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內,雕梁畫棟間彌漫著一股無形的緊張氣息。胡姬身著華麗的錦緞宮裝,身姿婀娜地依偎在嬴政身旁,她的眼眸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宛如一隻靈動卻暗藏心機的狐狸。她朱唇輕啟,聲音輕柔婉轉,似是在與嬴政閑話家常,實則字字句句暗藏玄機。


    “陛下,您瞧如今這局勢,匈奴虎視眈眈,正欲南下,實乃我大秦之重大憂患。”胡姬微微蹙著眉頭,表情憂戚,一隻手輕輕搭在嬴政的手臂上,看似不經意地說道,“扶蘇公子身為長子,一向在朝中威望頗高,且頗具軍事才能。此時若由他帶兵抵禦外敵,必能一鼓作氣,擊退匈奴,保我大秦邊疆安寧。而胡亥年幼,正可陪伴陛下左右,處理些國政之事,也好跟陛下學習治國之策,這對他日後的成長,亦是大有裨益。”說完,她抬眼偷偷觀察嬴政的臉色,心中暗自盤算著自己的如意算盤能否得逞。


    嬴政坐在龍椅之上,麵容冷峻,眼神深邃如淵,讓人難以捉摸他心中所想。他沉默片刻,隻是微微點頭,並未當即表態,隻是說道:“此事朕需再考慮考慮。”隨後,他轉頭對侍從吩咐道:“宣巴卿進宮,朕要見他。”對於未來繼承人的抉擇,他深知茲事體大,而巴卿作為自己的初戀,且又認了扶蘇為義子,她的意見或許能給自己帶來一些新的思考與啟示。


    巴府內,靜謐的庭院中竹影搖曳,似在低聲訴說著即將到來的風暴。扶蘇應巴卿之約前來,他身形挺拔,一襲白衣勝雪,雖未著華服,卻難掩那與生俱來的高貴氣質。他的麵容英俊而堅毅,劍眉星目間透著一股從容與淡定。


    巴卿從內室緩緩走出,她雖已不再年輕,歲月卻在她身上沉澱出一種獨特的韻味。她目光溫柔地看著扶蘇,輕聲說道:“扶蘇,一會兒就要進宮麵見陛下,商討未來繼承權之事。你可有何想法?”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期待與關切,仿佛在等待著扶蘇說出心中的抱負與決心。


    扶蘇微微抬起頭,眼神堅定而清澈,他直視著巴卿的眼睛,緩緩說道:“巴先生,我雖渴望為大秦效力,守護這片江山,但我絕非貪圖皇位之人。我有自己的原則,不會做違背道德之事,更不會為了權力而手足相殘。”他的語氣平靜而沉穩,每一個字都擲地有聲,仿佛在向天地宣告自己的信念。


    巴卿聽後,連說了三個“好”字。這三個“好”字,飽含著複雜的情感,既有對扶蘇堅守原則的讚賞,又似有對未來局勢的無奈與感慨。隨後,她微微歎了口氣,便直接送客。


    扶蘇離開巴府,回到秦王府。王府內,許負早已等候多時。她一襲黑衣如墨,身姿曼妙卻透著一股清冷的氣息。她看著扶蘇,眼神中帶著一絲慍怒與失望,直言道:“逢場作戲對你而言就如此之難嗎?這唾手可得的江山,你竟要拱手相讓?”她的聲音清冷,如同一把銳利的劍,試圖穿透扶蘇的內心防線。


    扶蘇看著許負,輕輕搖了搖頭,他的眼神中沒有絲毫動搖,語氣堅定地說道:“許負,我知道你為我謀劃諸多,可我不能違背自己的本心。我是有原則的人,我所追求的,是一個公正、清明的大秦,而非靠不擇手段得來的皇位。”


    許負聽後,同樣連說三聲“好”。她的眼中閃過一絲決絕,繼而說道:“你可知,我已有了你的骨肉。我曾滿心期待,盼望著我們的孩子能成為一代帝王之子,繼承大統,將大秦治理成一個繁榮昌盛的帝國。我希望他日後知曉,自己的父親是一代開明的君主,而不是一個碌碌無為、躺平的王爺。”說罷,她長袖一甩,轉身拂袖而去,隻留下扶蘇一人站在原地,望著她離去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


    此時的鹹陽城,表麵上看似平靜,實則暗流湧動。宮廷之中,各方勢力圍繞著皇位繼承之事展開了一場無聲的較量。胡姬與胡亥一黨,妄圖通過這場匈奴危機,將扶蘇排擠出權力中心,為胡亥的繼位鋪平道路;而扶蘇堅守原則,不為權力所誘惑,卻也因此陷入了兩難的境地。巴卿在這場紛爭中,雖心係扶蘇,卻也隻能無奈觀望。許負的失望離去,更讓扶蘇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他深知,自己的每一個決定,都不僅關乎個人的榮辱,更關係到大秦的未來命運。在這風雲變幻的時刻,扶蘇將何去何從?是堅守原則,還是順應局勢?而大秦,又能否在這場權力的風暴中,安然度過危機,繼續書寫它的輝煌篇章?一切都在未知之中,唯有那鹹陽城上空的陰雲,愈發濃重,仿佛在預示著一場更大的風暴即將來臨。


    後續發展與宮廷局勢演變


    隨著扶蘇在繼承權事宜上的表態,鹹陽宮廷內的局勢愈發緊張。胡姬一黨聽聞扶蘇的回應後,加緊了在朝中的活動。他們暗中拉攏一些趨炎附勢的大臣,以權謀和利益為誘餌,試圖在朝堂上孤立扶蘇。這些大臣們在胡姬與胡亥的指使下,開始在朝會上對扶蘇提出的各項政策與建議進行無端質疑和反對,朝堂之上一時烏煙瘴氣。


    “扶蘇公子雖有威望,然其心太軟,恐難以應對匈奴的殘暴。若讓他帶兵出征,萬一失利,我大秦邊疆將生靈塗炭。”一位大臣站出來,滿臉諂媚地看著胡亥,陰陽怪氣地說道。


    “是啊,胡亥公子年少聰慧,若能在陛下身邊學習治國之道,日後必成大器。此時讓他參與國政,也是為大秦的長遠考慮。”另一位大臣趕忙附和,眼神中滿是討好。


    扶蘇的支持者們自然不甘示弱,他們紛紛站出來為扶蘇辯護。


    “扶蘇公子一向以仁義待人,但其軍事才能亦是有目共睹。昔日在邊疆曆練時,他多次指揮若定,擊退敵軍。此次匈奴南下,正是他大展身手之時,定能保我大秦邊疆無恙。”一位老將挺身而出,聲如洪鍾,目光堅定地掃視著眾人。


    “況且,扶蘇公子品德高尚,心懷天下。他所提出的政策皆是為了百姓的福祉與大秦的繁榮,如此賢能之人,怎可被無端質疑?”一位文臣也慷慨激昂地說道。


    雙方在朝堂上爭執不下,互不相讓。嬴政坐在龍椅上,麵色陰沉,一言不發地看著下方的爭吵,心中暗暗權衡著利弊。


    而在民間,百姓們也聽聞了宮廷內關於繼承權的紛爭。扶蘇在民間本就威望頗高,百姓們感激他平日的仁善之舉,對他充滿信任與期待。他們紛紛傳言,隻有扶蘇繼位,大秦才能長治久安,百姓才能過上好日子。這些傳言如同一股暗流,在鹹陽城的大街小巷中湧動,給胡姬一黨帶來了不小的壓力。


    此時,巴卿雖置身事外,但她心中仍牽掛著扶蘇與大秦的命運。她暗中派人關注著宮廷內外的局勢變化,同時也在思考著如何在這關鍵時刻,為扶蘇提供一些助力,又不至於讓自己陷入權力鬥爭的漩渦太深。


    許負離開扶蘇後,並未放棄自己的謀劃。她深知,若扶蘇不能登上皇位,他們的孩子以及大秦的未來都將麵臨巨大的不確定性。於是,她開始秘密聯絡一些朝中的中立勢力,向他們剖析扶蘇繼位的種種好處與胡亥繼位可能帶來的危機。她以自己的智慧與口才,試圖說服這些中立勢力在這場紛爭中站到扶蘇這邊。


    扶蘇則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他明白,自己的堅持可能會讓自己陷入困境,但他無法違背自己的良心與原則。他開始在秦王府內召集自己的親信與謀士,商討應對之策。


    “我們不能坐以待斃,任由胡姬一黨在朝中肆意妄為。我們需向陛下表明我們的忠心與決心,同時也要做好應對匈奴入侵的準備。”一位謀士神情嚴肅地說道。


    “可陛下至今尚未表態,我們該如何是好?”一位親信擔憂地問道。


    扶蘇站起身來,眼神中透著堅定:“我相信父皇自有考量。我們先專注於軍事防禦,確保大秦邊疆的安全。至於宮廷內的紛爭,我會找機會向父皇解釋清楚我的立場。”


    在這宮廷內外紛爭不斷的時刻,匈奴的大軍卻在邊境越聚越多,戰爭的陰雲已經籠罩在大秦的邊疆。


    扶蘇麵臨著來自宮廷權力鬥爭與外敵入侵的雙重壓力,他能否在這困境中突圍而出,既堅守自己的原則,又能守護好大秦的江山社稷?


    而大秦的宮廷局勢又將如何演變?是扶蘇成功繼位,帶領大秦走向繁榮,還是胡姬一黨陰謀得逞,讓大秦陷入未知的危機之中?這一切都如同一場巨大的棋局,每一個人都是棋子,而棋局的最終走向,誰也無法預料。


    鹹陽驚瀾之父子嫌隙


    皇宮大內,金磚玉階在燭光的映照下閃爍著冰冷的光澤,殿堂之中彌漫著一股壓抑的氣息。嬴政麵沉似水,端坐在龍椅之上,他身著的黑色龍袍猶如深邃的夜空,繡金的龍紋張牙舞爪,似在彰顯著他的無上權威,又似在訴說著他內心的煩躁與不安。他濃眉緊鎖,眼神中透著一絲疲憊與惱怒,薄唇緊抿,仿佛在壓抑著即將爆發的怒火。


    巴卿應召而來,她蓮步輕移,踏入這威嚴莊重卻又充滿肅殺之氣的大殿。她雖已不複青春年少,但歲月沉澱在她身上的那份優雅與韻味卻愈發迷人。她身著一襲淡紫色的長裙,裙擺隨著她的步伐輕輕搖曳,宛如一朵盛開的紫羅蘭。她的麵容依舊嬌豔,隻是眉眼間帶著一抹淡淡的憂慮。


    “陛下,此次前來,實有一事相告。”巴卿微微屈膝行禮後,緩緩開口,聲音輕柔卻在這寂靜的大殿中清晰可聞。“在與扶蘇前去海外仙山途中,扶蘇他……他對臣妾多有不敬。他竟口出狂言,說陛下您老了,日後這大秦的江山都將是他的。而且,他對那草原法則極為神往,似有別樣心思。”巴卿說著,微微抬起頭,偷偷觀察著嬴政的臉色,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複雜神色。


    嬴政一聽,頓時怒目圓睜,仿若被點燃的火藥桶,猛然拍案而起。那巨大的聲響如雷鳴般在大殿內回蕩,驚得殿外的侍衛都不禁微微一顫。“逆子!竟敢如此狂妄!”他怒吼道,聲音響徹整個宮殿,帶著無盡的威嚴與憤怒。他的胸膛劇烈起伏,雙手緊握成拳,仿佛要將眼前的一切都碾碎。


    “來人!召庭尉,將扶蘇給朕抓來!”嬴政大聲喝道,那聲音中飽含著不容置疑的命令。


    不一會兒,扶蘇被帶到了皇宮。他身姿挺拔如鬆,一襲白衣在這壓抑的環境中顯得格外醒目。他的麵容英俊,劍眉星目間透著一股與生俱來的高貴與不羈。然而此時,他的眼神中卻帶著一絲疑惑與坦然。


    嬴政見狀,怒不可遏,大步上前,當著巴卿的麵,對著扶蘇便是一頓拳打腳踢。他的每一拳都帶著憤怒與失望,仿佛要把心中的怒火都發泄在扶蘇身上。“朕對你寄予厚望,你卻如此大逆不道!”嬴政邊打邊吼,額頭上青筋暴起,眼神中燃燒著熊熊怒火。


    巴卿在一旁看著,心中泛起一絲不忍。她趕忙上前勸阻:“陛下,夠了,此事就此作罷吧。扶蘇他或許隻是一時糊塗。”她的聲音帶著一絲焦急與關切,伸手想要拉住嬴政。


    嬴政這才停了手,他氣喘籲籲,眼神仍死死地盯著扶蘇。“你立刻、馬上滾去蒙恬那兒!沒有朕的召令,不得回京!”他惡狠狠地說道,語氣中充滿了決絕與厭惡。


    扶蘇緩緩抬起頭,看著得意洋洋的巴卿。巴卿嘴角微微上揚,眼中帶著一絲勝利者的姿態,輕聲說道:“扶蘇,隻要你願意,這皇位我自會為你留著。”她的聲音雖輕,卻如一把利刃刺向扶蘇的心。


    扶蘇心中湧起一股憤怒與不甘,但他強忍著沒有發作。他知道,此刻與父皇爭辯隻會讓事情變得更糟。他冷冷地看了巴卿一眼,然後轉身,邁著堅定的步伐離去。他的背影在這華麗卻又冰冷的皇宮中漸行漸遠,仿佛帶著無盡的落寞與決絕。


    皇宮內,隻剩下嬴政仍在盛怒之中,巴卿在一旁若有所思。


    而這一場父子間的嫌隙,如同一場風暴,在大秦的宮廷中掀起了驚濤駭浪。


    朝臣們聽聞此事後,紛紛揣測著宮廷局勢的變化,各方勢力也開始重新謀劃布局。有的大臣為扶蘇的遭遇感到惋惜,有的則在暗中觀望,準備在這動蕩的局勢中尋找機會攀附新的權貴。


    而扶蘇前往蒙恬處,又將會麵臨怎樣的境遇?他與嬴政之間的父子關係是否還有轉機?這一切都如同迷霧般籠罩在大秦的上空,讓人捉摸不透。


    鹹陽宮闈之父子決裂


    宮城的上空,鉛灰色的雲層沉甸甸地堆積著,仿佛隨時都會崩塌,將這座宏偉的城池徹底掩埋。巍峨的宮殿在這壓抑的天色下顯得陰森而冷峻,宛如一隻沉默的巨獸,散發著令人膽寒的威嚴。宮殿的飛簷翹角,似是巨獸張開的獠牙,欲擇人而噬。


    臨行前的扶蘇,身姿依舊挺拔,如同一株在狂風中堅守的白楊。他一襲白衣在風中獵獵作響,恰似他此刻激蕩的心緒。他的麵龐英俊而堅毅,劍眉之下,星眸中透著一絲決然與憂慮。他轉頭對侍從輕聲說道,聲音雖輕,卻如洪鍾般在這寂靜的宮道上回蕩:“你去轉告父皇,如果有人冒充父皇矯詔殺我,我該如何自救?”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期待,更多的卻是對未知命運的擔憂。


    侍從麵露難色,卻不敢違命,匆匆向宮殿內走去。宮殿內,嬴政正坐在那雕龍畫鳳的禦座之上,他身著的黑色龍袍仿佛與這陰暗的宮殿融為一體,隻露出那張冷峻如冰的臉龐。他的眉頭緊皺,仿若能夾死蒼蠅,眼神中燃燒著憤怒與失望的火焰。聽到侍從的傳話,他冷哼一聲,猶如從九幽地獄傳來的冰寒之音:“蒙恬手裏有 30 萬軍隊,他若真是朕的兒子,有人敢在蒙恬那矯詔殺他,他會束手就擒?那便別認朕這個父皇了!”他的聲音震得宮殿內的梁柱似乎都在微微顫抖,每一個字都飽含著對扶蘇的恨鐵不成鋼。


    侍從戰戰兢兢地退下,將嬴政的話原封不動地轉達給扶蘇。扶蘇微微苦笑,那笑容中滿是苦澀與無奈。他深吸一口氣,邁著堅定的步伐走進宮殿。宮殿內的燭火搖曳不定,光影在牆壁上晃蕩,仿佛是鬼魅在舞動。


    “父皇,兒臣懇請您賜下一道聖旨,如此方能保兒臣周全。”扶蘇“撲通”一聲跪地,眼神誠摯地望著嬴政。他的額頭緊貼著冰冷的地麵,雙手伏地,身姿如同卑微的螻蟻。


    嬴政看著跪地的扶蘇,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再次燃起,他怒目圓睜,大聲嗬斥道:“你這逆子,還有臉來要聖旨?趕緊滾!朕不想再見到你!”他的聲音如同一把鋒利的劍,直直地刺向扶蘇。一想到扶蘇對草原法則的神往,他就感覺有一股惡心之感湧上心頭,仿佛吞下了一隻蒼蠅。“你既如此向往草原那茹毛飲血、弱肉強食之地,便去那好好反省!莫要再在朕麵前出現,汙了朕的眼!”嬴政氣得渾身發抖,手指著宮殿外,臉色漲得通紅,猶如豬肝。


    扶蘇緩緩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痛苦與不甘,但他知道,此刻已無法改變父皇的決定。他咬了咬牙,站起身來,轉身離去。他的背影在宮殿的陰影中漸行漸遠,孤獨而落寞,似是被世界遺棄的孤兒。每一步都仿佛有千斤重,他的腳步踏在宮殿的石板路上,發出沉悶的聲響,仿佛是他心碎的聲音。


    宮牆之外,狂風呼嘯而起,卷著沙石,如同一頭憤怒的野獸在咆哮。這風聲似在為扶蘇的遭遇悲鳴,又似在預示著大秦即將麵臨的動蕩與不安。而扶蘇,帶著滿心的迷茫與對未來的不確定,踏上了前往蒙恬處的未知之路,他不知道,在那遙遠的北疆,等待他的究竟是命運的轉機,還是更深的絕境。


    扶蘇困厄之塞外幽思


    大漠無垠,黃沙漫天,狂風如刀割般刮過臉龐。扶蘇騎在馬背上,身姿雖依舊挺拔,可那落寞的神情卻如這塞外的孤煙般蕭瑟。遙想當年首次前往匈奴王庭,彼時的他滿懷壯誌豪情,意氣風發。匈奴王庭中,篝火熊熊燃燒,映照出一張張或友善或敬畏的麵龐,那是他外交生涯中的一抹亮色,猶如璀璨星辰點亮了他對未來的憧憬。美酒在杯中蕩漾,歡聲笑語在營帳間回蕩,歌舞升平的景象仿佛還在眼前,那般熱鬧,那般風光。


    可如今,命運卻似無情的巨手將他從雲端狠狠拽落。被父皇放逐至這苦寒之地,遠離鹹陽的繁華,他的心中滿是悲戚與無奈。侍從牽著馬緩緩走近,手中捧著兩個精致的錦盒,小心翼翼地說道:“公子,這兩個錦盒,分別是胡姬和巴卿送來的。”


    扶蘇微微皺眉,目光落在那兩個錦盒上,眼神中帶著一絲疑惑與疲憊。他伸手接過錦盒,輕輕打開。隻見兩個繡著鴛鴦的荷包映入眼簾,那鮮豔的色彩在這單調的大漠背景下顯得格外刺目。鴛鴦本是象征著美好愛情與甜蜜幸福的吉祥物,此刻卻似在無情地嘲諷著他的境遇。


    扶蘇的嘴角泛起一抹苦澀的笑容,喃喃自語道:“這是日了狗了。這兩個女子,莫不是都瘋了?竟似商量好了一般,合夥把我送到這鳥不拉屎的苦寒之地。”他的聲音被風沙吹散,帶著無盡的憤懣與不甘。那眼神中閃過一絲怒火,可轉瞬又被深深的無奈所淹沒。他緊握著手中的荷包,手指關節因用力而泛白,仿佛要將這一切的委屈與怨恨都宣泄在這小小的物件上。


    此時,大漠的落日如血一般灑在他身上,將他的身影拉得長長的,孤獨而又淒涼。他望著遠方,思緒飄回了鹹陽的宮廷,那些曾經的人和事,如今都已成為心中難以言說的傷痛與遺憾。他深知,自己正陷入一場巨大的陰謀與權力鬥爭的漩渦之中,而這兩個女子,或許隻是這場紛爭中的兩枚棋子,可他卻成為了最大的受害者。未來的路在何方,他又能否在這困境中尋得一線生機,一切都如同這茫茫大漠般,充滿了未知與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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