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強娶了落難死對頭做男妻 作者:小狐狸菌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我不要。”江知也屈服了,一把奪過那套衣裙,毫不客氣地把段澤轟了出去,獨自留在馬車內更衣。緊接著便是一陣的聲響。過了很久很久,久到段澤忍不住敲了敲車廂,問道:“江知也?”車內響起幽怨的聲音:“催什麽催,再催你來穿……”須臾,一隻戴著金釧的纖細手腕探了出來,撩開車簾,青綠羅裙掩著雲頭履,長得曳地。江知也滿臉紅暈,提著裙擺,那眼神活像要把段澤千刀萬剮,邊瞪他邊小心翼翼地下車。還是被裙子絆了一跤。“小心。”段澤早有準備,穩穩地接住他,懷裏仿佛落進了一抹輕盈的綠雲,環佩和手釧相互碰撞,清脆悅耳,“別踩到裙擺。”江知也從他懷裏下來,別扭地走了兩步,不自在地扯了扯衣裙,懷疑道:“我穿成這樣,就不會被看出來了嗎?”“還差點。”段澤回頭喚道,“陳命!”“屬下在這。”陳命麻溜地跑了回來,對江知也道,“還請公子與我一同回到車上梳妝。”江知也:“???”江知也瞳孔劇震,忽然覺得自己答應穿裙裝隻是個倒黴的開端,後麵還有十八般酷刑等著自己。他轉身就想跑。然後又被裙擺絆了一跤,被段澤撈進懷裏,塞上了馬車。陳命迅速跟了上去,在進車廂之前,遞給段澤一個“放心交給我”的眼神。畢竟,這次補貼很高的。一刻鍾後。江知也重新站在了段澤麵前。青黛描眉,胭脂點唇,眼尾貼著細長的花鈿,頭發綰成如雲的發髻,插滿了珠花和步搖,活脫脫一個江南小美人。段澤還沒來得及笑,就見江知也粗魯地撩起裙擺,一捋袖子,揪著他的衣襟把人“咚”地抵在車廂壁上,牙咬切齒道:“你今晚最好睜著眼睛睡覺。”這下段澤是真的笑出來了。“自然要睜著眼睛,不然豈不錯過了你這副少見的模樣?”他捏了捏江知也氣得快要鼓起來的臉,若有所思,“好像還是差了點什麽。”江知也:“?”江知也炸毛:“我呸!你再得寸進尺,我就給你下藥,讓你這輩子都不能再行!”“不行。”段澤按住他的肩膀,誠懇道,“你一說話就露餡了,看來得委屈你裝幾天啞巴。”江知也:“???”最終靠著段某人連哄帶騙,江知也委委屈屈做了啞巴小美人,還在陳命的悉心指導下苦練了一番儀態。-此時此刻。他提著裙擺,一隻手交給段澤,微微俯身,從容不迫地、優雅地下了馬車。然後在陳千山看不到的地方,狠狠踩了段澤一腳。段澤:“!”陳千山關切道:“段公子這是怎麽了?”“沒……怎麽。”段澤咬牙忍過疼痛,嘴角揚起一個完美的微笑,“這位是我在途中救下的啞女。”“啞女?”陳千山注意力又重新回到了江知也身上,摩挲著下巴,思索道,“似乎有點……有點像……”“她的眉眼與已故的陳野有幾分相似,我便將她帶在身邊,聊作慰藉。”段澤坦坦蕩蕩,“還請陳二公子安排她與我一間。”陳千山震驚。他知道段澤不近男色,陰差陽錯被迫做了陳野的男妻,和自家弟弟的關係想必十分扭曲。但萬萬沒想到會扭曲到這種地步,不願做斷袖,又要找個相似的女子……噫,荒唐!他不敢再深究,迅速移開目光,道:“沒問題。跟我來。”-陳千山住的宅邸外麵看起來平平無奇,一進到裏麵,便又處處透著陳氏山莊那種奢靡之風了。果真是一脈相承的品味。江知也被仆從帶去了屋內歇息,而段澤則和陳千山去往書房議事。剛進屋,江知也就皺起了眉。屋內的裝飾精致又花哨,香料甜味膩人,尤其是那張床床柱上雕刻著支支含苞欲放的交纏花蔓,莊重的青色帳幔之下,竟還夾著層輕浮的桃粉,床頭設計了暗格,裏麵藏著的玩意兒他看不太懂,反正都不是好東西。陳千山吩咐下人的所謂的“好好招待玉麵郎”,原來指的竟是這個??好生無禮。他推開窗子散味,順便把陳命叫了進來。陳命恭敬道:“夫人有何吩咐?”……稱謂倒是改得快。“把這些東西都處理掉。”江知也指著暗格,低聲吩咐道,“還有香料也讓人換了,就說我聞不得太重的味道。”“是。”從北到南路途遙遠,舟車勞頓,陳千山貼心地把大部分事情都放到了明天再議,因此段澤不到半個時辰就回來了。陳命正在往香爐裏添新的香料。“怎麽了,這香有什麽問題嗎?”段澤鬆了鬆腰帶,準備更衣,注意到那張床後,目光僵了僵。桃粉的。床。……陳千山幾個意思?江知也揮退陳野,低聲道:“香料裏有催情的成分,我讓陳命換掉了。”一聞到這種味道,他的腦海裏便自然而然地浮現出這個念頭,像有一口鍾在哐哐地敲。段澤聞言,忍不住轉頭看他。雖說失憶,但各種方麵越來越像記憶還在的樣子,也不知是好是壞。見段澤開始更衣,江知也也放鬆下來,坐到床上,十分不講究地翹起一條腿,脫掉了那隻雲頭履,將裙擺撩起來,露出一截白生生的纖細小腿,自在地晃啊晃。段澤隨手將外衣掛在了屏風上,看了他一會兒,道:“阿也。”“嗯?”“陳千山安排了這間屋子,怕是心中還有所懷疑。”“懷疑?懷疑什麽?”“方才我試探過,他倒是沒往陳野假死那方麵去想,隻是擔心我帶著你別有目的,裝作女眷掩人耳目。”“那怎麽辦?”“既然他覺得女眷有假,還做了這等安排……”段澤目光微移,在塗了胭脂的嬌豔唇瓣上稍作停頓,燭光映在幽暗的眼眸裏,仿佛燃著火,“那就隻能把這張床弄得髒一些了。”第68章 江知也倏地睜大了眼睛,根本來不及作掙紮,便被拖入了帳幔之下。唇上胭脂仿佛被攪碎的花瓣,逐漸失去顏色,在唇角暈開一抹麗的紅,滿頭的珠花和步搖隨著淩亂的呼吸輕輕搖晃,磕碰作響。他有些驚惶。繁複的衣裙被揉亂,胡亂地纏在腿上,像束縛的繩索掙脫不得。“唔……段澤……嗯……”唇舌糾纏,熟悉的氣息侵入,江知也被壓在柔軟的緞被裏,仿佛身陷雲端。燭火透過帳幔的縫隙照進來,帳內昏黃曖昧,他逐漸放鬆下來,摟著段澤的脖子回吻過去,又被更加激烈的索取逼得潰不成軍,一雙眼眸噙著淚花,水光瀲灩。忽的頭頂一輕,如雲的發髻散下來,珠釵“叮鈴當啷”落在緞被裏,又很快被掃到了床下。上衣被解開,溫熱的掌心揉上他的小腹,又撫過纖細的腰肢,摸索了一陣,遍尋不得結扣,似有了些躁意。“等等,別撕……”江知也仰頭蹭著他的唇,輕喘道,“弄壞就沒有了。”段澤稍稍退開了些。江知也爬起來,解開羅裙,又將其他礙事的東西統統摘掉。“玎”一聲,羅裙裹著環佩被扔到了地上。又是一陣,一串珍珠瓔珞也滑了出來,帳幔開了一條縫,倏忽緊閉,接著便響起了一聲/高一聲/低的模糊呻/吟。夜色愈發深沉,月光模糊了樹梢。陳命兢兢業業地守在門口,時不時咳嗽兩下,提醒裏麵的人輕聲。畢竟扮的是啞女。他一咳嗽,那夾著啜泣的低/吟和求饒便會驟然消失,似乎是被盡數強行堵了回去,隻餘下床架晃動的“吱呀”聲響。-昨夜段澤仿佛吃錯了藥,又凶又狠,直到深夜還餘興未盡,令人難以承受。江知也甚至沒能起來用早飯,將近午時才醒。仆從換過被褥之後,他懶洋洋地卷在被子裏,渾身酥軟,連根手指都不想動。段澤端了飯進來喂他。“來,吃點東西。”江知也聞著飯香滾到床邊,蠕動了兩下,放棄道:“我起不來。”段澤擱下餐盤,抱他起來,往他身後塞了兩個軟枕,然後端起粥,舀了一勺遞到他唇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