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九韶不知道其中的細節,隻覺得是因為自己這兩天投喂的結果不錯,笑了笑:“是擬態更換結束了,對不對?你現在是什麽獸形?”


    蘭斯沉吟片刻,然後道:“給你看看要不要?”


    “可以嗎?”


    莫九韶驚喜的看了過去。


    上輩子蘭斯從來沒有在她麵前顯示過他的獸形。


    雖然她也能夠察覺到他的不同。


    畢竟她又不是死人,睡了那麽多次的男人,突然有一天帶著倒刺的舌頭變成滑溜溜的,還分叉,那個東西一根變兩根,洞穴裏有時候毛毛滿天飛,有時候有掃出了很多鱗片…


    怎麽想怎麽奇怪!


    但那時候的她不敢問,或者說也不在乎…


    亦或者是她自己因為骨子裏的驕傲,讓她不敢承認心中卑劣的情思,唯有這樣子,她才能當做什麽都不知道,才能輕鬆的離開。


    因為雌性的發情期還沒有過,他能輕而易舉的捕捉到空氣中摻雜情欲卻帶著痛苦的氣息。


    蘭斯坐在床邊,伸手拉過雌性,摸了摸對方紅腫的唇,嘴角帶著溫和的笑容:“不如,換好衣服,我帶你出去兜兜風?”


    “好!”莫九韶笑著點了點頭。


    明明一個擁有強大權勢與力量的人,卻做著完全並不讓人感覺冷漠的事情,甚至是足夠溫柔體貼。


    看著蘭斯略帶神性的那張臉,莫九韶心中有種不可言說的萌動。


    那些漫長的時光,她隻能一遍又一遍在腦海裏臨摹他的臉,雖然後來的很多日子,她幾乎已經記不清楚他長什麽樣了。


    但在再次見他時,她能知道,


    就是這個人!


    她摸著蘭斯的寬大的袖子,順著他的手臂一點點摸過去,強健有力的手臂,寬厚的肩膀,力量蓬勃的後背肌肉。摸著摸著,她的手毫無隔閡的抱住了眼前這個人,一個獸人,還是個時時都能讓她有新鮮感的獸人。


    這個懷抱,讓她無比安心!


    然而,當莫九韶看到蘭斯原型時,震撼的呆楞在原地。


    高大威猛的白虎,背後有雙翅,全身毛色如雪,帶著黑色條紋,沒有雜毛,四肢有力,尾巴粗長,紅藍異瞳神秘無比。


    莫九韶走上前,摸了摸他的腿,喃喃道:“村裏老人說,上古神獸白虎是秩序的守護者,同時也是戰爭,殺戮,與豐收的象征,是一種神秘的神獸。”


    獸世還有這樣形態的獸人嗎?


    聽到莫九韶的話,蘭斯眸光流轉,垂下腦袋,輕輕拱了拱莫九韶:“上來!”


    然後就跪趴在地,方便雌性爬上他的背。


    蘭斯臉上的毛毛蹭在莫九韶臉上,她不自覺的笑了起來,揮了揮:“好癢!”


    然後她目光緩緩落在蘭斯虎腦袋上,輕聲問:“真的可以嗎?”


    蘭斯偏頭,笑著崔促:“當然可以,快上來!”


    在獸世,能馱著自己的雌性可是雄性獨有的榮耀。


    莫九韶聞言笑了下,好像猜到了什麽,她利落的爬上了蘭斯後背。


    在蘭斯展翅翱翔之時,莫九韶感覺清爽的風吹過額前零落的長發,仿佛整個獸世都被踩在腳下,各大族群的獸人順利渺小無比。


    看著亞裏連亞山附近部落族群在廣袤的密林穿梭,莫九韶饒有興趣問:“怎麽這麽多人?他們在幹什麽嗎?”


    “準備宴會!”


    蘭斯稍微放緩飛行速度,問:“要去看看嗎?”


    莫九韶:“不是不讓我去?”


    蘭斯:“有我在,可以!”


    按理說,青天白日的,就算是有獸人打野戰,跟她也沒什麽關係。


    但在空中,看到可雅跟一個跟原身那個兔爹差不多年紀的雄性獸人糾纏,莫九韶還是有點不適。


    莫九韶爬在蘭斯後背,避免自己再看到什麽辣眼睛的場景。


    莫九韶能看到場景,蘭斯自然也看到了,但他注意到是,那個雄性獸人似乎不是部落的人。


    等到岩石部落,看著那些光著屁股滿廣場爬的幼崽們,莫九韶被無語到了。


    雖然都是一些幼崽。


    但這些孩子都沒穿衣服,而且雌性跟雄性幼崽都玩在一起。


    她都看到了一個,應該是獅族的雌性幼崽,一嘴咬在了花花,也就是虎族那個獨苗幼崽屁股上。


    眼見花花癟嘴,莫九韶連忙把他抱起來,笑問:“小家夥,還記不記得我?”


    花花一眼就認出了莫九韶,淚眼婆娑委屈無比的拱了拱她的脖子,要哭不哭的:“阿…阿媽…痛,痛!”


    莫九韶拿出自己用舊衣服改出來的斜挎包,從裏麵掏出一根肉幹:“花花,作為虎族未來最勇猛的雄性,不可以哭哦,好不好?”


    聞到香味的花花,嘴角口水流了下來,也不知道莫九韶說了什麽,直勾勾的盯著肉幹。


    莫九韶無奈,把肉幹塞進他嘴裏。


    花花肉乎乎的小臉上出現了震驚的神情,然後使勁的用自己小米牙磨著肉幹,陶醉其中。


    蘭斯站在一旁,低聲問:“我可以吃嗎?”


    莫九韶動了動手指,拿出四五根:“給,就是大人吃,有點淡!”


    這是昨晚她在山洞醃製好,用石板烘焙的,怕它們不能吃太重的味道,所以隻有一點香料跟鹽。


    “阿…阿…阿媽,花花…花花的…呃!”


    花花見美味的肉幹被別人拿走了那麽多,頓時喊了起來,卻看見一個讓他感到害怕,非常非常可怕的人,嚇的打了個嗝。


    花花委屈的把自己縮在莫九韶懷裏,啃著肉幹,不再動彈。


    莫九韶戳了戳他的小腦袋,眉眼浸著溫柔:“好了,你能吃上這麽好吃的肉幹都是因為蘭斯,你要好好感謝他呢!”


    畢竟這肉幹這麽好吃,有因為送過來的肉質鮮嫩的原因。


    “吼…”


    就當莫九韶給花花勸導的時候,她腳麵坐上了一個小團子。


    莫九韶垂眸,是剛才咬花花的那個雌性幼崽。


    小家夥呲著牙,指著花花手上的肉幹:“給…給我!”


    莫九韶臉皮抽了抽。


    這孩子要是長大,應該是雌性裏麵難得的那種霸王花一樣的性格。


    但現在,她隻是個可愛的寶寶而已。


    把花花放地上,她把這個獅族雌性幼崽從她腳麵挪開,拍了拍她屁股上的灰塵,皺了皺眉頭。


    雌性到底是更加容易生病的。


    獸人們隨時隨地都能幹一炮,在某些方麵,他們的衛生意識也太差了。


    她塞了根肉幹給這個凶巴巴的小女孩,拍了拍她的腦袋:“有什麽事好好說,別欺負人!”


    周圍悉悉索索的,莫九韶抬頭一看,不由得笑了。


    周圍的幼崽都圍了過來。


    乖巧無比的看著她,但眼中的渴望不言而喻。


    他們真的很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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