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斯微笑著問:“還好嗎?”


    他家伴侶味道濃烈到一進洞穴,就把他裹上了她的氣息。


    莫九韶幹笑兩聲:“沒事!”


    她也不知道怎麽回事,明明沒有被下藥,但是這兩天就是非常躁動。


    大概是因為蘭斯身上那個毒?


    “這兩天就待在我身邊!”


    蘭斯招手,讓她靠近自己:“等過兩天再出去吧!”


    莫九韶笑著走了過去,坐在了他身邊,歪了歪腦袋,然後道:“可…獅炎邀請我去參加明天的慶祝晚會”


    她想去看看,應該會很熱鬧!


    而且這一輩子,她想試著,改變與蘭斯的相處方式,不是一味的沉默著聽他安排,不敢反抗。


    早有猜測的蘭斯微微垂眸,牽著她的手,語氣溫柔如風:“可這兩天,是我更換擬態最難受的時候,九韶不想陪陪我嗎?”


    被蠱惑的莫九韶,臉色微紅:“……那,那我就陪陪你吧!”


    “記的,說話算數。”


    蘭斯紅藍的眸子閃過一絲狡黠,然後把人抱進懷裏,安撫的摸著她散落的長發。


    嗅著蘭斯身上的氣息,莫九韶迷糊糊的“嗯”了一聲。


    直到晚上,兩個人躺在床上的時候,莫九韶才回過神。


    莫九韶從小是在山中長大,很少接觸外界燈紅酒綠的世界,她認真的讀書,努力上進,想要創出一片屬於自己的世界,凡是那種的危險遊戲都被她排除在警戒線外。


    可是上輩子,蘭斯就像是一個引誘人墮落惡魔,帶著溫柔的笑容,讓她沾染上欲望,可她沒辦法拒絕,也對此無比無奈。


    莫九韶毫無預兆的將蘭斯壓在身下,在黑暗中注視著他那黑暗中有些詭異的紅藍異瞳,雙手摁在他胸口問:“你是不是瞞著我什麽?”


    這個姿勢讓蘭斯呼吸亂了一瞬間,雌性身上溫熱的觸感以及渾身散發著的味道,讓他都不由自主的茫然了一瞬,下意識問:“…什麽?”


    兔族在黑暗中的視力沒有那麽好,所以莫九韶把上半身壓在蘭斯身上,雙手捧著蘭斯的臉,仔細端詳一瞬,感受到手心不同尋常的溫度,她心口微微跳動,咽了咽口水,問:“你真沒瞞我什麽東西?那為什麽不讓我出門?”


    莫九韶隻能在心裏告誡自己,鎮定點,現在正經詢問情況呢!


    可…


    這人不按常理出牌啊!!!


    蘭斯聞言,捧著她的臉,一下一下的吻著,蒼白的手指落在她的腰上,來回摸著,笑:“你覺得你這樣能出門?”


    “為什麽不能,我……唔唔……”


    莫九韶原本沒想怎麽樣,蘭斯這點動作氛圍瞬間曖昧,唇舌糾纏的時候,她腦海混沌不清,一手下意識摟住蘭斯的脖子,手指微動…


    “等等!”


    蘭斯摁住莫九韶的手,有些好笑的看著麵色通紅的莫九韶。


    莫九韶煩躁的想要扯開他的手,把臉埋進蘭斯的脖子,難受的哼唧,心想,上輩子這個家夥不是老是逼著自己做這種事情的嗎?


    這次自己這麽主動,他居然無動於衷,莫九韶不滿的咬著他脖子上的軟肉,哼唧著:“我難受…”


    “暫時不行,今……”


    然而還沒等說完,他就感受到腹部的一片水潤,蘭斯愣了下,有些詫異的看著坐在自己身上的雌性的側臉。


    蘭斯確定自家伴侶太敏感了。。


    脖子上的痛感過後,雌性溫潤的唇舌不斷磨咬著他的皮膚,她還一直用一種委屈祈求的語氣喊著:“蘭斯,蘭斯——我難受——”


    嗅著空氣中曖昧的氣息。


    蘭斯紅藍色的異瞳陡然紅了一瞬,聲音略微嘶啞:“乖,等等!”


    莫九韶根本就聽不見。


    蘭斯手上微微用力,把人調轉位置,麵對麵對著自己。


    莫九韶下意識從蘭斯懷裏抬起了頭,唇瓣紅的不像話:“蘭斯——”


    眼前這個雌性目光渙散,直勾勾的盯著自己,帶著她自己都沒注意到情感。


    蘭斯紅藍色的異瞳散著有光,如果莫九韶這個時候清醒,他能從中窺見一片難耐的猩紅,就如同叢林中的野獸,凶狠而冰冷。


    但就算莫九韶清醒,她也不一定說不定不會害怕,反而會更加興奮也說不定。


    例如,現在她也隻是本能的,急迫的需要眼前這個雄性的安撫,為此,她毫不猶豫的獻上自己。


    一開始是吻,後來焦躁的咬著。


    蘭斯也察覺到了情況有點失控,但他現在並沒有辦法完全占有眼前這個雌性,他有些苦惱。


    他隻能抱著懷裏柔軟的小雌性,任由對方親吻自己,掌心落在對方後背,一下又一下的安撫著她。


    大概也察覺到了什麽,莫九韶紅著眼,哼唧兩聲,抓著他的手落在某個地方,低聲:“蘭斯——”


    蘭斯詫異了一瞬,而後目光幽深。


    翌日清晨,暖陽初升。


    但因為洞穴沒有設門,光線直接照射在洞穴裏。


    莫九韶趴在床上還沒醒。


    昨晚,雖然沒有做到最後一步,但是她人麻了。


    而她也不知道怎麽了,隻覺得怎麽都不夠,整個人死死纏著蘭斯不肯鬆手。


    反正最後一次,她略微清醒——


    昏昏沉沉的感覺到蘭斯的舌頭上有軟軟的倒刺。


    等莫九韶清醒過來,她還有些恍惚。


    在陽光下,嬌軟的雌性光著身子,跪坐在床上,雪白的皮膚上滿是痕跡,結果悶哼一聲倒在床上。


    然而,蘭斯不在!


    有點失落,同時也很慶幸!


    “唔……”


    莫九韶會捂著臉,感覺真的是沒臉見人了。


    前天還想著過過眼癮,占點便宜,現在——


    而且她終於發現她忘記的事情是什麽了。


    她的發——情——期——到了!


    難怪這幾天這麽躁動!


    不過…雄性獸人對這種事情真的是天賦異稟,她隻是小小的開了頭,就被折騰的一晚上。


    蘭斯在這種事情上無師自通。


    這還沒真刀實槍的上,而且隻有她舒服。


    但她就沒力氣爬起來了,莫九韶百思不得其解,自己為什麽這麽虛。


    這也太不合理了!


    蘭斯剛進山洞,就看見了雌性跪趴在床上。。


    他走了過去,輕輕摸了摸雌性帶著痕跡光潔的後背,問:“你還好嗎?”


    莫九韶被蘭斯手上的滾燙的溫度刺.激的一激靈,後自後覺的發現自己一絲不掛,猛的坐起來,卷起床上的獸皮裹住自己,臉色紅潤,幹笑著問:“你行動不方便…怎…怎麽出去了?”


    蘭斯一看她這樣,就知道她還沒發現自己已經完成了形態更換,微妙的看了她一眼:“自然是走出去的。”


    “走…走出去?”


    莫九韶聞言,上下打量著他一眼,看著他站著的腿,驚喜道:“你…你好了!”


    蘭斯點了點頭,意味深長道:“多虧了你!”


    多虧了她,他身體裏的獸類基因作祟,獨占欲促使他加快了形態更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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