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哥兒在權謀文裏擺爛生崽 作者:不染風霜寒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不應該,李潤越想越難受,知道莫名的嘔吐感又突然上來。他好像突然明白了什麽事!思及此,李潤連忙把手裏的書信收起來,去找醫書看。-見春進門時,李潤已經將書信放下,手裏拿著一本醫書看,一張這幾日明顯消瘦的小臉兒上,眉頭緊鎖著,看著很是緊張。見春小心的走過去,探著小腦袋,叫了李潤一聲:“少君?”男人沒聽見。見春又叫了幾句,並逐漸走近:“少君?”男人又沒聽見。一個恐怖的念頭在見春腦子裏炸開,(某江湖郎中:生子藥食用者會逐漸智力衰退)見春qaq!他不死心的又喊了一句:“少君?”果然,男人依舊沒理他。見春崩潰:啊啊啊啊!!!難道這生子藥真的會讓人變成!大!傻!子!見春哭唧唧跑到李潤麵前,哇的一聲:“少!君!啊……”李潤做了一個噓的收拾,把醫書放下,“別吵。”見春趕緊捂嘴。隨即他認真分析麵前的男人:說話聲音正常,神色正常,目光銳利!正常!根本沒有傻!見春點點小腦瓜,用口型問:“少~君~你~咋~啦~”李潤沉思片刻,一臉正經,肯定道:“我,好像有了……”怕見春不能理解,李潤又解釋了一句:“我懷了,蕭長恒的,崽。”作者有話要說:下一章,兩人就會坦白懷寶寶的事情啦~可能會有孕doi 如果雷,快跑~雷劇情寫的不滿,刪了,有點短。第62章 第六十二回親親政和殿上, 天子登基後首次設宴。辰時起,文武百官便一早恭候新君。大晟建國百餘年,雖近十幾年風雨飄搖, 但瘦死駱駝比馬大,尤是新帝登基後, 逢大喜事, 官宴連設五日, 無比奢靡, 大有前人開國盛世之繁榮景象。五日後, 晟宮酉時, 官宴散去, 文武百官皆獻上賀禮。賀禮統一由人收下,再送到新帝政殿。晚上, 蕭長恒回到政殿時,翻看起來,多是一些自作的詩詞和畫像,如今他登基不過月餘,這麽短的時間內, 重臣均獻上佳作,且副副見用心。先帝身邊跟著的公公喜德海,見內殿的新帝龍顏大悅, 跟在人身邊的他便附和了幾句:“陛下今日難得這麽高興,不如早些休息?”新帝這幾日忙碌的厲害,幾乎片刻離不開政事, 前些日子朝中溫家餘黨又猖獗, 鬧得個翻天覆地, 如今時局已定, 也終於有口空閑氣兒喘喘了。龍椅上,一身明黃色九爪金龍黃袍的男人聞言微微合了合眼,把手裏詩作放下,沉聲:“嗯,今日就到這裏,擺駕回宮。”喜德海見新帝下令,帶著皺紋的眼皮子一彎,彎腰退下,傳令擺駕回宮。到了福寧殿,蕭長恒將身邊人撤下,宮內的宮人們剛剛散去,還未傳鬱子音,隻聽外殿喜德海的聲音又傳來。“陛下,尉遲都督從東廠哪裏過來,請求麵聖,說是討了個好東西送了過來。”內殿裏,蕭長恒把手裏暗衛送過來李潤的畫像合上,回信的紙筆收起,劍眉微蹙,走出內閣:“宣。”-新帝寢殿外閣,一身玄褐官袍的白臉男子,此人正是東廠的都督尉遲盡忠,男人微微挑眉神色殷勤使喚身邊一穿著淺色錦袍的年輕男子:“把東西給陛下呈上。”蕭長恒抬眼,眉眼之間略帶鋒芒。呈上來的物品乃是先後遺失在外的鳳冠,純金的冠體上彩鳳飛翼栩栩如生,展翅禦風裝飾鳳冠的寶石耀著光。蕭長恒掃了一眼,便將布料輕放下,鳳冠被遮上,“鳳冠當年隨著朕的母後,一同丟失在蘭樓境內,想不到多年之後,今日又重新回到了朕的身邊,愛卿著實用心了。”殿下的人聞言,和聲道:“陛下哪裏的話,此物臣也是半年前在其他人手裏收回來的,知道是先後遺物,便一直留在身邊,等著陛下回來,臣第一時間便將此物歸於原主,如今陛下乃是九五之尊,著鳳冠當是給您的皇後,還望陛下早日……”白衣男子話說到此便停了下來,蕭長恒轉身斜睨了他一眼。如今整個大晟無人都知道他和李潤的婚事是先帝賜婚,並不是他個人意願,況大晟百年來都不曾有男妻封後一說,所以尉遲盡忠現在還是在試探他對李潤的心思。蕭長恒展眉,俯視殿下的人:“皇後有孕在身,不宜走動,等朕安置好了溫家的人,會盡早給百官一個說法,愛卿的好意朕手收下了。”尉遲盡忠低頭行了禮:“是,還是陛下想的周到,隻是陛下,我大晟建國百年,還未有男妻為後的先例,您才剛登基不久,朝中很多老臣都是先帝身邊的重臣,若陛下執意要李大人封後,恐怕……恐怕會再生變故。”蕭長恒如今剛坐穩皇位,東廠的勢力仍不可小覷,溫家已經下了詔獄,尉遲盡忠不信他的態度,今天這個用意,是想操控後宮。但若是後位按照東廠的意思辦,那他蕭長恒當這個皇帝又如何?所謂先帝身前的重臣,不過都是東廠的走狗。蕭長恒掀開眼簾,沉聲道:“沒有先例,朕便開這個先例,李大人以男子之身為朕孕育後代,所受之苦豈是一個後位能相比擬的,朕不會納妾娶妻,朕的妻隻有他一人。尉遲愛卿,朕今日就當你沒說過這句話,退下吧。”殿下的人聞言,白須微顫,不悅之色溢於言表,但還是恭敬的行了大禮:“臣,告退。”-人走後,福寧殿再次恢複寧靜,喜德海得了蕭長恒的令已經退下,諾大的內殿裏,燭火寂寥,空氣彌漫著怒氣。龍袍之下,男人青筋凸起,內殿展架之上的利刃被男人取下,唏噓的微光印在劍刃上,耀著刺人的光。鬱子音來到內殿的時候,殿內的那座鎏金龍椅已經被拆卸的差不多了,銅塊四零八散的撒了一地,傳世的利刃也碎成了好幾段躺在地上。她柳眉微蹙,做禮:“閣主。”“朕要回潤兒身邊一趟,備好人。”鬱子音不解,但也知道蕭長恒的怒氣,應就是有人威脅道李潤了。“閣主,這個時候,東廠的暗勢力湧動的厲害,回去豈不是讓公子他陷入困境?”身上龍袍已經爛的差不多的男人立在屏風前,一雙狹長的黑眸裏全是殺意。不知他想到什麽,怒氣又突然降下,劍眉蹙緊:“無妨,加多人手便是,明日朕一個人回去。”說罷,他又道:“處理東廠的事情要提前,送信給蕭桓讓他借人發起兵變,屆時做戲將東廠徹底鏟除。”李潤身邊有淵天武功最高深的暗衛近百,再加人手確實萬無一失。今日蕭長恒定是又因此和東廠發生了衝突,這個時候她隻能聽人的話,盡快把東廠處理,思及此,她點頭:“是,屬下這就去安排。”-李潤這邊,還沒等到給蕭長恒寫信,隔天男人便意外的出現在他眼前。這處院子裏根本沒有正門可以出去,他在房間寫信的時候,見春端著他的湯藥便咧著小嘴兒跑了進來,“公子!王爺他來啦!”房間裏,李潤手裏的筆還沒下,問聲便起身,隻見見春剛進來的位置,鏤空的雕花木門輕輕發出一聲吱呀,一身淡藍色長袍的男人便走進了房內。李潤眼前一亮,“蕭長恒!”見春還不知道身後已經站了人,放下湯藥一回頭,“王爺!”月餘未見,蕭長恒看著麵前身形略微消瘦的男人,微微怔了一下,快步上前,將人擁了滿懷:“潤兒……為夫來晚了。”見春看著麵前的兩個主子,激動的快哭了,特別有眼力勁兒的退出門,給人帶上了門。見春走後,李潤蹭了蹭男人的胸口,鬆開人,與他微微拉開一點縫隙,卻被男人抱的更緊了。蕭長恒將人緊緊攔住,下巴低著李潤的額角,鼻尖深深嗅著李潤的味道:“潤兒,讓為夫再抱抱。”然後,他們倆抱了足足一炷香的時間。一炷香後,李潤等不及的捏了捏男人的肩,問:“抱夠了沒,蕭長恒,我想看看你。”現在剛過午時,外麵大太陽曬著,窗外的光線強烈,明暗交錯的光線打在李潤的側臉,不知道是熱的還是怎麽的,他的臉慢慢的燒了起來。男人聞言慢慢鬆開了他,隻是拉開了一點距離,雙臂依舊放在他的腰間。李潤抬眼。蕭長恒好像也瘦了,平時還算溫柔的臉上多了幾分沉重,眉心的痕跡好像都沒淡下去,可見分開的這一個多月,蕭長恒自己是有多忙。忙的眉心都有痕了。李潤抬著手,指尖輕輕撫上男人的眉心,“這麽多天沒見,能看的就隻有你的書信,說好了讓我幫你的。”蕭長恒未言,李潤又順著點了點男人的鼻尖:“我知道你是擔心我,我一點都沒生氣,反而在你的院子裏把自己藏的嚴嚴實實的,沒給你添亂吧?”蕭長恒心裏咯噔一下,喉間滾動,垂眸又抱了抱懷裏的人:“沒有。”李潤滿意的笑了笑,舒服的靠在男人的肩膀上,“那就好。”然後,他們倆又抱了一炷香的時間。足足半個時辰,蕭長恒就這麽抱著李潤,李潤就靠在他的心口。他們倆好像分開了很多年的老夫妻一樣,怎麽都抱不夠,此時多餘的話多餘的動作,都比不上這麽一個結結實實的抱抱。李潤的心砰砰砰跳個不停。終於在抱完後,李潤抓緊把自己的湯藥喝了。蕭長恒依依不舍從背後抱著他,怎麽也不願意鬆開,下巴放在他的肩頭,看著他喝藥。蕭長恒看著李潤的湯藥,問:“苦嗎?”李潤喝完擦了擦嘴角,手小心的碰了碰自己還沒隆起來的腹部,搖了搖頭:“不苦,房間裏有蜜餞。”蕭長恒:“要吃嗎?”李潤放下碗,搖頭,轉身勾上蕭長恒的脖子:“今天不吃了。”兩人的默契達到最佳,李潤剛一動作勾著男人的脖子,反手就被男人抱了起來放在書案上。這個吻,把苦澀的藥汁反複送到對方的口中,綿長的藥味兒充斥了兩個人的口,李潤被吻的雙眼泛紅,蕭長恒則喘著粗氣,怕身下的人受不了:“還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