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沒麻藥,你稍微忍耐一下。”阮博裕用酒精對哈維的傷口周圍消毒之後,用鑷子烤了烤火消毒後,扒開哈維的中彈傷口就伸進去。


    哈維痛的緊皺閉雙眼,整張臉都皺在了一起,頭向相反的方向轉過去,臉上頓時汗如雨下。


    阮博裕的活幹的還是很利索的,找子彈又快又準,哈維並沒有多遭什麽罪,但是即便如此,取出子彈之後的哈維也滿臉煞白滿身冷汗了。


    阮博裕用幹毛巾給哈維擦了擦汗,然後給哈維的傷口進行簡單的包紮。


    哈維渾身無力的躺在躺椅上不想動彈,阮博裕轉頭看向杜鴻飛那邊,已經給莊圓的傷口消完毒了。


    “過來給他縫合傷口。”杜鴻飛說。


    “知道啦知道啦!”阮博裕走到莊圓旁邊,駕輕就熟的給莊圓縫合了傷口。


    看到莊圓兩隻手的貫穿傷對杜鴻飛說:“多好看的一雙手,就這麽留疤了,真可惜。”


    杜鴻飛冷冷的看了阮博裕說:“廢話真多。”


    “唉你這個沒良心的!老子還不伺候了呢!”說完就把莊圓的手放了下去。


    雖然這麽說,但是莊圓的傷口已經都縫合完畢,就差包紮了。


    杜鴻飛一句話沒說默默的給莊圓做了個包紮。


    阮博裕看了看莊圓又看了看哈維,這兩個帥哥到底是經歷了什麽啊?為什麽會變成這副德行?反倒是這個白眼狼啥事沒有呢?


    莊圓躺在沙發上仍然陷入了昏迷,杜鴻飛看向阮博裕說:“他們得輸液,你去弄點來。”


    “哎我□□大爺的杜鴻飛,你把老子當傭人使喚那?”阮博裕瞪著眼睛一臉不爽的看著杜鴻飛。


    杜鴻飛走到阮博裕麵前,就身高來說就比頭高出半頭。


    阮博裕身子不禁想後一仰,臉上已經露出了怯意。


    “‘拜託’你幫我給他們弄點藥品和吊瓶過來,ok?”杜鴻飛盯著阮博裕麵無表情的說道。


    阮博裕哼哼笑了兩聲:“早這麽說不就得了!”隨即阮博裕穿上衣服就出門了。


    杜鴻飛忙了一通也很疲乏,坐到地上看向哈維那邊。


    哈維此時也昏睡了過去,本來昨晚就沒睡好,經過剛才那麽一折騰很快就睡著了。


    杜鴻飛把哈維抱起來放到一間臥室的床上,隨後把莊圓放到另外一個臥室的床上。


    等到阮博裕回來之後看到人都沒了嚇了一跳,不過隨後在臥室看到了病患的身影眼角不停的抽搐,真特麽的把他家當醫院了啊?


    杜鴻飛沒等阮博裕開口就搶先說道:“等他們醒了我就離開。”


    這句話噎的阮博裕沒話說,把各種吊瓶生理鹽水葡萄糖亂七八糟的東西紛紛給掛到牆上的掛鉤上。


    待到兩個人的輸液都正常進行之後,阮博裕插著胳膊問道:“好啦,你可以告訴我到底這兩個人是你什麽人,為什麽會變成這樣了吧?”


    “跟你沒關係。”杜鴻飛回了一句讓阮博裕石化當場的話就瀟灑而去。


    阮博裕瞪著杜鴻飛的背影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但也僅僅隻是敢翻個白眼。


    杜鴻飛走到涼台點了支煙,天色已晚,這一天過的格外疲憊。


    想起之前汪枚跟他說,穆甫澤是殺死葉宿的元兇,杜鴻飛神色有些陰沉。


    轉身看了眼臥室的門,兩個門,兩個人,一個他剛剛傷了對方的心,一個剛剛為了幫他而倍受折磨,這個地方讓他充滿愧疚,根本冷靜不下來。


    杜鴻飛走到客廳,看了看已經染紅的外套,直接打算離開。


    阮博裕眼尖看出了苗頭,在杜鴻飛穿鞋的時候立刻堵著門口問道:“你要去哪?”


    “回家。”杜鴻飛淡淡的說。


    “你說啥?你再說一遍!”阮博裕一聽簡直火冒三丈,瞪著眼睛指著杜鴻飛的鼻子問道。


    “你有沒有認識的好一點的護工?錢不是問題。”杜鴻飛回道。


    阮博裕一聽,立刻揮了一拳要揍杜鴻飛,卻被杜鴻飛穩穩的抓住了拳頭。


    杜鴻飛陰沉著臉看著阮博裕說:“我心情很不好,別惹我。”


    “嗬,你心情不好就是你不負責任的理由啦?你不是有錢麽?找人把他們兩個從我這裏抬走!我這裏不是你的收容所!你自己要是不看著他們也甭想指望別人照看他們!!”阮博裕把拳頭抽了出來,惡狠狠的瞪著杜鴻飛說道。


    杜鴻飛冷冷的盯著阮博裕,阮博裕毫不畏懼的瞪著杜鴻飛。


    杜鴻飛隨後翻了個白眼還是轉身回到了客廳的沙發上坐下,又點了支煙抽了起來。


    杜鴻飛剛要點火就被阮博裕把煙搶了下來。


    “幹嘛?”杜鴻飛皺著眉頭一臉不快看著阮博裕。


    “別忘了我這裏還有兩個重病號!”說完阮博裕就把煙直接掰斷扔進垃圾桶裏。


    杜鴻飛無奈的攤在沙發上,手捂著額頭,一副腎透支了的疲憊模樣。


    阮博裕坐到了對麵的躺椅上,看著杜鴻飛說:“我第一次看見你這樣。”


    杜鴻飛閉著眼睛,把手放了下來,好似自言自語的說:“我先睡會兒,你先盯著,兩個小時後叫我,告訴我怎麽換藥。”


    阮博裕嘆了口氣,他知道杜鴻飛肯定不會對他多說一個字的,但他還是好奇這一切到底是怎麽回事。


    兩個小時之後阮博裕沒有叫醒杜鴻飛,但是杜鴻飛卻像是調好了鬧鈴一樣自己醒了過來。


    雖然滿臉倦意,但是還是坐了起來。


    阮博裕驚奇的看了看杜鴻飛說:“你怎麽起來了?藥都快點完了,你繼續睡吧。”


    “沒有再換的了?”杜鴻飛問。


    “沒了,打完這一瓶都完事。”


    “我去看看。”杜鴻飛沒有再次躺下,而是先去哈維那間屋子看了一眼。


    作者有話要說:


    這周又輪空了,哎,我也不想斷更的……


    第49章 冰釋前嫌


    哈維睡的正香,除了肩胛骨那裏被包紮的地方還隱約看到些許血跡之外,一切正常。


    隨後杜鴻飛又去莊圓那屋看了一眼,可能是因為沒有麻醉的關係,莊圓表情看起來有些痛苦,臉色也是慘白,情況比哈維看上去嚴重的多。


    杜鴻飛站起來離開了房間,走到客廳跟阮博裕說:“能不能弄來一些止疼藥?”


    “你以為我那麽缺心眼啊,還能忘了這個麽?”阮博裕聞言翻了個白眼。


    “我看莊圓的臉色不太好。”杜鴻飛說。


    “莊圓是誰?”


    “那邊屋子裏的就是。”杜鴻飛抬頭看了一眼莊圓的門。


    “哦!他啊,我估計可能是心理因素吧?不一定是疼的,也可能是做噩夢了。”阮博裕撇了撇嘴,“誰遇到這事能睡的跟沒事人一樣啊?”


    杜鴻飛聞言想到了哈維,這傢夥可能是昨晚沒睡好,也可能純粹就是心大吧。


    “你笑啥?”杜鴻飛嘴角微妙的表情也沒逃脫阮博裕的眼神,讓他不由得驚訝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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