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偉壯闊的宮殿之中,氣氛凝重得仿若實質,嬴政負手而立,嘴角卻噙著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他目光緩緩轉向胡亥,眼神中帶著一絲審視與考驗,輕聲問道:“胡亥啊,眼前這般局麵,你可有本事鎮住?”


    胡亥身形微微一縮,眼神中滿是惶恐與不安,他嘴唇微微顫抖,喃喃自語道:“父皇,兒臣如今羽翼尚未豐滿,實不知該如何應對這洶湧波濤,兒臣惶恐。”


    他的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在宮燈的映照下閃爍著微光。


    許負蓮步輕移,悄然靠近扶蘇,她目光陰冷,壓低聲音急切地說道:“扶蘇殿下,此時若不斬殺胡亥,必留後患,當機立斷啊!”


    扶蘇眉頭緊鎖,眼神中滿是迷茫與困惑,他像是陷入了無盡的沉思,口中喃喃:“為何會變成這樣?我本不該是叛逆,胡亥怎會成為正統?這曆史的軌跡為何與我所知全然不同,難道是因為我這穿越者的到來,擾亂了一切?”


    他的麵容因內心的掙紮而略顯痛苦,雙手不自覺地緊握成拳。


    就在此時,馮劫如一陣血風般衝進大殿。他渾身浴血,戰甲破碎不堪,血跡斑斑的發絲淩亂地貼在臉頰,眼神中卻透著一股決然。“陛下!”


    他單膝跪地,聲音嘶啞而急促,“中衛軍在長安縣遭遇北庭軍,已然戰敗。隴右軍更是膽大包天,打開了鹹陽武器庫,運來了火炮,此刻那黑洞洞的炮口正對準皇宮,危在旦夕啊!”


    他的身軀因疲憊而微微搖晃,卻依然強撐著不倒,仿佛是這搖搖欲墜的秦朝最後的支柱。


    嬴政的臉色瞬間陰沉如墨,眼神中透露出前所未有的冷峻與威嚴,他俯視著跪地的馮劫,聲音低沉卻如洪鍾般震耳欲聾:“朕的軍隊,竟如此不堪一擊?”


    言罷,他猛地一揮袖袍,那袍角帶起的風仿佛都能割傷人。


    胡亥聽聞這消息,嚇得臉色慘白如紙,雙腿一軟,癱倒在地,眼神空洞,嘴裏不停念叨著:“完了,完了,這可如何是好?”他的身體像風中的落葉般瑟瑟發抖,往日的驕縱之氣消失得無影無蹤。


    扶蘇從迷茫中驚醒,他深吸一口氣,眼神逐漸堅定起來,上前一步對嬴政說道:“父皇,此刻不是追究責任之時,當務之急是要想辦法應對眼前的危機。兒臣願率親衛,前去阻攔隴右軍,爭取時間讓父皇組織防禦。”


    他身姿挺拔,宛如一棵蒼鬆,雖身處絕境卻散發著一股不屈的英氣。


    許負微微點頭,眼中閃過一絲讚賞:“殿下此舉甚是英勇,我也願助殿下一臂之力,用我之所學,為殿下出謀劃策。”她雙手緊握,指節泛白,仿佛已將生死置之度外。


    嬴政看著扶蘇,眼中的怒火稍稍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絲欣慰與猶豫:“扶蘇,你雖有此心,可隴右軍來勢洶洶,火炮更是威力巨大,你此去無異於羊入虎口。”他的眉頭緊皺,內心在信任與擔憂之間掙紮。


    扶蘇昂首挺胸,目光堅定地直視嬴政:“父皇,若兒臣不去,這大秦的皇宮必將陷入戰火,兒臣寧死也要扞衛大秦的尊嚴。”說罷,他轉身大踏步走出宮殿,身後的親衛們緊緊跟隨,腳步聲整齊而有力,似在奏響一曲悲壯的戰歌。


    皇宮之外,隴右軍的火炮散發著冰冷的金屬光澤,士兵們嚴陣以待,隻等一聲令下便要將這皇宮化為廢墟。而扶蘇率領的小隊如同一把利刃,向著那無盡的危險直直衝去,一場決定大秦命運的生死較量即將展開,風雲變幻間,整個鹹陽城都被籠罩在戰爭的陰霾之下,仿佛下一刻就會被這洶湧的曆史洪流所淹沒。


    殿堂之上,氣氛凝重得似能將人壓垮。庭尉匆匆而入,他麵色蒼白,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滾而落,聲音帶著一絲顫抖與惶恐:“陛下,大事不好!那範增在各地招募的府兵,足有五十萬之眾,現已如洶湧潮水般集結於函穀關前。其揚言,若朝廷敢對扶蘇殿下有半分不利,今日便要讓這大秦改朝換代!”


    嬴政先是一愣,隨即仰頭哈哈大笑起來,那笑聲在空曠的大殿內回蕩,卻帶著無盡的悲涼與自嘲:“好啊,好啊!朕真是瞎了眼,竟養出扶蘇這般‘畜生’!”他的麵容因憤怒而扭曲,雙眼通紅,好似一頭發狂的怒獅。


    少頃,嬴政緩緩平複情緒,目光威嚴地掃視四周,高聲宣旨:“朕今日起為太上皇,禪位與扶蘇。”


    扶蘇聽聞,急忙上前,他眼神清澈而堅定,麵容誠懇,抱拳說道:“父皇,兒臣絕非為了皇位而來,還請父皇收回成命。”


    嬴政冷哼一聲,神色疲憊中帶著一絲期待:“扶蘇,你若真有孝心,便前往蓬萊一趟,為朕取來仙藥,助朕長生不老。如此,朕方能安安心心地做這太上皇。在你外出期間,就由胡亥監國。”他的眼神緊緊盯著扶蘇,似要從其臉上找出一絲偽裝。


    胡亥在一旁聽到這安排,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竊喜,但又趕忙收斂,故作恭敬地低下頭去,心中卻已開始盤算著如何在監國期間鞏固自己的權勢。


    扶蘇站在原地,內心五味雜陳,他望著年邁且憤怒的父皇,又想到那虎視眈眈的五十萬府兵,深知此刻若再推辭,大秦必將陷入萬劫不複之地。他咬了咬牙,最終緩緩跪地領命:“兒臣遵旨,定當竭盡全力,不負父皇所托。”言罷,他抬起頭,眼神中透著一股視死如歸的決絕,仿佛已預見前路的重重艱難險阻,卻依然決定踏上這未知的征程,而整個大秦的命運,也在這一瞬間被推到了更為波譎雲詭的境地。


    扶蘇領命後,轉身快步走出宮殿。他身姿挺拔,步伐堅定,卻難掩內心的憂慮。狂風在宮道上呼嘯而過,似在為他的前路悲歌。


    胡亥望著扶蘇離去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嬴政將這一切看在眼裏,眼神中閃過一絲失望與懊悔,但事已至此,唯有寄希望於扶蘇能帶回仙藥,扭轉乾坤。


    範增在函穀關外,營帳連綿數十裏,五十萬府兵士氣高昂,喊殺聲震天動地。他站在高坡之上,目光冷峻,心中謀劃著如何應對朝局的變數。“扶蘇啊扶蘇,你若接位,我定要讓你知曉這天下大勢,已非嬴氏一家獨大。”範增喃喃自語,手中羽扇輕輕搖動,似在指揮著千軍萬馬。


    扶蘇回到府邸,召集親信。“此次蓬萊之行,必定艱險萬分,但為了父皇,為了大秦,我等唯有勇往直前。”他目光堅定地看著眾人,親信們皆單膝跪地,齊聲高呼:“願追隨殿下,赴湯蹈火!”


    在準備妥當後,扶蘇率領一隊精銳踏上前往蓬萊的路途。他們日夜兼程,穿越山川河流。沿途百姓聽聞扶蘇之名,紛紛前來觀望,有的獻上食物與酒水,有的祈求扶蘇能拯救大秦於水火。扶蘇一一謝過,心中越發覺得責任重大。


    而在鹹陽宮中,胡亥開始逐步掌控朝政。他頻繁召集大臣議事,表麵上恭敬謙遜,實則在暗中培植自己的勢力。一些趨炎附勢之徒紛紛投靠,朝堂之上暗流湧動。


    嬴政雖為太上皇,卻時刻關注著局勢。他在後宮中踱步,心中憂慮不已。“朕這一步棋,究竟是對是錯?扶蘇能否帶回仙藥?胡亥又是否能守住這大秦江山?”他望著窗外蕭瑟的景象,仿佛看到了大秦未來的迷茫與未知,隻盼著命運的齒輪能朝著有利於大秦的方向轉動。


    大秦之扶蘇逆襲


    函穀關前,狂風呼嘯,似鬼哭狼嚎,黃沙漫天飛舞,遮天蔽日。扶蘇身著一襲黑袍,身姿挺拔如鬆,麵龐冷峻,劍眉星目間透著一股堅毅。他率領著一眾心腹,緩緩行至關前。


    那五十萬府兵早已列陣以待,仿若一片鋼鐵森林,散發著肅殺之氣。見扶蘇到來,瞬間山呼海嘯般高呼:“萬歲!萬萬歲!”呼聲如雷霆萬鈞,震得關隘似乎都在微微顫抖。


    扶蘇勒住韁繩,胯下戰馬長嘶一聲,前蹄揚起,落下時濺起一片塵土。他目光緩緩掃過眼前的府兵,眼神中帶著威嚴與從容,大聲說道:“諸位將士,今日既已齊聚於此,又豈能手無寸功而返?”他的聲音沉穩有力,在風中清晰地傳至每一個人的耳中。說罷,他轉身吩咐侍從:“取來金銀財寶,賞賜給這些英勇的將士們。”侍從們領命而去,不一會兒,一箱箱金銀被抬出,在陽光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府兵們見狀,眼中露出興奮與感激之色,歡呼聲再次響起。


    隨後,扶蘇馬鞭一揮,率領著大軍如洶湧的潮水般向著北方的大草原奔騰而去。馬蹄揚起的塵土,如一條黃龍在大地上翻滾。


    大草原上,碧草連天,如綠色的海洋波濤起伏。然而,在這看似寧靜的草原深處,卻隱藏著諸多不安定的因素。扶蘇深知,若不將這些隱患徹底清除,大秦邊境將永無寧日。“此次出征,定要犁庭掃穴,讓草原各部知曉我大秦之威!”扶蘇目光堅定,語氣決絕。


    大軍深入草原,不久便遭遇了一股匈奴騎兵。匈奴騎兵們騎著駿馬,揮舞著彎刀,呼嘯而來,仿若一群惡狼。扶蘇卻毫無懼色,他身先士卒,拔出腰間長劍,劍身在陽光下寒光凜凜,恰似一道閃電。“殺!”他怒吼一聲,率先衝入敵陣。他的劍法淩厲無比,每一劍揮出,都帶起一片血雨腥風,匈奴兵在他麵前如螻蟻般不堪一擊。


    心腹們緊緊跟隨在扶蘇身後,個個奮勇殺敵。他們的武器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與匈奴兵的彎刀碰撞在一起,發出清脆的聲響,似一曲激昂的戰歌。府兵們見扶蘇如此英勇,士氣大振,喊殺聲震天動地,如洶湧的波濤席卷而來。


    戰鬥持續了整整一日,草原上屍橫遍野,鮮血染紅了碧草。扶蘇率領的大軍大獲全勝,俘獲了無數牛羊馬匹。但他並未就此滿足,稍作休整後,繼續向著草原深處進發。


    他們穿越了茂密的森林,渡過了湍急的河流,一路上曆經無數艱難險阻。終於,來到了匈奴的王庭所在。匈奴王庭戒備森嚴,帳篷林立,周圍布滿了各種防禦工事。扶蘇觀察片刻後,製定了詳細的作戰計劃。


    夜幕降臨,如一塊巨大的黑色幕布籠罩著草原。扶蘇趁著夜色,率領精銳部隊悄悄靠近王庭。他們如鬼魅般穿梭在黑暗中,成功避開了匈奴的巡邏隊。當接近王庭核心區域時,扶蘇一聲令下,大軍如潮水般湧入。刹那間,喊殺聲、慘叫聲打破了夜的寧靜。


    狂風怒號,飛沙走石,大秦的鐵騎如黑色的洪流向西、向北洶湧奔騰,所過之處,黃塵蔽日。匈奴殘部丟盔棄甲,狼狽不堪,一路倉皇逃竄,直至西撤北遁二千裏,才終於在那荒僻苦寒之地,勉強擺脫了大秦的追擊。那遠去的匈奴背影,滿是驚惶與疲憊,恰似喪家之犬,隱沒於大漠深處。


    扶蘇身姿挺拔,麵容冷峻而透著英氣,一襲黑袍在風中獵獵作響。他騎於高頭大馬上,目光堅定地望著眼前一群曆經征戰的府兵,高聲喊道:“兄弟們,如今戰事已休,爾等速速回到家鄉,安心耕種,守好田園。本公子定不會虧待大家,犒賞隨後便會一文不少地送到諸位手中。”他的聲音雄渾有力,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又隱含著對將士們的關切與體恤。


    語畢,扶蘇轉身,邁著沉穩的步伐走向那輛特製的四輪馬車。車身精雕細琢,裝飾著華麗的紋路,四匹駿馬毛色油亮,精神抖擻。車夫一揮馬鞭,馬車緩緩啟動,向著蓬萊的方向疾馳而去。


    馬車之內,扶蘇靜坐沉思,心中暗自盤算:“按照既定計劃,抵達蓬萊後,尋得海船前往海外仙山。若能順利求得丹藥,返回鹹陽之日,便是我登臨皇帝大位之時。哼,這皇位,本就該是我扶蘇的,誰也休想阻攔!”他的眼神中閃爍著熾熱的光芒,既有對未來的憧憬,又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憂慮。


    行了多日,海風漸濃,鹹澀的氣息撲麵而來,終是到了蓬萊。此地雲霧繚繞,仿若仙境之境,可扶蘇卻無心賞景。他徑直走向海邊碼頭,隻見一艘艘海船在波濤中起伏搖曳,船帆在海風的吹拂下發出呼呼聲響。


    “公子,此船已備好,可即刻啟航。”船夫恭敬地說道。扶蘇微微點頭,闊步踏上甲板,海風撩動他的發絲,衣袂飄飄。船行海上,風浪漸起,船身劇烈搖晃,不少侍從都麵露驚恐之色,扶蘇卻神色鎮定,目光堅定地望著遠方海平麵,心中默默祈禱此行順利。


    曆經數日顛簸,一座神秘的海外仙山隱隱浮現於雲海之間。山上綠樹成蔭,樓閣若隱若現,仿若夢幻泡影。扶蘇登島後,沿著蜿蜒小徑快步前行,一心隻想尋得仙丹。


    在仙山深處的一座古殿前,一位白發蒼蒼、仙風道骨的老者攔住了他的去路。老者目光深邃,仿若能看穿扶蘇的靈魂,輕聲問道:“來者可是扶蘇公子?此乃仙山聖地,你所求為何?”扶蘇趕忙抱拳行禮,恭敬說道:“晚輩扶蘇,為求仙丹而來,望前輩成全,若能得丹,晚輩必當重謝。”老者微微搖頭,長歎一聲:“世間權力紛爭,如過眼雲煙,公子又何必執著於這皇位丹藥。”扶蘇神色一凜,說道:“前輩,此乃關乎大秦命運與我之使命,還請前輩莫要阻攔。”老者凝視扶蘇片刻,轉身示意他隨自己入殿。


    殿內香煙嫋嫋,靜謐莊嚴。在一精美的玉匣之中,一顆散發著奇異光芒的丹藥置於錦緞之上。扶蘇眼中閃過一絲狂喜,疾步上前,正欲伸手取丹時,突然天空中電閃雷鳴,一道金光自殿頂直射而下,將他籠罩其中。扶蘇大驚失色,卻動彈不得,隻聽聞一個空靈的聲音在耳邊回蕩:“欲登皇位,需曆千劫,此丹雖可助你,卻也會讓你陷入萬劫不複之地,你可還願?”扶蘇心中掙紮片刻,咬牙切齒道:“我願!為了大秦,為了我之抱負,我不懼任何劫難!”


    話音剛落,那道金光瞬間沒入扶蘇體內,他頓感一股熾熱的力量在四肢百骸中亂竄,仿佛要將他的身體撕裂開來。然而,扶蘇緊咬牙關,憑借著強大的意誌力苦苦支撐。


    片刻後,光芒消散,扶蘇渾身大汗淋漓,但眼神卻更加堅定。他小心翼翼地捧起丹藥,放入懷中,轉身向老者拜謝後匆匆下山。


    歸途中,海麵上突然狂風大作,巨浪滔天,似是上天有意阻攔。但扶蘇站在船頭,大聲喝道:“天若阻我,我亦破之!”海船在洶湧的波濤中艱難前行,船身多處受損,海水不斷灌入。扶蘇親自參與搶險,與船員們並肩作戰,他的身影在風雨中顯得格外堅毅。


    海風漸漸停歇,原本洶湧的海麵終於恢複了平靜,那浩渺無垠的藍色綢緞上,隻剩下微微的漣漪在輕輕蕩漾。陽光穿透雲層,灑下萬道金光,給海船披上了一層璀璨的外衣。扶蘇身姿英挺,麵龐上雖帶著些疲憊,卻依舊難掩那與生俱來的高貴與威嚴。他微微抬起頭,目光掃過船上一眾神情緊張的隨從,聲音沉穩而有力地說道:“諸位莫要擔憂,待回到蓬萊,本公子定會重重犒賞大家,絕不食言!”


    一旁的徐福,身著一襲黑袍,身形消瘦,麵色蒼白如紙,那深陷的眼窩中,閃爍著陰森森的幽光,恰似暗夜中閃爍的鬼火。他嘴角微微上揚,扯出一抹冷笑,那笑聲如冰刀般在空氣中劃過,讓人不寒而栗。扶蘇瞥見徐福這般模樣,心中頓時湧起一股強烈的不滿,暗自腹誹:這徐福好似被邪祟附身,整日這般陰陽怪氣,實在是莫名其妙。


    突然,徐福猛地抬起頭,雙眼圓睜,聲嘶力竭地高呼:“今日有聖旨在此,再次下令誅殺扶蘇!”他的聲音如炸雷般在寂靜的海麵上回蕩,驚起一群海鳥撲棱著翅膀四散飛去。


    扶蘇聞言,不禁心中一震,下意識地退後一步,眼神中滿是驚愕與憤怒。此時,船上原本安靜的眾人瞬間如炸開了鍋一般,徐福帶來的人手紛紛抽出腰間兵刃,如餓狼般朝著扶蘇的侍衛撲殺過去。刀光劍影在陽光下閃爍交錯,喊殺聲震耳欲聾。扶蘇的侍衛們雖訓練有素,但麵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也難免有些慌亂。然而,他們很快便鎮定下來,迅速結成防禦陣型,將扶蘇護在中間。一名侍衛頭目高聲喊道:“公子放心,我等定當拚死護您周全!”說罷,揮舞著長刀,奮勇衝向敵人。扶蘇緊咬下唇,眼神中燃燒著怒火,心中暗忖:這徐福究竟有何陰謀,竟敢如此膽大妄為!


    扶蘇強壓心頭怒火,抽出腰間佩劍,劍身在陽光映照下寒光凜凜,恰似秋水。他大喝一聲:“本公子倒要看看,今日誰敢動我!”言罷,如猛虎出山般衝入戰圈。他身姿矯健,劍招淩厲,每一劍揮出都帶起一陣呼嘯的風聲,似能撕裂空氣。


    徐福帶來的殺手們雖人多勢眾,但在扶蘇的勇猛反擊下,一時竟也難以近身。隻見扶蘇一個箭步上前,劍尖輕點,便挑落一名殺手的兵刃,隨即反手一揮,劍刃劃破那殺手的咽喉,鮮血如注般噴湧而出,濺落在甲板之上,與海水交融。


    “徐福,你這奸佞小人,如此大逆不道,就不怕大秦律法嚴懲嗎?”扶蘇邊戰邊怒聲嗬斥。徐福卻躲在殺手身後,臉上依舊掛著那令人憎惡的冷笑,“哼,扶蘇,你太過天真,今日便是你的死期,這海上便是你的葬身之地。”


    雙方激戰正酣,海船在眾人的打鬥中劇烈搖晃,船帆被刀劍劃破,發出“嘶啦”的聲響。扶蘇的侍衛們個個以一當十,然而殺手們也毫不退縮,不斷地發起強攻。


    突然,一名殺手趁亂繞到扶蘇身後,舉起長刀,狠狠劈下。眼疾手快的侍衛見狀,猛地撲過去,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這致命一擊,長刀深深刺入侍衛的後背,他卻咬牙堅持,回身一劍結果了那殺手的性命。扶蘇見狀,目眥欲裂,怒吼道:“殺光這些叛逆,一個不留!”他施展出渾身解數,劍如遊龍,所到之處血光四濺。


    就在戰鬥陷入膠著之時,遠方海平麵上突然出現了幾艘大船的輪廓,正朝著這邊快速駛來。不知來者是敵是友,船上眾人不禁都有些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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