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撐住許澤平的胸膛,想要拒絕一下。卻被許澤平拉住了手腕,許澤平誘惑性的盯著程哥兒:“祥兒,你不想生寶寶了嗎?”“想。”魅惑勾人的鳳眼,讓程哥兒無法拒絕。酣暢淋漓的結束。既然要生寶寶,許澤平也沒有急著去清理,拿過床頭備著的棉布為程哥兒擦去身上的汗珠,然後他枕著自己的手臂平複餘溫。屋裏備著兩盆燒著的炭火,這讓屋內還是比較溫暖的。也怕人著了涼,許澤平將輩子給程哥兒蓋好,平日裏清潤的嗓音也多了兩分低啞:“程哥兒,想好明日去哪裏玩了嗎?”“還沒有想好呢,要不我們去寶月樓吧,去給寶寶打平安扣。”說著,程哥兒側過身子,習慣性的窩在許澤平的懷裏,有氣無力的說道:“平平,抱我去清洗,黏黏的,我一點也不舒服。”“夾著。”許澤平拍了拍他的tun,含糊的說道“這個可以讓你早些懷上寶寶。”程哥兒聽著可以早些懷寶寶,也不鬧騰了。他枕在許澤平的手臂上,習慣性的將手搭到許澤平的胸膛上,感受著肌膚的溫熱,便就昏昏欲睡起來。許澤平看著他恬靜的睡顏,他知道程哥兒為什麽很想有個寶寶。因為程哥兒他想要有一個血脈親人呐。許澤平算著時間,約莫半個時辰,許澤平穿好褻褲去耳房用盆將溫下來的滾水端進內室,給程哥兒清理幹淨了,後將水倒回耳房,這才回來休息。許澤平一躺進被窩,程哥兒就自發性的滾進了他的懷裏。不得不說,程哥兒在許澤平的嗬護下,越發變得嬌氣。“平、平。”程哥兒睡意朦朧,下意識的蹭著麵下的肌膚,含糊不清的嘀咕。“我在,睡吧。”在輕柔的安撫下,程哥兒頃刻就熟睡了起來。許澤平在進入夢鄉前,隻覺得東跨院這耳房還挺好,有一小門通著小廚房,這才能夠及時用上熱水。今日值班的是秋天,他才確定主子們睡著後,輕手輕腳的撤走了內室的一盆炭火,又通了通外室的窗戶,這才回了廂房休息。看著呼呼大睡的夏天,無奈的搖了搖頭,還是小孩強。秋天脫了衣服躺回床上,睡前的願望也是能夠像冬天一樣做個體麵的管事頭頭。次日辰時,程哥兒從睡夢中醒來,難得還窩在許澤平的懷裏。他支起身子,伸手捏住許澤平的鼻子,想要捉弄捉弄他。卻沒有想到剛捏住,就被人逮住了手腕。許澤平睜開清明的鳳眼,無辜的說道:“程哥兒,你怎麽能夠這麽壞?虧我還好心的想要給你暖被窩呢。”程哥兒快速的將手縮了回來,催促的讓許澤平起床:“平平,快起來,我們還要去給寶寶打平安扣呢。”自己寵著的人,還能夠怎麽辦呢?當然是依著他。許澤平裝作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起床穿好衣服。然後夏天端著熱水進來伺候程哥兒洗漱,看著程哥兒還在用柳枝刷牙,許澤平這才想起,他好像還沒有給程哥兒和自己準備牙刷。唔,今晚上畫個情侶牙刷圖紙,他要給程哥兒一個驚喜。用過早膳後,二人撐著油紙傘走出府衙。雖然溫度已經降到了零下十幾度,但今日難得出了一回太陽,暖和的陽光下,停了寒風,也算是出門逛逛的好日子。第254章 青雲路54(捉蟲)許澤平一手撐著油紙傘,一手牽著程哥兒,二人慢悠悠的走在吉嶺街上。寒冷的冬日,即使升起了難得的暖陽,街上晃蕩的人也不多。平日還算熱鬧的吉嶺街現如今也是較為的安靜,往來行人都是縮著身子往來匆匆。“糖葫蘆嘞,賣糖葫蘆嘞。”許澤平二人在匆忙的行人中,顯得格外的打眼,一是因為二人披著厚實的狐裘,二是因為他們悠閑的步伐。又是仔細觀察,還能夠隱約看到夫郎懷裏揣著的手爐。就在行人對二人避之不及時,一個穿著舊襖子的小男孩拿著兩串糖葫蘆,不顧身旁老人的勸阻,直奔許澤平夫夫的麵前,揚起大大的笑容:“兩位貴人,你們吃不吃冰糖葫蘆?我們自家做的,可甜了嘞!”許澤平低頭可以看到男孩眼裏的害怕和拘謹,也能夠看到他身後老人的擔憂。“這個糖葫蘆怎麽賣?”程哥兒看著小男孩凍得臉頰通紅,放柔了嗓音。“貴人五個銅板一串,您要是買兩串,我還可以給您們便宜一個銅板。”“那就給我來兩串吧。”“好嘞。”小男孩接過程哥兒遞過來的十個銅板,愣了一下,有些傻傻的盯著麵前溫柔的夫郎。程哥兒伸手揉了揉他的西瓜帽,彎了彎眉眼:“多的一枚算是我給你的獎勵吧,我喜歡為自己爭取的小孩。”“謝謝貴人!”小男孩露出大大的笑容,鞠了一躬,然後轉身跑向身後的老人。“阿爺,我把糖葫蘆賣出去了!”有了小男孩的試探,四周賣烤紅薯、烤土豆的攤販們都盯上了許澤平夫夫,在他們經過時,都大起膽子吆喝。程哥兒也來者不拒,一樣買一點,不到片刻,許澤平的手裏就提起了大包小包。程哥兒想讓許澤平牽住他,所以就說:“平平,太陽不大,你將傘收起來吧。”“不怕曬黑了?”聞言,許澤平取笑的看著他。“冬日的太陽曬不黑人。”程哥兒眼咕嚕一轉,開始狡辯。許澤平溫和的笑笑,好脾氣的收起油紙傘。將東西掛在傘柄上,他左手拿著傘柄,右手牽住步伐輕快的程哥兒。程哥兒咬了一口冰糖葫蘆,酸酸甜甜的滋味彌漫他的口腔,立馬酸的他眯起了眼眸,然後踮起腳,將還剩四個的糖葫蘆杵到許澤平的麵前:“平平,可好吃了,你試試看。”“我不想吃糖葫蘆。”許澤平知道程哥兒不太受不住酸,小時候吃到微酸的橘子,就偷摸要往自己嘴裏塞,更何況是這糖葫蘆?所以故意的扭開頭,微微的拿喬。“吃一口嘛,就一口。”程哥兒巴巴的看著許澤平,眼中的討好撒嬌是肉眼可見。許澤平沒辦法的咬下一顆,咽到嘴裏後,酸酸甜甜的也還算能夠接受。於是乎,這一口就變成了再來一口,最後這一串就被許澤平包圓了。看著剩下的一串,許澤平隻覺得牙酸。“這串拿回去讓夏天他們分食了吧?”程哥兒還算有點良心,看著許澤平發愁的眉頭,乖巧的給了個提議。“好主意。”許澤平一舉同意,然後將冰糖葫蘆放到了油紙中包好。程哥兒雖說不是個貪嘴的人,但有人兜底的情況下,他總是忍不住的這裏吃一點那裏啃一下,這就讓跟在他身旁的許澤平撐的肚皮滾瓜圓。本就才用了膳不久,出門又是糖葫蘆、又是紅薯和土豆,再是糖人,他真的吃不下了。等到了寶月樓的門口,他終於鬆了一口氣,太好了,不用再吃了。“這位主君,想要買些什麽?”程哥兒與許澤平一前一後跨進寶月樓的大門,馬上就有一侍童熱情的迎了上來,笑眯眯的向程哥兒詢問。看著二人得體的打扮,就知道他們不缺銀子。瞧瞧著精美的狐裘,當真是比曹家夫人還要貴氣呢!“我要打造一枚鑲金平安扣,你們這裏的大師傅在不在?”寶月樓是皇商寇家的產業,全國各地都有分號,程哥兒跟著阿姐去河洛縣參加宴會時,也曾去逛過。所以進來以後,很是熟稔的提出自己的要求。“在在在,主君這邊請。”一聽要打造鑲金平安扣,侍童就知道是大客戶,連忙邀請許澤平夫夫前往會客室。不到片刻,一名頭發花白的老者就走了進來,客氣的詢問:“兩位貴人,不知你們要打造的平安扣是自己帶了圖紙還是我們這邊給你們設計?”“我自己已經畫好了圖紙。”程哥兒從懷裏拿出圖紙,遞給老者:“可打造的出來”圖紙上的平安扣,是由一條胖乎乎的小蛇首尾相銜而成。栩栩如生的圖紙,都還能夠看出小蛇上勾勒的鱗片。“沒問題。”老者摸了摸胡須,“就不知貴人材料是想要怎麽用料?”“小蛇的身軀用純銀,而胖頭和相銜的尾巴用赤足金。”“打造費五兩,材料費十兩,一起十五兩。”老者報出價格,程哥兒沒有異議,於是他們定下了契約。這是程哥兒他們夫夫送給寶寶的洗三禮,所以也不著急拿現貨,隻是囑咐一定要做的細致些。在走出寶月樓之際,許澤平不經意間瞟到了櫃台上的擺放的錦雞腰墜,他拉著程哥兒走到櫃台邊,讓侍童將這墜子拿出來。他將墜子放在手心上把玩了片刻,和田玉材質,成色也不錯,沒有什麽雜色。然後將腰墜吊在程哥兒的麵前,歡喜的詢問:“程哥兒,喜不喜歡?”許澤平生肖屬狗,而程哥兒長他半歲,是先一年十月出生的,生肖正好屬雞。錦雞又胖又圓乎,圓圓的肚子就像是揣著一窩的崽崽。程哥兒看著也生了歡喜,“喜歡。”許澤平蹲下身子,將腰墜係到程哥兒的腰間。乳白色的腰墜和今日程哥兒穿的鵝黃色的圓袍,十分的相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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