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一切,都隨著你的容顏,你的淚水,還有那些年少輕狂的時光,一同焚燒了,逝去了,再也,回不來了……從此白杳脫胎換骨,平步青雲。什麽情意?何來的情意?情意是什麽東西?心又是何物?這些個鏡花水月,還不如手中所握的金銀與權力,來得實實在在,永不辜負!費盡心機,好不容易才成為大司馬的乘龍快婿,而白杳也不再是當年那個慌亂無措的窮書生,洞房花燭夜,就算心頭再如何鬱結,也要強打精神百般溫存,翻雲覆雨,春宵一刻值千金。事畢後,懷擁著嬌喘籲籲香汗淋漓的美嬌娘,低聲調笑:“為夫唐突,尚不知娘子閨名,還請娘子賜教……”新婦羞紅了臉,恍若桃李盛開,“奴家小字嫦意,嫦娥的嫦,如意的意……”……嫦意?!長……揖……“相公,相公!你、你怎麽哭了?”作家的話:可憋死俺了,寫虐文神馬的,太費神了,摔!但是,總覺得還沒把丞相這個渣攻虐夠咧。。。。某禪以後還是老老實實地寫治愈係小白文吧,捂臉多謝coh1127親的禮物,麽麽第四十三章 禍從口出?活該!初夏的晨光照進花窗,懶懶地探入層層紗帳,紗帳裏錦枕成雙,上麵用金絲銀線繡著並蒂蓮花,戲水鴛鴦。初醒的玉青辭還懶得睜眼,依然眼睫半閉地斜倚在床頭,任墨發蜿蜒於錦枕上,絲質的褻衣淩亂半敞,露出一片玉色的春光。已經微微隆起的小腹,正被青天霸緊緊貼在臉上,用新長出的胡茬樂此不疲地紮弄摩挲著。玉青辭以手掩口,微微打了個嗬欠,有些不耐煩地閉著眼催促道:“別聽了,才不到兩個月,如何聽也不會有胎音的……還是快些穿衣起身,去給父親與大哥請安要緊……”“嘿嘿,是,聽親親大老爺的,老子這就伺候你起身……”青天霸嘴上雖然傻嗬嗬地應著,卻在玉青辭的小腹上結結實實地啜了兩口,然後順著往下,突然一把扯開他的褻褲,一口含住了那半勃的玉莖,嘖嘖地吸了起來。“你……啊……”玉青辭猛然一顫,不由得顰眉低吟出聲,忙睜開眼,極力咬牙斥道:“大、大清早的,你又在……犯哪門子的渾?!”“老子這……還不都是被你給憋的,啊?你說都多少天了,經常不讓老子進門上床不說,好不容易上回床,又、又橫在老子跟前,隻給看不給吃的……玉年糕,老子、老子是個正常的爺們,你這不是故意欺負人嗎你,啊?!”“昨晚……不是才……才讓你……”“那、那才一次哪夠啊?還是老子……求菩薩似地求來的……”青天霸忿忿地嘟囔,泄憤似地,用唇舌愈加賣力地啜弄咂舔著,還故意用胡茬去紮那敏感的大腿根,直把玉青辭弄得渾身灼熱酥軟,不由得攥緊了身下的錦被,繃緊了足尖,很快就低喘媚吟得語不成調,在青天霸的唇舌下顫抖著化作了一朵盛開的滴露白牡丹,又自雲端片片零落飄散……自從察覺有孕之後,為了安胎,也為大哥的病情,更為了懲治青天霸的胡攪蠻纏,他近來極其克製,極少讓青天霸近身,但突然從徹夜交歡變得孤枕難眠,他口中雖咬牙不肯承認,身子卻難免有些……青天霸狼吞虎咽地吃光了那些噴湧而出的汁液,又埋頭在玉莖與後穴周圍玉白的肌膚上啃出許多嫣紅的瘀痕,這才意猶未盡地覆身上去,堵住那低喘的薄唇,故意將殘留著淫靡汁液的舌頭直往他嘴裏送,“心肝大老爺……嚐嚐……你自己這味兒,啊?濃得跟奶漿似的,還這麽騷……看來跟老子一樣,也憋壞了吧,啊?你嫌棄老子,你這身子……可想老子得很哪……”這淫靡的味道,令原本渾身癱軟還沒回過魂來的玉青辭,腹中又忍不住翻江倒海,忙推開他,捂著嘴痛苦地乾嘔了起來。青天霸這才知道自己又一時興起鬧過頭了,這大老爺的害喜可惹不得,頓時也顧不得自己那蓄勢待發的孽根了,慌忙摟在懷裏給揉胸撫背,又跳下床去端來茶水漱口,好不容易才伺候得大老爺勉強緩過氣來,正要好生親熱安撫一番,玉青辭卻沒好氣地橫了他一眼,咬牙低喘道:“以後要犯渾……就去找你那些野路子,少拿你的那些……糟踐人的手段,來對付我!”其實,玉青辭不肯輕易讓青天霸近身,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原由便是,隻要親熱交歡的時候,就難免記起那日青天霸在窗外偷聽時,跟二狗子說的什麽,把他跟“那些野路子娘們小倌”在床上拿來比較的渾話,原本心高氣傲的他,如今卻要屈居人下、懷胎生子,已是破天荒的委曲求全,又豈能容忍自己的枕邊人將他跟別人相提並論?!相提並論不說,還拿出去跟人亂講,簡直就是當著人打他的臉,給他難堪!這讓他以後如何自處?!而且一想起青天霸那閱人無數的口氣,還真不知道以前有多風流快活,心頭就更加……“哎喲我的心肝,你、你還惦著那句話哪?!你就是老子的祖宗天仙兒,那些野路子哪能跟你比,啊?自從把你搶……把你娶進門以後,心思全在你一個人身上了,那還有空去想別人?!就連你拋下老子跟野漢子跑了的那幾年,老子都……都是一邊想著你一邊自個解決的……你要不信,你問問寧師爺和二狗子他們去,他們、他們都快給老子立個貞潔牌坊了……”誰要去問這種事情?!玉青辭又羞窘又無奈,怎麽在書房清清靜靜地關了幾日,沒能修身養性,反倒越來越不像話了?!真是沒法跟他計較,跟他計較簡直就是跟自己過不去……不過聽了他這番胡話,心頭的鬱結倒是莫名地緩和了許多,而且看青天霸那副明明欲火難耐,卻還費心來哄勸討好自己的傻模樣,玉青辭又禁不住心軟了,隻能自我安慰似地想:看來還是學會在意自己的感受了,不會像以前那般,一犯起渾來就一定得不管不顧地先把火泄了再說,畢竟還算有所長進了……於是歎了一口氣,也不打算跟他較真了,掃了一眼他身下那腫漲發紫的孽根,微紅著耳根低聲道:“罷了,時辰不早了,還是趕緊……把剩下事做了罷……”早已虎視眈眈的青天霸,嗷的一聲,就像脫了韁的發情公牛,迫不及待地將玉青辭壓倒在身下,吭哧吭哧劈頭蓋臉地啃了起來!“小、小心些,別傷到肚子了……啊……”“是、是,多謝心肝大老爺……開恩!”懷著身孕的玉青辭,後穴比以前更加敏感,早在方才一瀉如注之時,後穴就已經自發滲出汁液了,早已酥癢難耐,故而青天霸無需費太多工夫去探路,就從後麵摟著他,順利闖入了那溫潤緊窒的後穴,搗弄得好不暢快!而那受到侵犯的後穴,本能地用腸壁裹緊了粗漲的孽根,一張一合恍若有張小嘴在吮吸,令青天霸銷魂蝕骨之餘,情不自禁地啃著他活色生香的頸脖與耳根,粗喘道:“年糕……好哥哥……老子從沒操過……你這麽爽的小穴,就算是南館的紅牌小倌……也、也比不上啊……”原本情動的玉青辭,緋色的臉頰瞬間變得煞白!“年糕,好哥哥,寶貝小心肝,親親大老爺……老子錯了,老子該打,以後、以後打死也不在跟你那啥的時候提別人了,你就大人有大量,再原諒老子一回,別跟老子這張破嘴計較,啊?”都已經走到大哥的門前了,一路抿唇不語的玉青辭終於忍無可忍地轉身,對這糾纏不休又嘮叨了一路的尾巴低聲斥道:“這種事以後再說,現在我與大哥有要事相商,做你自己的事去,休得吵鬧!”青天霸忙說:“那行,行,咱今晚再說,那你……可千萬不能再把老子關門外邊啊!”玉青辭恍若未聞,轉身就頭也不回地推門進去了,青天霸生怕他不肯,忙又貼在迅速拉上的雕花門板上喚道:“你、你要不答應,那老子現在就去你房裏候著,說啥也不出那個門了,啊?!”門裏的玉青辭,被氣得臉色又白了幾分,但一對上大哥那疑惑而又關切的視線,又禁不住羞愧地紅了耳根。“怎麽?又跟三弟嘔氣了?”書案後的玉長揖放下書卷,有些無奈地問道。玉青辭慌忙矢口否認:“沒、沒有,隻是因為一點瑣事起爭執罷了……”他倆的關係本來就夠讓大哥煩擾了,又怎能再扯這些有的沒的,惹大哥更加煩心?玉長揖隻得一如既往地不再追問,隻是有些了然而又為難地搖頭歎息,二弟總是與三弟嘔氣,他這身為兄長的,到底是應該勸合,還是勸離?愛之深,責之切,他是過來人,這個道理他焉能不知?他這二弟從小就比一般人冷清自持,不屑輕易與人爭執,好難得遇見一個能令他打破這清冷的戒備,大動肝火,又臉紅害羞的人,可惜偏偏這個人,又是他親生的三弟……倘若當年的那個人,有三弟一半那樣死纏爛打的厚臉皮,大概如今的一切,都會有所不同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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