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莎貝拉醒來後,習慣ìng的伸手去摸身邊的位置,同時發出輕柔的呢喃“林~”,可她摸到的卻不是堅實的肌肉,而是軟乎乎的峰巒。


    “早上好,伊莎貝拉姐。”薰笑著對睡眼惺忪的伊莎貝拉。


    伊莎貝拉坐起來呆呆的看著眼前的美少女,過了半晌才從恍惚中醒轉過來:“啊,早上好。”


    完,伊莎貝拉繼續呆坐著,看著薰起床開始收拾床鋪疊被子。就這樣過了好一會兒,伊莎貝拉搖搖頭,露出自嘲的笑容。


    “我真是完蛋了,隻是離開那個家夥這時間,就覺得仿佛已經過了一輩子,對他的思念也強烈得無以複加。”


    薰看著伊莎貝拉,臉上的笑容顯得有些害羞:“我也一樣啊……之前我還從未有過這麽長時間和他分別的經曆呢。這樣一對比,巴姐真的很厲害。”


    “是啊。不過這次很厲害的巴不惜哭鼻子也要跟著丈夫走呢。”伊莎貝拉用開玩笑的口吻道,罷她扭頭看著窗戶,卻發現窗簾依然沒有拉開。薰馬上走過去,拉開窗戶,讓冬rì的陽光落入房間,照在伊莎貝拉光溜溜的美rǔ上。


    “法國那邊,還是夜晚……現在那家夥,應該正在和自己的老婆**吧?”伊莎貝拉輕輕按住胸口,出神的望著窗外的晴空。


    而實際上,此時林有德正準備和塞拉一起洗澡。


    塞拉一臉好奇的看著林有德胯下的玩意,用充滿學術探究yù望的聲音問道:“這是什麽。為什麽我沒有?”


    “這個嘛……因為ìng別不一樣……”


    林有德剛打算解釋,家夥就直接伸出手去拽林有德那東西,而且是用“試一試能不能拔下來”的力氣拽。林有德瞬間HP歸零,慘叫一聲後捂著那玩意整個人蹲了起來。


    >她兩個老婆一起衝進來,擺出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


    “怎麽了,刺客在哪裏?”


    兩人明顯也正準備進來和丈夫一起洗澡,身上的衣服都脫得差不多了,一瞬間就讓整個場景充滿了香豔的氣息。


    “不不,”林有德依然維持著跪姿,“沒有刺客,隻是……”


    “我拉了一下他身上多出來的東西。”塞拉指著林有德。對兩人實話實,臉上的表情巨淡定,明顯完全不知道自己幹的事情有什麽別的意味。


    林有德的老婆們對視了一眼,然後一起爆笑出來。


    “我們還擔心你對塞拉做什麽。看來完全沒必要嘛。”約瑟芬拍著丈夫的肩膀,笑得胸部亂顫不已。


    巴則一邊笑一邊在林有德身邊跪下來,伸出手似乎準備查看一下林有德的命根子被拉壞了沒有。


    這時候依然賴在林有德的司令部裏喝茶的福煦匆匆趕來:“怎麽了,發生什麽事了?”


    福煦站在門口,一看浴室裏的狀況。整個人都石化了——從她的視角看,林有德全裸跪在地上,他的老婆半裸跪在身邊,正伸手握著他的命根子。另外同樣全裸的家夥站在不遠處,瞪大眼睛盯著林有德那個部位……


    福煦轉過臉去。一副為難的口吻道:“雖我作為客人不便什麽,但是……你們這也太奔放了吧?直接給這麽的姑娘演示……那什麽。不太好吧?”


    “不,你誤會了……”


    林有德剛打算解釋,福煦直接走掉了。


    第二天一早,在司令部見到福煦的時候林有德稍微有些尷尬。


    “呃……昨天……”林有德看了眼同處一個司令部的法國參謀們——將軍們此時都還在家裏沒到。


    這時候福煦開口了:“約瑟芬她後來跟我解釋了,抱歉,好像誤會了你。”


    “啊哈哈哈,”林有德尷尬的笑笑,“這個嘛……沒啥啦。”


    “話,這還是我第一次看見男ìng那個部分……”


    福煦這下一句話把林有德嚇一跳,旁邊豎著耳朵聽這邊對話的中法兩國年輕人也紛紛HOLD不住向這邊投來詫異的目光。


    福煦自己對此渾然不覺,臉上是和昨天塞拉一模一樣的充滿了學術意味的表情。


    “這個……”林有德也算伶牙俐齒,此時竟然不知道該如何接話,而此時他內心有種狂野的念頭在慫恿他:“直接上,霸王硬上弓,用身體教會這個老處女身為女人的快樂!”


    那邊法國人還在自言自語:“我從出生開始周圍就隻有嬤嬤,成年離開修道院之後一直生活在神姬營裏……”


    “沒有試過戀愛?”林有德這時候也漸漸的恢複了淡定,“我印象中法國人和西班牙人都是比較浪漫和開放的……”


    “戀愛麽……”福煦臉上的笑容看起來有些無奈的意味,“這個問題你沒有和約瑟芬聊過嗎?我們是神姬,不管出身如何,血統純度怎樣,身為神姬的我們都是國家的象征,我們的婚姻受國家支配。像約瑟芬那種出身名門貴族的尚且有人上門提親,這是因為約瑟芬的家族對她的婚姻有相當大的話語權。而像我這樣本身沒什麽背景的神姬,男人們最多在舞會上和我逢場作戲一下,吃豆腐,並不會認真的來追求我,因為他們知道,我一定會被嫁給功勳卓著的軍人。”


    “原來如此。”


    “同樣的,因為我是神姬。”福煦著掃了眼司令部裏的法國參謀們,這幫夥子立刻都低下頭,做出一副醉心工作的模樣,福煦聳了聳肩,繼續剛才的話題,“因為我是神姬,就算我表現出進一步發展的意願,男人們也會嚴守最後的底線,他們害怕承擔相關的後果,沒有和我嚐禁果的膽量。”


    林有德看著福煦,沒有做聲。


    這個時空雖然有著神姬這種特殊的存在,但因為神姬的稀少以及神姬產生的不可確定ìng,社會仍然是男權社會,就連神姬都要受到男權社會的影響,福煦剛剛的自述充分體現了這一。


    “這些年來,”林有德,“難道法國zhèng fǔ一直都沒有試著把你嫁給什麽人嗎?”


    “有,但那個時候我還有拒絕的餘地。這場戰爭如果沒有開始的話,我估計很快就會被迫嫁給哪個我可能根本不認識的人了吧。反過來,這場戰爭結束後,我肯定要嫁給某個戰功卓著的年輕將軍或者校官。”


    林有德仔細看著福煦的臉,發現她好像已經完全接受了這樣的未來。


    “本來,如果我在總司令的位置上表現比較好的話,我還能挑選下丈夫,但是我已經搞砸了。”


    林有德撇了撇嘴,開口道:“其實你還有一個選擇那就是嫁給我。現在如果我以加大對法國的援助力度作為交換,法國zhèng fǔ有很大可能同意這。”


    “哦不,海軍部長閣下,”福煦笑著搖了搖頭,“你已經有那麽漂亮的老婆了……而且據我所知,在你的大本營荷浪牙波,還有兩位絕sè的美女在等著你歸來,太貪心可不好。”


    林有德大笑三聲,然後稍微調整下坐姿,讓身體前傾更接近福煦。


    “福煦姐你這話的不對。男人的野心是無止境的。更何況,法蘭西第一帝國皇帝拿破侖?波拿巴閣下的近衛隊可是有十八位姬元帥,我算上塞拉也隻有六人而已,這才三分之一呢。”


    福煦看著林有德,陷入暫時的失聲狀態。


    片刻之後她反問道:“你不會是認真的吧?”


    “當然是認真的。”林有德用無比認真的表情答道,“不考慮下嗎?加入我這邊的話,以你的血統純度肯定會有一台專屬的RX哦。”


    福煦看著林有德,臉上的表情相當的微妙。


    這時候,有人在林有德耳邊聲:“她動搖了。”


    林有德一扭頭,腮幫子就撞在塞拉鼻子上。


    被撞到鼻子的家夥發出非常可愛的聲音。


    而福煦一看到突然出現在林有德身邊的家夥臉sè驟然大變——她和大多數法國人一樣,以為塞拉是真正的讀心神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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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這……”前法軍總司令語無倫次的當兒,窗外響起隆隆的炮聲。


    林有德抬頭看了看牆壁上的鍾表。


    “今天開始得比較早啊。”林有德內心騰起一股不詳的預感,他站起來目光在司令部中掃視了一圈,然後毫不意外的發現法國將軍們還沒有一個抵達司令部,於是他指著目光所見的範圍內軍銜最高的法國人道,“派人去催一下你們的將軍們,德國人今天早上可能有大動作。”


    “是。”法國人頭應了句,扭頭對在門邊待命的傳令兵們喊出一串法語。


    這時候約瑟芬一麵整理頭發一麵急匆匆的走進司令部:“今天的炮擊開始很早啊,德軍不定有什麽行動。”


    林有德頭,他看著正忙著聯絡前線觀察員了解德軍炮擊重地段的參謀們,用平靜的聲音對約瑟芬:“我也這樣認為。這應該是德國人的最後一搏,馬恩河戰役就要結束了。”


    “你這樣認為有什麽根據嗎?”福煦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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