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言本身特別重男輕女的一個人,本來是女兒就心懷不滿,這下子她又偷錢!劉言伸手把還在月子的柳淑琴一頓胖揍!當天晚上柳淑琴的爸爸哥哥就把她給接走了,連帶著女人小美也給接走了。


    之後劉言就跟沒事人一樣該怎麽忙怎麽忙,柳家憋不住了,讓人送信來接,劉言告訴來人:“離婚吧!孩子她樂意要歸她。不樂意要,我養著!”


    剛一開始柳淑琴不想要孩子,她還年輕離了劉言還能嫁人,但是過了一段時間後她又開始哭訴說捨不得孩子,然後麻利的離婚了。離婚後就三天兩頭藉口孩子沒錢了要來要錢!劉言就那了悶了,這一歲的孩子會花啥錢?給一千塊錢沒幾天就花完了!法院判撫養費也沒判這麽多的!八十年代末的中國農村,一個老爺們一個月拚死拚活的一個月才掙一百塊!


    感情上頗為失意的劉言開車回他媽家吃餃子,他媽又在那囑咐他趕快再娶一房媳婦,要不然把柳淑琴接回來也行!劉言一聽柳淑琴的名就頭疼:“我終於把她給扣走了,你還讓我接回來!等她接回來整個老劉家就一點一點的變成老柳家了!”劉言放下筷子準備回他自己那個冷被窩。這時他妹妹劉大丫興沖沖的跑進來。


    “這麽晚了你咋跑過來了?”劉母問,劉大丫拎起劉言剛喝水的茶壺就咕咚咚的往自己嘴裏灌,喝完摸了摸嘴巴說:“你們猜今有啥新鮮事兒發生!”劉父劉母和劉言同時一咂巴嘴:“說!”


    “那個女狀元謝語飛哦!搞破鞋被學校轟回來了!”真是一語驚四座,三個人眼睛圓鼓鼓的盯著她看示意她繼續說:“我聽說那個謝語飛在學校跟一個高幹子弟好上了,還懷孕了!喲,羞死人了!然後學校就要處罰他倆,但是那男的是大官的孩子啊!所以就謝語飛一個人給擔下來了,然後去年就被學校通報開除了。她琢磨這下子要成官太太了開除就開除唄,就安心那家生了個兒子,誰成想兒子生了,人家翻臉不認人了!把她一個人扔在市裏麵不管不顧的,她捎信給家裏,謝校長連夜去市裏給接回來了!現在正在家裏呢!好好的一個女狀元不當,非要當破鞋!”


    劉父說“她一個姑娘家家的遇到白眼狼真夠可憐的!”


    劉母說:“正路不走,自己要走彎路,活該!”


    劉言說:“那她現在名聲臭了,我是不是就配得上她了?”


    “啥?!”劉家人異口同聲的問!


    作者有話要說:  發新文咯,多多收藏哈。


    這個故事發生在八十年代末的北方農村,然後會一點點的講到現代。希望大家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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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劉言說:“那她現在名聲臭了,我是不是就配得上她了?”


    娶謝語飛的事兒,劉言也就一說,他心裏也覺得這是自己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整個小窯鎮加上十裏八村的幾千戶人家,就這麽一個大學生!再沒混好也輪不到他啊!再說他劉言一個出了名的惡霸,大字不識一個跟人家這讀書人站在一起也不配套啊!還有就是年齡,他劉言已經三十九歲了,再過年就四十了,那謝語飛二十出頭一個小姑娘,自己大人家十幾歲,忒不配套了!


    所以劉言並沒有把謝語飛的事兒特別放在心上,但是謝語飛搞破鞋被甩的事兒就像是滾雪球一樣,越滾越大,越傳越廣。劉言跟縣裏領導喝酒時,副縣長問劉言:“你們鎮子那個謝語飛兒子抱回來沒?”劉言一結巴,:“不…不…不知道!”


    副縣長露出了個可惜了的表情,然後一桌子縣領導一群領導,一群大老爺們就開始討論女大學生謝語飛的各種傳聞,聽的劉言一愣一愣的。幾個人把要給劉言的煤礦辦手續的事兒徹底扔到腦袋後麵去了。


    劉言覺得自己要是在不了解下謝語飛的故事就跟歷史脫軌了,這也太不改革開放了!劉言回到煤礦後,把丁三叫過來問問外麵有沒有謝語飛的傳言,劉言小眼一眯坐板凳上翹著二郎腿就開始說。劉言見他嘴角開始有白沫溢出,琢磨著渴了?他走到隔壁會計室拎過來幾個暖瓶,沏了一大茶壺的濃茶兩個人開始喝。冬天天黑的早了些,丁三那天是帶著一肚子茶葉水,頂著星星回家的。


    關於謝語飛的版本那可是千奇百怪的,劉大丫之前說的謝語飛是給個官二代生孩子,到丁三這就變成四個版本,一個是南洋華僑,一個是他們學校的大學老師,還一個是金髮碧眼的外國人,最邪門的說是中央某領導人的兒子。劉言納悶:中央領導的孩子還能給弄個雙雙被學校給開除?


    而且不光是前夫就連孩子還有各自版本,一種說是兒子,一種說是雙胞胎兒子,一種說是三胞胎兒子,劉言回憶了下謝語飛那小身板沒想到這麽能生兒子啊!最終總結一下就是謝語飛確實大學沒畢業就給人生孩子了,然後被學校開除了。


    劉言帶著一點好奇心裏第二天早上從謝語飛家門口溜達過去,隔著矮矮的院門能看到裏麵有個身影再動,他趕緊閃到一邊偷偷抬眼觀看。院子裏一個紮著麻花辮的女人正在曬被子,劉言隻能看到她的背麵。那女人穿著一件深藍色夾襖卡著腰身,顯得屁股又圓又大。劉言想怪不得能生兒子,瞧這大屁股!這時候那女人轉身過來,劉言看到那張臉嚇的腳下一滑“誒喲,我的媽呀!這雙下巴張的!”


    劉言摸了一把臉準備轉身回去,哎還是城裏條件好!從上次婚禮到現在這才多久啊,這小姑娘就長成這樣了。這時院子裏傳出一聲“嫂子!吃飯啦!”劉言心裏一動“誒喲,原來是嫂子!”劉言帶著忐忑的心情一回頭一看然後就驚到在那裏。


    這不就是那天在酒店裏暈倒的那個女人嗎!難道她真的是女狀元謝語飛!


    沒錯!絕對是她!白白淨淨的,瘦瘦弱弱的樣子!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即使離的遠,那也不會錯!就是她!


    劉言驚的下巴都快掉了,好半天才緩過勁來。然後心裏開始一陣狂喜,然後撒丫子朝著自己的家跑了回去。劉言簡直做夢也想不到自己居然睡了謝語飛!她還是那麽白,那麽的美,那麽纖細。劉言帶著這種狂喜跟窩裏窩了一天沒出門,他想躺下睡覺都給自己笑醒了。


    他這種羊癲風的狀況整整持續了一天,第二天冷靜下來的他開始考慮自己是不是可以大膽的考慮下娶了謝語飛。這時候他內心升起了一股自卑感,他比謝語飛大了十幾歲,具體是十一還是十九他也不知道。而且人家是女狀元,文化人,能瞧得起他這種大字都不識一個的大老粗嘛?再說人家在外麵是張過見識回來的,怎麽可能還願意陪他留在農村。想到這劉言開始唉聲嘆氣。


    劉言帶著非常煩悶的心情去了爸媽那,劉大丫帶著孩子也在那跟著劉母做飯。因為燒柴的關係整個廚房都狼煙地洞的,劉母在那埋怨劉父做的灶膛的好燒火,劉父在那嫌棄劉母不會使。


    劉言在心裏想:我要是娶了謝語飛我就把她供起來,不讓她燒火做飯!她那雙手就是用來讀書寫字的,想到這劉言心裏又是一陣難受。劉大丫見狀忙問他哥怎麽了,劉言隻是搖搖說沒事兒。


    吃過午飯劉言控製不住雙腿又去了一趟謝語飛家,小院安安靜靜的沒有任何聲音,劉言晃悠了一會兒便去礦上。煤礦裏工作正風風火火的進行著,沒有安全事故煤產量也穩步上升,多好!可劉言心裏還是覺得不開心,他經過煤礦後院有一群中年婦女正在幹活。她們聊天的聲音特別大,不時的冒出幾句騷*貨來,然後一群人又都哈哈的大笑起來,聲音非常具有穿透力。


    這時劉言又想起來他結婚時謝語飛在那嬌嬌弱弱的朗誦詩歌,又想起在酒店裏她嬌滴滴的聲音,劉言覺得骨頭都要蘇了。


    劉言在礦上溜達了一圈又去了謝語飛家附近,正趕上謝語飛的父親謝校長放學回家,劉言怕被發現匆匆的便回家了。謝語飛是大學生,謝語飛的爸爸是鎮上初中的校長,謝語飛的哥哥是縣裏酒廠的會計還是保管類的,劉言記不清了,但是他覺得這也許就可以稱得上是了。


    而他劉言八輩都是種地的,自己靠著投機倒把發的財。雖說自己現在算是有錢人了,但是這個時代的偶像還是雷鋒、張海迪那類的啊。


    劉言回到家時,一天沒人在的房間清涼清涼的,劉言在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真的該再找個老婆了。劉言翻出一瓶白酒開始悶頭喝,沒有下酒菜。


    劉言的弟弟劉廣這時推門進來見大哥一人在那喝悶酒就說道:“你這也沒買點下酒菜?”劉言心情不好搖搖頭繼續喝,劉廣立刻就察覺了哥哥的不對勁趕忙問他怎麽了,劉言三杯酒下肚開始說:“想女人了!”


    劉廣笑了:“哥哥你這樣的找女人難嗎?想就趕快娶回來啊!”劉言暈暈乎乎的說:“可是我配不上她啊!”劉廣更樂了:“怎麽哥哥有目標了?”劉言一口氣喝了一茶碗的白酒後抬頭朝著劉廣嘿嘿一笑:“女狀元!”劉廣驚呆了:“謝語飛?那個破鞋!”劉言又嘿嘿一笑然後趴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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