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0章 古華密室行
原神：成為璃月第二位神明之後 作者：臨雲霞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王山廳藏書閣內的東西還是很多的，隻是維護資金不足，維護的人也已經年紀大了，有心無力，因而不少東西都有了腐壞的趨勢。
熒拿了些秘籍簡單翻閱，不出所料，這些秘籍對她的實力提升並無多大助益，多數古華派弟子練的《百術集全》，雖然提升實力的速度快，但上限也低，習成的弟子出去大多也是耍耍雜技，想達成古華那種行俠仗義、瀟灑肆意的大俠很難。
目前她們已知的古華派弟子，能真正達到或者有資格達到祖師古華的人隻有行秋一個，當真是可悲可歎。
“珩淞……”看到古華派的境遇，熒突然覺得莫名有些悲涼。
“嗯？”珩淞放下手中的書籍，疑惑看向她，“怎麽了？”
派蒙也有些疑惑，不明白旅行者這是怎麽了。
熒深吸一口氣，直視著珩淞的眼睛，語氣嚴肅認真，“珩淞，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見平時總是嘻嘻哈哈的小妮子這麽正經，珩淞也正色起來，“你說。”
“這個世界上，有得到了神之眼的人，和沒有得到神之眼的人。”熒回憶起當初在天使的饋贈遇到戴因斯雷布時，他所問的那個問題，“我的問題是，對於神靈而言，這兩種人裏，哪一種更加重要？”
珩淞眉頭微蹙，“這個問題……”
她玩遊戲的時候已經過了這段劇情，當時的選項隻有三項，有神之眼的人和沒有神之眼的人，以及都不重要，但現在並非遊戲，她的回答自然也不會隻局限在三項裏麵。
“我不知道其他神靈的回答，但對我來說，我的回答隻有一個，那就是都重要，也都不重要。”
說出這段話後，珩淞又沉思了一會兒才繼續解釋，“提瓦特的人都算是我的子民，不管有沒有神之眼都是如此，因而我會盡可能為他們提供庇佑，也就是兩者對我來說都很重要。至於都不重要，那就更簡單了，就算是神，也會有自己的好惡，心力有限的情況下，也就無法完全了解自己的每一個子民，人性、人心、人事都是複雜的，那麽對神靈而言，無法了解到每一個子民個體，隻能知曉大致民意，這又真的可以被稱為重要嗎？”
說罷她又對著少女笑了笑，“不過我知道你想聽的答案不是這個，其實戴因斯雷布提出的這個問題本身就有問題，世人常說擁有神之眼的人是因為願望被神靈看到才被神靈給予了實現願望的力量，實際上卻是過程反了。”
“是因為有了實現願望的意誌並且為之而努力，此時意誌所化的能量才能傳遞到天空島，由天空島將從塵世七執政那分出的力量按照願望的類型與強烈決定是否給予神之眼，還有分配神之眼類型。打個比方，草係神之眼的持有者大多有慈懷救世的心，他們常以善良和熱愛對待這個世界。”
“或許你也聽出來了，神之眼的分配並不歸塵世七執政管，而是歸屬天空島，天空島的神靈也不是隨意派發神之眼的，需得有能讓願望傳達到天空島的意誌。這也是為什麽我同樣也是魔神戰爭的勝者，提瓦特卻至今也沒有多少顆陽神之眼的原因，因為我並不歸屬天空島，所以天空島無權要我貢獻力量為世人發神之眼。”
熒發現了不對勁，連忙打斷珩淞的話，“等等！‘至今也沒有多少顆陽神之眼’，這意思是雖然天空島沒有權限，但天空島其實發過陽神之眼？”
珩淞幹咳兩聲，有些不好意思地撓撓臉，“那個，其實是我自己發的……你們都沒注意過時玉掛在腰間的那塊方形紅色寶石嗎？”
熒：？？？
聽珩淞這意思是那玩意兒其實就是陽神之眼？她還以為那就是個單純的裝飾物呢！
“你這什麽表情？那不像神之眼嗎？”珩淞被熒的眼神看得渾身不自在，雖然她為了不讓人知道那是神之眼，還做了點處理，圖案什麽的也都省去了，隻用普通的金黃色圓形寶石代表陽，但在知道她這個神是存在並且還好好活著的人那應該能一眼看出來那玩意兒是顆神之眼的……吧？
好吧，被熒這麽盯著，她也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把神之眼設計得太潦草了……
不過發都發了，想改也改不了，她也懶得改，就這樣吧，不是有句話叫大道至簡嗎？
熒呆愣了一會兒，然後搖搖頭，“不，我想說的是，我在芙寧娜那裏看到過一個一模一樣的寶石……”
所以自家小夥伴發神之眼都發到塵世七執政頭上了嗎？！
對於熒這話，珩淞早就準備好了腹稿，隻見她拍拍腰間的岩係神之眼，“神明之間互發神之眼是什麽奇怪的事嗎？”
熒盯著珩淞的神之眼，表情更古怪了，“你的神之眼不是天空島給的嗎？”
珩淞搖搖頭，“不是，是我找鍾離要的。”
派蒙撓撓頭，“可你不是說七元素神之眼發放不歸塵世七執政管，都是天空島發放的嗎？”
珩淞用過岩元素力，並且在之前搜查隕星事件時碰到附近有隕星時神之眼也會閃爍，可見神之眼是能正常使用的，總不會是邪眼那種東西，那既然鍾離能繞開天空島的流程，發放能正常使用的岩係神之眼，也就是說鍾離的實力……
看到派蒙終於反應過來，瞪大眼睛的表情，珩淞幽幽歎了口氣，“你們不會真把鍾離當成隻會聽戲喝茶遛鳥的老大爺了吧？”
說真的，她直到現在也看不清鍾離的底細，也不知道他的底牌到底有多少，如果她跟鍾離有一天打了起來，她在理論上實力比鍾離強，但摩拉克斯那個老狐狸把藏起來的招數全使出來的話，她還真不敢說能穩贏，拚個兩敗俱傷甚至被摩拉克斯按著打都有可能，畢竟摩拉克斯的實力就是個迷。
但她很確信一點，那家夥可不是個把神之心交出去後就真的隻能天天喝茶聽戲的老大爺！神之心本就是魔神戰爭結束後天空島降下的，就算沒有神之心，塵世七執政也還是魔神。
更何況，沒點實力，天空島哪敢把她這個刺兒頭丟給摩拉克斯帶？
“雖然知道鍾離肯定不簡單，但鍾離那副退休養生老大爺的樣子實在是太印象深刻了！”熒扶額，“除了有人在他麵前破壞契約時他會生氣，其他時候鍾離的情緒穩定得真的跟老大爺一樣。”
珩淞笑了，“朋友，先不提武俠小說話本裏的掃地僧大多不簡單這種事，在明知鍾離是曾經的魔神戰爭璃月地區勝者，就算他現在退休養老了，那也不代表他的實力倒退了啊！”
那可是曾經在戰場上岩槍如雨，一槊定乾坤，打得無數魔神聞之色變的摩拉克斯。
“不過你說鍾離情緒穩定倒是實話，從我認識他到現在都有三四千年了吧，除了年輕時更意氣風發一點外，他的脾氣好像一直這麽好來著。”
熒默默吐槽，“脾氣不好的話早被你氣瘋了吧……”
珩淞：……
別以為你小聲逼逼我就聽不到啊！
互相傷害環節結束，再說下去容易傷感情。
從珩淞這裏得到了戴因斯雷布問題的第四個答案，雖然是珩淞這種身份特殊，精神狀態也挺特殊的神口中的答案，但不管怎麽說，她現在也沒這麽鬱悶了。
“這裏的秘籍基本都是一些不用神之眼的小道，古華的刺明法、裁雨法還有生克法都不在這，想來也是古華知道沒多少人能練習，就不放在這打擊弟子自信心了。”珩淞把拿起來看的秘籍放回遠處，在藏書閣內看了一圈，掃一圈書架就大概明白了，“前麵有個解謎，熒，你用元素視野看看那幾麵書架。”
聞言，熒也立馬用元素視野看了一圈，“書架上有元素痕跡，還有幾卷書上也有元素痕跡。”
深諳解謎套路的熒立馬按照各自對應的元素將書籍和書架擺放到對應位置，果然剛把最後一卷書放好，就響起來機關運轉的聲音，原本藏書閣內的水麵下降，露出來一條繼續往下走的通道。
“如我所料，不能使用元素力就無法練成三大法的『神』，隻能學到『形』，這顯然不是古華所希望看到的，幹脆就設置了必須用元素視野才能破解的謎題，借此來直接篩掉沒有神之眼的弟子，畢竟不能使用元素力就無法觀察到元素痕跡。”
翻到放在小角落的古華手記，跳過古華練習裁雨法和刺明法堪稱離譜的過程以及那一堆食材烹飪心得，珩淞果然在古華的手記上找到了古華留給後人的提示，確實如她所說的，這就是篩選弟子有沒有神之眼的考驗。
把古華的手記放回原處，珩淞就往下麵的密室走去，“走吧，去看看這藏書閣內真正對你有用的東西。”
江湖小道對已經掌握了五種元素力的第四降臨者可沒多大用處，總不能指望熒學百術集全然後去表演雜技賺錢吧？賺到的錢還不如去野外找幾個寶箱呢！
那麽也就隻剩古華的三術對熒掌握元素力可能還有點用了。
走下一段石梯，果然在下麵看到了好幾個歪歪扭扭的書架，書架上還擺放著剛還被水浸泡著的書籍。
“呃，或許這個時候說這幾句話會有點煞風景……”派蒙看著這些被泡得軟趴趴，感覺拿起來就會直接碎掉的書冊，“但古華在設考驗篩選弟子的時候為什麽要用水？這些紙都泡壞了不說，還有要是碰到個懂水性，會潛水的弟子，那不還是等於沒攔住嗎？”
珩淞給派蒙點了個讚，“派蒙你吐槽得好啊！”
她也挺看不懂古華這操作的。
而且既然用水泡了，那這些書冊為什麽不放到上麵的藏書閣去？放下麵就算真的有能使用元素力的弟子破解了謎題，這被水泡壞了的書也看不了了啊！
就算還能看，被泡這麽久，墨水被泡褪色也不是不可能，所以給後來的弟子看什麽？看字都糊成一團的“無字天書”？
算了，她看不懂，或許這麽灑脫的古華也根本沒考慮到這一茬吧……
繼續往下走了一段路，就看到了這王山廳內部真正的修煉槍劍雙絕的場所。
巨大的山洞內修建著幾座一層高建築，建築的入口用鐵門阻攔著。而山洞最中央是一個大平台，平台四周都是水，看深度，估計還能放水。
“台子中間好像有什麽東西在發光！”派蒙眼尖看到了平台中間的光柱，按慣例來說，這種特殊的東西不是寶藏就是機關，反正冒險家的經驗告訴她，保持好奇心去碰一下就行！
熒也看到了，“應該是機關或者寶藏，我們去看看！”
珩淞看兩個小夥伴這見到疑似寶藏就興奮的樣子，很是無奈，不過這樣也好，一直保持對新事物的好奇心是冒險家必備的品質。
先跳上平台的兩人立馬去看光柱上刻的字，派蒙磕磕絆絆念出了刻在上麵的碑銘，“…天其難諶，臻而見眷者罕。命其靡常，盛而未衰者鮮…獲目於天，猶有徑路所窮之時，況複天目未及者…遺此碑宇，且問來許。行至絕處，自當何如？”
看完碑銘，派蒙一頭霧水，見珩淞也走了過來，拉過珩淞就來翻譯，“珩淞，你看看這是什麽意思？”還不忘吐槽兩句，“你們璃月人說話都這麽文縐縐的嗎？”
珩淞哭笑不得，拍拍派蒙的腦瓜子，又自己讀了一遍碑銘上的字，也大概明白了留下這碑銘的應該就是古華本人，“這話的大概意思就是：天意難測，能獲得天空眷顧的人很少，命運無常，強盛而不衰落的人也很少，即便是從天空獲得神之眼，也還是有無路可走的時候，更何況是沒有獲得天空島眷顧獲得神之眼的人，留這碑在此，試問來到這裏的人，走到絕路之時，應當如何？”
翻譯完碑銘上的字，珩淞都不由得感慨古華確實擔得上為國為民的大俠這一稱呼，“古華擁有神之眼，算是被天空眷顧的人，依舊能有這種想法，為更多的沒有獲得神之眼的人考慮，確實是一位大家了。”
熒拿了些秘籍簡單翻閱，不出所料，這些秘籍對她的實力提升並無多大助益，多數古華派弟子練的《百術集全》，雖然提升實力的速度快，但上限也低，習成的弟子出去大多也是耍耍雜技，想達成古華那種行俠仗義、瀟灑肆意的大俠很難。
目前她們已知的古華派弟子，能真正達到或者有資格達到祖師古華的人隻有行秋一個，當真是可悲可歎。
“珩淞……”看到古華派的境遇，熒突然覺得莫名有些悲涼。
“嗯？”珩淞放下手中的書籍，疑惑看向她，“怎麽了？”
派蒙也有些疑惑，不明白旅行者這是怎麽了。
熒深吸一口氣，直視著珩淞的眼睛，語氣嚴肅認真，“珩淞，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見平時總是嘻嘻哈哈的小妮子這麽正經，珩淞也正色起來，“你說。”
“這個世界上，有得到了神之眼的人，和沒有得到神之眼的人。”熒回憶起當初在天使的饋贈遇到戴因斯雷布時，他所問的那個問題，“我的問題是，對於神靈而言，這兩種人裏，哪一種更加重要？”
珩淞眉頭微蹙，“這個問題……”
她玩遊戲的時候已經過了這段劇情，當時的選項隻有三項，有神之眼的人和沒有神之眼的人，以及都不重要，但現在並非遊戲，她的回答自然也不會隻局限在三項裏麵。
“我不知道其他神靈的回答，但對我來說，我的回答隻有一個，那就是都重要，也都不重要。”
說出這段話後，珩淞又沉思了一會兒才繼續解釋，“提瓦特的人都算是我的子民，不管有沒有神之眼都是如此，因而我會盡可能為他們提供庇佑，也就是兩者對我來說都很重要。至於都不重要，那就更簡單了，就算是神，也會有自己的好惡，心力有限的情況下，也就無法完全了解自己的每一個子民，人性、人心、人事都是複雜的，那麽對神靈而言，無法了解到每一個子民個體，隻能知曉大致民意，這又真的可以被稱為重要嗎？”
說罷她又對著少女笑了笑，“不過我知道你想聽的答案不是這個，其實戴因斯雷布提出的這個問題本身就有問題，世人常說擁有神之眼的人是因為願望被神靈看到才被神靈給予了實現願望的力量，實際上卻是過程反了。”
“是因為有了實現願望的意誌並且為之而努力，此時意誌所化的能量才能傳遞到天空島，由天空島將從塵世七執政那分出的力量按照願望的類型與強烈決定是否給予神之眼，還有分配神之眼類型。打個比方，草係神之眼的持有者大多有慈懷救世的心，他們常以善良和熱愛對待這個世界。”
“或許你也聽出來了，神之眼的分配並不歸塵世七執政管，而是歸屬天空島，天空島的神靈也不是隨意派發神之眼的，需得有能讓願望傳達到天空島的意誌。這也是為什麽我同樣也是魔神戰爭的勝者，提瓦特卻至今也沒有多少顆陽神之眼的原因，因為我並不歸屬天空島，所以天空島無權要我貢獻力量為世人發神之眼。”
熒發現了不對勁，連忙打斷珩淞的話，“等等！‘至今也沒有多少顆陽神之眼’，這意思是雖然天空島沒有權限，但天空島其實發過陽神之眼？”
珩淞幹咳兩聲，有些不好意思地撓撓臉，“那個，其實是我自己發的……你們都沒注意過時玉掛在腰間的那塊方形紅色寶石嗎？”
熒：？？？
聽珩淞這意思是那玩意兒其實就是陽神之眼？她還以為那就是個單純的裝飾物呢！
“你這什麽表情？那不像神之眼嗎？”珩淞被熒的眼神看得渾身不自在，雖然她為了不讓人知道那是神之眼，還做了點處理，圖案什麽的也都省去了，隻用普通的金黃色圓形寶石代表陽，但在知道她這個神是存在並且還好好活著的人那應該能一眼看出來那玩意兒是顆神之眼的……吧？
好吧，被熒這麽盯著，她也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把神之眼設計得太潦草了……
不過發都發了，想改也改不了，她也懶得改，就這樣吧，不是有句話叫大道至簡嗎？
熒呆愣了一會兒，然後搖搖頭，“不，我想說的是，我在芙寧娜那裏看到過一個一模一樣的寶石……”
所以自家小夥伴發神之眼都發到塵世七執政頭上了嗎？！
對於熒這話，珩淞早就準備好了腹稿，隻見她拍拍腰間的岩係神之眼，“神明之間互發神之眼是什麽奇怪的事嗎？”
熒盯著珩淞的神之眼，表情更古怪了，“你的神之眼不是天空島給的嗎？”
珩淞搖搖頭，“不是，是我找鍾離要的。”
派蒙撓撓頭，“可你不是說七元素神之眼發放不歸塵世七執政管，都是天空島發放的嗎？”
珩淞用過岩元素力，並且在之前搜查隕星事件時碰到附近有隕星時神之眼也會閃爍，可見神之眼是能正常使用的，總不會是邪眼那種東西，那既然鍾離能繞開天空島的流程，發放能正常使用的岩係神之眼，也就是說鍾離的實力……
看到派蒙終於反應過來，瞪大眼睛的表情，珩淞幽幽歎了口氣，“你們不會真把鍾離當成隻會聽戲喝茶遛鳥的老大爺了吧？”
說真的，她直到現在也看不清鍾離的底細，也不知道他的底牌到底有多少，如果她跟鍾離有一天打了起來，她在理論上實力比鍾離強，但摩拉克斯那個老狐狸把藏起來的招數全使出來的話，她還真不敢說能穩贏，拚個兩敗俱傷甚至被摩拉克斯按著打都有可能，畢竟摩拉克斯的實力就是個迷。
但她很確信一點，那家夥可不是個把神之心交出去後就真的隻能天天喝茶聽戲的老大爺！神之心本就是魔神戰爭結束後天空島降下的，就算沒有神之心，塵世七執政也還是魔神。
更何況，沒點實力，天空島哪敢把她這個刺兒頭丟給摩拉克斯帶？
“雖然知道鍾離肯定不簡單，但鍾離那副退休養生老大爺的樣子實在是太印象深刻了！”熒扶額，“除了有人在他麵前破壞契約時他會生氣，其他時候鍾離的情緒穩定得真的跟老大爺一樣。”
珩淞笑了，“朋友，先不提武俠小說話本裏的掃地僧大多不簡單這種事，在明知鍾離是曾經的魔神戰爭璃月地區勝者，就算他現在退休養老了，那也不代表他的實力倒退了啊！”
那可是曾經在戰場上岩槍如雨，一槊定乾坤，打得無數魔神聞之色變的摩拉克斯。
“不過你說鍾離情緒穩定倒是實話，從我認識他到現在都有三四千年了吧，除了年輕時更意氣風發一點外，他的脾氣好像一直這麽好來著。”
熒默默吐槽，“脾氣不好的話早被你氣瘋了吧……”
珩淞：……
別以為你小聲逼逼我就聽不到啊！
互相傷害環節結束，再說下去容易傷感情。
從珩淞這裏得到了戴因斯雷布問題的第四個答案，雖然是珩淞這種身份特殊，精神狀態也挺特殊的神口中的答案，但不管怎麽說，她現在也沒這麽鬱悶了。
“這裏的秘籍基本都是一些不用神之眼的小道，古華的刺明法、裁雨法還有生克法都不在這，想來也是古華知道沒多少人能練習，就不放在這打擊弟子自信心了。”珩淞把拿起來看的秘籍放回遠處，在藏書閣內看了一圈，掃一圈書架就大概明白了，“前麵有個解謎，熒，你用元素視野看看那幾麵書架。”
聞言，熒也立馬用元素視野看了一圈，“書架上有元素痕跡，還有幾卷書上也有元素痕跡。”
深諳解謎套路的熒立馬按照各自對應的元素將書籍和書架擺放到對應位置，果然剛把最後一卷書放好，就響起來機關運轉的聲音，原本藏書閣內的水麵下降，露出來一條繼續往下走的通道。
“如我所料，不能使用元素力就無法練成三大法的『神』，隻能學到『形』，這顯然不是古華所希望看到的，幹脆就設置了必須用元素視野才能破解的謎題，借此來直接篩掉沒有神之眼的弟子，畢竟不能使用元素力就無法觀察到元素痕跡。”
翻到放在小角落的古華手記，跳過古華練習裁雨法和刺明法堪稱離譜的過程以及那一堆食材烹飪心得，珩淞果然在古華的手記上找到了古華留給後人的提示，確實如她所說的，這就是篩選弟子有沒有神之眼的考驗。
把古華的手記放回原處，珩淞就往下麵的密室走去，“走吧，去看看這藏書閣內真正對你有用的東西。”
江湖小道對已經掌握了五種元素力的第四降臨者可沒多大用處，總不能指望熒學百術集全然後去表演雜技賺錢吧？賺到的錢還不如去野外找幾個寶箱呢！
那麽也就隻剩古華的三術對熒掌握元素力可能還有點用了。
走下一段石梯，果然在下麵看到了好幾個歪歪扭扭的書架，書架上還擺放著剛還被水浸泡著的書籍。
“呃，或許這個時候說這幾句話會有點煞風景……”派蒙看著這些被泡得軟趴趴，感覺拿起來就會直接碎掉的書冊，“但古華在設考驗篩選弟子的時候為什麽要用水？這些紙都泡壞了不說，還有要是碰到個懂水性，會潛水的弟子，那不還是等於沒攔住嗎？”
珩淞給派蒙點了個讚，“派蒙你吐槽得好啊！”
她也挺看不懂古華這操作的。
而且既然用水泡了，那這些書冊為什麽不放到上麵的藏書閣去？放下麵就算真的有能使用元素力的弟子破解了謎題，這被水泡壞了的書也看不了了啊！
就算還能看，被泡這麽久，墨水被泡褪色也不是不可能，所以給後來的弟子看什麽？看字都糊成一團的“無字天書”？
算了，她看不懂，或許這麽灑脫的古華也根本沒考慮到這一茬吧……
繼續往下走了一段路，就看到了這王山廳內部真正的修煉槍劍雙絕的場所。
巨大的山洞內修建著幾座一層高建築，建築的入口用鐵門阻攔著。而山洞最中央是一個大平台，平台四周都是水，看深度，估計還能放水。
“台子中間好像有什麽東西在發光！”派蒙眼尖看到了平台中間的光柱，按慣例來說，這種特殊的東西不是寶藏就是機關，反正冒險家的經驗告訴她，保持好奇心去碰一下就行！
熒也看到了，“應該是機關或者寶藏，我們去看看！”
珩淞看兩個小夥伴這見到疑似寶藏就興奮的樣子，很是無奈，不過這樣也好，一直保持對新事物的好奇心是冒險家必備的品質。
先跳上平台的兩人立馬去看光柱上刻的字，派蒙磕磕絆絆念出了刻在上麵的碑銘，“…天其難諶，臻而見眷者罕。命其靡常，盛而未衰者鮮…獲目於天，猶有徑路所窮之時，況複天目未及者…遺此碑宇，且問來許。行至絕處，自當何如？”
看完碑銘，派蒙一頭霧水，見珩淞也走了過來，拉過珩淞就來翻譯，“珩淞，你看看這是什麽意思？”還不忘吐槽兩句，“你們璃月人說話都這麽文縐縐的嗎？”
珩淞哭笑不得，拍拍派蒙的腦瓜子，又自己讀了一遍碑銘上的字，也大概明白了留下這碑銘的應該就是古華本人，“這話的大概意思就是：天意難測，能獲得天空眷顧的人很少，命運無常，強盛而不衰落的人也很少，即便是從天空獲得神之眼，也還是有無路可走的時候，更何況是沒有獲得天空島眷顧獲得神之眼的人，留這碑在此，試問來到這裏的人，走到絕路之時，應當如何？”
翻譯完碑銘上的字，珩淞都不由得感慨古華確實擔得上為國為民的大俠這一稱呼，“古華擁有神之眼，算是被天空眷顧的人，依舊能有這種想法，為更多的沒有獲得神之眼的人考慮，確實是一位大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