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郡的營帳之中,氣氛凝重得似能滴出水來。扶蘇聽聞那神秘莫測的隕石事件,以及隕石上所刻“始皇死而地分”的傳言,心中一凜,他深知,決定自己命運乃至整個大秦走向的關鍵時刻,已然來臨。他深邃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決然,猶如夜空中閃爍的寒星,旋即傳令升帳議事。


    營帳內,將領們魚貫而入,個個麵色凝重。扶蘇站在帥案之後,身姿挺拔如鬆,雖身著戰甲卻難掩那與生俱來的儒雅氣質。他緩緩開口,聲音沉穩有力,將範增、張良、陳平所獻之計一一道出,眾人聽聞,皆麵露驚色與沉思。末了,扶蘇目光如炬,朗聲道:“今父皇恐被奸佞蒙蔽,大秦危在旦夕,吾等當率北方軍團,直入鹹陽,清君側,保大秦社稷!”言罷,帳內一片寂靜,唯能聽見眾人沉重的呼吸聲。


    就在此時,王離突然站起,麵色冷峻,他緩緩從懷中取出一道聖旨。“扶蘇,陛下有旨,你蓄意謀逆,違反秦律,罪無可恕,本將奉命,拿下你與蒙恬!”他的聲音在營帳中回蕩,仿若一道驚雷,瞬間打破了平靜。王離一身戎裝,身姿魁梧,此刻更顯威嚴。蒙恬的親信們見狀,毫不猶豫地一擁而上,將扶蘇護在中間,他們手持兵器,眼神堅定,如一群守護狼王的猛士,毫不畏懼地與王離對峙。


    扶蘇微微抬起頭,目光堅定而無畏,他大聲說道:“我命由我不由天!吾乃始皇長子,受命於天,今父皇若遭奸人挾持,我自當供奉始皇帝為太上皇,而我,將為大秦二世皇帝,此乃順應天命之舉!”他的話語擲地有聲,眾將聽聞,無不驚愕失色。一時間,忠於始皇帝的秦軍與蒙恬的親兵劍拔弩張,氣氛緊張到了極點,仿佛隻需一絲火星,便能引發一場慘烈的血戰。


    扶蘇眼神輕輕一掃,項羽、英布心領神會,二人如猛虎出山,瞬間衝向王離的親兵。隻見刀光劍影閃爍,項羽手中的長槍如龍蛇舞動,每一擊都帶著千鈞之力,所到之處,王離的親兵紛紛倒下,慘叫連連。英布的雙刀也似旋風般淩厲,鮮血濺落在營帳的地上,恰似一朵朵盛開的紅蓮。片刻之間,王離的親兵便有數百人倒在血泊之中。


    扶蘇看著那些惶恐不安的秦軍將士,微微抬手,示意眾人停止廝殺。他的麵容平靜,卻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緩緩說道:“諸位將士,此乃我與父皇之間的事情,是父子家事,莫要與國事混為一談。吾之初心,隻為大秦,絕無反意。”他的聲音平和卻極具穿透力,在營帳內回蕩。


    王離見狀,仍不甘心地叫囂道:“扶蘇,你這分明就是造反,就是謀逆,莫要在此巧言令色!”他雙眼通紅,憤怒地瞪著扶蘇,那模樣仿佛要將扶蘇生吞活剝。


    此時,王賁站了出來,他麵容冷峻,眼神中卻透著一絲複雜的神色。“扶蘇殿下,我信你之誠意,願追隨於你。隻望殿下看在同宗之情上,放王離一馬。”王賁抱拳行禮,身姿挺拔,他的話語打破了劍拔弩張的僵局,也讓眾人的目光紛紛投向扶蘇,等待著他的抉擇,整個營帳內彌漫著一股凝重而又充滿變數的氣息。


    扶蘇的目光在王離和王賁身上停留片刻,微微皺眉,似在權衡利弊。他心中清楚,此刻若處置不當,北方軍團內部必將分裂,那清君側之路將更加艱難險阻。“王離,今日我且留你性命,非是懼怕你的指責,而是念及同朝為將,共衛大秦的情誼。”扶蘇的聲音冷冽,猶如寒風吹過冰封的湖麵,雖平靜卻透著絲絲寒意,“但你需得明白,我之行動,旨在撥亂反正,而非謀逆篡位。”


    王離冷哼一聲,卻也不再言語,他深知自己此刻已無力反抗,隻能暫忍心中怒火,眼神中滿是不甘與怨恨,猶如困獸般死死盯著扶蘇。


    扶蘇轉身,掃視眾將,“諸位,大秦如今內有奸佞當道,外有強敵環伺。父皇被奸人迷惑,政令已失偏頗。我等身為大秦臣子,將士,難道眼睜睜看著祖宗基業毀於一旦?”他的眼神中燃燒著熾熱的火焰,那是對大秦的忠誠與熱愛,也是對未來的決心與憧憬,“我欲效仿古之賢君,革新朝政,重振大秦雄風。跟隨我者,富貴榮華共享;若有阻攔,亦絕不留情。”


    項羽、英布等武將率先抱拳單膝跪地,“我等願追隨殿下,赴湯蹈火,在所不辭!”他們的聲音如洪鍾般響亮,震得營帳微微顫抖,眼神中滿是對扶蘇的崇敬與信任,仿佛隻要有扶蘇在,他們便能衝破一切阻礙。蒙恬的親信們也紛紛效仿,一時間,營帳內大部分將士皆表明忠心。


    扶蘇見狀,心中稍安,他知道,自己邁出了這關鍵的一步,雖前途未卜,但已無退路。“好,既如此,大軍即刻整頓,開拔鹹陽!”扶蘇的命令如雷霆般下達,眾將齊聲領命,營帳內頓時忙碌起來。


    行軍途中,扶蘇與蒙恬並駕齊驅,他望著遠方的道路,神色凝重。“蒙恬將軍,此去鹹陽,必定困難重重。趙高、胡亥必定會全力阻攔,我們需得小心應對。”扶蘇的眉頭緊鎖,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憂慮,仿佛能看到前方道路上的重重陷阱與刀光劍影。


    蒙恬微微點頭,“殿下放心,我等北方軍團訓練有素,且將士們皆忠心耿耿。隻要我們團結一致,定能突破險阻。隻是鹹陽城中情況不明,我擔心會有更多變故。”他的麵容堅毅,眼神中透著冷靜與睿智,手中緊握著韁繩,仿佛那韁繩便是掌控命運的關鍵。


    與此同時,鹹陽宮中,嬴政得知扶蘇起兵之事,病情愈發嚴重。他躺在榻上,麵色蒼白如紙,眼神中卻透著憤怒與不甘。“扶蘇,你這逆子,竟敢如此大逆不道!”嬴政的聲音虛弱卻依然充滿威嚴,他掙紮著想要起身,卻又無力地倒下。


    趙高在一旁假意侍奉,心中卻暗自得意。“陛下,扶蘇叛軍來勢洶洶,您且安心養病,臣自會安排一切。”他的眼神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猶如一隻隱藏在黑暗中的狐狸,正謀劃著如何在這場混亂中謀取最大的利益。


    胡亥則在一旁惶恐不安,他深知自己若失去父皇的庇護,麵對扶蘇的大軍,將毫無勝算。“父皇,兒臣該怎麽辦?”胡亥的聲音帶著哭腔,眼神中滿是恐懼與無助,他在宮殿內來回踱步,如熱鍋上的螞蟻。


    而扶蘇的大軍,正一步步逼近鹹陽,一場決定大秦命運的風暴即將席卷而來,那曆史的車輪,也在這父子相殘、君臣反目的混亂中,緩緩駛向未知的方向。


    隨著扶蘇大軍的逼近,鹹陽城內外人心惶惶。百姓們緊閉家門,街頭巷尾彌漫著緊張的氣息,仿佛一場暴風雨即將來臨。


    嬴政強撐病體,召集剩餘的忠臣良將商議對策。老將馮劫挺身而出,“陛下,臣願領城中守軍迎敵,定不使叛軍踏入鹹陽一步。”他身披戰甲,雖已年邁但身姿依舊挺拔,眼神中透著堅定與決然,那是對大秦最後的忠誠。嬴政看著馮劫,微微點頭,“馮劫將軍,大秦的安危就托付於你了。”


    扶蘇的軍隊在鹹陽城外紮營,營帳連綿數裏,氣勢恢宏。夜晚,營火點點,如同天上的繁星墜落人間。扶蘇在營帳中與謀士們商討攻城之策。範增輕撫胡須,緩緩說道:“殿下,鹹陽城高牆厚,不可強攻,當設法離間城中君臣,使其內亂,方可破城。”扶蘇沉思片刻,“亞父之言甚是,隻是這離間之計需得謹慎行事。”


    此時,胡亥在宮中坐立不安,他對趙高的信任也開始動搖。“趙高,你說你能解決扶蘇,如今他兵臨城下,你到底有何辦法?”胡亥憤怒地瞪著趙高,眼神中帶著一絲絕望與怨恨。趙高趕忙跪下,“殿下莫急,臣已派人暗中聯絡扶蘇軍中將領,許以重利,定能讓他們陣前倒戈。”


    然而,趙高的陰謀並未得逞。扶蘇在軍中威望極高,將士們對他忠心不二。反而,有士兵截獲了趙高的密信,呈給了扶蘇。扶蘇看後,冷笑一聲,“趙高奸佞,妄圖用此等手段破我大軍,實在可笑。”


    鹹陽城那厚重的城門緩緩打開,發出沉悶的聲響,似是古老巨獸的低吟。蒙恬所率的秦軍如鋼鐵洪流般在城門前整齊列陣,卻又因未得進一步指令而暫時駐足不前。陽光灑在他們的鎧甲之上,反射出耀眼的寒光,仿佛一片冰冷的金屬海洋在城門外湧動。


    扶蘇一襲黑袍隨風而動,他神色淡然,不以為意地帶著數位謀士與親信穩步邁向皇宮。那皇宮在陽光之下顯得威嚴而又神秘,高聳的宮牆似在無聲訴說著大秦往昔的輝煌與威嚴。


    踏入朝堂,氣氛瞬間如冰窖般寒冷。嬴政高高在上,雖已顯老態龍鍾,可那帝王的威嚴依舊如實質般彌漫開來。他目光如炬,怒視著扶蘇,大聲質問道:“扶蘇,你未得朕之召令便擅自返回,此非造反謀逆是何?”嬴政的聲音在空曠的朝堂內回蕩,帶著不容置疑的憤怒與權威,那眼神仿佛能穿透扶蘇的靈魂。


    扶蘇微微抬起頭,直視嬴政的雙眼,平靜地說道:“父皇,兒臣今日不想再偽裝了。這些年來,兒臣飽受猜忌,實在厭煩了這無盡的猜疑與試探。”他的麵容冷峻,身姿卻依舊挺拔,猶如一棵在寒風中堅守的蒼鬆。


    嬴政聽聞,怒喝一聲:“放肆!”這聲嗬斥仿若驚雷,震得朝堂上的眾人耳中嗡嗡作響。扶蘇身旁那些秦軍將軍們,頓時雙腿一軟,紛紛跪了下來,身體不受控製地瑟瑟發抖,他們低著頭,眼神中滿是恐懼與敬畏,不敢有絲毫違抗。


    扶蘇卻梗著脖子,倔強地站在原地。他的目光緩緩掃過老態龍鍾的嬴政和站在一旁可憐兮兮的胡亥,就在這一瞬間,一種荒誕而又錯亂的感覺湧上心頭。他,一個來自現代的穿越者,此刻竟覺得自己像是那謀反的反派,而胡亥反倒成了正義的化身。這突如其來的認知讓他內心一陣恍惚,思緒仿佛陷入了無盡的漩渦,一時間竟有些難以把握自己的行為與思緒。


    此時,王賁猛地向前踏出一步,打破了短暫的寂靜。他麵色冷峻,大聲向眾人宣告:“吾奉旨抓捕扶蘇,眾人不得阻攔!”他身姿矯健,眼神堅定,那氣勢仿佛能將周圍的空氣都凍結。


    項羽豈會坐視,他瞬間怒目圓睜,一股強大的霸氣自他體內洶湧而出。隻見他大喝一聲,手中霸王色槍如蛟龍出海,槍尖閃爍著寒芒,直指向王賁,大有一擊必殺之勢。那霸王色槍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生命,似在渴望著飲血,整個朝堂的氣氛瞬間緊張到了極點,一場驚心動魄的衝突一觸即發。


    朝堂之上,劍拔弩張。扶蘇從恍惚中驚醒,他深知此刻若內亂爆發,大秦將陷入萬劫不複之地。“項羽,且慢動手!”扶蘇高聲喝止,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項羽雖心有不甘,但出於對扶蘇的忠誠,還是緩緩放下了手中的霸王色槍,不過那雙眼依舊死死盯著王賁,猶如獵豹盯著獵物,隻要稍有異動,便會再次撲出。


    扶蘇向前一步,麵向嬴政,神色誠懇地說道:“父皇,兒臣此來並非為了謀反奪位。兒臣隻是聽聞朝中奸佞當道,擔心父皇被小人蒙蔽,這才匆忙趕回。若兒臣有任何忤逆之心,願受父皇嚴懲,但請父皇明察,莫要讓大秦陷入內亂。”他的眼神中滿是憂慮與期待,身姿微微前傾,似在等待著嬴政的回應。


    嬴政看著扶蘇,心中五味雜陳。他深知扶蘇的才能與品德,可心中的猜忌卻如影隨形。“扶蘇,你空口無憑,叫朕如何信你?”嬴政的語氣稍稍緩和,但仍充滿疑慮,他的眉頭緊鎖,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疲憊與糾結。


    就在此時,蒙恬匆匆趕來朝堂。他進入朝堂後,先向嬴政行了大禮,然後站起身來,朗聲道:“陛下,扶蘇殿下在北方邊境多年,一直忠心耿耿,為大秦抵禦外敵。此次回京,雖未得召令,但也是出於對陛下和大秦的一片赤誠之心。臣願以性命擔保,扶蘇殿下絕無反意。”蒙恬身姿挺拔,目光堅定地望著嬴政,他的聲音在朝堂內回蕩,帶著一種令人信服的力量。


    嬴政聽了蒙恬的話,陷入了沉思。胡亥在一旁看到局勢似乎有了轉機,心中焦急,他偷偷地給趙高使了個眼色。趙高心領神會,正欲開口誣陷扶蘇,卻被扶蘇的謀士陳平搶先一步。“陛下,如今大秦邊境未平,內部若再生爭鬥,隻會讓他國有機可乘。何不暫且放下猜疑,讓扶蘇殿下戴罪立功,前,如此既能考驗扶蘇殿下的忠心,又能保大秦安寧。”陳平目光敏銳,洞察到了當前局勢的關鍵,他的語速不快,但每一個字都恰到好處,直擊眾人的心坎。


    趙高心懷鬼胎,剛要挪動腳步上前,意圖攪亂這微妙的局勢。說時遲那時快,項羽濃眉倒豎,虎目圓睜,一把取下那赫赫有名的隕鐵弓。隻見他身形如嶽,穩穩站定,雙臂肌肉賁張,宛如鐵鑄一般,彎弓搭箭,一氣嗬成。那隻透甲錐在陽光的映照下,閃爍著幽冷的寒光,仿若死神的指尖,帶著無盡的殺意,“嗖”地一聲刺破空氣,尖銳的呼嘯聲好似夜梟啼鳴,直直射向趙高。


    趙高麵色煞白,驚恐地瞪大雙眼,雙腿發軟,竟呆立在原地不知所措。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奇異之事陡然發生。虛空中仿若撕裂開一道黑色的縫隙,一個人影如鬼魅般閃現。此人周身散發著一層淡淡的幽光,看不清麵容,唯有一雙眼眸如寒星般閃爍。他身形快若閃電,出手如電芒乍現,竟直接將那勢如奔雷的利箭抓在手中。


    人影眉頭緊皺,聲音如洪鍾般震響在朝堂之上:“始皇帝早有規定,皇宮之內不得見鐵器,爾等這般肆意妄為,真當我天帥府的異人是無用的擺設嗎?”那嗬斥聲中充滿了威嚴與憤怒,仿佛洶湧的波濤衝擊著在場眾人的耳膜,令眾人心中皆為之一凜。


    金碧輝煌的大殿內,氣氛凝重得似能滴出水來。扶蘇劍眉緊蹙,額間青筋微微跳動,他的眼眸中滿是急切與誠懇,直視著高高在上的嬴政,大聲說道:“父皇,兒臣絕無謀反之心,實乃為求自保,事出無奈,才冒犯天威,萬望父皇明察!”他的聲音在空曠的殿堂內回蕩,帶著一絲顫抖,卻又堅定不移。


    此時,老君山七老如鬼魅般現身朝堂,他們衣袂飄飄,白發蒼蒼卻精神矍鑠。異人被裹挾其中,滿臉戾氣,眼神中透著凶狠的光。刹那間,他們身形閃動,似一陣狂風席卷而來。扶蘇的侍衛們見狀,毫不猶豫地衝上前去,他們身姿矯健,如忠誠的獵犬守護著主人。然而,異人出手狠辣,手中長刀一揮,寒光閃過,如切瓜砍菜般,侍衛們紛紛倒下,鮮血濺落在光潔的石板地上,殷紅刺目。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墨家巨子墨華如天神降臨。他一襲黑衣,身姿挺拔,麵容冷峻,眼神中透著堅毅與智慧。天帥府異人看到墨家前來,臉色驟變,原本囂張的氣焰仿佛被一盆冷水澆滅,但事已至此,也隻得硬著頭皮,握緊武器,準備與墨家一決高下。雙方對峙,劍拔弩張,氣勢不相上下,仿佛空氣中都能擦出火花。


    魯班門總門掌公輸錯緊接著率領門人湧入戰團。他鶴發童顏,眼神專注而熾熱,手中的工具仿佛也在躍躍欲試。魯班門眾人與墨家皆是以命相搏,一對一地廝殺起來,招式淩厲,險象環生。天帥府的異人見此情形,心中不禁萌生怯意,他們的眼神開始遊移,腳步也不自覺地往後退縮。


    扶蘇見機,果斷命令神機營開火。神機營的士兵們訓練有素,迅速舉起火銃,黑洞洞的槍口對準敵人。隨著扶蘇一聲令下,火銃齊鳴,響聲震耳欲聾,硝煙彌漫開來。天帥府的異人雖有超凡之能,本可避開,但此時與墨家和魯班門膠著在一起,難以脫身,在火銃持續不斷的射擊下,紛紛慘叫著喪命,肢體橫飛,慘不忍睹。


    嬴政見狀,怒目圓睜,龍顏大怒,指著扶蘇嗬斥道:“你這逆子,朕對你寄予厚望,你卻如此行事,當真是養不熟的白眼狼!”他的聲音充滿了憤怒與失望,在朝堂內久久回蕩,讓眾人皆不敢言語,唯有緊張的氣氛彌漫在每一個角落。


    扶蘇撲通一聲跪地,眼神中滿是痛苦與無奈,“父皇,兒臣自知此舉大逆不道,然兒臣若不如此,今日便是兒臣命喪黃泉之日。兒臣絕無忤逆父皇之心,一切皆因奸人陰謀陷害,兒臣隻是想在這絕境之中尋得一線生機。”他的身軀微微顫抖,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卻倔強地不肯落下。


    嬴政怒視著扶蘇,胸膛劇烈起伏,氣息也變得急促起來,“哼!你還敢狡辯!你以為朕會信你這滿口胡言?”他雙手緊握龍椅扶手,指節泛白,仿佛要將扶手捏碎。


    墨華微微抬頭,目光冷靜地看向嬴政,“陛下,此事或許另有隱情。扶蘇殿下一向賢明,怎會無故謀反?臣等雖介入此事,但也望陛下莫要被憤怒蒙蔽雙眼,徹查真相方為上策。”他的聲音沉穩有力,試圖平息嬴政的怒火。


    公輸錯亦點頭道:“陛下,墨家巨子所言甚是。我魯班門此次前來,也並非為了挑起紛爭,而是不想見朝堂被奸人利用,陷入混亂。”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絲誠懇,與墨華對視一眼,似在達成某種默契。


    而異人一方雖有死傷,但仍有殘餘勢力。他們躲在角落,眼神中滿是怨毒與不甘,其中一名異人咬牙切齒地喊道:“扶蘇,今日之仇,我們定當加倍奉還!”說罷,身形一閃,企圖趁亂偷襲扶蘇。


    墨華眼疾手快,手中墨劍一揮,一道黑色劍氣如閃電般射出,攔住了異人的去路。“想在我麵前傷人,癡心妄想!”墨華嗬斥道。


    扶蘇緩緩站起身來,抹去眼角的淚花,眼神變得堅定起來,“父皇,兒臣願接受任何審查,隻要能還兒臣清白,兒臣甘願受罰。但兒臣懇請父皇,莫要因兒臣之事,讓朝局動蕩,讓奸人得逞。”他整了整衣衫,昂首挺胸,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


    嬴政看著扶蘇,心中五味雜陳,憤怒之餘,也不禁有一絲動搖。他深知扶蘇的為人,可眼前之事又讓他難以釋懷。“朕自會查個水落石出,若你真有謀反之心,朕定不輕饒!”,而這一場宮廷風波,才剛剛拉開序幕,後續的發展如同迷霧一般,籠罩在眾人頭頂,不知會走向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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