本就還沒有開始行動呢。


    也就是說婁曉娥本就跟自己沒有關係,可是這該死的勝負欲呀,偏想著要報複周瑾。


    這下好了吧,周瑾倒是沒被報複,自己反而被周瑾威脅,嚇得隻敢連夜跑到老爹這裏,連門都不敢出。


    為此許大茂可是沒少受到許富貴的責罵,但他也沒有辦法呀。


    許大茂之前也沒有想過易中海和聾老太太真是周瑾給弄死的呀,如果他要是真的知道這件事,就算再接借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絕不敢與周瑾作對。


    許大茂雖然自傲,但還是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的,那跟周瑾完全就不是一個量級的,不然自己老爹在社會上混了大半輩子了,也不會讓自己不要去惹周瑾。


    不過現在說這些都已經晚了,目前最重要的就是想辦法把這件事解決了,像是跟周瑾道歉認錯,還是找人把周瑾幹掉,許大茂都是有想過的。


    但是他現在就怕自己一出門,立馬小命就沒有了。


    突然,門外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隻聽“咚”的一聲,一塊石頭扔進了院子裏。


    這可是把許大茂嚇了一跳,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趕忙打開門,準備看看到底是誰,欺負自己都欺負到家裏來了。


    可是當許大茂打開大門時,外麵早已經沒了人影,許大茂不敢追出去,害怕是周瑾使得引蛇出洞,於是便退回院子裏,把門關好。


    就在這時,許大茂瞥見了那塊石頭,上麵還綁著一封信,許大茂快步走上前,撿起石頭,三兩下就把信取了下來,然後把石頭扔到牆角。


    許大茂皺著眉頭,疑惑地打開信,當他看到信中的內容時,眼睛瞬間瞪大,臉上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


    隨後,一抹狂喜湧上心頭,直接哈哈大笑出聲,還好現在家裏沒有人,不然他又得被罵了。


    “哈哈,傻柱啊傻柱,你也有今天!” 許大茂心中暗喜,他仿佛看到了多年來一直與自己作對的傻柱終於要得到報應。


    他的腦海中迅速閃過過往的種種畫麵,那些爭吵、那些衝突,每一次傻柱都讓他吃癟,讓他在眾人麵前丟盡顏麵。


    記得有一次,在院子裏,大家都在討論著一些瑣事。


    許大茂正得意洋洋地說著自己的某次得意經曆,傻柱卻突然插話,毫不留情地嘲諷他,讓他下不來台。


    許大茂氣得滿臉通紅,卻又無可奈何,畢竟他是真的打不過傻柱,隻能在心裏暗暗發誓一定要找機會報複傻柱。


    還有一回,許大茂因為當著傻柱的麵說了幾句秦淮茹的黃腔,結果就被傻柱追著滿院子跑,最後還是被傻柱追上了,直接被打進了醫院。


    現在再想起那些事,許大茂都覺得一陣屈辱,恨不得把傻柱抽筋拔骨。


    不過如今,自己時來運轉了,這個報仇雪恨的機會終於來了。


    許大茂緊緊捏著信,心中的情緒如同翻滾的海浪。


    他既興奮又緊張,興奮的是終於可以讓傻柱栽個大跟頭,緊張的是擔心這個機會稍縱即逝,畢竟他現在還要防備周瑾的算計。


    他在院子裏來回踱步,心中不斷權衡著下一步的行動。


    最後許大茂決定搏一把,他認為既然傻柱是因為到周瑾家裏鬧事才被抓的,而且一同被抓的還有閻埠貴、秦淮茹、賈東旭和棒梗。


    這麽多人同時對周瑾出手,那麽現在周瑾的主要目標肯定就不是自己了,勢必要先把這些收拾了,然後再來對付自己。


    這也就給自己創造了一個空窗期,自己剛好可以利用這個時間差,直接一封舉報信送到派出所,相信這下子,傻柱沒有一二十年是出不來了。


    “這是上天給我的機會,我絕不能錯過。” 許大茂咬了咬牙,眼神中閃過一絲狠厲。


    他立刻衝進屋裏,翻箱倒櫃地找出紙筆,坐在桌前,深吸一口氣,開始寫下那封舉報信。


    他的筆尖在紙上飛速滑動,心中的怨恨與快意交織在一起。


    “傻柱,你以為你能一直囂張下去嗎?今天我就要讓你知道我的厲害。你平日裏處處與我作對,讓我難堪,今天我要新賬舊賬一起算。”


    許大茂一邊寫著,一邊回憶起傻柱平日裏的所作所為。


    他想到傻柱在食堂裏的威風,想到他總是拿著飯盒得意洋洋的樣子,心中的怒火更盛。


    信中,他詳細地指控傻柱在擔任第三軋鋼廠三食堂主廚後,天天偷拿飯盒回家。


    他寫道:“那何雨柱,外號傻柱,仗著自己廚藝好,又是食堂的主廚,在食堂那是囂張跋扈,隨隨意欺負工人兄弟,遇到他看不慣的人,就拚命的給人顛勺,讓人吃不飽飯。


    而他自己呢,每天都是三四個飯盒帶回家,裏麵全都裝的滿滿的。


    食堂有招待餐的時候,傻柱的飯盒裏裝的就是招待餐的飯菜;要是沒有招待餐的話,那他就會裝上剛出鍋的菜和飯。


    而且有時候還會偷拿食堂的食材,豬肉、麵粉、大米都有拿過,還美其名曰說是楊廠長讓他不要浪費糧食,準許他這麽幹的。


    這分明就是盜竊國家財物!他的行為嚴重損害了國家利益,必須受到嚴厲的懲罰。


    我作為一個社會主義的好青年,見到如此惡劣的行為,實在忍無可忍,才決定揭發他的惡行。”


    寫完舉報信,許大茂放下筆,看著自己的傑作,心中充滿了成就感。


    隨後許大茂又重新抄了一份,他是打算兩封舉報信,一封直接送到派出所,一封直接送到李懷德的手裏。


    這也就是許大茂為什麽要在信裏提到是楊廠長準許傻柱這麽幹的,他就是想要借此機會把楊廠長給搞下去。


    因為許大茂知道楊廠長就是傻柱在軋鋼廠裏最大的靠山,一旦被他知道是自己寫的舉報信舉報傻柱的,他說不準會給自己穿小鞋。


    而李懷德跟楊廠長兩人之間的爭鬥早就已經擺在明麵上了,對於許大茂來說,李懷德無疑是更加完美的投靠對象。


    自己這樣一來,不僅可以報複傻柱,借機給楊廠長製造麻煩,還可以在李懷德那裏交一份投名狀。


    可謂是一舉三得,多麽完美的計劃呀。


    隨後許大茂小心翼翼地將信折好,放入信封,然後快步走出家門,朝著派出所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許大茂的心情格外激動。


    他想象著傻柱的下場,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報複的快感。


    當他終於來到派出所門口時,他深吸一口氣,穩定了一下情緒,然後毅然決然地走了進去,將舉報信投到舉報信箱裏麵。


    隨後立馬離開了派出所,許大茂抬頭望著天空,感覺陽光都格外明媚。


    但他也沒有在這裏過多停留,他不知道周瑾會不會利用這個時機報複自己,所以還是早點把事情辦好了,回家貓著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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