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心知再在這裏待著也無用,顧小穿叫上王青便往外走去。(.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說)


    兩人走到‘門’口,剛打開墓‘穴’的石‘門’,就感覺到外麵火光衝天。


    一大群人將這裏包圍了起來,站在前麵的,正是已經被王青下了‘藥’的王墨。


    “大哥。”


    王青有些害怕地叫了一聲,隨即很英勇地將顧小穿擋在了身後。大哥行事手法狠戾他是知道的,現在他帶著王妃進了爹的墓‘穴’,恐怕事情沒有這麽好解決。


    王家的墓‘穴’本就是禁地,隻準王家人進出,擅闖者―窠―


    死!


    自己必然不會受到什麽懲處,最多就是家法處置,可是王妃的安危,他就不敢保證了。


    此刻,說出王妃的身份可以逃過一劫。但是,王妃開了個偵探社的事已經不是什麽秘密了。要是讓大哥知道自己帶著王妃來查爹的死因,那這件事很快就會暴‘露’出去,想要找到凶手就很難了。


    左右為難下,王青能做的,就是將顧小穿緊緊護在身後。


    王墨卻絲毫沒有理會他,直接走到他麵前,一把將顧小穿拽了出來。


    “她是誰,你帶她到這裏來幹什麽?”


    他以為他對自己下‘藥’他不知道麽?配合他隻是想看看他要做什麽,沒想到倒是大膽,都帶著人到爹的墓‘穴’中來了!


    兩人心中都有顧慮,隻能選擇沉默。


    “不說是嗎?”


    王墨‘抽’出腰間的佩劍,直接架在了顧小穿的脖子上,著實把顧小穿嚇了一跳,她知道查案會有危險,但不知道在這裏動不動就要丟掉小命啊!


    隻是擅闖了一下墓地,至於要死嗎!


    “她是本王的王妃!”


    就在顧小穿糾結著要不要說出來的時候,況茗軒的聲音就這麽從遠處傳了過來。


    看著他大步流星,器宇軒昂向她走過來的樣子,顧小穿第一次覺得這個男人還是看著很順眼的。


    其實,他總是出現在她最需要他的時候,落水的時候,被三姨娘抓走的時候,還有現在,當自己陷在這麽危險的情況裏的時候,他都來了。


    一身白衣的王子,就那麽闖進了顧小穿冰冷的心,此去經年,便再也無法忘懷。隻是這時的她,還不懂,原來,這就是愛情。


    “二王爺。”


    見著來人,王墨恭敬地彎下了腰。他自是認識況茗軒的,恐怕京中鮮少有不認識他的。


    “本王來帶走自己的王妃,王大人可有什麽意見?”


    雖說是疑問,可是況茗軒已經牽著顧小穿就已經抬步往前走了,哪有絲毫理會身後眾人的意思。


    “微臣不敢。恭送王爺和王妃。”


    皇室的人,豈是他能得罪的,此刻況茗軒要帶走麵前這個‘女’人,他自然是留不住的。借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會說個不字。


    知道況茗軒已經擁著顧小穿走遠了,王墨才對著麵前一臉大義凜然的王青淡淡說道:


    “跟我回去說清楚。”


    ――――――――――――――――――――――――――――――――――――――――――――――――――


    “放開我!你摟著我幹嘛?臭流氓!”


    一脫離王墨的視線,顧小穿就一把排開了況茗軒摟著她的手。回去真要好好洗個澡才行,就這麽被鹹豬手給玷汙了,真是個悲劇。


    好不容易對他有點好感,都被這流氓行為給洗刷的一幹二淨了。


    “你這過河拆橋的‘女’人,你也不看看是誰救了你。”


    見著顧小穿一利用完自己馬上把自己踢開的舉動,讓他很是惱怒。


    這‘女’人,半夜三更出來‘私’會男人,他還要來護送她回家,傳出去的話他肯定走在大街上都會被人給笑死!


    “你來這裏幹什麽?”


    一把拽住往前橫衝的顧小穿,況茗軒將她塞進了馬車裏。這傻‘女’人,是打算走回去麽?估計天亮了還在路上溜達著呢。


    本來被像小‘雞’一樣被一把抓住,顧小穿就很發火了。正想罵人,就發覺自己進了馬車,這才稍微是收斂了點。


    “要你管!”


    傲嬌地把頭歪向一邊,她壓根就沒打算回答況茗軒的問題。他燒了她辛苦經營的偵探社的事,她還沒跟他算賬呢!


    斷人財路,等於挖人墳墓。


    這個,是新時代‘女’‘性’顧小穿的至理名言。


    她就是這麽記仇,誰得罪了她,日子可沒有這麽好過。


    “不要以為你剛剛救了我,我就要對你感‘激’涕零。你燒我房子的事,咱可是沒完!”


    果然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但是,今天這件事,可不是她能去調查的。稍不注意,她這顆美麗的小腦袋,可就保不住了。


    “王員外的案子你別‘插’手了,對你沒什麽好處。”


    某人倔強的頭扳過來,況茗軒看著她,表情很是嚴肅。


    他真的是搞不明白,她又不是缺錢‘花’,幹嘛要出來開這個偵探社,難道王府還養不起她麽?


    “我說了不要你管。咱倆意見不合沒法‘交’流,你要是不想再跟我說大道理,麻煩你從車上滾下去!”


    又不是掙他的錢,管這麽多幹啥?要真的聽了他的話,她就不是顧小穿了。


    她喜歡這個工作,查案讓她感到快樂和充實,不然讓她幹嘛?養魚?賞‘花’?那還不如讓她去死!


    “你這‘女’人,就不能溫柔可愛一點麽?!”


    還真是一點都不把他放在眼裏了,早知道就晚點出現,讓她吃點虧,才懂得低頭!


    “你溫柔!你可愛!你特麽燒了我的偵探社,老娘想去挖你的祖墳!”


    溫柔可愛?!那也要看是對誰,對著這麽一個討厭的人,她壓根就不知道淑‘女’兩個字長啥樣了!


    “去吧,我祖墳可有的你挖了!”


    輕笑一聲,況茗軒靠著車窗打起了盹。(.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這傻妞,他等著她去把皇陵給挖了,指不定還能給他挖出點啥寶貝來呢!


    白了況茗軒一眼,顧小穿拿起之前從王老爺子‘胸’腔中吸出來的銀針仔細觀摩了起來。


    牙簽粗細,通體純銀打造,針尖處卻是刺目的紅,針上清晰地刻著半朵蓮‘花’的標記。


    看到這裏,她又有些想吐槽了,雖然這雕刻技術是巧奪天工,但是每根針都這麽刻上,不會很費事麽?這些古人就是吃飽了撐的!


    “這東西你哪來的?”


    正專注地看著,耳邊突然傳來況茗軒懶懶的聲音,嚇得顧小穿手一抖,就將針掉落在了地上。


    銀針滾了兩圈,然後卡在了馬車的縫中,顧小穿連忙蹲下身去撿。這時,馬車突然一陣顛簸,況茗軒一個站不穩,就往顧小穿身上撲了過去,將顧小穿死死壓在了馬車的車廂壁上。


    “你丫的找死!”


    突如其來的重量將顧小穿壓得動彈不得,這樣疊羅漢的姿勢讓不僅是後背疼,‘胸’和臉也壓在了車廂上,讓她根本就喘不過氣來。


    “還不滾開是想老娘廢了你麽?!”


    聞言,況茗軒才從顧小穿身上爬起來。


    他也不知道剛才是怎麽了,聞著她身上淡淡的香味,發絲間縈繞的芬芳,讓他的心有片刻的‘迷’失,甚至下身都忍不住起了反應。


    怕被顧小穿看出自己的異樣,況茗軒老老實實地坐在位置上,全身僵硬,甚至連眼睛都沒眨一下。


    “你丫是被點‘穴’了麽?”


    看著況茗軒突然這麽搞笑的樣子,顧小穿突然又覺得樂的不行,不過還是不能忘了正事,於是她蹲下去開始找銀針,卻發現剛剛還卡在縫中的銀針是怎麽也找不見了。


    無奈之下,顧小穿隻得掏出磁石,在馬車上進行地毯式的搜索。


    “你知道你這個樣子真的很像一種動物麽?”


    看著某人撅著屁股在馬車上爬行的樣子,況茗軒真是是很無語,好歹也是個大家閨秀,動作這麽難看,自己怎麽會娶了個這樣的‘女’人回來?


    “像你麽?!”


    說她像狗麽,哼!無視於況茗軒的攻擊,顧小穿繼續開始找。她還希望自己是警犬呢,她要是狗第一件事就是咬死他!


    被顧小穿噎的氣結,況茗軒也不在自討沒趣。不過,他倒要看看,這個‘女’人怎麽找到那根銀針!


    果然,顧小穿一直在馬車上搜索了三遍,也沒有找到那根代表重要線索的銀針。


    突然,她眼光鎖定了一直在旁邊看好戲的況茗軒。


    “你看著我幹嘛?說不定是剛才掉下去了!”


    況茗軒眼神掃向地板的縫隙,示意顧小穿那就是銀針消失的地方。


    但是顧小穿哪會理他,反而一步步地想他‘逼’近:


    “說,是不是在你那兒!”


    “怎麽會在我這兒呢?愛妃你想多了吧。”


    雙手環抱在‘胸’前,況茗軒一臉笑意地看著顧小穿。


    “嗬,搜了才知道。”


    不理會況茗軒的狡辯,顧小穿直接在用磁石在他身上進行全身掃描。


    想騙她,‘門’都沒有!他難道不知道雙手環抱在‘胸’前是在說謊的表現麽,缺心眼!


    可是,在況茗軒身上一遍又一遍地進行了掃描後,顧小穿真的懵了。沒有,就是沒有!


    除了關鍵部位,她全都檢查過了,她可不相信況茗軒能猥瑣地把銀針給藏褻‘褲’裏麵了,他就不怕紮著蛋麽!


    “都說了沒有了,不過,愛妃,還有一個地方你沒有檢查哦!”


    一臉壞笑地將臉湊過去,況茗軒抓住顧小穿的手就要往自己的下身‘摸’去。


    “滾!”


    一巴掌拍向況茗軒的臉,顧小穿‘抽’回自己的手,坐到了車廂的另一邊去。


    真不要臉!見


    過無恥的,沒見過這麽禽獸不如的!


    “你膽子倒是不小!”


    那一巴掌,打得雖是如小貓撓癢一樣,但是自己好歹是個王爺,讓這個‘女’人一而再再而三地這麽對待,傳出去他就不要見人了。


    見著況茗軒一點點的靠近自己,顧小穿緊張地不行。要是況茗軒獸‘性’大發將自己給就地正法了,那她可就虧死了!


    焦急地往周圍看了看,找尋著任何有攻擊‘性’的武器,卻終於頹然地敗下陣來,隻能任由那張俊美的臉靠近自己。近一點,再近一點。


    “娘子!”


    就在況茗軒的臉離顧小穿還有一公分的時候,羽澤的聲音如天籟般從車外傳來。


    “陳伯,繼續趕路。”


    羽澤還真是‘陰’魂不散,自己剛才好不容易把他丟下過來找顧小穿了,沒想到他又跑半道上來攔著了。


    “王爺,已經到王府了。”


    車夫在車外悶聲答道,不知道自己還能將馬車趕到哪裏去。


    難道要在王府裏麵徹夜狂奔麽?


    聽到車夫的話,顧小穿坐起身,歡快地下了馬車。終於可以不用和況茗軒單獨相處了,剛剛自己腦袋一定是秀逗了,才會對那個有可能發生的‘吻’有些期待。


    在王府‘門’口兩個大燈籠的映照下,羽澤的一身紅衣給人的感覺就是兩個字――妖孽。[.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說]


    “國師大晚上的等候在王府上是什麽意思呢?王府可沒有多的地方給你住著。”


    悶悶不樂地下了車,況茗軒看著羽澤,眼裏滿滿的都是敵意。


    這個無處不在得男人,可是想方設法地想要拐走他的王妃。要是能咽下這口氣,他這個男人就白當了!


    “沒事,這點不用王爺‘操’心。”


    也不理會剛下馬車的況茗軒,羽澤跟著顧小穿就往王府裏走去。


    見著來人又要纏上他的親親娘子,況茗軒飛身一躍,直接到了兩人麵前,攔住了兩人的去路。


    然後,側過身子對著‘門’口看好戲的陳伯說道:


    “陳伯,要不你把馬房打掃一下,讓國師住一晚吧。”


    況茗軒此刻臉上的表情,是寫著一萬個不願意。好像是讓羽澤住了他的馬棚是委屈了他的馬一樣。


    但是羽澤可不是一般的人,世人異樣的眼光他從不在乎。所以此刻,即使某人眼裏寫滿了敵意,他也完全可以裝作不在意。


    “沒事,我跟娘子一起睡就行。”


    “國師別開玩笑了,王妃自是和本王一起共度良宵。”


    況茗軒眸子裏都是笑意,看著顧小穿的眼神也是非常的曖昧。


    “咳咳。”


    顧小穿真的是受不了,這兩人說睡就睡嗎?有問過她願不願意麽?!


    陪睡是要收費的好麽!!!


    “其實,我有個好主意。”


    看了看兩人,顧小穿的眸子裏滿是真誠和――


    基情!


    “要不你們兩個一起睡好了――”


    真是的,爭個屁啊,兩人都給她死去!她又累又困,又快被案子煩死了,哪有空看著兩人在這個演雙簧!


    “你們今晚誰敢煩我,就給我去死!”


    撂下這句話,恨恨地瞪了兩人一眼,以示自己言語得真實‘性’。然後,顧小穿就獨自去了西廂,決定睡一個美美的覺。


    “國師這下決定去哪睡?”


    雙手再一次環抱在了‘胸’前,表明了自己對羽澤的抗拒,況茗軒一臉得意地看著羽澤。這裏可是他得王府,他不讓他住在這裏,誰還能強留不成!


    “我去客棧啊,小穿為我布好的房間。”


    說完,羽澤也是器宇軒昂地走掉了。


    留下況茗軒一個人在那裏若有所思,為什麽自己要和別人爭自己的娘子,這日子還有辦法過麽?!


    怎麽感覺頭上越來越綠,簡直是芳草碧連天了呢!


    果然,這一晚,因為顧小穿言語的威懾‘性’,沒有人敢靠近她的‘床’半步。


    可是,事情真的是這樣麽?


    是不敢靠近,還是兩人暗中忙著做其他事呢?


    回到房中,況茗軒從頭發中取出那根銀針,久久地打量著。眼中的‘色’彩越來越濃,最後,和夜‘色’融在了一起。


    ――――――――――――――――――――――――――――――――――――――――――――――――-


    昨天忙了一天,顧小穿倒下‘床’立刻就睡著了,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肚子餓得咕咕叫,讓她走路的步子都有些蹣跚。


    果然,餓還是很可怕的。顧小穿默默地走出房‘門’,心裏尋思著唐糖怎麽不叫自己起‘床’吃早飯。


    走到側臥去看了一眼,卻發現唐糖和溫瑜都不在。這兩人去哪了?


    難道唐糖去約會了嗎?但是幹


    啥要帶上她兒子這麽大的電燈泡啊!


    正尋思至此,外麵突然傳來了唐糖的說話聲。


    “溫瑜,你今天好像吃得很少啊?難道你不開心麽?”


    唐糖如此說道,心裏卻是有些開心,因為小少爺吃得少的緣故,桌上的大部分東西都是她吃掉的。還好吃飯的時候冷顏不在場,不然看見她這麽能吃的樣子還會娶她麽!


    想到這,唐糖臉上有些嬌羞了。冷顏好像還沒說過娶她的事,她怎麽就這麽不矜持地開始想了。


    “唐糖,你又‘春’心‘蕩’漾了麽。笑得這麽‘花’枝‘亂’顫。”


    顧小穿突如其來的聲音將唐糖嚇了一跳,倒是溫瑜,直接跑過去就撲在了顧小穿懷裏。


    “怎麽了,小寶貝?”


    抱著溫瑜,顧小穿竟然覺得手有些抖,看來真是餓得不行了。


    “對了,唐糖,你怎麽不叫我吃飯?”


    聽到這句話唐糖覺得無比委屈,她發誓,她真的叫了小姐很多遍,就差敲鑼打鼓地叫她起‘床’了!


    “小姐,我真的有叫你好久的,可是你睡得跟豬――”


    說到這,唐糖突然把嘴捂上了。自己真是膽大包天了,居然跟小姐說這種話。


    雖然小姐對她很好,可是在老虎頭上拔‘毛’,真的不是明智之舉。


    哪知顧小穿根本就沒理會她怎麽說,她自己知道自己累的時候真的會像死豬一樣,雷都打不醒的,她怎麽好意思去怪可愛的唐糖。


    “還有吃的麽?要不你讓廚子給我做點什麽過來吧!”


    啊?唐糖無奈,雖是有些不情願,但也隻得轉身往廚房那邊走去,說實話,她真的不想再去廚房的。


    前幾天,張大廚子跟她表白了。說要娶她回去做媳‘婦’。


    然後,這句話,好巧不巧得就被冷顏聽見了。免不了就對張大廚子是一頓暴打,直接將張大廚子原本清秀的小臉蛋揍成了一個豬頭。害的她這幾天見著張大廚子都是繞道走的。


    不是她沒有良心,不去安慰一下張大廚,實在是她家醋壇子冷顏發話了,要是她敢去看他的話,就不隻是把他揍成豬頭這麽簡單了。


    但是現在小姐要吃飯,她實在是沒有辦法說不去啊!張大廚子,我對不起你!你多保重!


    “愛妃,我給你送吃的來了!”


    剛走出去兩步,唐糖就看見況茗軒的身影閃著光地就過來了。她家二王爺果然是越來越討人喜歡了,總是出現的這麽恰到好處。


    本來就是饑腸轆轆,看著況茗軒手裏拿著的餐盒,顧小穿眼裏是冒著‘精’光,就差毫不顧忌地撲上去了。


    “愛妃,你這個樣子,我會以為你想吃的是我。”


    將食盒遞到顧小穿手中,況茗軒可是一臉的壞笑。


    聽到他的話,顧小穿覺得有些不好意思。這人就是一天到晚沒個正經,光天化日下居然敢調戲她這個良家‘婦’‘女’!


    “唐糖還在這裏呢,你在瞎說什麽?!”


    顧小穿有些嗔怪地對況茗軒說道。


    語畢才意識到自己剛剛得姿態和言語有多像一個扭捏的小‘女’人,忍不住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小姐,我啥都沒聽見。”


    唐糖左看看天,右看看地,就是不去看兩人,更加顯示了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


    到最後,覺得實在是裝不下去了,幹脆抱著溫瑜就進了裏屋,留下兩人在院子裏。


    唐糖一走,況茗軒更是毫無顧忌,直接就將身子貼向了顧小穿,在她耳邊低語到:


    “娘子的意思是說,唐糖不在的時候,我們就可以卿卿我我了麽?”


    去你妹的卿卿我我!


    無視於某人壞到骨子裏的眼神,顧小穿直接打開盒子,然後香噴噴的飯菜就出現在了她的眼前。猴急地拿起筷子就要開動。


    可是仔細一看,顧小穿立馬就變了臉‘色’。


    不對啊!怎麽會是月餅炒辣椒!


    “愛妃喜歡麽?那天在醉賓樓見你拉著廚子問這道菜,我就想你是喜歡著道菜,專‘門’名人去酒樓學了回來做給你吃的。”


    其實,這是況茗軒自己去酒樓學回來做給顧小穿吃的,可是,要是讓人知道他堂堂一個王爺下廚房做飯給一個‘女’人吃,估計他這輩子都抬不起頭來做人了。


    “王爺這是為昨天燒了我的偵探社道歉嗎?”


    道歉她接受,但是就不能給她來點實際點的麽!就算不用金山銀山來砸她,來點小‘浪’漫來請求原諒也是可以的。但是,為‘毛’是給她做個月餅炒辣椒!


    現在她是不吃呢?還是不吃呢?還是不吃呢?


    “娘子,別吃她的,搞不好有沒有毒呢!”


    麵前突然又遞過一個盒子,羽澤一臉傲嬌之‘色’地站在了兩人麵前。


    “你怎麽來了?”


    麵對著羽澤,況茗軒實在是拿不出好臉‘色’,裝他都懶得裝一


    下。


    不僅是因為他是敵國的軍師,更重要是,他居然這麽毫無忌憚地跟他搶娘子!還真的當他是個傻子了是嗎!


    “我怎麽不能來了,我來看看兒子。”挑釁地看了況茗軒一眼,羽澤接著說道:


    “還有我兒子他娘。”


    一句話,將況茗軒氣得不行。以後真的要給管家說一聲了,羽澤和狗堅決不能進入王府!


    不理會兩人的針鋒相對,顧小穿滿臉期待地打開盒子。


    果然,羽澤沒有辜負她得期望,給她帶來了一隻美味的烤鴨。


    也不管形象為何物,撕下一隻鴨‘腿’,顧小穿就要開動,她真的是快要餓死了,再不讓她吃東西她就要開始吃人了!


    不料,煮熟的鴨子還真能飛了。況茗軒直接一手打掉了顧小穿的鴨‘腿’,將自己的月餅炒辣椒端到了顧小穿麵前。


    “愛妃,吃我的。”


    “不要,娘子,吃我的!”


    羽澤一隻手擋在了況茗軒的麵前,堅決不讓顧小穿吃他的東西。就這樣,每次顧小穿眼見著食物就要到嘴裏了,卻又立馬從眼前飛走。


    到最後,兩人甚至直接到一旁就打了起來。


    這下顧小穿可是樂得清閑,拿起食盒就坐在院子中的石凳上吃起了美味的烤鴨‘腿’。


    至於那盤月餅炒辣椒――


    嗬嗬,她決定等會兒拿去‘門’口喂大黃。


    這麽難吃的東西,她估計狗都不吃!況茗軒居然拿這個給她吃,這到底是幾個意思!


    不過,現在她有吃的,也就不想跟他計較,坐在這裏看武打片也不錯。


    雖然她是個菜鳥,不懂這些武打招式,但是貌似看起來,還是打得很‘精’彩的。


    高手過招,當然是不需要大場麵,輕輕巧巧一個招式,都是能將對方製服的。


    隻見況茗軒腳尖點地,飛身躍起,一個矯健的步伐,就越到了羽澤身後,想來個一招製勝。卻不料羽澤反應更快,靈活地將身子一側,就避過了況茗軒的攻擊,反手一掌向況茗軒‘胸’前打去。


    原以為羽澤會在武力上弱上況茗軒兩分,卻不料兩人竟是不相伯仲,甚至在這一刻,羽澤竟似占了上風。


    況茗軒有些吃力地躲過羽澤的攻擊,卻掃到顧小穿爭開心地吃著羽澤買來的烤鴨,自己給她做的愛心大餐她竟是動都沒動過,不由得心中來氣,若說之前,他隻是隨意應付著這場打鬥,那現在,他可是動真格的了。


    正吃著最後一塊鴨‘肉’的顧小穿也感覺到了周圍氛圍的不對,以況茗軒為中心,散發出來的可怕氣場讓她覺得自己的臉是不是都有些扭曲了。


    他倆是不是打得有些過了,這樣‘雞’‘毛’蒜皮的小事打個沒完沒了了,有意思嗎?話說這倆男人,怎麽心眼都這麽小啊!


    “好了,不要打了!”


    顧小穿大喊一聲。


    卻不料兩人打得是難分難舍,哪有空理會她的話。


    大黃,對不住了!


    眼見著喊停是不可能的了。顧小穿一個‘激’動,將一盤月餅炒辣椒和吃剩的鴨骨頭都扔向了打鬥中的兩人。


    從外而來的不明偷襲,才終於是讓人停止了打鬥。但由於內力還未來得及收回,兩人都是各退了五步,才勉強穩住身形。


    本來‘精’彩萬分,殺氣重重的畫麵,突然就切換了一種畫風,變得十分喜感了。


    隻見況茗軒和羽澤兩人的衣服上都灑滿了紅的,綠的辣椒,鴨骨頭,還有黃黃的月餅――


    更好笑的是,顧小穿沒有吃的鴨屁股,居然就這麽掛在了況茗軒的腦袋上,頂在頭發正中央,看起來很是拉風。


    “哈哈哈哈,笑死了!”


    平日裏‘玉’樹臨風的二王爺即使是裝傻的時候也沒有過年這麽糗的時候,這個畫麵讓顧小穿樂得是不行,捂著肚子笑得差點‘抽’了過去。


    “顧小穿~”


    心知自己此刻得樣子肯定是很狼狽,況茗軒咬牙切齒地看著顧小穿,恨不得把她給丟到‘床’上去狠狠揍一頓。對,隻是揍一頓。


    “王爺現在樣子倒是很好看啊。”


    輕輕嗤笑一聲,羽澤拍了拍自己身上的一堆不明物體,淺笑著走向了顧小穿。


    他家娘子,簡直是威武霸氣到側漏啊!


    也懶得再跟兩人爭辯,況茗軒立馬往婚房那邊走去,這身衣服讓他怎麽穿下去。


    也不知道顧小穿是故意的還是怎樣,那些油乎乎的東西都沾到了自己身上,而羽澤的一身紅衣倒是依舊鮮‘豔’。


    看著況茗軒依舊不知道自己腦袋上頂了個鴨屁股,走得那叫個帥氣瀟灑的樣子,顧小穿再一次笑得‘抽’了過去。


    “好了娘子,別笑了,剛吃飽就大笑可不好。”


    無奈地看了眼笑得毫無形象的顧小穿,羽澤眼裏滿是寵溺。他喜歡的,就是這樣一個真實,不做作的‘女’子。


    她比世間每


    一個人,都要珍貴可愛。


    “要是我有相機,一定把剛才那個畫麵拍下來。”


    顧小穿捂著肚子,好不容易才停止了大笑。


    “相‘雞’是什麽‘雞’?”


    聽得顧小穿這麽說出些他不知道的東西,羽澤很是好奇。


    “你不知道?”若羽澤隻是好奇,那顧小穿就是驚奇了。


    “你不是什麽都知道麽,怎麽會不知道相機!”


    不是未卜先知麽,不是開掛的存在麽?連自己來自未來都知道,怎麽會不知道相機是什麽東西?


    “娘子,‘洞’悉一切的,那是神。”


    無奈地看著顧小穿,羽澤是有苦說不出,要是他上天入地無所不能了,早就被那些忌憚他存在的人給滅口了。


    這麽強大的存在,怎麽可能安然無恙地活在這個世界上。


    “那你怎麽會知道月餅炒辣,知道《青藏高原》,知道《我的歌聲裏》?”


    “娘子你在說什麽啊?”


    顧小穿連珠炮似的問讓羽澤是一頭霧水,完全是雲裏霧裏,不知所以然。


    “你真的不知道?”


    仔細地看著羽澤的表情,顧小穿發現,他好像真的沒有說謊,好像對這一切都是一無所知。但是,這不科學啊,她一直以為留給她這些信息的是羽澤。


    難道說,後麵還有大boss等著她去?


    “我真的不知道,娘子。我隻知道你不屬於我們的世界,至於你生活中那些瑣碎的東西,我是沒有辦法知道的。我能看見的過去未來,隻是我想看見的東西,隻是那些重要的大事。而且對於我從來沒有接觸過的東西,我是真的沒有辦法知道的。”


    聽了羽澤的一番話,顧小穿真的是懵了。她嚴重懷疑自己是不是掉進了一個遊戲世界,就等著她一步步地去升級殺怪了!


    她突然覺得,在這裏活著好累,她一直被卷入了不屬於她的紛爭中去。


    甚至過來了這麽久,都還沒有時間好好喘口氣。


    她真的很‘迷’茫,在這裏都不知道什麽時候腦袋就保不住了。雖然她一生都追求著刺‘激’,但至少要留著一條小命她才有‘精’力去各種嗨啊。


    見顧小穿久久不說話,羽澤也不好再多問。隻是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便起了身:


    “娘子,我還有事需要出去處理一下。我先走了。”


    “好。”


    顧小穿點了點頭,便回房去自己躺著了。但由於剛從睡夢中醒來不久,她是遲遲沒有辦法入眠。


    好煩啊!


    好無聊啊!!!!


    案子又沒有頭緒,都怪況茗軒那王八蛋把那根銀針‘弄’丟了,又給她查案增加了那麽多難度!


    算了,不睡了!


    顧小穿從‘床’上一個鯉魚打‘挺’,便爬了起來。拿出紙筆,仔細回憶著那根銀針的模樣,一筆一劃認真地畫了起來。


    “小姐,外麵有人找你。”


    外麵響起了唐糖慵懶的聲音。


    這丫頭,聽聲音,就知道是還睡得‘迷’‘迷’糊糊就爬起來了。


    “誰?”


    放下筆,顧小穿走過去打開了房‘門’,果然看見了唐糖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樣。


    “好像是位木匠。”


    ‘摸’了‘摸’自己的小腦袋,唐糖不確定地說道。她真的沒有睡醒就被冷顏叫了起來,剛睡醒的樣子那麽醜。一直糾結於冷顏會不會嫌棄自己的樣子,完全就沒仔細聽冷顏說的是啥。


    木匠麽?動作這麽快?


    “放他進來吧!”


    第四萬字已經放上,親們等著我明天的更新。6000字,如果訂閱好我會加更的,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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