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一白都要和輕舟同框了,陳二白還沒和輕舟同框過[不可思議貓貓頭.jpg]】【等了三天了!二白你快告訴我實際上你就是陳一白,你已經到了嗚嗚嗚】【最後一天了,我還有機會在直播裏看到二白嗎(咽氣)】“……”好的知道問題出在哪了。動態是轉發了,但轉錯號。安靜裏,啪嘰一下,陳一白把手機倒扣在桌上,猛吸了口黑咖。難怪輕舟前幾天還特意再問了次他來不來看比賽。套著件粉色衛衣的年輕活力白以光速衰老,並順著椅子往下滑,其他人側目。經紀人止住了他的繼續下滑,問:“怎麽了?”在一瞬間看透世事滄桑的陳某白緩慢一擺手,輕飄飄呼出一口氣,說沒事。隻能回去之後騰出時間多開兩把直播了。他看著不像是沒事的樣子。經紀人起身收起手機,一拍他背,說:“接你來去台上看看的人來了。”時機正好,門外響起兩聲輕輕敲門聲。經紀人要和主辦方在台下社交,其他人留在休息室休息,陳一白跟著幾個工作人員走了。上次看比賽還是在上次,在台下和好鄰居以及好弟弟一起,再看比賽,他成了台上的那個。觀眾還沒進場,觀眾席還是一片黑暗,台上的燈光全開,一片明亮,很有科技感的地麵帶著藍光,十分炫酷。他什麽都不用做,隻需要記住自己位置以及坐下。上號不需要上他自己的號,主辦方已經準備好了全皮膚號,有工作人員幫他登上。工作人員看著莫名緊張,除了工作上的交流,很難說出其他什麽話,但社交小天才從不會緊張,一如既往地搭話,終於想起問自己臨時搭檔的名字。沒想到他會主動搭話,工作人員敲鍵盤的手都一頓,之後說:“叫李清州,來的路上有點堵,已經快到了。”說得有點磕磕巴巴,但因為還算是工作上的事,所以回答得還算流暢。李清州。陳一白略微思考,總覺得似乎有點耳熟,像是在什麽地方聽過。工作人員最後敲了幾下鍵盤,賬號登入,設備也接入。他說:“還麻煩一白老師試一下耳機。因為到時候現場會比較嘈雜,所以聲音目前調得比較大,要是有任何不適還請立即說。”終於有了事做,陳一白支棱起,十分配合地伸手戴上耳機。李清州到場館的時候,負責接應的工作人員說,陳一白很準時,已經在他之前到了。快速回休息室放下手裏的東西,他跟著帶路的工作人員去了通向台上的通道。通道並不空蕩,還有來來往往的各種工作人員。“看到本人了嗎?是不是真的很好看?”“被電腦擋住了沒看清楚,就看到小鄭臉紅……”兩個從舞台往回走的人從身邊路過,聲音從清晰變模糊,李清州轉頭多看了兩眼,垂在身側的手動了下。再上前幾步走,已經能看到台上的過於明亮的燈光。呼出一口氣,他抬腳走進光下。四周黑沉,台上明亮,周圍人影不斷。“嗒”腳踩在深藍地麵上,發出微不可查一聲響,隔著重重人影,他抬眼看去,一眼看到了坐在遠處的人。身上穿著件顏色很溫暖舒服的淺粉色衛衣,黑色碎發垂下,頭上戴著米白色耳機。蒼白手指扶著耳麥,比耳機的顏色還要來得更淡一些。旁邊的穿著統一的白色工作服的工作人員說了什麽,人笑了下,唇角揚起,眉眼舒展開。和很久之前記憶裏的樣子完全重合。在前麵帶路的工作人員沒有察覺到他頓了那麽下的腳步,抬手和那邊打了聲招呼:“進行到哪了?”工作人員一出聲,遠處的調設備的人員和坐在椅子上的人都看了過來。那雙還帶著沒消散的笑意的淺灰瞳孔看來,有那麽瞬間,李清州看到那雙眼睛似乎睜大了些許。距離逐漸拉進,近到已經能夠看到人扶著耳麥的手的手背上的淡青血管。旁邊兩個工作人員交流,他低頭看向就隔著一個桌子的人,大腦語言不太清晰,話真正說出口的時候變成了簡單的一句:“抱歉,來的路上堵車了。”陳一白低頭看了眼一邊手機上的時間,笑說:“這個時間點確實堵。”聲音和通過電子設備傳出的略微不同,沒了那種失真感,直接而清晰。他摘下頭上耳機輕放在桌上,轉頭看向自己的工作人員,說:“這樣就好了。”工作人員於是記下了參數,不再調整。他話不多,但他剛好負責另一位邀請嘉賓的同事話密,覺得兩個差別巨大的嘉賓相處起來還怪自然,問:“兩位老師之前見過?”見過是見過,但已經是好幾年之前的事,正常人應該已經不記得,李清州到嘴邊的話還沒說出,旁邊的人先點頭了,說:“見過幾麵。”陳一白二極管一樣的腦子選擇性記憶的本領挺強,這些記憶剛好在他能記住的點上,一見到人的時候就已經認出來這是之前見過幾麵還怪有緣的人。第一次見麵是在b市,阿淮剛殺青,第二麵是在劇組,拍司央的時候。第三麵是在z市,他湊熱鬧湊到掉帽,這件事不提也行,他主觀上人為忽略了,沒提。沒想到還真見過,還真記得,兩個工作人員一愣,李清州也愣,之後反應過來,一隻手沒忍住碰了下耳朵,說:“你居然記得。”往椅子上一靠,陳一白笑說:“那可不,b市那會兒還是我第一次收到花。”他姿態很放鬆,說話語速和語調和念台詞和平時接受采訪的時候有細微的差別,更平常隨意一些,說不出來,聽上去更耳熟。不是聲音上的耳熟,是語調上的耳熟。一時間沒想到為什麽熟,人一笑,李清州也跟著笑了下。跟陳一白笑得自在不一樣,他笑容淺,已經離開學校很多年還帶著青澀氣,耳朵被自己碰得些微泛紅。工作人員打開遊戲,他登錄自己賬號。他這邊登賬號,陳一白又陷入了無事可做的境地,坐在椅子上慢悠悠轉了一圈,遇事不決就掏出手機給好鄰居發垃圾消息。旁邊人登錄賬號需要接收驗證碼,也跟著拿出了手機。還怪有緣,永遠走在社交一線的社交小天才轉過頭順嘴一提,問:“朋友加個聯係方式嗎?以後有時間說不定還能一起玩兩把。”遊戲小夥伴數量過少,剛好可以擴容。“?”他說得輕鬆自然,完全不像是個聯係方式需要特別保密的一線大演員。輸完驗證碼,後續又是工作人員的事,反應了半天終於反應過來這個人的話是什麽意思,李清州就這麽保持著拿手機的姿勢,有些僵硬地轉過了身。他調出二維碼,陳一白掃了。“滴”的一聲輕響,掃碼成功。“……”手機界麵跳轉,看著上麵的內容,一雙瞳孔映著光,陳某白準備打備注的手就這麽停在了半空,改為抹臉沉思。以為他是不知道自己名字,停在了打備注的階段,李清州看過來,說:“我叫李清州,三點水的清,沒水的州,也可以叫輕舟……”也可以叫菜粥。手機屏幕上不是以為的添加好友的界麵,就是一個好友界麵。意思是他們原本已經是好友,不需要再添加。上麵是他的頭像和微信號,邊上有兩個碩大的備注:【菜粥】。陳一白垂眼繼續沉思:“……”等著好友申請的菜粥:“……”小小一個備注,成功幹沉默了兩個人。第95章 釣魚小遊戲麵基麵得猝不及防,陳一白終於知道為什麽人名字耳熟了。旁邊兩個工作人員看著兩個人交換聯係方式,又看著兩個人一起沉默,還沒想明白這是發生了什麽,又看著陳某白一下子把人給薅走,兩個人去邊上排排蹲。往舞台邊上一蹲,李清州已經點開了昨天還在發消息的聯係人,低頭還在沉思。已經沉思完的陳某白探過頭來,瞅到了上麵的備注,眼睛一睜,原本想說的話瞬間吞了回去,他不可思議道:“認識這麽多年了,你給我的備注居然還是全名!”手機屏幕上方清清楚楚寫著【陳二白】,一個字不多一個字不少。“……”重點好像跑偏,並且陳二白從客觀來說也不是這位白的全名。腦子裏各種想法繞成一團,李清州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麽,最終說出口的時候變成了:“那我改一下。”他說改備注是真改,現場操作現改,隻是在敲鍵盤的時候手指一頓。他不知道是該備注一白還是二白。最後在人的注視下,他備注了一個二白。二白舒坦了,舒坦了之後終於後知後覺意識到有什麽不對。熟悉的直播熟悉的遊戲甚至是熟悉的隊友,他的酷哥設定不一定維持得住。今天好像莫名變成了挺艱難一天,酷哥陳沒忍住抹了把臉。好像解決了什麽又好像什麽都沒解決,短暫談話結束,兩個排排蹲的人重新回到位置。李清州測試耳機,陳一白拿起手機繼續給好鄰居發垃圾話,試圖使用電子糾纏的方式從純正酷哥好鄰居這汲取酷哥能量。他低頭打字,旁邊戴著耳機的人轉頭過來多看了兩眼,之後又重新收回視線。早九點整,觀眾席燈光打開,觀眾入場,直播間開啟,暫時沒有正式開始直播。早九點半,觀眾基本到場,直播開始,工作人員調整攝影設備。隻是調整設備,鏡頭裏能看到的隻有空蕩的偶爾有工作人員經過的台上,但直播間依舊擠滿了人。大部分人都在等陳一白和輕舟,但還是有那麽一撮人堅持不懈地在尋找好像會來的某二白。決賽的門票按場次買,新一個場次新一張票,水果直播的受邀主播們又換了個地,換到了舞台一側,剛好坐一堆,鏡頭掃過的時候全是之前已經看過的熟麵孔。十點整,主持人上台。觀眾席上方的燈光暗下,燈光匯聚舞台中央,主持人一手拿著手卡和話筒,向觀眾打招呼。“親愛的觀眾朋友們,歡迎來到本次決賽現場,經過前兩天的激烈角逐,我們迎來了……”即使在後台也能感受到從台上傳來的音響帶起的震顫感,主持人的聲音被模糊,但還能依稀聽見一點背景音樂的聲音。把手機交給經紀人,再低頭任造型師搗鼓了兩下頭發,陳一白從休息室出發了。半道上遇到了自己今天剛認的小夥伴,帶路和負責處理突發狀況的工作人員走在前麵,他和自己的小夥伴並排走。越往通道裏麵走,從台上傳來的震顫感更加明顯,一位陳師傅慢慢呼出一口氣。李清州低頭看他,問:“緊張嗎?”陳師傅實話實說一點頭:“有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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