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嬌》作者:劉水水文案:alpha穿到現實世界季遷x周鼎元大美人攻x糙漢受周鼎元:alpha?什麽意思?類似於佛波勒那樣的組織嗎?你有任務啊?季遷:……周鼎元:你想在我家白吃白喝?季遷優雅翹著二郎腿,從兜裏摸出一張黑卡,高高在上,趾高氣昂,用睥睨眾生的眼神看著周鼎元:拿去周鼎元變臉o_o:尊嘟假嘟,我就知道你小子有兩把刷子拿著卡屁顛屁顛地出門,黑著臉回來季遷沾沾自喜大言不慚:錢的問題都不是問題周鼎元:拿張玩具卡跟我鬧著玩呢?季遷不信,怎麽可能是玩具卡,他又從錢包裏掏出紙幣,拍在周鼎元麵前:身上現金就這麽多周鼎元臉更黑了:大富翁的假錢也不算季遷不信邪,解開自己的手表,周鼎元拿去鑒定,表是好表,就是看不出是什麽牌子,最後賣了五百塊標簽:abo 年下第1章 季遷x周鼎元早上七點,周鼎元打著哈欠從茶樓裏出來,昨天晚上他被幾個退休的老頭老太太拉著打了通宵麻將,天亮了才散場。同樣熬了通宵的老頭緊跟其後,他臉上洋溢著笑容,絲毫沒有熬夜過後的疲憊,大手拍在周鼎元背上,“小周,年紀輕輕的,怎麽沒精打采的,你看看你叔叔我。”本以為跟老頭老太太打,自己能贏點他們的養老金,結果這幾個老麻將平時眼瞎耳聾的,打麻將的時候比誰都精,自己底褲都差點輸沒了。周鼎元懶得搭理他,點了支煙,雙手揣在兜裏,朝著家的方向一路小跑了回去。昨晚下了一整夜的雨,這會兒太陽還沒出來,空氣中夾雜著水汽,周鼎元從昨天晚上到現在就沒吃東西,現在又冷又餓,到了家門口,他先從對麵的包子鋪叫了一籠包子,隨後才摸出鑰匙開門。卷簾門還沒拉上去呢,周鼎元就被一個早起買菜的大媽給叫住,“小周啊,我的褲子你給我改好沒有啊,明天我就得去我閨女那兒,那條褲子我著急穿呢。”周鼎元是個裁縫,他這人挺不著調的,先前跟他外婆和媽媽住在這棟三層的自建房裏,他的手藝也是跟他外婆和媽媽學的,手藝倒是不錯,就是人沒有外婆和媽媽那麽靠譜,特別是自從他外婆和媽媽先後去世,他還沒成家,孤家寡人一個,家裏沒個女人,也沒人管他,閑得無聊的時候就跟巷子口的茶樓打牌,也不管有沒有生意,先玩了再說。“哎呀,我這剛回家呢,睡醒了給您弄,保證讓您去您女兒那的時候有褲子穿。”周鼎元叼著煙說話,被煙霧熏得眼睛都睜不開,正好包子也裝好了,他不等大媽說話,丟了煙頭,一把奪過包子,委身鑽進了店裏。他懶得開燈,在這裏住了三十年,就算是閉著眼睛也知道上樓的路怎麽走,他邊上樓邊將包子往嘴裏塞,被剛出爐的包子燙得斯哈斯哈的。一樓是裁縫鋪做生意的,二樓才是周鼎元日常起居的地方,三樓之前是外婆和媽媽在住,現在空著當雜物間,最頂上還有個露天的陽台,這麽一棟三層的小樓現在就周鼎元一個人住著。到了二樓,周鼎元直奔廁所洗澡,他原本沒這麽講究的,但是現在剛入冬,天氣逐漸轉涼,自己手腳僵硬的,不知道在被窩裏躺多久才能躺暖和,還不如洗個澡來得痛快。洗完一個熱水澡,周鼎元將腳邊換下的衣褲踢進了桶裏,赤裸著全身,哼著歌,大搖大擺地走出了浴室,反正家裏就他一個人……“操!”剛走出浴室,周鼎元正想回房間呢,他看到在通往二樓的拐角站了個人,他這句髒話都變了調,這不要是大白天的,肯定能把他嚇出毛病來。“你他媽誰啊!”“唔……”季遷是被樓下的各種聲音吵醒的,他隻覺得頭昏腦漲,關節酸痛,全身能正常運作的好像隻有眼珠子,他將視野裏的東西一一掃了一眼。架在不遠處的衣架上掛著內褲,旁邊的花壇裏還種著幾株茉莉花,頭頂是泛白的天空,這不難看出自己身處的環境應該是陽台。陽台?自己怎麽會到陽台上來的?季遷奮力閉上眼睛,拉扯到太陽穴兩側的皮肉,頭疼欲裂,他明明是在去發布會的路上遭遇了車禍。他還清晰地記得劇烈撞擊之下,車身在空中翻了好幾圈,幸好自己係著安全帶,不至於被甩出車窗,但破碎的車輛殘片和飛濺起來的碎石,依舊劃破了他的臉頰和額頭。鑽心的疼痛和濃烈的血腥味刺激著他的神經,他以為他會這麽死去,但下一秒,天旋地轉,他嗅到了濃烈的血腥味,眼前很快被一片血紅給籠罩,一道白光一閃,視線裏模糊不清,在醒來時,就在這陽台之上了。他是怎麽到這兒來的?是誰把他送到這兒來的?此時此刻的季遷已經顧不上自己多狼狽,顧不得地上有多髒,他盡量放鬆身體,等到恢複了力氣,才緩緩從地上爬了起來。身下是一盆被他壓壞的蘭花,他淋了一夜的雨,考究的西裝早就被浸泡得不成樣子,胸口雪白的襯衣也被泥土染成了黑褐色。季遷短暫地打量了一下這房子的構造,找到了樓梯口,他也不知道這條樓梯會通到哪兒,隻能順著樓梯緩緩下樓。隱約間,他聽到了男人的聲音,等他拐過樓梯拐角,一個赤身裸體的男人出現在他的視線裏。“操!”男人激動得全身都在用力,“你他媽誰啊?”兩句話都帶著髒字,聽得季遷眉頭緊蹙,下意識牽動了信息素,反問道:“你是什麽人?”周鼎元瞪大了眼睛,火氣噌地一下上來了,這男的憑空出現在他家,還敢理直氣壯地質問他是什麽人!他憑什麽搶自己的台詞?“你哪兒來的?你怎麽進到我家裏來的?你他媽是不是小偷。”周鼎元抄起旁邊的雞毛撣子就朝男人走去,這男的手裏也沒武器,赤手空拳肯定幹不過自己的雞毛撣子,“你不打聽打聽,偷東西偷到我家來了。”男人看著邋裏邋遢,身上這套泡發的西裝也不知道跟哪個垃圾桶裏翻出來的,但從容不迫,麵不改色,按住雞毛撣子的一頭,垂眼目光,淡淡道:“你先把褲子穿上再跟我說話。”“誒?”周鼎元低頭一看,自己光溜溜的,還遛著鳥呢,他趕緊丟了雞毛撣子,從衣櫃裏翻出一套衣服穿上,隨後回到外麵,男人也沒挪窩,還站在原地。周鼎元重新拿起雞毛撣子指著男人,“你今天不給我說清楚你試試。”beta?不管是beta還是omega,季遷現在已經沒空計較太多,他得聯係上助理,叫人來這兒接他才行。他衝著眼前的男人道:“我不管你是誰,現在給我助理打個電話,剩下的事情交給他來處理。”周鼎元聽笑了,這年頭連小偷都有助理,莫不是個小偷頭子,他們還有團夥啊。季遷不知道對方笑什麽,繼續道:“我助理來之前,我需要洗澡,你務必給我準備一套幹淨的衣服。”周鼎元活了三十年,沒聽過這麽離譜的要求,“我要不要再給你準備一頓滿漢全席,等你吃飽喝足了,我叫個車把你送出去?”還算這男人有點眼力見兒,但季遷現在沒空吃飯,既然自己沒事,就得盡快回去,不能再耽誤強效轉換藥的新聞發布會。“那倒不用,替我準備好洗澡水就行了,等我打個電話,會有人來接我的。”周鼎元扶著額頭來回搓了搓,差點被氣得仰天長嘯,他努力克製住內心的翻湧,用雞毛撣子指著男人,“行行行,你跟我玩裝傻充愣這套是吧,你當我三歲小孩好糊弄!”說著,周鼎元手裏的雞毛撣子就要落到季遷的腦袋上,季遷儼然有些頭昏腦漲,聲音都輕了好幾個度,“你要幹什麽?”“我要幹什麽?我他媽要揍你!”季遷覺得每一口呼吸都是滾燙的,他扶著牆壁,輕聲質問對方,“你不知道我是誰?”“你算是天王老子,偷到我這兒來也算你倒黴。”周鼎元也不想跟男人唆,舉起雞毛撣子就想打,沒想到還沒打到男人身上,男人膝蓋一軟,整個人直接倒在了地上。“喂!”周鼎元的手還尷尬地舉在半空,他踢了踢男的腿,“你別他媽碰瓷啊,我都還沒打到你你就往地上滾,演戲能不能演得像一點?”不管周鼎元怎麽踢,地上的男人紋絲不動,跟死了似的,周鼎元一頓,別真死了,要死也別死在自己家,趕忙蹲下身去,迎麵而來的是一股淡淡的中藥味。隻見男人布滿泥汙的臉上泛起淡淡紅暈,臉紅成這樣,這貨莫不是嗑了藥?中藥也能磕嗎?周鼎元猶豫了一下,伸手探了探男人的鼻息,活的,呼吸都是滾燙的。滾燙的?周鼎元的將手掌覆蓋到男人的額頭,差點沒被男人額頭的溫度給灼傷,怎麽這麽燙?這男的發高燒了啊。他媽的,要燒也出去燒啊,暈倒在自己這兒算怎麽回事?幹小偷這行的身體素質這麽差,搞業務的時候倒在客戶家裏像話嗎?周鼎元想把男人從家裏拖出去來著,手背觸碰到男人身上的衣服,現在天氣這麽涼,這男的就穿這身濕漉漉的,難怪會發高燒。就在周鼎元愣神之際,昏迷中的人像是感覺到了周鼎元的猶豫,痛苦地呻吟了一聲。周鼎元回過神,自己都還沒搞明白這男的怎麽進來的,到底有沒有偷東西,有沒有其他的同夥,同夥?自己怎麽把這事給忘了。他趕緊往樓上跑,同夥沒看到,看到了被壓壞的蘭花,操了!更不能讓這個逼走了。周鼎元勉強搶救了一下蘭花,又馬不停蹄地往樓下跑,找了根繩子打算把男人給捆上,捆之前見男人哆嗦得厲害,大發慈悲給男人換了套自己不穿的衣服。隨後周鼎元邊捆邊念叨,“這小子看著不怎麽樣,脫了衣服居然這麽有料,幸好沒打起來,真要打起來自己還不一定占得了便宜。”可他轉念一下,肌肉這麽結實身體素質還這麽差,肯定健身房裏練出來的花架子,虛得很!給男人拖到了地上的懶人沙發,周鼎元又給他隨便蓋了床毯子後,自己也困得不行了,不管不顧地鑽進了被窩裏,沉沉地睡去。作者有話說:大概是龜毛事多大美人alpha和吊兒郎當得過且過沒什麽上進心的糙漢受攻留在了現實世界攻留在了現實世界攻留在了現實世界(重要的事情說三遍)這不是什麽霸總文,就是輕鬆搞笑的日常文,想看霸總文可以退出了第2章 周鼎元這一覺幹到了傍晚,他是睡到自然醒的,一睜眼就看到了地上的懶人沙發上躺著個男人,他還不至於睡到斷片兒,還清楚地記得睡覺之前發生的事情。周鼎元從床上跳了下樓去,先用腳踢了踢男人的胳膊,男人睡得倒是安穩,絲毫沒有醒來的跡象,他又伸手摸了摸男人的額頭,好像沒早上那麽燙了,這恢複能力驚人啊,連藥都沒吃,這燒就退下去。燒退下去了就好辦了,周鼎元先是去洗漱了一番,讓自己稍微精神了一點,隨後回到房間,不太斯文地把男人給搖醒。“醒醒!別睡了!你當這兒是你自己家呢?”男人哼鳴了一聲,緩緩睜開眼睛,臉上髒兮兮的,可眸子幹淨清澈,還略帶一絲茫然。早在早上的時候周鼎元就發現了,這小子長得還挺周正的,小臉蛋子上滿是泥巴,依舊遮掩不住他姣好的麵容。可惜了是個男的,但凡是個女的,周鼎元肯定不是這個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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