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最近還是給了幾個好項目,讓大家夥做。


    看著公司氣氛好了不少,很是欣慰,誇了苗秧好幾次。


    就他最積極。


    而月底,還得了獎金。


    兩萬。


    苗秧心裏美滋滋的,帶著陸硯熵去吃大餐了。


    奢侈了一把,兩萬塊就去了一半。


    回家後背著陸硯熵,偷偷抹了抹眼淚。


    都說戀愛腦要不得,他就是最好的證明。


    錢花了知道心疼了,主要是他現在又不是什麽大款。


    還不能讓陸硯熵知道。


    不然覺得自己小氣。


    苗秧做作的抹了抹眼尾,也就心痛了一下下。


    隻是當晚在床上,一個勁這樣不行,那樣不行。


    特別嬌氣造作。


    陸硯熵隱忍得汗水大顆大顆從額角落下,最後捂住了苗秧的嘴。


    聽不到苗秧的吩咐。


    行,這下兩人都舒服了。


    第二天上班的時候,苗秧卡上收到一大筆轉賬,嚇得差點打電話報警了。


    捧著手機去找陸硯熵。


    陸硯熵說:“我轉給你的,沒多少,你缺了可以和我說。”


    苗秧數了數,七個數。


    沒多少。


    不過他是見過世麵的,於是淡定地點了點頭:“知道了。”


    走到辦公桌前,發現陸硯熵開始看公司準備拿下的幾個項目資料。


    視線掃過,沒有放在心上,陸硯熵有自己的想法,這些苗秧不感興趣,也不在意,而是靠在他的辦公桌上,抱著臂低下頭,看著坐在椅子上的人:“你轉的這個是昨晚的費用嗎?”


    陸硯熵一開始沒聽懂:“什麽?”


    苗秧一隻手落到他的肩上,“陸總,真是好大方啊,不過一晚上就六百萬,把我當什麽人了?”


    他的表情變得隱忍傷心。


    陸硯熵:“……”他無情的推開苗秧的手,“知道就好,還來問什麽?”


    苗秧震驚的踉蹌了兩步。


    陸硯熵也跟著站了起來,“嫌多?”


    他走向苗秧,氣場鋪開,盛氣淩人,充滿了壓迫感。


    苗秧的目光隨著他仰起來,隻見男人突然扯了扯領帶,徑直將領帶扯了下來,啪的一聲,打在自己手裏,力度可不小,而看向苗秧的眼神,淩厲而沉冷。


    苗秧喉結滾動,覺得自己的腿有點軟。


    陸硯熵走近他,高大的身型和苗秧的身形看起來是有點體型差的。


    隻見他被男人籠罩一把,握緊了雙臂,苗秧眼睛驀然瞪大。


    因為他能感受到對方給自己的壓迫感。


    那種絕對威壓的的強勢。


    苗秧瞪著他,立馬露出可憐巴巴的神情:“陸,陸總,這裏還是辦公室,你想做什麽?我,我不要。”


    他臉色透著驚恐,看起來真像那麽回事。


    陸硯熵以不容置疑的力度反剪他的雙手,領帶收緊,他被陸硯熵輕而易舉抓著往休息室走去。


    “不……”苗秧剛喊出來,嘴巴就被捂住了。


    很用力。


    苗秧能感受到那種力度,被禁錮掌控的感覺,好像根本無法抗拒,雙腿蹬得老高。


    好可憐。


    陸硯熵關上休息室的門。


    砰地一聲。


    中午秧秧去了陸總的辦公室,現在都還沒回來。


    好運有點擔心,在總裁辦的門口晃悠了好幾趟。


    但她慫,硬是沒敢上前去問一問苗秧怎麽了?


    她還給苗秧發了消息,問他是不是在蹲衛生間。


    結果也沒有回。


    最後,好運坐回工位上,有人問苗秧幹嘛去了,她就說,有工作處理去了。


    努力保住苗秧的全勤。


    謝總去找陸硯熵,被挨著總裁辦那邊的秘書攔住了,“陸總正在和苗秧聊事。”


    這秘書和別人看起來有些不同,一就是不怎麽處理公司的事務,隻負責陸總吩咐的工作,二就是看起來有些木訥,性格有些內向奇怪,都不愛和他們說話。


    謝總挑了挑眉,“行吧,一會兒你和他說一聲,我來過了。”


    “嗯。”


    另一點就是她對謝總的態度很一般。


    謝總“嘖”了醫生,敲了她的額頭一下。


    最後一點,別人敲她額頭這麽親昵的動作,她竟然沒有反應,像個人機似的。


    苗秧和陸硯熵倒是沒做什麽,戲演夠了,和陸硯熵在休息室抱著聊天。


    “陸硯熵,這裏就會是我的一生了嗎?”


    陸硯熵聽得懂苗秧在說什麽。


    既然苗秧已經回來,168也已經消失,那麽這裏是不是就是自己的一生了。


    之前苗秧努力完成任務,想要重生,現在好像做到了,他心裏又時不時泛起酸澀之感。


    很難形容,這種莫名心酸好像在很久很久以前就經曆過的一樣。


    使得苗秧突然一下,會有點難受。


    不過他沒和陸硯熵說這些,連問著這話都是笑眯眯的。


    陸硯熵摸著他的頭發:“秧秧。”


    他喊苗秧之後,低頭看著懷裏的人,四目相對,陸硯熵沉聲道:“我才是你的一生。”


    苗秧下意識抓住他的衣服,“真的嗎?你好肉麻。”


    可他卻好像明白陸硯熵的意思。


    陸硯熵在,苗秧就在。


    為什麽呢?


    因為陸硯熵不是正常人嗎?


    苗秧睫毛輕顫,抱緊他,“我記得自己摔下來,吐了血,全身都好痛,好像要死了。”


    他說的是那個夢。


    陸硯熵道:“後來不是好好的了嗎?”


    苗秧閉上眼,他什麽都知道啊!


    唉!


    “我是不是出了什麽意外了啊?我怎麽會喜歡一個男人呢?”


    陸硯熵淡聲道:“你喜歡的是我,又怎麽會是一般的男人。”


    苗秧:“……”


    好了,他覺得有點悲傷的氛圍就這樣被這句話給造沒了。


    不過陸硯熵隻是陳述一個事實而已,他就是覺得苗秧隻看得上自己。


    為了自己發瘋。


    再沒有人能讓他這樣了。


    反正陸硯熵眼中的苗秧就是這樣的。


    愛自己愛得不得了,做的那些瘋事,陸硯熵從未生氣。


    雖然製止過,可心裏卻覺得“他好愛我”。


    如此神奇的腦回路,也不得不說他確實不是一般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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