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被讀心後成了千古明君 作者:貓子戲法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臣一方麵為陛下的美色所惑,一方麵,也是因為陛下看上去與臣一般孤獨與痛苦,在陛下所謂仙人下凡的傳言還沒有流傳之前,臣就覺得陛下就像是居高臨下看著眾生,而不願沾惹凡間事的另世之人,我想要了解陛下,又不得不被陛下吸引,一步步地接近陛下。”“最後,我發現陛下的思想卻如另世或者是他們所說的仙界之人一般,與這般世界大有不同,可陛下的靈魂,卻同我很相像,不願讓人接近,隻有不斷地嚐試,才可能讓陛下的內心露出一條縫來,而我趁勢鑽了進去,就看到了陛下這個仙人,是如此渴望著親情和友情,是這麽孤寂,是那麽千瘡百孔。”“所以,擔負著一個國家的陛下,我想要做陛下的親近之人,就算是我不自量力吧,我想要幫幫您。”聞言,賀疏舟輕笑,“明明是因為我的父親無能而失去了雙親的你更是需要治愈吧,可你卻不知所謂地接近我。”“百姓們將我看作高高在上的皇帝,大臣們也有時將我看作君威難測的陛下,有時將我看作需要嗬護的孩子,而最終他們都將我看作無所不能的仙人,而唯獨你,真正將我看清楚,而這才是我讓你一步步接近的原因。”“而到了現在,我真正地動了心,你卻說你將我看作無所不能的神仙,覺得配不上我。”“陸蘭錆,究竟是你以前的腦子是一時清醒?還是你現在的腦子被豬油蒙住了?”陸蘭錆握住眼前之人的手,“臣明白了,是臣剛剛的腦子被豬油蒙住了,是臣剛剛魔障了,陛下是天下最尊貴之人,若是論地位,又有誰配得上陛下呢?可若是作為陛下的愛人,根本不需要與陛下相配,隻要足夠愛陛下和陛下的接納就行了。”“不過,陛下剛剛所說的對臣動了心,臣想再聽一遍。”聽到陸蘭錆的話,賀疏舟臉頰通紅,連耳垂也紅透了,陸蘭錆見著臉上又紅雲更是豔上三分地陛下的,喉結微微一動。卻見賀疏舟有幾分羞惱,剛剛話趕話承認了對這家夥的心動,可若是讓他單獨再說一遍,他就羞於出口了。陸蘭錆就見他的陛下連脖子都紅了個通透,讓本就別扭的陛下承認他對自己的心動,恐怕是有點難為人了,可此時的他卻很惡劣,非要讓心上人羞惱不已,來證明他在心上人心中的位置。賀疏舟實在說不出口對這家夥已經動心,可這家夥實在是咄咄逼人,便紅著臉看著眼前之人。“某人還說朕呢?如今倒成了被當今聖上強迫的小可憐,不知對當今聖上,又有幾分真情實意,為何也不言表?”陸蘭錆:“或許見到陛下的第一麵,臣就喜歡上了陛下。而之後與陛下的不快也不過是要壓抑住心中的異常罷了,而一步步接近陛下,直到發現自己愛上了陛下,與陛下的半年分別,臣對陛下的愛意從未減少一分,反而與日俱增。就算是今日陛下讓禁軍拿槍對著臣,陛下真是要臣的命,臣也是心甘情願,不會反抗一下。”而聽到此言的賀疏舟反而變了一點臉色,他竟然說對自己是一見鍾情,可他們的初次見麵怕是在他還不會說話之時,可那時那是原身,他到底愛的是原身還是這個異世來的靈魂?陸蘭錆沒想到剛剛言宣的他反而被陛下用腰間的陛下抵住了脖子,“陸蘭錆,再說一遍,你是在何時愛上了朕?”被心上人抵著脖子的陸蘭錆此時卻沒有慌張,“陛下,臣在前年我們初見之時,或許就愛上了陛下。”賀疏舟和緩了辭色,“前年?前年可不是我們的初見。”陸蘭錆輕輕靠近賀疏舟的耳朵,“陛下,臣就認為那是我們的初見,明明是完全不同的人,就算是同一個靈魂不同的轉世,那也不是同一個人,若是臣,就隻會愛上現在的您,以前的那位沒有仙界記憶之人,在臣看來,是與您完全不同之人。”賀疏舟沒想到這家夥如此敏銳,陸蘭錆早就察覺了他與原身的不同,可惜係統設置不能透露異世的存在,不然他便會將一切都告訴他。“陸蘭錆,你很敏銳,你的猜想或許是,嘶……”耳垂傳來舔舐的感覺,這家夥根本就不是為了小聲說話才靠近他的耳朵。陸蘭錆早就看著陛下通紅的耳垂心動不已,一嚐果然是他記憶中的美好,不過他今日倒想嚐一些新鮮的。不知過了多久,陸蘭錆才放過了賀疏舟通紅的右耳垂,而賀疏舟剛想將這家夥推開,卻沒想到身邊之人的臉迅速朝他靠近,在他沒有反應過來之時,他的嘴唇感受到了一片柔軟。偷襲成功的陸蘭錆沒有淺嚐輒止,反而毫不猶豫地深入下去,而他的神明也沒有反抗,任他予求予取。申屠蒼本以為派去的三萬鐵騎對付巍軍三萬禁軍綽綽有餘,那個小皇帝怕是已經死了。誰知道回來的竟是一萬餘人的狼狽之軍,而且還口口聲聲說巍國的那個小皇帝真的是神仙,拿出仙物將他的幾千鐵騎直接炸死了,而那時他們甚至還沒有摸到巍軍的衣角。真是可笑,雖然知道那巍國皇帝不簡單,可那隻能蒙蔽沒有念過書出過門的普通百姓,怕是他的臣子都是不信的,可沒想到他的手下也被這個荒謬可笑的傳言唬住了,若是巍國皇帝是神仙下凡,那老天爺為何要讓他們聊國出現,難道隻是為了作為巍國的陪襯嗎?他才不信那些胡言亂語,他一步步走來,隻有兩件事支撐著他,第一件事就是殺死害死他母親的仇人,第二件事就是讓聊國成為這片大陸的主人。他申屠蒼才是未來天下的主人,若是真有人神,他才會是唯有的人神,是天下的信仰,隻要他占領了巍國,自然會有人來為他立神位,為他大書特書,所謂神名也不過是勝利者的附屬品,等他將巍國皇帝殺死吊在所有大巍子民麵前之時,那時再看那個神仙下凡的巍國皇帝能不能死而複生吧?第73章 申屠蒼雖然知道了巍國小皇帝如今身邊有一種大殺器, 可使山崩地裂,可他必須看看殲滅他接近兩萬鐵騎的所謂神器到底是何東西?為何向來英武不懼的大聊勇士們,提起他們幾日前的遭遇,竟然變得膽小如鼠。小皇帝身邊隻有三萬禁軍和兩萬邊關鐵騎, 若是那小皇帝真如狼狽歸來的一萬多敗兵所言, 能造出使人灰飛煙滅的神器,那麽他要不惜一切代價, 都要殺死這個小皇帝。本以為小皇帝是一個跟陸蘭錆一樣的威脅, 卻沒想到這小皇帝的威脅在陸蘭錆之上。在賀疏舟和陸蘭錆進入幽州地界的幾天裏, 申屠蒼不斷地派小隊兵馬偷襲賀疏舟,賀疏舟還抓出了很多個隱藏在巍軍的聊軍探子, 他們想方設法想要打探火炮的配方,卻不知如今火炮的配方隻有天光觀的一眾道士才知道,而生產火炮是嚴格按照流水化作業來生產的, 也就是就算是生產的工人也不知道具體的配方。他們派人來使用火炮的禁軍這裏打探,是一點用都沒有的。直到快到幽州城,五萬軍的心才再次提了起來, 雖然他們有陛下的神物, 可此時的幽州城可是有十三萬聊軍,如今五萬人對十三萬人,就算是有神器怕是也有風險。而聊軍也知道了巍國皇帝和那個戰神陸蘭錆一同在巍國皇帝禦駕親征的隊伍裏,若是除掉那五萬人, 就能一同除掉巍國皇帝和巍國戰神, 到時候巍國群龍無首, 就算是有什麽神器, 還不是手足無措。於是在接到大王讓進攻全力攻打巍國皇帝禦駕親征的隊伍的消息,聊軍到如今無一勝仗而因此低落的士氣又再次振奮起來。此時傷已經好了八成的聊國大王申屠蒼, 親自帶著十三萬大軍截殺此時想要進入被他們包圍著的幽州城的巍國皇帝。眼看離巍軍的五萬越來越近,申屠蒼果然看見了巍軍隊伍裏的黑色叫火炮的東西,這種東西雖然能調轉方向,但也屬實笨重。申屠蒼知道巍軍用了這個東西大敗了周邊的越國,夕國和海國三個小國,而這些小國的軍隊都是在離巍軍一定距離才被火炮攻擊,所以火炮的攻擊是有距離限製的,並不是想擊中哪裏就能擊中哪裏,既然有了缺點,那就不是神物了。看著對麵的十三萬大軍,五萬巍軍也是有了幾分懼意。兩軍對戰,陸蘭錆雖然知道陛下用了眼前這個叫做火炮的東西大敗三萬聊國鐵騎,但今日才是他親眼所見這火炮的威力。此時在幾日前撿回一條性命的一萬多聊軍,有不少一見巍軍在前的火炮就嚇得瑟瑟發抖,連一步也邁不出去。而其餘的騎兵卻在聊王申屠蒼的一聲令下衝了出去。不過他們並沒有像往日一樣形成陣列衝鋒,反而以一種讓人無法預料,非常分散的方式衝了過去,而禁軍火炮營本打算對準聊軍大部隊發射火炮,誰知這些聊軍毫無章法,更不要說大部隊了,這可如何是好?陸蘭錆站在後方,早就預料如今了解了火炮的聊軍不會跟上次那樣乖乖站在那裏讓他們打,沉靜道,“火炮營,每炮對自己負責的方位中人員最密集的地方攻擊。”這幾日,陸蘭錆給火炮營裏每一門大炮都安排了一個具體的方位,這樣就不至於出現大炮們同時攻打一處而造成火炮浪費,而如今聊軍用分散隨意的陣法躲避火炮的攻擊,這方位就有了用處。火炮營聽令,趕緊在自己負責的方位中將炮彈發射了出去,但上次一百枚炮彈擊中了聊軍上千人,這次這一百枚炮彈隻擊中了兩三百人。看著對麵發射的火炮果然如傳言中那樣可使天崩地裂,申屠蒼也因劇烈的爆炸而產生了一絲恐懼,如今這神器有一百門都能瞬間殺死幾百人,或是以後巍軍有了成千上萬門大炮,那他們聊國二十多萬鐵騎就成了待宰的羔羊。這神器絕非決定這場戰役的勝利那麽簡單,巍軍既然現在能拿出一百多門大炮,那就意味著大炮是可以量產的,他們的以前的刀槍劍戟和騎砍騎射就不再是主要攻擊了,以後主要決定著戰場勝利與否的反而是炮彈的數量,以後的戰爭與以前的戰爭將完全不同,他從前學的兵法和武功在這些東西麵前都將黯然失色。那個皇帝將這個叫做什麽降維打擊,還真是貼切,從前擁有二倍於巍軍數量騎兵且騎術高超的聊軍,這百年來一直對巍軍是降維打擊,奪取了他們四州,而今日,這個大炮的出現,攻守之勢易也。這個巍國的皇帝,簡直比那個陸蘭錆更像是一個惡鬼,若是陸蘭錆是惡鬼,看著滿地躺著支離破碎的聊兵,申屠蒼看著被巍軍重重保護的方向,那裏站著的到底是神仙還是閻王?不過雖然他見到這個叫大炮的東西如此悲觀,可惜這個小皇帝沒有在四年前登基之時就將這些東西拿出來,如今巍軍能拿出來的大炮不過隻有一百門,一次殺死兩三百人,這個小皇帝還是太輕敵了,也太看不起他們聊軍了,今日他們未必會敗。經曆過幾天前一戰的巍軍,見這些聊人不少都已經被擊中了,他們卻沒有如幾日前那樣愣在那裏,甚至他們的馬也沒有像幾日前那樣被炮彈聲驚到,而是仿佛一點沒有收到驚嚇一般,都穩穩地載著聊軍朝他們衝來。申屠蒼這些日子早就訓練過他們的馬,這些馬再也不會被炮彈驚到了。沒有戰場經驗的火炮營看著快速衝來的聊國鐵騎,有一點慌了,連裝炮彈的速度都慢了幾分。可安寧王仿佛早有預料,鎮定地安撫火炮營的士兵,讓他們不要慌,接著朝敵軍後方發射炸彈,前方衝過來的聊軍他們早有準備,被戰神安撫的火炮營士兵迅速鎮定下來,有條不紊地朝聊軍後方發射新的一輪炸彈。而禁軍們看著越來越近的聊軍,也跟著衝了出去,這些禁軍有的與其他士兵不同,他們沒有背著重重的長槍和盾牌,而是腰間掛著一些奇怪的東西。在別的士兵的保護下衝向聊軍。而聊軍見這些連長槍和盾牌的巍兵,因為太過奇怪竟然有了一絲懼意,但他們的馬兒還是沒有停下來,依舊堅定地朝著巍軍衝去。在雙方人馬到了一定距離之後,這些奇特的士兵突然從腰間掏出了一個東西,上麵有一根繩子,看著這個長相與剛剛發射出來的炮彈有三分相似的怪東西,衝在前麵的聊軍心中充滿了恐懼與迷惑,難道這也是他們的炮彈,可炮彈不是要用那個大炮來發射嗎?見到對麵巍軍又掏出了另一種東西的申屠蒼,自信的笑容凝固在臉色,這是什麽東西?那個巍國的皇帝手中還有什麽底牌現在才拿出來,他之前以為巍國的皇帝隻是能造出一些稀奇古怪東西之人,但這種聰明人往往不屑於陰謀詭計,而幾天前的一戰也確實如此,雖然有了大炮那種啥器,但幾日前的巍國皇帝一直坦蕩,如他預料的那般,沒有陸蘭錆心思深沉.可如今他發現他錯了,這個巍國的皇帝,跟那個陸蘭錆一樣心思深沉,在如今決戰之時,竟然還有殺器藏著才拿出來。聊軍見不遠處的巍軍掏出那個圓東西之後,將那根繩子用力抽出,然後那個圓東西就冒出了白煙,然後毫不猶豫地朝他們扔來,如果他們沒有騎馬,見著這個東西。有的聊兵拿出盾牌想要將這個東西用力揮開,而有的仍然向前衝鋒,而有的毫不猶豫跳下了馬,躲開了飛來的東西。有的聊兵用盾牌擋住了飛來的東西,卻沒想到飛來的東西在碰到他的盾牌的一瞬間竟然如大炮中發射的炮彈一樣,突然爆炸開來,而他的木質嵌鐵盾牌根本扛不住眼前的爆炸,這些人被炸得血肉模糊。而繼續往前衝鋒之人,也沒能躲過炮彈的爆炸,唯有毫不猶豫跳下馬的人躲過了一劫,但倉促跳馬,不少人也因為此受了傷,站不起來了。這樣一來,衝在前麵的第一波聊軍此時已經幾乎全部廢了,而手榴彈兵的腰間還掛著不少的手榴彈,就等著第二波聊軍上前來,給他們重重一擊。就算是再英武的聊國武士,見這種能瞬間殺死幾人的殺器,也猶豫著不敢上前,畢竟上去就是一個死字,而他們雖然不怕死,但也不想去找死。申屠蒼不好的預感成真了,不知巍國那般不用大炮的炮彈有多少,若是有上萬枚,那麽他們此次就是勝利無望了,可若是要他放棄,以後他們就將永遠被巍國壓在頭上,老天爺竟然還真給了巍國一個神仙,為何老天爺對他們聊國如此不公呢,給巍國神仙,給他的聊國卻是大旱暴雪和饑荒。在申屠蒼猶豫之間,陸蘭錆底下的兩萬騎兵也已經出動,朝著此時已經士氣大敗的聊軍衝了過去。申屠蒼知道此戰已經勝利無望,可他還是不甘心,“他們巍國的皇帝就是創造出那種殺死我們數萬人的炮彈之人,而他以後或許還會創造出更可怕的武器,我們此戰就算不勝,也要全力殺死巍國的皇帝,不給子孫後代留下此禍患。”本來士氣大敗的聊軍,聽到他們今日受的苦受的傷死的同胞和愛馬都是因為那個巍國皇帝,憤怒也充滿了胸膛,同時大喊。“殺死巍國皇帝!!”“殺死巍國皇帝!!”全部衝向被巍兵重重保護的方向,在人海戰術之下,無論火炮營如何發射大炮,手榴彈兵如何扔手榴彈,都沒能阻止聊軍衝向同一個方向。不斷有聊兵被炸死,被砍死,但也不斷有聊兵衝了上來。見聊兵不顧死活地衝向巍國皇帝,此戰已一敗塗地的申屠蒼卻癲狂地笑起來,就算是不能戰勝你,本王也要殺死你。陸蘭錆此時也顧不得那麽多,擋在了被無數禁軍包圍著的賀疏舟麵前,就算是他自己被敵軍包圍之時,也沒有如此懼怕。而笑著的申屠蒼卻在後方聽到了另一陣馬蹄聲,看著後方連成一片的巍軍,沒想到此時幽州城內的三萬騎兵也出動了,此戰場與幽州城相隔幾十裏,那麽幽州城內的騎兵早就接到了增援的命令,申屠蒼惡狠狠地盯著前方的陸蘭錆,恨不得生啖其肉,沒想到最後又被陸蘭錆陰了一下,看著朝他們衝來的幽州城兵。此時才是真的敗了,他殺不掉這個巍國的皇帝。申屠蒼麵如死灰地下令撤退,昨日的十三萬東路和中路軍,此時隻剩下了九萬多人,申屠蒼甚至已經後悔進犯巍國,或許是百年內連奪巍國四州讓他也輕敵了,今年聊國大旱暴雪,或許劫掠周邊小國才是明智之舉,他跟申屠宏和申屠鎮沒什麽兩樣,也不過是敗家之犬罷了。見聊軍敗退,此時戰場上的幾萬巍軍都沉浸在極度喜悅之中。看著歡呼雀躍的幾萬大軍,和敗退的聊軍,賀疏舟此時卻沒有輕鬆下來,反而好像在思考著一個艱難的決定,而陸蘭錆堅定地看著他的陛下,“陛下,隻要您想要的,臣萬死不辭。”有了愛人的鼓勵,賀疏舟終於下定了決心,“繼續追擊聊軍,奪回我們的銅州。”下麵的幾萬巍軍聽到了陛下的話,都愣在那裏,陛下剛剛說了什麽?奪回我們的銅州,這句話大巍人已經等了百年了,自從百年前失去了淇州開始,百年間連失四州,大巍百姓從百年前的夢中也要奪回淇州,再到接連失去尚州,盈州,國力也一年年衰落,大巍人從每日都嚷著要奪回故土,到隻有喝醉之人才敢說出一句收複失地,再到如今提都沒有人願意提收複故土之事了。是他們不想收複失去的四州嗎?是他們不敢,他們甚至覺得說出口都是一種奢望,可所有守衛邊關的巍兵都在心底想了無數遍,先人失去的土地,由他們來收複,這才不愧於祖先,這是他們留給子孫的榮耀,他們已在夢中演練無數次了。可誰知今日,這個他們說都不敢說的奢望,卻被大巍的一國之主提起,還是在大敗敵軍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