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被覺便失禁的狀況,恐怕會降低我的在對方長官心目中的地位。”想到了這一之後,略顯尷尬的大久保堅人少佐努力並緊雙腿,並用手擋在自己的要害部位前,然後麵孔上做出一幅若無其事的樣子,同時努力向對麵這位中國陸軍中將綻放出燦爛的笑容。


    唐甬看著麵前這位努力露出諂媚笑容的大久保少佐,心裏想:“和我在電視上看到的漢奸嘴臉簡直是一個模子倒出來的。”


    唐甬很快注意到大久保努力用雙手護住自己的下體,而且有來曆不明的黃色液體正滴滴答答地從他的褲腳下流淌出來。


    由於這些天大久保夾氣著急引起上火,導致他褲腳下流淌出的液體散出一股刺鼻的尿臊氣。


    唐甬吸了吸鼻子,問曹豆子:“怎麽回事兒?”


    曹豆子厭惡地瞪了大久保一眼,然後轉回頭對著唐甬嘿嘿一笑,:“剛才和弟兄們去帶這慫,這狗日地被嚇咋咧,尿球咧。”


    唐甬皺皺眉毛,對曹豆子:“先給他換條幹淨褲子。”


    曹豆子立刻指派李家馬:“快,給這慫找條幹淨褲子。”


    李家馬一搓牙花子:“現在,這到,到哪兒去找褲子?”


    曹豆子不耐煩地:“你個慫咋這麽多事情?你不是有條新褲子麽?就把你那條給他換上!”


    李家馬雖然心裏很大的不樂意,但畢竟是長官的命令。


    於是經過一番折騰,“一隻耳”終於換上了李家馬的新褲子。


    由於李家馬身材的特殊性,一般的定製軍裝很難適合他。上衣還容易湊活,但是褲子太緊往往造成在訓練中褲襠破裂。所以這條嶄新的褲子還是李家馬在鯤鵬基地受訓時,在曹豆子特批下由軍需部門特地量體裁製的。當時一共裁製了兩條,平時李家馬隻穿一條,另一條則總是整整齊齊地疊好。


    現在李家馬自己身上這條褲子雖然已經有了好幾個破洞,他都舍不得換上另一條新褲子。


    按照李家馬的想法,能有條合身的褲子不容易,隻有到了授勳頒獎或者凱旋回國的重大儀式典禮上再穿。


    結果精心準備的新褲子這次倒便宜了大久保。


    拜李家馬矮胖的身材所致,大久保換上新褲子後很有了幾分喜劇色彩。


    他瘦削的屁股鬆鬆垮垮地晃蕩在異常寬大的褲襠裏,空空蕩蕩地足可以塞進去一個西瓜。兩條短而粗的褲腳則勉強蓋過了膝蓋,這樣在肥大的褲腳露出一大截麻稈般的細腿。


    曹豆子和一旁的楊廣田看了直捂嘴,李家馬則是一臉不樂意的樣子,狠狠地用眼睛盯著大久保的後腦勺。


    雖然不合身,但是換上幹淨新褲子的感覺還是不錯的。


    大久保精神隨即振作了很多,至少他從唐甬願意給他換褲子這一上看出來對方還沒有活埋自己的意思——至少暫時沒有。


    大久保努力在臉上堆砌出可愛的笑容,並努力從腦子裏搜羅一些當初受訓時學過的中文諺語成語,力爭用誠懇的態度和流暢的口才,給這個操縱著自己命運的中國中將留下一些好印象。


    唐甬看著外形滑稽的大久保,緩緩問:“最近還好麽?”


    大久保也沒搞懂對方指得是那個方麵,連忙奉承著:“好的,大大的好,萬事如意!這個飯菜也好,睡覺也好,就是美中不足的,沒有煙抽。”


    “你勸降田中的事情進行的怎麽樣了?”唐甬的臉上帶著一份高深莫測的淡淡笑意。


    大久保連忙頭,:“報告長官,我非常地努力,簡直是嘔心吐血,可惜田中長官是武士名門家族,讓他的投降很是困難。竹筒打水一場空啊。”


    曹豆子忍不住罵道:“是竹籃打水!”


    大久保心裏一直很怵曹豆子,連忙頭:“哈依,是竹籃打水,竹籃打水一場空的幹活!”


    唐甬忍住笑,頭:“看來你這些天也是很辛苦啊。”


    大久保連忙:“謝謝長官誇獎,本人實在羞愧難當。”


    著像哈巴狗一樣伸出粉紅的舌頭舔了一下幹裂的嘴唇,“我不辛苦的,就是,沒有煙抽就有一,微不足道的辛苦。”


    唐甬看在眼裏,笑在心上,對曹豆子:“給他根煙抽。”


    曹豆子答應一聲,從口袋裏摸出一包駱駝牌香煙,抽出一根遞給大久保。


    已經忍了煙癮很多天的大久保此刻的表情不啻於久旱逢甘露,接著香煙的手都不自禁的顫抖了起來。


    他忙不迭地將煙塞進嘴裏,就著曹豆子燃的火柴努力吸了兩口,藍色的煙霧立刻升了起來,大久保緊張的表情也在這一刻得到了徹底的舒緩。


    “還是活著好啊——”大久保在全身心地投入對這根香煙的享受的同時,在內心深處由衷地感歎著。


    唐甬耐心地等待著大久保噴雲吐霧地享受了足足一分鍾後,才開始問話:“這些天,田中有向我軍投降的意願麽?”


    大久保心裏一沉,嘴卻一刻都舍不得離開那根寶貴的駱駝牌香煙,隻是努力地搖了搖頭,嘴裏含混地:“還沒有,這個蛛絲馬跡”。


    “他不肯投降——那麽,你有沒有打聽出來什麽重要的情報?”


    大久保還是搖了搖頭,用微弱的聲音:“還沒有”。


    唐甬的臉色突然變了,突然用力拍了一下桌子,對曹豆子:“把這個廢物拖出去埋了!”


    曹豆子心領神會地大聲答應了一句,然後露胳膊挽袖子地作勢要將大久保拖走。


    李家馬也在旁邊吵吵:“對,埋——埋了他,先,先把褲子還給我——再埋!”然後就毛手毛腳地過來解大久保的褲腰帶。


    那一刻,大久保嚇得著實不輕,連香煙都從嘴邊滑了下去。


    他雙手努力捂著褲襠不讓李家馬解褲腰帶,一麵連連告饒道:“饒命——長官,饒命。請再次給我機會的,我的,一定努力,黔驢技窮,會有成績的。”


    唐甬臉色陰沉地盯著大久保,寒冷的目光令這名膽怯的日軍軍官有一種如芒在背的感覺。


    足足十秒鍾——大久保感覺這十秒鍾比一個世紀都要漫長。


    唐甬目光中的殺機終於減輕了一些,他慢慢頭,:“好,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三天,三天之內,如果你不能夠勸田中投降,或者不能從他嘴裏弄到些有價值的情報,哼哼——”


    大久保的頭像雞叨碎米一樣連連著,:“謝謝長官,三天,三天內,我一定有興高采烈的好消息給您。”


    唐甬的臉色逐漸和緩下來,嘴角又浮出一些淡淡的笑容,:“你還有什麽要求麽?”


    大久保媚笑著:“長官,我沒有什麽突如其來的要求,不過——”這個日奸的臉上露出一絲難得的尷尬之色,“能不能,給我再換一條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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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候在一旁的曹豆子才現了大久保的腿處又開始有了滴滴答答的不明液體,罵道:“這***咋又尿球了?”


    旁邊的李家馬卻是又氣又急:“***,俺,俺就這一條新褲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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