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年v:沒有團隊,沒有工作室,每一個字帶標點符號都是我一個人親手寫的,這麽荒謬的傳言,已經被@百裏長弓打電話笑很久了[配圖x9]。保存下的手稿沒什麽見不得人的,安景一次性發了九張。書粉終於等到宴年發聲,哪怕已經很晚,評論點讚數還是以每秒的速度遞增,薑辰評論並轉發:百裏長弓v:哈哈哈哈哈我要再笑一遍。粉絲:-啊啊啊我就知道我粉的人沒錯!!-從手稿的字跡就能看出從頭到尾都是一個人,黑子出來說話!-哇,宴年老師字好好看!-早就想說了,憑一張連昵稱頭像都馬賽克過的對話截圖,竟然也有粉絲信,也是很神奇。-一眼看見了我們小葉子的人物設定,原本的設定還有竟然還有‘綠茶’這一屬性嗎?最後為什麽刪掉了嗚嗚嗚。-看到了靈靈的經曆,看正文被刀一次,沒想到看手稿還能被刀一次,我的女鵝啊,真的過得好慘qaq-事實證明,宴年老師確實不會寫感情戲,你們看手稿上貧瘠感情線,再對比複雜燒腦的劇情線……嘖嘖。-……-不是,大家怎麽都在關注手稿內容,沒有人發現宴年老師寫手稿的紙,有些上麵印著學校名字嗎?-握草,我才注意到,南大????是我知道的那個南大嗎?-世上有幾個南大?-宴年老師是南大的學霸?是學生還是老師啊?-所以上次百裏大大發的去南大食堂吃飯的照片,就是去找你了?-我粉的作者竟然是我校友??這些年我錯過了什麽??-……網友們的注意力轉移得很快,在澄清後,先被手稿內容吸引,後被安景的稿紙本身吸引。靈感是很玄妙的事情,有時候上著課,靈感來了也得馬上記下來以免遺忘。因此安景那厚厚幾遝手稿中,除了整本整本的筆記本,還有許多各種材質大小的紙張。其中就包括了他在學校就地取材,用的學校統一發的本子。印著學校名字和校徽那種。安景根本沒注意這點細節,學校名字在紙張右上角小小一個,在各種文字和關係圖之間,十分不起眼,夾雜在層疊紙張中,正常情況下根本注意不到。奈何如今的網友,都是用顯微鏡看照片。百密一疏,現在刪除微博已經沒用了,被讀者知道自己大學,安景有一瞬間驚慌,可轉念一想,他已經畢業了。想到這裏,安景又很快鎮定下來。就算福爾摩斯讀者真順著這條信息扒到一些他現實生活中的信息……好像也沒關係。一戳就破的謠言,澄清就沒事了,明早還要早起,安景沒在這事上浪費時間,放下手機睡覺。夜色靜悄,安景進入夢鄉,可他沉寂幾日的班級群卻在深夜炸開。安景他們班上有好幾個是宴年的忠實讀者,真愛粉,其中就包括李升。和震驚好奇的網友不同,安景班上的同學是知道薑辰當時是來找安景的。已知:薑辰=百裏長弓、百裏長弓和宴年關係深厚、宴年是南大的、百裏長弓來過南大有且僅有找過安景……求問:安景和宴年是什麽關係?大家在群裏也在討論這件事。不過還是沒人把低調毫無存在感的安景和全網粉絲千萬的大神作者是同一個人聯係在一起。宴年老師年齡不小了,這是大家心照不宣的事。大家都默認,這麽多年也沒見宴年老師出來反駁。就宴年老師這次辟謠的速度來看,這些信息若是假的,他肯定第一時間出來解釋了。李升:【安景他……應該認識宴年老師,說不定有親屬關係?】隻是想想安景可能認識宴年老師,李升心裏就有些難以接受。安景?一個沒出息的孤僻廢物,何德何能?第71章 咬人工作室代筆的事澄清及時,熱度不大,倒是話題#宴年南大#、#宴年手稿#先後衝上熱搜。尤其是#宴年南大#這一條,熱度直逼明星工作室買的高位熱搜。因禍得福,熱搜曝光量大,出版方順勢宣傳宴年的小說,綠江當天趕出了一個‘宴年專題’,蹭到一些熱搜熱度。到最後,連帶安景這個原作者也小賺一筆。晏家的公關團隊辦事效率一向出眾,很快找到了傳出截圖的源頭。是安景和晏啟離都認識的、一個讓安景完全沒料到的人侯行意。看著特意從南城過來的晏啟離,安景目瞪口呆:“侯行意?”住他們樓下的那個侯行意?晏啟離挑眉:“沒錯。”侯行意是第一個論壇發出那個截圖的人,雖然他很快就刪除了帖子,沒引起什麽討論度,但截圖還是被論壇的人搬運上微博。然後才有後麵的事。安景:“……??”兩人無冤無仇暫且不談,安景回不過神來:“他知道我就是宴年?”他和侯行意自從上次廚房漏水事件後,就再無交集。自己什麽時候掉馬的?晏啟離:“他說是之前出版社給你寄樣書時,快遞箱破損,他看見了。”據侯行意所說,那很久之前的事情。所以,在安景完全不知道的時候,他已經在侯行意麵前掉馬了。安景花了點時間消化這個消息,還是不理解:“他這麽做的目的是……?”無緣無故的,侯行意圖什麽?晏啟離把皺著眉頭的人撈在懷裏揉來捏去,墨藍眼眸中滿是嘲弄:“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吧。”被捏得有些癢,安景不得不四處躲,坐在晏啟離懷裏快要扭成麻花:“癢、癢……”一長條的白麻花:別揉我的癢癢肉。性格惡劣的晏啟離不鬆手:“那揉哪裏?”“哪裏都不要揉。”安景抓住晏啟離作亂的手,耳根通紅的把話題拉回來。你先把正事說完啊!晏啟離:“還有什麽要說的?”侯行意本身就是個律師,知道就算安景追究下來,自己的行為也並不會造成什麽嚴重後果。畢竟他幾乎是秒刪了帖子,沒有一定的傳播量,達不到被起訴追責的最低值。後麵截圖傳了出去,也不是他做的。至於為什麽會這麽做……侯行意沒說,但晏啟離能猜到。安景一個社恐,社交圈就這麽點大,要是謠言真的鬧大到需要起訴的地步,那他肯定需要律師。外麵的陌生律師,和谘詢有過幾次交集的鄰居,正常情況下大家肯定都會選後者。就算安景不好意思主動開口詢問,侯行意肯定也有辦法攬下這個活。一來二去,關係不就近了?不過這些晏啟離沒打算跟安景說,隻是道:“你隻需要知道,隻有見著他離遠點就好。”雖然不出意外的話,兩人以後應該是不會碰麵了。兩人都不在一個小區住了。安景眨眨眼:“侯行意搬走了?”這又是什麽時候的事?晏啟離麵不改色答:“事情敗露,他自己都覺得以後無顏麵對,主動搬的。”安景對晏啟離口中的‘主動’表示懷疑:“這麽快?”“你這是什麽眼神?”晏啟離捏上安景臉頰,不悅:“他走了,你還挺舍不得?”好大一口裝滿醋的鍋砸過來,安景連連搖頭:“那倒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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