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媽靜靜地聆聽著閻埠貴的話語,情緒逐漸平複下來。


    她緩緩地抬起手,輕輕擦拭去眼角的淚水,然後目光堅定地看向閻埠貴,輕聲說道:“老頭子,你做得沒有錯。


    我們都清楚周瑾的為人,我們家跟他結了仇,那他是一定會找機會報複我們的。


    你昨天之所以那樣做,肯定也是想先下手為強,隻要提前把他幹趴下了,這樣我們才不會繼續受到他的威脅。


    隻是可惜,我們誤信了秦淮茹等人,沒想到他們根本就沒有做好準備,就直接拉你下水,讓你跟著他們遭受這如此不公正的待遇。”說到此處,三大媽的聲音微微顫抖,充滿了自責和無奈。


    接著,三大媽的眼神變得黯淡無光,深深地歎了口氣道:“唉,這也怪我們無能,我們實在是沒有辦法把你就出來。


    昨天,我們去找了周瑾,想要拿錢跟他買諒解書,可是他根本就不給我們這個機會,後來我們一家五口都給他跪下了,就是想求你給你寫這個諒解書。


    可是他的心真的就跟石頭一樣硬呀,我們一家人就跪在他門口,可他就好像看不到我們一樣,直接關上門就走了。


    我們沒能給你拿到周瑾的諒解書,都怪我沒有用!”說著,三大媽再次低下了頭,滿臉的懊悔與無助。


    閻埠貴看著妻子痛苦的表情,心中也是一陣酸楚。他伸出手,輕輕地撫摸著妻子的頭發,安慰道:“好了,瑞華,你也別太自責了。


    我理解你們的苦衷,也知道你們已經盡力了,但是,事情已經發生了,再多的後悔也無濟於事。


    而且,如果要是昨天是我們贏了,別說給周瑾寫諒解書了,我都巴不得他直接去死,所以就不要再想諒解書這個事了。


    還有你們以後就不要去找周瑾了,就當這件事從來沒有發生過。


    對於,周瑾這個人,我還是比較了解的,隻要你們不去招惹他,他是不屑於搭理你們的,我們家不是他的對手,以後見到他盡量離遠點,一定不要跟他起衝突。


    特別是解成和解放,你一定要盯著他們兩個,他們年輕氣盛,要是哪根筋沒有搭對,惹到了周瑾,我估計他們大概率是會來陪我的。


    雖然我還不清楚周瑾的背後到底有什麽背景,但肯定是我們惹不起的,你回去後一定要叮囑解成和解放。”


    三大媽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淚光,哽咽著說:“嗯,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會好生叮囑解成,解放的,一定把家操持好,等著你回來。”說完,三大媽默默地垂下頭,陷入了沉思之中。


    片刻後,三大媽抬起頭來,臉上露出了釋然的神情,像是理解了閻埠貴話裏的意思。


    而閻埠貴深吸一口氣,語氣平靜地說:“其實,昨天在派出所裏待了一晚,我已經想清楚了很多事情,我現在已經想開了。


    這次的經曆讓我深刻認識到自己的錯誤,認識到了我們跟周瑾之間的差距,也算是得到了應有的教訓。


    我很快就要被判刑了,要去坐牢了,那麽我們與周瑾之間的恩怨,也應該就此了結了,想必他以後應該不會再針對我了。


    雖然付出了巨大的代價,但至少我們還活著,還有機會重新開始。


    我跟公安通知都打聽過了,以我現在這種情況,差不多就是三年,要是表現得好的話,還可以減刑的


    所以最多兩三年我就出來了,我給你們留的錢,再加上老大老二出去打點零工,應該是足夠你們活下去的。”


    “嗯,老頭子,我知道了。”


    接下來閻埠貴又跟三大媽還有閻解娣叮囑了幾句,才戀戀不舍的被公安帶回到看押室裏。


    閻埠貴並沒有跟傻柱他們關在一起,可以說他們五個人都沒有關在一起,全都是分開關著的,為的就是避免他們串口供。


    不過到現在為止,隻有閻埠貴跟棒梗招了。


    傻柱、賈東旭、秦淮茹,那是咬死不認罪,特別是秦淮茹,還一直在說都是她記錯了,她不是有意的,而且她女兒還在家裏,希望公安同誌可以讓她回家照顧孩子。


    不過公安同誌壓根就不相信她說的話,至於小當的話,現在有街道辦在管,後麵應該會把她送到秦淮茹的娘家。


    閻埠貴比這幾個人看得都透徹,知道死扛下去,不僅不能解決問題,反而會被判的更重,當然他也知道他是這裏麵罪名最輕的。


    畢竟他也撐死了就是一個私闖民宅,而且他一個管事大爺的身份,做出這樣的事情,也算是事出有因,雖然有些勉強,但是加上認罪態度良好,積極坦白,想必不會判的很重。


    而棒梗的情況則更為簡單,盡管他深得賈張氏的真傳,平時在四合院裏也算是天不怕地不怕,但畢竟他隻是個七歲的孩子。


    本來他就對公安有著天然的恐懼心理,現在直接麵對公安人員的訊問,隨便嚇了他一下,就讓他的心理防線直接全線崩潰了,甚至差點被嚇得尿褲子。


    在這種情況下,棒梗毫不猶豫地將自己所做的一切壞事全盤托出,從前一天晚上去周瑾家踩點偷聽,再到第二天的行動,一五一十全都交代了,沒有絲毫的保留。


    或許是因為他太過於害怕了,棒梗連帶著將秦淮茹和賈東旭那天晚上聊天的細節也一並交代了出來。


    至此,關於秦淮茹和賈東旭的所有指控都有了證據支持了。


    他們栽贓陷害周瑾,現在有了棒梗的口供,就說明他們在這件事上是存在主觀故意的,而且公安還在他家裏搜到了那個他們本來是準備用來栽贓周瑾的紅肚兜,現在可謂是人證物證俱全。


    而他們二人私闖民宅的指控,這個也很明了了,幾乎是全院人都看見了,而且周瑾屋裏也有他們的腳印,這個是無論如何都無法否認的。


    最後就是關於秦淮茹讓傻柱幫棒梗頂罪的指控,在這項指控裏,秦淮茹是主謀,賈東旭是從犯。而且有傻柱和閻埠貴的口供,基本上也算是板上釘釘了。


    現在就等著把這五人的案件卷宗全部整理好,直接報到法院那邊就可以了。


    至於對傻柱的指控,經過公安同誌的走訪調查,情況也基本明朗了。


    首先就是關於他私闖民宅的指控,這個指控裏,閻埠貴,傻柱,賈東旭和秦淮茹都是無法辯解的,板上釘釘的事了。


    其次就是關於傻柱為棒梗頂罪的指控,雖然他被帶到派出所後,不再承認這些罪名,但是這些都是在做無用功。


    當初,他從周瑾家裏出來後是當著全院人的麵,主動承認了盜竊周瑾家財物的事實,並且向周瑾道歉,希望可以獲得原諒。


    而且後麵公安人員趕到四合院的時候,他在了解到周瑾家裏被偷財物數額巨大後,就直接否認了他前麵的說法。


    為了擺脫他的嫌疑,傻柱直接當著公安和全院人的麵,坦白了在周瑾家的書房裏,秦淮茹想讓他幫棒梗頂罪,賈東旭也在一旁勸說,還說到時候會讓棒梗認他當幹爹。


    這些當時公安都是做了口供的,而且傻柱也是在上麵簽字畫押了,即便現在傻柱不再承認,也不會有什麽用的。


    反而還會加重他的處罰,畢竟我們的政府講的就是抗拒從嚴,坦白從寬。


    更何況是傻柱這種,把公安當傻子的行為,是絕對會受到嚴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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