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穿書之小炮灰也要讀書 作者:仙元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隻是沒有想到二房的陰狠,這蒙汗藥是下在踐行宴的酒壺中,且酒又是由西河提督洪江湖提杯的。親生父親提杯,洪延沉倒也沒有太過防備,畢竟洪江湖也知道事態的重要性。結果可想而知。西河水軍延期出發,嶺南縣損失慘重。洪江湖為掩蓋自家的齷齪事,隻能夠說是天下暴雨,路上遭遇了山體滑坡擋了去路。許澤平想要進一步追問實情,柳繁續不願意將自己知道的說出來,隻是含糊的說道:“許師叔,你一定要和洪家搞好關係。”許澤平見柳繁續實在是不願說出情況,也就沒有勉強,他抬了抬手:“多謝榮生提點了。”戌時,許澤平夫夫二人提出了辭行,做上柳府的馬車回到了客棧。哄睡了孩子後,許澤平有些歉意的摟住了程哥兒,他親親程哥兒額頭:“抱歉,今日應承你的事情沒有做到。”程哥兒不在意的搖頭,他雙手抱緊許澤平的腰,依賴的將自己的臉貼在許澤平的胸膛上:“無礙,不過就是沒逛成衣鋪,沒什麽了不起的。更何況,今天在柳府,我和靈靈玩的挺開心的。”“聽靈靈說,她們江南姑娘、哥兒們都會玩蹴鞠,還會時不時的舉辦蹴鞠活動。”程哥兒有些羨慕,他就沒有玩過,突然想到當年許澤平寄來的銀蹴鞠,他抬起頭說道:“平平,當年我生辰你寄來的小蹴鞠,我都忘記問你,是有何由來?”“那蹴鞠是為夫的榮譽哦~是當年在博文,蹴鞠比賽的獎勵...”隨即,許澤平將當年蹴鞠比賽的事情娓娓道來,講完以後,他眨眨眼:“這種榮譽,我不與旁人分享我隻想跟程哥兒分享。”程哥兒用手掌捂住許澤平那含情的眼眸,嘟囔的說道:“油嘴滑舌。”許澤平捏住他的手腕,將他的手背放在嘴邊親了親:“等到了長南府,我來教祥兒踢蹴鞠怎麽樣?到時候讓圓哥兒、滿哥兒一起學,我們把蹴鞠作為我們的親子活動。”“好。”因為次日要出發蘇靈,兩夫夫也沒有說太久的小話,約莫亥時,就熄了蠟燭一起睡了。許澤平夫夫常年住在縣衙後宅,對於宅院的分布也是比較了解的,害怕丁家沒有過多的廂房,所以他們夫夫隻帶上了伺候兩個孩子的春月、冬月,餘下的侍童丫頭們交給了秋月以及小虎看管。並且他們與秋月、小虎做了約定,那便是十一月初三在蘇靈縣下一站金陵縣碼頭集合。今日十月三十日,也就是說,許澤平夫夫隻打算在蘇靈呆上兩日。囑咐好了這一切,他們夫夫帶著孩子侍童就踏上了出行的商船。辰時出發,未時就到達了蘇靈縣碼頭。“這也沒有遞帖子,突然的登門拜訪,也不知道姐夫會不會怪罪?”下了商船,看著往來的行人,程哥兒有些忐忑。“嗨,小舅子來了,姐夫高興都來不及哪裏敢怪罪?”許澤平彎腰抱起求抱抱的滿哥兒,他道:“要是姐夫敢怪罪,定會被阿姐揪耳朵的。”程哥兒聽著玩笑話,倒也鬆了一口氣,順勢將扒拉衣角的圓哥兒抱了起來。“兩位貴人,需要坐車嗎?”正當他們準備離開碼頭時,一輛牛車出現在了他們的麵前,一個皮膚黝黑的漢子憨笑的詢問。“我們要前往縣衙,你這牛車能夠進入城內嗎?”漢子一聽,有些憨厚的撓了撓頭:“貴人,我可以將你們送到南門的蘇河街,到了蘇河街,你們隻需要從雙柳巷穿過去,就可以到底縣衙了。這樣子,您們看成嗎?”反正對蘇靈縣也不熟路,終究是需要個向導的指路的。在相商價格後,漢子駕著牛車就將他們送到了蘇河街。蘇河街是蘇靈縣的鬧市區,吃的、喝的、玩得、穿得應有盡有,街外也停著諸多的車輛,有馬車、牛車、也有人力車。看到這人力拉車,許澤平不禁睜大了眼睛,果然是經濟創造工作崗位,蘇靈都已經出現人力車了。這人力車與民國時期的黃包車很像,但不一樣的是,全部是由純木頭製作的。“這車還挺新穎的。”程哥兒看著這奇特的人力車,不禁睜大了眼睛。“感興趣,我們等下去試試?”程哥兒沒坐過這種車,有些害怕:“不要了,我們還帶著圓哥兒、滿哥兒了呢!萬一,得不償失。”聽聞如此,許澤平倒也沒有勉強。他們采買了一些拜訪的禮物,就按著那個漢子所說,穿過雙柳巷果然就到達了蘇靈縣衙。蘇靈縣衙可比嶺北縣衙雄偉多了,整條街除去縣衙的大門,空無一物。看著這情況,許澤平有些尷尬的笑笑:“還真是失策了。”不管是嶺北縣衙又或是河洛縣衙,縣衙正對著的地方都是有私塾和書鋪的,許澤平就理所應當的想著到了在打聽縣令府邸的位置。程哥兒掩飾自己的笑容,還真是難得看見平平吃癟呢?“無礙,我們再回蘇河街就是了。”“這乃縣衙重地,閑雜人等不可靠近!”正當許澤平他們準備往回走的時候,兩名皂隸從縣衙的儀門走了出來,進行驅趕。看著這兩皂隸,許澤平倒是換了個思路,與其自己去找,還不如讓姐夫領他們回去。許澤平掏出官牌遞了上去:“勞煩兩位通報一聲,就說長南知府來拜訪蘇靈縣令。”兩位皂隸聽這話有些許的懷疑,雖然他們也不清楚長南府在哪裏,但是他們表示不可置信,知府大人出現會這麽低調嘛?不過如假包換的官牌,讓他們也不敢造次,一人陪著笑,一人麻溜的跑進公堂通報。此時,丁一強正在審問殺夫通奸案,犯人林白氏拒絕承認犯罪,現如今有人證卻沒有物症。聽到皂隸來報,心中十分的狐疑,長南知府?那不是廣南省的官員嗎?他又不與廣南省的官員相熟,他怎麽會不請自來?又看看堂下跪著的林白氏,丁一強摸了摸下巴,莫非這林白氏的情夫是長南知府?官員都是要調動的,丁一強也害怕這長南知府成為自己的上峰,於是就停了案子,讓皂隸們將這罪婦拉了下去,至於人證也一並給遣散了。隨後丁一強出了縣衙,出門迎接長南知府。正當他想著如何問候時,他看到了熟悉的妻弟,他驚訝的錘了錘許澤平的肩膀:“你這死小子,來了也不通報一聲,在這裏等候什麽呢?!嫌棄沒有冷風吹?”皂隸弱弱的發聲:“丁大人,這就是長南知府。”丁一強大為震驚,什麽?長南知府?許澤平微微上揚了聲線:“姐夫,你不大行呀,都讓我跑你前頭去了。”丁一強白了他一眼:“再怎麽說,我也是你姐夫!我收拾不了你這個臭小子,你姐還收拾不了你嗎?”皂隸聽著二人之間的對話,也默默地退開了,反正神仙打架都是一家人,還是莫要禍害他們這些小蝦米了。第299章 廣南行3(捉蟲)妻弟來了,丁一強也沒有心思上值了,難得提前一次下了值。“夫人,平少爺來了。”彼時許澤柔正倚靠在榻上給老二縫衣服,自打生了老大以後,多年不再開懷,所以別說婆母和公公了,就是她自己也是十分的著急。即使是元章安慰她子嗣這個事情急不來,她也安心不下來,畢竟元章都已經三十有四,膝下就隻有沁兒這麽一個哥兒...許澤柔私底下也偷摸找了不少的大夫,都說她身體很好,不用吃坐胎藥,放平心態順其自然就行。既然大夫不願意開藥,許澤柔就拜菩薩捐香油錢。或許是香油錢到位了、又或許是許澤柔自己的心態放平了,今年七月終於再次診出了喜脈。如今已經三個多月,開始顯懷。因為這胎來之不易,家中的中饋就暫且交由翠果兩姊妹去打理,許澤柔平日裏也就是做拍個板,剩下的都是安心養胎。這不無聊了,倒是拾起了她多年不折騰的繡活。許澤柔在縫製小衣服的時候,丁二沁就在一臉苦澀的在旁邊學習古箏。比起哥兒們玩弄的這些玩意,他更喜歡拳腳功夫,但是阿娘說哥兒要文靜要學規矩,不然日後走出去會被人笑話的。丁一強對於自家哥兒沒有太多的束縛,一直都是由著他想學什麽就學什麽,他們丁家本就是靠拳腳功夫起家的,所以時常背著許澤柔教沁哥兒練習丁家槍。當然事後,也隻有挨罵的份。現如今聽說許澤平來了,比許澤柔更高興的就是丁二沁了。不光是因為許澤平經常給他寄玩具,這還代表他可以不用學習這惱人的古箏了!!許澤柔剛起身,丁二沁就麻溜的上來攙扶她,甜甜的一笑:“阿娘,我們去迎接小舅舅吧!”丁二沁是盛安十七年七月出生的,現如今有六歲了,因為喜好拳腳,身子骨十分的康健。紅撲撲的鵝蛋臉是繼承許澤柔,英氣的虎目卻是繼承他阿父。相對於來說,丁一強的眼睛更為的粗獷,丁二沁的眼眸綜合了許澤柔的杏眼更為的英氣。瞧著這家夥興奮的模樣,許澤柔捏了捏他的鼻子:“我告訴你,晚上你還是要跟著麽麽學古箏的,別以為你小舅來了就有人給你撐腰了。”丁二沁糊弄的應答:“阿娘,我們快快迎上去,別讓小舅久等了。”“圓哥兒、滿哥兒!”在大人還沒有開口之時,丁二沁就興奮的衝了出來,他活潑的打著招呼:“你們也來了呀?太棒了,我剛好新得一副九連環,我們一起玩呀?”丁二沁的小嘴就是機關槍,突突突的一陣掃射,倒是衝散了時間的淡漠。“阿爹?”圓哥兒和滿哥兒下意識的看向程哥兒。圓哥兒和滿哥兒即使記性再好,一年多的時間,讓他們早就不記得這個表哥哥了。當年外公、外婆病重,許澤柔也是前往侍疾的,隻不過她終究是丁家婦,相對於程哥兒與瑜哥兒這對妯娌,她呆的時間要短多了去。若說程哥兒和瑜哥兒各自侍疾了半個月,那她就隻有五天,除了孩子們相聚玩鬧的時間,她多數時間還是呆在丁家老宅中。等到喪禮結束,他們各自就踏上了返程。“這是你們的沁哥哥呀?”程哥兒蹲下身子,溫柔的介紹:“沁哥哥還給你們送過風箏,一個小狗狗風箏、一個小貓貓風箏,你們不記得了嗎?”小家夥雖然是記不得了,但阿爹說過,遇見不認識的人...也要裝做認識,他們也不明白什麽意思。但都很乖巧的說道:“沁哥哥好!”“哎!”難得碰上地位差不多的小夥伴,丁二沁自然是高興,他一手拉住一個小家夥,開心的說道:“沁哥哥,帶你們去解九連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