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掌門看到藥性已然開始發揮,這才笑著又將玉勢抽了出去,哪知道這一抽離,卻讓殷向北渾身亂扭了起來。  殷向北目光發赤地盯著田掌門手中那根死物,激烈的渴求全然寫在了眼中。  那股無法排解的酥麻之感令他極其難受,下體的空虛比任何時候都來得強烈,他真想無所顧忌地大聲呻吟,更要讓人狠狠操弄他下麵。  但是,這些想法他不可能說出來,也絕不會說出來。  田掌門窺視著殷向北下體饑渴蠕動著的花穴,深知這春藥的厲害,便是讓殷向北這般烈性之人也難免做出各種醜態。  他惡意地伸出手過去,輕輕撥弄起了殷向北極為敏感的兩片肉唇,「怎麽樣,殷教主很想被人插一插裏麵吧?」  說著話,田掌門的手指微微往裏一探,頓時感到自己的手指甫一進去就被對方滾燙的花穴夾緊了。  他的臉色一變,嘴裏忍不住嗤笑道,「嘖,殷教主這裏真是比妓女還淫蕩啊,哈哈哈……」  田掌門尖銳的嘲笑聲頓時讓殷向北氣鬱填胸,他咬緊牙關,猛地掙紮起被鎖住的雙腕,但是很快便因為田掌門手指在體內的惡意攪動而無奈地呻吟了起來。  韓毅此時在旁邊目睹著這一切,內心中已是百般糾結。  慌亂憤怒之中,他看到殷向北目光迷蒙地看向了自己,那雙曾經無比堅定而冷酷的眼中,如今隻剩下了深深的悲涼。  突然,隻見殷向北滿口都溢出血來,韓毅一驚,這才明白對方恐怕是不甘受辱而咬舌了。  「哼,現在想死已是晚了!」  田掌門也很快察覺到了異樣,他匆匆抽出手指,快速點住殷向北身上的多處穴位,暫時替他止血。  他一把掐開殷向北滿是鮮血的嘴,冷冷說道,「若你老實交代出我們想知道的東西,老夫讓你一死也不是不可。你這人妖,現在可是考慮好了?」  「去你媽的!」  田掌門剛一鬆手,殷向北便積極敗壞地大著舌頭衝他罵了起來,一口血正好噴在他那張老臉上,看上去好不滑稽。  「敬酒不吃吃罰酒!」  田掌門惱羞成怒,轉身又挑了根表麵布滿凸起的巨大玉勢狠狠塞入殷向北的花穴之內。  「啊!」殷向北慘叫了一聲,整個人頓時癱軟了下去,隻剩嘴角不斷流出鮮血。  田掌門畢竟還是怕弄死了殷向北,隻好隨手撕了塊布塞入對方口中,他轉頭看了眼韓毅,這才令人放開了他,對他吩咐道,「韓神醫,這人就先交給你了。你替他好好收拾下傷勢吧,反正你們也是老夫老妻一場了,哈哈哈!」  第十四章  韓毅一旦得了自由,立即便衝到了殷向北身邊,他看著對方滿麵都是鮮血,急忙小心地掐開對方的下頜,取出了那塊染滿鮮血的布巾。  他將床邊擺放的止血藥粉抖了一些在殷向北依舊出血的舌頭上,這才鬆開了手。  殷向北此時的注意力全然在被插入了異物的下身,已是顧不了其他,他虛弱地看了眼韓毅,雖是滿麵羞憤,卻仍含糊地說道,「取……取出來。」  韓毅抬袖替他擦了擦額上的冷汗,默默點了點頭。  要不是自己輕易相信了這些所謂正道名宿,怎會害殷向北遭到如此不堪的對待?於此事上,韓毅滿懷內疚。  他輕輕握住了那根可怕的玉勢,抬頭安慰殷向北道,「放鬆些,沒事的。」  然而這東西畢竟過於粗大,而且表麵布滿凸起,韓毅每輕輕抽動一分,殷向北渾身便是一陣戰栗,殷紅的鮮血順著玉勢一直流在了韓毅的手上,這驚心動魄的血跡,讓他不由想起了當初殷向北腹中孩子被打掉之時的慘狀,一時間,韓毅的手停了下來。  「唔……」  殷向北又痛苦地呻吟了一聲,他一生中所受最大的恥辱便在今日了,而每次圍觀他恥辱時刻的人總是韓毅。  他強撐起頭,神色糾結地望著遲遲不再動手的韓毅,止血藥粉的味道苦之又苦,殷向北和血吞了不少進肚,連心裏也是一陣發苦。  韓毅也抬頭看向了他,兩人的目光再度交接在一起。  「對不起,我不知會害你受辱至此。」  鎮靜的言語之中無不帶著些許歉意,韓毅平靜如常的麵容之下,深藏著已無法言說的悔恨。  曾經,經曆過被擄掠為妻,強行歡愛的他是那麽痛恨和鄙夷那個強橫霸道,殘忍狠毒的殷向北。  而現在,韓毅在親手害死兩人的孩子之後,又親眼目睹因為自己的固執與堅持,而害這個曾自詡為自己夫君的男人遭受世間最為不堪的淩辱,他一向秉持正義的心,終於有了一絲動搖。  何謂正義?何謂邪魔?何謂愛?又何謂恨……  殷向北似乎是沒想過韓毅會這般誠懇地對自己道歉,他稍稍一愣,轉眼卻是一臉無奈與不屑,慢慢躺了回去。  韓毅知曉他的內心此時必然十分難過,亦不再多說,怕是又傷了對方的心。  他隨後又握緊了深插在殷向北體內的玉勢,緩緩用力,幹脆將其一鼓作氣拔了出來,也好讓殷向北少受些折磨。  「呃!」  玉勢全然離開殷向北的身體之時,對方發出了一聲壓抑的輕哼。  韓毅看見殷向北那被玉勢淩虐過的下身,實在心有不忍,他咬了咬牙,急忙將手邊可做止血和療傷的藥膏塗抹在指上探入了那血肉模糊的花穴之內,替殷向北上藥。  「得罪了。」他知道殷向北最是忌諱別人看見他下麵,更勿論伸手去觸碰玩弄。  正當他心無旁騖地替殷向北上藥之時,指間不免感受到對方內壁的翕動以及身體的顫抖,突然之間,韓毅恍然大悟。  他悄悄地看向了因為殷向北強自隱忍的麵容,這才有些明白當初對他來說乃是殷向北強行歡愛的那一夜,那時,對方會主動坐到自己身上,讓自己破了他的處子之身,是何等的難能可貴。  那一次,殷向北的內心裏是真的抱定了想與他恩愛才做出這樣的事情,隻可惜對當時的韓毅來說,他根本看不清殷向北的內心到底在想什麽,又或許是根本不願去看清。  待到上完藥之後,殷向北舌上的傷口已是止住了血,隻是因為下身還有媚藥藥性之故而令他依舊十分難受。  「呃唔……」殷向北不安地扭動著雙腿,重重地喘著氣。  方才韓毅的手指留在他體內的感覺真是令人流連忘返,如今對方的手指一旦離開,莫名的空虛與饑渴的欲望又開始如火如荼地燃燒了起來。  甚至,他竟有些無恥地希望韓毅要是一開始沒拔出那根留在自己體內的玉勢就好了,至少,可以安慰他的身體。  但現在,他們之間的關係已不再是夫妻關係,韓毅也再不是那個任他擺布的娘子。  而且殷向北的尊嚴也不會容許他向韓毅做出更多的哀求。  一直以來,殷教主都覺得自己的自尊十足可貴。  但是他忘記了,在韓毅麵前,從他那醜陋畸形的下體被強行從褲子裏剝出來的那一刻起,他的自尊就已粉碎。  所以,在欲火的煎熬下苦苦不得解脫的殷向北,很快就放棄了自己在韓毅麵前的堅持。  他顫抖著雙唇,眼中似乎要噴出火來,嘶啞地對韓毅說道,「你……」  「何事?」韓毅看見殷向北似乎有話要說,急忙湊了上去。  「操我!」  這話乃是殷大教主用命令的語氣說出來的,似乎,他以為用這樣的語氣便能挽回一點自尊。  「啊……快啊,老子受不了了!下麵好難受……」  韓毅先是吃驚,爾後才表現出為難來。  他看了眼殷向北那才上好藥便不停蠕動的花穴,咬咬牙說道,「我還是用手指幫你吧。」  殷向北一聽,頓時怒不可遏,心道那麽細的東西根本無法解決他現下所受的煎熬,然而他也知道韓毅那該死的脾氣,此時雖是急切非常卻是毫無辦法,隻得點頭呻吟,「呃……隨,隨你吧!快……」  韓毅見他應允了,這才頗為尷尬地將手再次探了過去,更將頭轉到了一邊,不去多看。    雖然不是第一次這麽撥弄殷向北的下身,但是這一次畢竟和以前隻是為了純粹的醫術探究全然不同。  滿麵通紅的韓毅無奈地將手指輕輕地轉動抽插在殷向北滾燙的花穴內,聽著對方持續發出的饑渴難耐呻吟聲,往一旁扭的脖子恨不得更扭斷過去。  他怎麽也沒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竟會為了滿足一個陰陽人的欲望,做出這等平日不齒之事來。  然而田掌門給殷向北用的媚藥,藥性委實霸道,韓毅那輕輕淺淺的幾下根本無法讓殷向北從煎熬的欲火中得到解脫。  又因為身體被禁錮住,殷向北無法自行動彈,更覺懊恨。  他扭了扭腰,花穴不時緊夾住韓毅的手指,但是依舊無法解除他的高漲的欲火。  「呃……不行……這樣不行,你還是……還是直接上來吧!」  殷向北氣喘籲籲地抬起頭,焦躁地對韓毅喊了起來。  他的臉色此時也是異樣的紅潤,渾身滾燙灼人,大腿之間因為無法得到滿足而不住地摩擦。  韓毅聽見殷向北渴求的聲音,一直扭在旁邊的頭這才慢慢轉了過來,他為難地看著呻吟不斷,扭動不停的殷向北,咬了咬唇,加重加快了手指的抽插。  「我還是用手指幫你吧。」  「不,不夠!老子受不了啦!你不肯滿足我,就殺了我吧!」  殷向北的雙唇一陣顫抖,眼睛裏也漸漸布滿了血絲,他鼻息濃重地嗚咽呻吟著,身下的床單幾乎都快被他扭動著和的屁股磨出一個洞來。  自卑於自己陰陽人身體的殷向北隱忍多年,此時一旦欲火點燃,已是難以熄滅。  突然,又是一陣強烈的空虛襲來,殷向北忍不住扭著屁股哀號了一聲,「啊……韓毅啊,你快幫幫我吧!」  濟世救人,乃是醫者本分。  此時此刻,麵對一個中了媚藥的傷者,韓毅也不知道到底該怎麽配出解藥。  或許,就如江湖秘事上所記載的一樣,媚藥無解,唯獨交合。  然而,自己身為一個堂堂正正,清清白白的名醫,難道真要用這種法子去救人嗎?!  韓毅緩緩抽出自己早已被殷向北花穴濡濕的手指,在對方的衣服上擦了擦,長長一歎,轉手解開了自己的腰帶,撩開衣袍,除去了裏衣褻褲。  他神色嚴肅地爬到床上,盯著殷向北不斷扭動的身體好一會兒,這才正經地說道,「今日之事,隻是為救你,你切莫多想。」  「哈哈哈哈!」  殷向北嘶聲一笑,卻是滿麵苦澀,他知道韓毅待自己始終無法真心,自始至終都不肯承認自己是他的夫君,他們之間有過夫妻之實。然而自己雖然對他有過強迫,有過威逼,但對方始終是與他這副殘陋的身體唯一親近過之人,這份特殊的情懷想必這個冷麵冷情的神醫是不能了解的。  「我還能想什麽?我這樣一個不男不女的怪物還能想什麽?!」  殷向北緩了口氣,言語之間已滿是無奈,他皺了皺眉,空虛的花穴之中又是一陣難堪的欲望高漲。  看見殷向北神色痛楚,韓毅心中已然有了悔意,對方固然傷害過自己,而自己又何嚐沒有傷害過他。  這世上本無絕對平等之事,來來回回,恩恩怨怨,竟是難以消弭。  扶了自己的分身,對準殷向北的花穴,韓毅有些緊張地慢慢插了進去。  之前他雖然也進入過對方這個地方,但畢竟是被逼強迫之舉,此時要他主動,卻是讓他有些不知所措了。  清心寡欲在山中住了二十多年的韓毅終究也是個正常的男人,當他的分身慢慢探入殷向北的體內,並被那滾燙柔軟的內壁緊緊包裹住之時,一股難以言表的快意自然而然地從他的分身一直蔓延到了身體的各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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