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就說沒什麽自製力吧。***畢業答辯順利結束,安景跟劇組請的假也用完,不得不再次收拾行李前往安曲。上次去安曲是為了躲晏啟離,安景腦子裏思緒很亂,這次就簡單多了熱戀中的小情侶不得不分開,滿腔隻剩下依依不舍。晏總壕氣,不把違約金放心上,可安景卻不能這麽沒有合作意識,不能沒有任何外因地說違約就違約。晏啟離送安景去高鐵站,跟他說處理完這邊的事就去安曲找他。安景:“劇組有假我也可以回來。”晏啟離回晏家後明顯一天比一天更忙,安景之前刷微博看見小道消息,說晏氏現任掌權人要退居幕後了。至於捕風捉影的消息真偽,安景不清楚,也從沒問過晏啟離。但這段時間晏啟離的確肉眼可見的忙起來了。從他逐漸不離身的手機就能看出來。晏啟離:“你們還有假?”“當然啦。”安景眉眼笑意生動:“拍攝也講究天時地利,要是天公不作美或者意外情況,劇組也是會放假的。”就算不是全劇組一起放假,作為編劇的他做完自己的工作,也能提前離開。劇組又不是離不開他。再不濟還可以像這次一樣請假,然後線上辦公。隻要理由充分,鄧宏韋導演也不是不近人情。安景:“而且後麵劇組要換拍攝場地,在安曲待不了多久的。”晏啟離:“劇組的飯吃不慣就不吃,我讓人給你送飯,有什麽事給我打電話,”“好的。”安景笑眯眯點頭,讓晏啟離放心。他又不是小孩子了。看了眼在不遠處安靜等著的司機,安景小聲開口:“我進站了,你回去吧。”“不急。”晏啟離虛虛拉著他胳膊手沒鬆開,開口:“再待一會兒,我看著你進去。”安景覺得麻煩,但又實在舍不得拒絕,於是也沒挪動步子。兩人就傻裏傻氣的站在進站口旁邊的空地小聲聊天。大多都是晏啟離對安景不放心的囑咐,比如:影視基地魚龍混雜,不要吃虧了。多吃點飯。少熬夜,工作可以,不要太拚,不要像上次一樣,又忙劇本又趕更新,把自己熬出黑眼圈。遇到有人不懷好意接近,直接拒絕,離遠一點。亂七八糟的人要聯係方式,拒絕也不用不好意思。要每天晚上和男朋友打視頻。……世人皆俗人,以冷心冷情、凶殘冷漠聞名北疆的晏啟離,在談起戀愛後,也掉入紅塵俗世,成了他以前看不上的那種、繞著七情六欲轉的人。且不可自拔。陷入離別感傷的安景,沒計較讓他後麵夾帶私貨的幾條。想到接下來好長一段時間見不到晏啟離人,安景磨磨蹭蹭,幾乎卡著點過的安檢。等他剛從傳送帶上拿了東西,溫柔女聲從廣播喇叭傳來,提醒他所乘的列車已經到站,已經開始檢票。檢票口離大門有些遠,安景來不及說什麽,衝著晏啟離揮揮手,衝他做口型:我走啦,拜拜!等安景瘦削的身影徹底消失在擁擠的人群,晏啟離才轉身上車。等候多時的司機放下手機:“晏總,現在去哪兒?”離了安景,晏啟離又恢複了往日淡漠,墨藍眼底不見半點柔和笑意,無形中給人壓迫感。晏啟離淡淡開口:“回家。”司機為難追問:“哪一個家?”晏家還是……您平時住的那個家?晏啟離掀起眼皮掃了司機一眼,報了安景家小區的名字。司機假裝沒看見那一眼,應了一聲後啟動汽車。司機也在腹誹,這麽大一個晏總,家財萬貫,光南城的房產就好幾處,條件比安景他們小區好的房產不是沒有。可晏總偏偏就鐵了心,要在小男朋友家住著。司機:別人家的總裁都是今天送房、明天送車、心情好再送包送支票,而他們家晏總……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蹭吃蹭喝的鳳凰男小白臉呢。這個念頭在心裏一閃而過,司機自己都被自己這個大膽的假設了一跳。還好晏總沒讀心術,不知道自己在背後這麽吐槽編排老板……性能極佳的豪車融入擁擠車流。靠身價讓周圍車輛避讓不及。***熟悉的影視基地。安景離組多日,他以回來,吳雲、鮑雪君、陳長東包括鄧宏韋幾人,表現出了幾大的熱情。前麵三人是因為有他這個總編劇在更有底氣,鄧宏韋知道安景的真實身份,原本就十分尊重熱情,如今多了一個晏啟離晏總……知道安景認識晏啟離並且兩人關係不菲時,鄧宏韋對安景的態度,都快談得上殷勤了。之前晏啟離也在,鄧宏韋不好意思表現得太明顯,如今隻有安景一個人回來,鄧宏韋遺憾之餘,又覺得自己機會來了。麵對鄧宏韋拐彎抹角的套話和明示暗示,安景有些無奈。他和晏啟離雖然正在談戀愛,可是晏氏的投資動向,他真的不清楚。至於上次晏啟離的來劇組考察的結果……他確實也不知道。他和晏啟離待在一起時,從來不談論工作相關。事實上要不是鄧宏韋提醒,安景都快要忘記晏啟離上次來安曲,是打著考察項目的名義。不過他現在知道了,晏啟離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什麽大ip好項目,晏啟離從頭到尾都沒放在心上過。也是因為這樣,安景對上鄧宏韋那雙殷殷期盼的眼神時,就莫名心虛。主要是替他男朋友心虛。有鄧宏韋在前,劇組其他人也想借口找理由的往這間撿漏的編劇室跑,試圖跟大有來曆的安景搞好關係。就算不能成為朋友,能在大佬麵前刷個臉熟也好啊。客套應付的人和事多了,一來二去,安景覺得自己的社交恐懼症都有明顯改善。至少現在陌生人搭話,他不會緊張得說不出話。見得多了,甚至還有點心如止水。看著總在門外徘徊的人,已經知道安景是個社恐的吳雲笑著揶揄:“就當脫敏治療了。”還是免費的。安景:好新奇的角度!當天晚上洗漱完躺在床上跟晏啟離視頻的時候,安景就把這件事當趣事分享給晏啟離了。晏啟離也躺在床上,不過看床品不是他們之前一起去商場買的樣式。安景問:“你現在在那兒呀?”晏啟離不答反問:“你是在查我崗?”安景條件反射想搖搖頭,臨了反應過來,又理直氣壯:“不可以查崗嗎?”異地情侶,查崗多正常!“可以。”晏啟離嘴角挑起一抹笑,不但不覺得安景管得嚴,還心情頗好的翻轉鏡頭給他看周圍環境。晏啟離慢悠悠開口:“我在晏家。”安景認出這是晏啟離在晏家老宅的房間,也看到了床頭櫃那一遝紙質文件。最上麵那本是攤開的,中間還躺著一支泛著冷光的鋼筆。安景抿了抿嘴唇:“都這麽晚了,你還在忙?”晏啟離‘嗯’了一聲,又道:“不要舔嘴唇了。”安曲氣候比南城更燥,來這裏之後,安景嘴唇又開始幹裂,再好的護唇膏作用都不太大。幹裂的嘴唇不舒服,安景總是不自覺地舔嘴唇或者摸,每次晏啟離看見都會提醒他。晏啟離看著安景的唇|瓣,提醒:“睡前塗點護唇膏。”明明隔著手機屏幕,安景卻感覺晏啟離的視線宛如實質,好像此時此刻人就站在自己麵前,正盯著自己嘴看。在一起後,每次他們對視或者晏啟離視線落在他嘴唇上超過三秒,那麽下一刻他們就會接吻。戀愛還沒談幾個月,可兩人之間已經養成了獨屬於彼此的小習慣。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社恐和紙片人戀愛後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祝辭酒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祝辭酒並收藏社恐和紙片人戀愛後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