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廣繼續問:“哥,你怎麽認識那個謝語飛的,你見過她?”劉言醉蒙蒙的笑的特別yin盪的說:“見過,還睡過!嘿嘿”劉廣像是被火燒屁股一般蹭下子從座位上起來了,嘴裏驚訝的念叨著:“睡過,睡過,睡過,睡過…”他自己在那單曲循環了良久,劉言抱著酒瓶子睡著了。


    這一夜劉言做夢了,夢到自己娶媳婦了,娶了女狀元謝語飛。夢裏麵謝語飛穿著一件大紅色的呢子料外套,頭上戴著一朵紅色的花,花上的有幾顆像珍珠一樣的塑料珠子,謝語飛羞澀的抬頭看著他笑了笑,又迅速的低下了頭看一邊。那幾顆珠子就跟著一抖一抖的,抖的劉言心又癢癢了。


    劉言跟熊似的一把就抱住了她,嘴裏喊著:“語飛,語飛,你真美!”謝語飛還羞澀的躲閃,劉言還在那無恥的念叨著:“小美人,你別躲!你真的想死我了!還是上次在酒店裏你聽話,你當時叫的聲音真好聽,就跟樹上的黃鸝鳥似的。來,快讓哥哥親親。”


    劉言摟緊狠狠的親了下去,而這麵現實中的劉廣正帶著一臉口水東躲西藏嘴裏嚷嚷著:“哥,你真是想女人想瘋了!”劉言還回話說:“哥哥是想你想瘋了!來!別躲了!讓哥親親!”


    劉廣掙脫不開撒酒瘋的劉言,最後在劉言一頓亂親之後崩潰的要哭了。劉言帶著一臉yin笑徹底昏睡下去了,看的劉廣一陣哆嗦。劉廣看著哥哥這個樣子心裏一陣不是滋味,家裏現在衣食無憂全虧了哥哥,但是哥哥這婚姻生活一直不咋樣,女人離了一個又一個。如今看著哥哥這般想女人,劉廣覺得自己得幫幫他,不就是一個女人嘛!


    劉廣最後把劉言安頓進了被窩,從暖瓶裏往毛巾上倒了點熱水給他擦了把臉。冬天北方農村沒有集體供暖,都是各家管各家的。劉廣去院子裏扒拉幾塊煤和柴火進屋後把取暖用的小爐子給點著了,爐子裏火苗轟轟作響,屋子裏很快就暖和過來了。劉廣摸了把臉後看了一眼昏睡中的哥哥走了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  包養果子吧……給您跪了~~~~~~~~~~~~整3000奉上。


    ☆、第三章


    現在人群社會裏一般來講,惡霸的弟弟通常也是惡霸,很少有個文質彬彬的書生出現的,所以劉廣也帶了三分惡霸氣質。劉言還在這自己一個人為情所困的時候,劉廣已經帶著一群痞子早早的去謝語飛家喊嫂子去了。


    幾個大老爺們對著謝家的院子狂喊嫂子,搞得謝家人一頭霧水。謝語飛的媽媽琢磨著難道哪個鄰居有事找她?於是她出來探了個頭,眼尖的小夥子已經在那喊“親家!”謝媽媽更一頭霧水了,難道是兒媳婦家來的人?來人也不至於搞這麽大的陣仗啊!不過當她看倒劉廣出現在人群裏立刻打消了那個念頭。“你們找誰啊?”


    劉廣樂嗬嗬的擠出來:“親家,我們是來看看大嫂的?”謝母眉頭皺的疙瘩更大了,劉廣還在那笑嗬嗬的說:“就是謝語飛啊!以後咱們就是一家人了,我來呢也沒別的事兒,就是我哥想嫂子了。昨天晚上想的啊,那拉著我的手都不鬆手啊……”


    劉廣還在滔滔不絕的說,謝母這麵已經氣的渾身發抖了,自己女兒已經飽受委屈了,如今這個流氓居然還這麽往身上潑髒水!但是站在她麵前的十裏八村出了名的惡霸劉家兄弟,她一個婦道人家能怎麽辦!謝母嘴裏含著一口老血轉身回去了,碰的一下把小鐵門給撞上了。


    劉廣跟兄弟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然後就看到有路人伸頭探腦的。劉廣瞬間覺得自己得加把油了,不能讓哥哥一個人再睡冷被窩了。劉廣扯著脖子喊:“嫂子,我哥真的想你!”然後旁邊看熱鬧的都開始興奮起來了,小窯鎮上的風流人物謝語飛還沒冷下來就更紅了。


    而這麵當事人劉言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兒,早上起來被窩也沒疊自己洗把臉就出門了。馬上就是元旦了,他要趕在元旦前把煤礦的款子收回來。他是拎了瓶硫酸去天津的,以往他也是這麽做的。拎著硫酸擺會計或是廠長桌上,一般款子當天就能結清。


    劉言曾經把自己的訣竅跟弟弟劉廣說過,然後這次劉言就想起這個了。叫了一上午沒反應後,他拎著硫酸終於敲開了謝語飛的家門,目的很明確:大哥現在對她犯了相思病,去安慰安慰他!


    這是中午回家吃飯的謝校長也出現了,他一個文質彬彬的讀書人,從來沒跟這惡霸打過交道,如今目前對這架勢更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結結巴巴的說:“豈有此理!”謝母這時已經眼淚狂飈了:“你這是要逼死我們啊!”謝母大哭聲引來了更多的人,大家都圍著看指指點點的,但是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


    這時故事的主角謝語飛紅著臉紅屋裏出來,後麵她大嫂從裏麵一路小跑的追著出來,嘴裏喊著:“她小姑,回來!回來!”


    眾人立刻全都扭頭看:不怪這女狀元是個風流人物啊!張的別說還真俊!這大眼小嘴巴的,身段也苗條!關鍵是白!一白遮三醜啊!這水靈靈的樣子,真招人疼!


    謝語飛邁步出了院門,一臉鎮定的站在門口說道:“劉廣,我就是謝語飛。你在這嚷嚷一天了說你哥要見我?說對我得了相思病?可是我連你哥是誰都不知道,你用得著往我身上潑髒水嗎?”


    劉廣先是一陣哈哈大笑:“我哥,我哥就是大名頂頂的劉礦長劉言啊!您給忘了?嫂子!”劉言一聲嫂子帶起了一片猖狂的笑聲和絡繹不絕的嫂子。


    謝語飛臉紅了又紅:“你不要亂叫!我跟你哥根本就沒見過!高攀不起你們劉家,更當不了你的嫂子!”


    劉廣笑的異常yin盪說道:“沒見過!睡過就行了了!睡過了就是我嫂子嘛!”劉言的話還沒說完就惹來謝母一頓嚎啕大哭,“劉廣,我們這是造的什麽孽啊!讓你這麽禍害我們姑娘啊!”但是劉廣的話卻讓謝語飛心裏一驚:“難道之前在酒店那個中年男人是劉言?!世界不會這麽小吧?!”


    謝語飛心裏一陣膽戰心驚,但是他還是強裝鎮定說說:“劉廣,你聚集了這麽多人在這裏,除了添亂解決不了任何事情。我不認識你哥,但是你既然這麽說,我就跟你哥當麵談談,有什麽話一次說清楚。”


    劉廣一聽腦袋轉了一圈說:“好!那你跟我走一趟,我哥他想你想的已經起不來床了!”說著他又一股yin笑。


    謝語飛要跟著劉廣走,但是謝父、謝母和謝家嫂子一路拽著她不讓她走,謝母急的聲音都變了:“語飛!你瘋了!你跟他走能有個什麽好!”謝語飛低頭說:“媽,我去跟他解釋清楚,以後就沒事了。”


    最後在謝父的陪同下,謝語飛跟著劉廣去了劉言的住處,一座新蓋的五間大瓦房。但是劉言一大早就去了天津,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到了理所當然撞門上了。劉廣趕快差人去煤礦尋劉言得知劉言跟人一起出差了,劉廣隻得尷尬的讓謝語飛先回去了。


    謝語飛回到家裏後就跟家裏人商量起來,全家一致決定要她躲出去一段時間。今天劉言不在,事情這麽不了了之了,如果他回來了,他確實看上了謝語飛該怎麽辦?一家人愁的像熱鍋上的螞蟻,都在那搖頭。可是謝語飛躲出去能躲到哪裏?如今整個小窯鎮不都是他們兄弟說了算,這可是個實打實的惡霸!去哪兒都拎著硫酸的惡霸!


    最後謝語飛說自己回趟學校吧,回學校找找老師也許能疏通下還能繼續上課。她本來應該已經畢業了,可是如今結婚生子的事情鬧的本來大好的前程就這樣結束了!但是一家人都不同意她去,今天夏天天安門那裏大學生鬧的那麽熱鬧,天天上電視的,學校那麵還指不定是什麽情況呢,還是別去的比較好。


    最後謝語飛還是執意自己一個人去了北京的學校,她想逃離家裏麵的流言飛語,她想試試挽回自己的命運。她帶著滿懷希望一大早踏上了去北京的汽車。如她預期的一樣,現在整個小鎮都在聊她和劉言那些不能不說的事兒。


    而這麵劉言在天津轉了一圈帳就要的差不多了,八十年代的人們還是比較守信譽的。他爹老早就囑咐他在商場裏買瓶洋酒,於是劉言忙完後就去了趟百貨商場。給他老爹買完白酒後,劉言在商場裏逛了一圈就看到那天夢裏謝語飛帶在頭上的那種紅花,劉言當時一激動就買了。劉言買到手裏左看右看的,覺得自己特別好笑:真的是著迷了!劉言看路邊有人停下來看他對著一朵紅布花笑,劉言摸摸小珠子然後把花揣包裏了。


    等到劉言回到小窯鎮時,關於劉言和謝語飛的各種傳言已經滿天飛了,而且更是花樣層出不窮。丁三有些不好意思的跟他講述各種傳聞,劉言聽後心裏隻有一個想法:拿刀宰了劉廣!


    劉言拎著菜刀就去了弟弟劉廣家,劉廣媳婦正在哄孩子吃飯,見這陣勢嚇的一下子摔了飯碗摟住孩子大叫道:“他大伯!你這是幹什麽啊?!!”劉言怒氣沖沖的說:“老二呢?!我要宰了他!”劉廣媳婦眼淚狂飆:“去老爺子那了,估計這會兒也在那吃飯了吧!他大伯,有什麽話好好說,別動氣!他可是親兄弟啊!”劉言哼了句:“親兄弟,就這麽辦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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