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苗秧和尤韌相處時間很長的原因,所以他想著如果他們立馬分道揚鑣的話,似乎也會有些低落。


    雖然尤韌有時候是個討厭鬼。


    他下意識皺了一下眉,替尤韌回答,“你現在肯定會感到煩躁,因為你喜歡操控一個人,一個你剛好想要打造的人,對不對?”


    可這次,尤韌沒有第一時間給他答案,而是移開視線,沉思了片刻。


    “苗秧,艾末熵先生,是個不可多得的好人。”


    苗秧微笑,歪頭看他,意味不明的“哦?”了一聲。


    這家夥真是有趣,上次還把人貶得一文不值呢。


    “想要說什麽?你知道的,我向來聽你們所有人的安排。”


    苗秧這話,並沒有帶什麽情緒,可莫名的尤韌頭一次覺得不舒服。


    這種不舒服,他很快找到原因。


    因為他發現,自己根本控製不了苗秧。


    是的,不是因為苗秧被他們控製,因此心疼對方,而是他意識到,苗秧一直清醒得前所未有。


    他掀開冷厲的雙眸,銳利的目光像尖刀一般刺向苗秧,苗秧驀然對上他陰鷙的眼神,一種趨利避害的第六感讓他猛地往後一坐,迅速後退。


    但是尤韌已經一把扣住他的腳腕,把人拉了過來。


    嘩啦一聲,很用力,很迅速,苗秧都沒有反應過來,人就往下去了,耳邊隻聽到和被褥摩擦的窸窣聲音。


    “尤……”


    尤韌壓下來,大手捂住了苗秧的嘴巴,“噓,少爺,現在請不要說話。”


    室內燈光暗,尤韌還背著光,壓得很低,看人的眸子深黑一片,很冷。


    苗秧小慫了一把,眨巴眨巴眼,表示自己聽話。


    可尤韌還是沒有鬆開他,突然又低下頭,和他額頭抵著額頭。


    手掌心一道柔軟的觸感。


    他啞聲道:“少爺,你在岸上更美。”


    苗秧:“……唔謝,謝。”誇獎。


    沒頭沒腦的一句話,可苗秧還是禮貌的說謝謝。


    要說怕尤韌,隻有一點,那是因為相對的情況之下,他是信任尤韌的。


    所以那是人類感情的締結。


    高興、痛苦、興奮、害怕、緊張、歡喜……


    但是要說很怕,那沒有。


    這是不僅又是因為他熟悉了解和信任這個人,還有就是經驗之談了。


    再厲害能怎麽著?


    把他#$#xc~?艸啦啦啦一頓?


    尤韌對上苗秧水汪汪的大眼睛,閉上眼,發梢在他眼尾掃過,引起一陣癢。


    “你向來都不聽我的,我說過,艾末熵先生不適合你,你又忘記了。”


    苗秧悶悶的說“鬆、開”,尤韌便把手移開。


    苗秧側了一下頭,覺得眼睛有點癢癢的,臉頰在被子上蹭了幾下,回道:“一切不是我能做主你的,現在起身,離開我的房間,我沒有心思和你探討其他的問題,尤管家。”


    尤韌高挺的鼻尖像畫筆一樣,苗秧眉頭輕蹙,聽到他說,“秧少爺,對於你剛剛所說的那些問題,我認真思考了一番,覺得你說得對。”


    他會低落,會覺得心裏空空的,會突然想到那個場景就格外心慌。


    尤韌突然覺得自己是個膽小鬼,他懼怕這樣堪稱“新奇”的感受,並未不再好奇想要感受,任其發酵。


    “苗秧,我不做你的管家了。”


    尤韌抬起頭,發絲下垂,苗秧似乎能看到他眼裏泄露的幾絲光芒,有些懵。


    “啊?你要辭職不幹了?”


    尤韌:“……”


    他的雙手緊緊握住苗秧的雙臂。


    在苗秧一時沒留神之際,突然低下頭。


    猝不及防的,ch、un上一軟,苗秧眼睛猛地瞪大。


    雙手撐在尤韌的腰上,用力往外推。


    啊啊啊啊,有人耍流氓啦~


    夜深人靜。


    這裏的風景是帝都出了名好的區,這棟別墅是尤韌幾個億拍下的。


    並非是苗家父母的產業。


    月光從單麵玻璃門外傾斜進來,風一吹,還能聽到外麵樹葉嘩嘩的響動。


    窸窣的聲音像是述說著隱秘的秘密。


    沒一會兒,月光被遮蔽。


    風吹來,帶著清涼,時而凶猛,時而輕柔,高大的灌木便嘩嘩的響。


    一望無際的,是別墅的後院。


    樹啊,花啊,草地啊,都很美。


    第二天,天氣果然有些陰沉,昨晚那風吹得太凶了些,大半夜的,就聽到了淋漓的下雨聲。


    溫度比往日涼一些。


    苗秧醒來的比較晚。


    臉色紅潤。


    一睜開眼,就對上一張熟悉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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