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以前,蘭初父母偶然得到藏寶圖,但從未沒動過去拿寶藏的心思。直到有一年天下大災,他父母才想取出寶藏救濟災民,便邀請一些江湖朋友來商議這事。結果蘭初後來的養父和師父貪圖財寶,聯起手來驟然發難,將其他人都殺死,想獨吞寶藏。但蘭母在臨死之際,將藏寶圖扔進一種藥水之中。絹上的圖在藥水裏快速消失。兩位凶手原本以為白忙一場。卻不想,蘭初後來的養母當時的家中婢女,既為保命,也為求財,向他們吐露一個自己偷聽到的秘密。那種藥水是用一種蠱蟲所煉,會讓絹上的圖隱藏,但並未化去。要令圖再次顯現,需要所用蠱蟲的兩隻子蠱。那種蠱蟲,又需找體質合適的人在體內蘊養十五年才能成熟,且離體之後不到一刻鍾就會死去。蘭初養母用兩顆蟲卵,換來加入凶手行列的機會。凶手們恨蘭母最後的手段,恰好蘭初的體質符合,便決定用蘭初來蘊養一隻子蠱。於是蘭初養父母裝成好人收養他,還有一人便成為蘭初的師父,雙方彼此監督。而另一個被他們選來蘊養子蠱的人,就是林無軻。因此,蘭初養父母才在林家附近買下莊子居住。隻是,在漫長的等待中,蘭初養父母又設計對蘭初師父下手。不過蘭初師父詐死逃生,在外加入一個組織,慢慢掌握大權,再在子蠱成熟這一日,回來找人。去年蘭初二十歲生辰當天,就是子蠱成熟之日,他養父母原想在那天夜裏殺死蘭初和林無軻,引出子蠱。哪知蘭初和林無軻搞的那個移花接木,好巧不巧,讓他們自己喝進下了藥的酒。蘭初養父母醒過來不見兩人,以為事情敗露,正要去找,卻撞上回來尋仇的蘭初師父。雙方大打出手,蘭初師父將山莊屠了滿門,自己也身受重傷,不得不暫時退走。之後蘭初一直待在林家。而林家夫婦武功不低,家中又防備森嚴。蘭初師父不敢硬闖,就使了個招,想誘出蘭初和林無軻。蘭初差點就被誘騙,要不是回去之時恰好碰見“死去多年”的師父,起了疑心偷偷離開,必然早已落入敵手。後來蘭初和林無軻悄悄出行,請來容長歡和唐行。多虧容唐二人膽大心細又武功高強,才一直護得住蘭林二人,還查清了真相。今天是12月31日,馬上要迎來新的一年。恰好,這邊山莊的戲份也在今天拍完,之後兩名主角要轉到另一處主要舞台蘭初師父的那個神秘幫派,捉拿他,並找出藏寶圖。在山莊這邊主事的人,被稱為“少幫主”,是蘭初師父的心腹弟子。同時,這人也是唐行的兄長。馬上要拍的,就是山莊中最後幾場戲,少幫主一角由武行的武指來客串。◆容長歡挺劍刺向少幫主。少幫主舉劍相攔,眼見不敵,突然開口:“容長歡,你不覺得我的長相眼熟嗎?”容長歡目光在他臉上一轉,眼中現出一絲陰影,聲音卻依舊輕鬆:“好醜,不熟。”少幫主恨恨地瞪他:“看清楚,我是唐行親兄長!你要是殺了我,以後你怎麽麵對他!”容長歡雖麵不改色,手中劍勢卻是略微一滯。少幫主立刻趁隙遁走。容長歡蹙眉,正猶豫著要不要追,身邊卻有一道影子飛過。唐行已追去,空中留下一句話:“那人交給我,你去幫蘭初和林無軻。”容長歡輕歎口氣,轉身飄走。唐行如同鵬鳥,在屋頂上快速飛掠,最後縱身躍下,抬手橫刀,攔在少幫主麵前。少幫主捂著傷口,眼見無處可逃,隻得故計重施:“唐行,你回身仔細看看我!我是你兄長!”唐行緩緩轉身,銳利的視線鎖住他,麵上卻沒有一絲動容。少幫主咽口口水,繼續勸說:“隻要你……”然而,唐行並沒有給他多話的機會,提刀直接攻來。一刀連一刀,刀刀皆是殺招。直到死,少幫主沒能再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他使出畢生所學,也破不開前方的層層刀光,隻能眼睜睜看著唐行手中那把平平無奇的刀刺穿自己腹部。少幫主瞪著眼,顫抖地抬手指向唐行,嘴巴開合,卻隻是不斷吐出血。唐行冷冷看著他:“我自三歲記事,便沒有親人。”說完,抽刀。少幫主向後仰倒,死不瞑目。唐行甩掉刀上血跡,垂眼看他,神色無悲無喜。“我的家人,隻有把我帶回去的那一個。”言罷,轉身離去。◆楊思暢:“卡!兩位老師辛苦了,休息一下,我看看回放。”裴淵回身,向躺在地上的武行武指伸手,將人拉起來。兩人相互拍拍肩,一同走去看回放。沈晏、夏彰、周蓮生也都在監視器後,三人的打戲先前已經拍完。大家一起看過兩遍回放,楊思暢笑道:“兩位老師打得真精彩。好了,山莊還有最後一鏡,大家吃完午飯繼續。照現在的進度,不用拍到過年,我估計能提前十天半個月殺青。”下一鏡是容長歡、唐行、蘭初和林無軻商量怎麽對付幕後黑手。那個幫派行事詭秘,就連來這邊山莊的人都不知道總部究竟在哪裏。不過他們最近在擄人,於是容長歡和唐行決定借被擄潛進去。這一鏡拍完,夏彰和周蓮生就還剩一場戲。今天的拍攝計劃到這裏就已經結束,隻是楊思暢看著還有時間,決定再多拍幾個鏡頭。沈晏和裴淵便去化妝室換造型。等兩人換上一身紅衣返回,留下來旁觀的夏彰和周蓮生都忍不住看得一笑。周蓮生:“難得見淵哥穿這麽鮮豔的色彩。”夏彰衝兩人眨眨眼:“正大紅,看著就像新郎倌。”沈晏打量身旁裴淵,唇角也不由得微揚:“你穿紅色很精神。”燈光之下,裴淵的臉都被紅衣映出一層淡淡紅影。裴淵沒說話,回視沈晏的眼中卻閃出一抹光。楊思暢過來給兩人簡單講講戲,再一起等著工作人員做準備。沈晏揚一下袖子,隨口問他:“楊導,反派組織給剛擄進去的人都換上紅衣,是有什麽特別用意嗎?”楊思暢笑著回:“也沒有什麽。因為這邊都是暗的景,就想你們兩人的這幾個輕功鏡頭突出一點,更漂亮些。白衣又太素了,就用了紅衣。非要閱讀理解的話,就是被擄來的人穿紅衣顯眼,不好逃脫。”幾人聽得都禁不住笑出聲。周蓮生又好奇地問:“容長歡和唐行,究竟是什麽身世?”楊思暢:“我也沒仔細想過,隻是想寫這麽樣性情的兩個人,就寫了。如果以後能拍續篇,倒是可以繼續細化現有設定,構思他們身上的故事線。”夏彰接話:“現在這個名字,是不是不太好拍成係列作。”楊思暢苦笑:“老實說,我是個起名苦手。而且也根本沒敢想能繼續拍。”幾人又被逗得一笑。沈晏接話:“我倒覺得,作為係列名挺不錯。‘探尋世上一切,包括自己。’”夏彰:“這麽一說,作為作係列名的確合適。但那樣的話,這一部是不是該再取一個名?”楊思暢愁眉苦臉:“我再想想吧。”這時,一直沒說話的裴淵突然問周蓮生:“我剛才好像聽到你們說,晚上去哪裏玩。”周蓮生連忙回他:“就是影視城裏,南門進門那一片。”夏彰在旁補充:“影視城本身也是對外賣票的景點嘛,今晚和元旦三天假就把進門那片沒出租的區域布置了一下。聽說會有一些遊戲和活動,就像遊園、廟會那種,還會放煙花,我們準備去看看。”鑒於拍攝進度提前不少,今晚和明天楊思暢都大方地放了假。周蓮生撥弄一下發套:“那一片是古代的景,我們特意沒換衣服和假發,準備就這樣去逛。”楊思暢也笑著說:“我剛才和大家說了,劇組裏群演的衣服飾品都可以用,估計大家都會去逛逛。你們可以直接穿你們角色的服裝。”裴淵點下頭,又轉眼看向沈晏。眼中的意思太過明顯。沈晏笑道:“那我們也去玩玩。”裴淵眼中閃過欣喜。沈晏:“不過,穿古裝戴口罩會不會怪怪的,更顯眼。”夏彰指指群演那邊:“戴麵具啊。也算應景,即使顯眼,也不容易被認出來。”幫派裏的群演,個個都戴著半麵麵具。沈晏這才想起,他們在電影裏喬裝幫派成員之時,也會戴麵具,不由得看一眼裴淵。不過,沒等他說什麽,副導演就過來通知。沈晏便和裴淵起身去試威亞。黑暗裏,兩人吊著威亞在布景中滑過。裴淵給每次輕功設計了不同的動作。有兩人相攜而飛,有一高一低,還有彼此借力。遠遠看去,紅衣飛揚。時而像兩隻展翅的鳳,時而像兩朵隨風飄舞的花,自由又恣意。這幾段輕功拍完,楊思暢忍不住讚道:“你倆穿紅衣飛起來果然好看!當初看《於飛》時我就這樣想過。”旁邊夏彰聽得一樂:“楊導,你是不是不小心說出了用紅衣的真正理由。”引得眾人一陣大笑。小姚問:“楊導,我能不能挑一段輕功發出去?”楊思暢卻說:“還是先保密吧,這裏我準備用在預告片上。現在發了,到時就少了驚喜。不過這套妝造可以先發照片。”於是小姚給沈晏和裴淵、夏彰和周蓮生分別拍了合影,再拍了一張四人加上楊思暢的。準備一會兒交給小秋設置0點發出,作為劇組送出的新年祝福。下午的拍攝結束,裴淵留下兩張麵具,沈晏邀上夏彰和周蓮生,一同回房車吃飯。*晚飯後,天色已經暗下。小姚開車,一行六人去往活動區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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