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逐出家門後,我又被娶了回去 作者:裳小檸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他本是想趁勢將事情鬧大,十多年過去,多年的努力,布下的網在一一收緊,這一兩年本就是打算出手的時候,他親自帶著程渠他們過來,也是想親自動手。 結果—— 他看到了祁知年。 當時他以為那些人是衝他而來,卻差點誤傷祁知年,可想而知他的情緒到底是有多糟糕。 不論他對小家夥到底是何種心思。 小家夥是他都不舍得傷害的存在,哪裏容得這些人下狠手? 是以,那瞬間他多少有些陰沉。 等他發現那幾人不過是些小嘍囉,祁知年並未被傷到,他黯淡的情緒才又收回來。 此時他早又變回那個穩穩當當的祁淮。 再是小嘍囉,突然出現在此處,總有些原因。 可饒是祁淮,也沒想到這麽些人跟他祁淮壓根沒關係,是真的隻想要朝祁知年動手。 而他們動手的原因,竟然是祁知年勾引他們家表姑娘? 熟睡中的祁知年,嘴巴微微蠕動,又嘟起,睡得一派天真,還是個孩子。 祁淮都不由覺得好笑,這麽個小人兒,就能惹桃花債了? 不過—— 再看看這張臉,又有什麽桃花債是惹不得的。 沒見就連他也小心翼翼地捧著麽。 * 作者有話要說: 祁淮:單方麵宣布一下,本人是小朋友唯一且永久的債主[舉劍][嚴肅] o(n_n)o 感謝在2021-11-12 20:50:18~2021-11-13 21:26:3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33422779、34083077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鹹魚團子 5瓶;風吹過 4瓶;西瓜氣泡冰 3瓶;慕玲 2瓶;沉悶的風、桃子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31章 不快樂 如祁淮這般自傲、自負之人,自己的小家夥被人盯上,著實不是什麽樂事。 他此時看著這什麽也不知道,睡得不知有多香的小家夥,是又好笑,又好氣。 還是得盡快將人藏起來,僅能自己瞧見才好。 不過,小家夥也不愧是連他都難以忘懷的,隨隨便便惹的這段桃花債,竟也不是普通桃花。 那程悅,是程貴妃的侄女,也就是當今二皇子的表妹,那幾個小嘍囉則是廣延伯陸家三公子派來的人,這可真是得來全不負功夫。 他正打算將這些人拖進來攪渾水,這就全都自己送上門來。 祁淮自認不是禽獸,見祁知年睡得香,便欲離去。 將要放下床帳子,瞧見枕旁放著個疊好的方勝,他毫不猶豫地彎腰拿起,輕而易舉地展開紙,隻見紙上是“祁霙”二字,字跡還很熟悉。 他若有所思地回頭看了眼書架上那本字帖,祁知年自以為的原樣放回,在祁淮眼中卻又是另一副樣子。 那本字帖,正是由他所寫,隻是並未公布於眾。 看來,小家夥不僅喜歡此名,還喜歡那本字帖。 很巧,他也喜歡。 祁淮心情頗好地又將方勝原樣折疊好,再放到祁知年的枕邊,這才替他放下床帳離開。 卯時,城門方開啟,守衛們還來不及將門完全打開,便有人快馬自門縫中衝進城中,他身後還跟著另外幾匹快馬,不過是眨眼的功夫,塵土飛揚,那幾人就消失在視野中! 守衛們愣了愣,一人又怒又慌:“快!快去攔回來!是誰這麽大膽子!這可是京都!這——” 身邊守衛將他一拉:“別嚷嚷了!那是英國公府的人!” “英國公府?!你當真?” “那馬上綁著的小旗你沒瞧見?英國公府的徽標!” “……這太快了,我還真沒瞧見,你沒瞧錯?” “若是這也能瞧錯,我還看個屁的城門!” 既然是英國公府的人,總不能有人有那膽子去冒充,守衛無話可說,他們將城門完全打開,早已等待多時的百姓們紛紛走進城門,守衛們好不容易找著空,便開始討論為何英國公府的人這大清早的會如此著急? 有說:“我看是英國公發現自己戴綠帽子的事兒了吧!” 有反駁:“可算了吧!年前,英國公就回來了!老早知道了!” “那還能是為啥事?” 幾人碎碎叨叨地放肆猜測,越說越樂,新一天已然開始。 程渠直衝到宮門外,這會兒上朝會還未散,宮門口的侍衛們也好鬆快鬆快,瞧見程渠這麽急匆匆地來,立馬就有人上前來,熱絡問:“程大哥!你怎麽來了?可是國公爺有什麽吩咐?” 程渠一臉慌慌張張的苦相:“我們國公爺出大事了!著急稟報陛下!” 侍衛見他這般,不由也慌了,立馬道:“程大哥你等著,我這就進去幫你們稟報!隻是陛下這會兒正上朝呢,你得等會兒!” 程渠滿臉感激:“多謝兄弟,等是應該的,煩你跟陛下身邊的大官好好說,我們國公爺真是急得很!” “好說好說!”侍衛連忙進去稟報。 門口其他的侍衛便勸程渠,順便也想打聽到底出了些什麽事,程渠倒是咬死了不說是什麽事,隻那恐慌與急躁是再也騙不了人的,人人都在心底猜測,英國公恐怕是真遇到什麽大事了啊! 別是什麽人命關天的事吧! 皇帝在上朝,大太監汪順站在他身後,看似低眸,實際這大殿中哪裏都逃不過他那雙利眼,侍衛找了小太監,小太監又找小太監,最後找到上朝的紫宸殿,汪順瞧見那個朝他眨眼睛的小太監,心知是有什麽事情。 恰好陛下在跟官員說話,他便悄無聲息地從側門出去,眉毛一揚,哪裏再有祁淮麵前的狗樣兒,他低聲問:“什麽事情,值得你跑來這裏?最好真是有什麽大事!否則看我罰你!” 小太監作揖:“大官,是真有大事!英國公……” 他一通說,汪順聽說是英國公出事,眉頭便緊緊皺起。 別看汪順在祁淮麵前跟個狗似的,當太監當到他這份上的,又有幾個真傻子? 陛下對英國公這個外甥到底有幾分真心,又有幾分假意,英國公祁淮又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他心中自也有一本冊子。 但是,他就是牛到天上去,也就是個太監。 這又不是前朝,太監也能掌權。 陛下疑心病極重,甚至他這個自小就伺候的太監也從不多說一句。 他既然是陛下的太監,肯定是陛下怎麽做,他便如何做。 陛下將這個外甥寵上天,那他就要舔到底。 至於將來,他心中“嘁”地笑一聲,關他屁事!他先把當下過好才是! 於是他立馬走到皇帝身後,趁他聽大臣上奏時,悄聲將這件事告訴皇帝。 哪怕是在朝會上,一聽是祁淮出事,皇帝的眼睛即刻便亮了,當下便低聲道:“將人帶進來,朕下朝便見他!” “是!” 明眼人都知道陛下這是有急事,這朝會也著實累人、鬧心。 他們這位陛下專門喜歡跟大臣作對,不論是什麽事,大臣提個方案,不論多麽周全,他偏不愛照這個法子做,但你若是敷衍了事,他又會將你大罵一頓,這朝會就跟個死循環似的,到最後還是陛下一人說了算。 偏偏他那個腦子—— 不提也罷! 眼下見他有事,心不在焉,正在上奏的官員像模像樣地幾句說完,便無人再上奏,朝會就此結束。 程渠在皇帝的寢殿麵見聖上,跪在地上說得差點都要哭了:“……陛下,實不相瞞,國公爺此次匆匆上山,是因為聽說有人在朝會上奏請由他前去臨牧,這,國公爺自有自知之明,他讀書寫詩確實是一把好手,可這與人談判的事兒,我們國公爺哪裏會? “國公爺又怕陛下為難,便主動帶著屬下們去山上,本打算上元節過完便回京的,誰料!昨夜,竟有人摸上山想要刺殺我們國公爺!” 皇帝一聽,立馬身子往前傾:“淮兒可有受傷?” 程渠一個黑黢黢的漢子,眼淚都掉下了:“豈止受傷!我們國公爺手臂與胸膛都滿是傷口,肉都翻了出來!流了好多的血!都怪我們,沒能保護好國公爺!” “唉,你們哪,怎可如此不小心!淮兒這次可是吃了大苦!那刺殺之人——” 程渠憤怒道:“一共來了五人,其中一人被屬下當場殺死,另外四人已是活捉!陛下!屬下們有錯,待此事了請陛下責罰!但我們國公爺,還請您做主!也隻有您能給我們國公爺做主啊!” “可有問出這些刺客身份?” “陛下!他們說,他們是廣延伯派來的!” 皇帝直起身子,看著程渠的眼神越發冰冷,怎麽就這麽剛好是廣延伯? 程渠更為憤慨:“陛下!國公爺與屬下都覺著此事有詐!怎能剛好朝上有人提及國公爺,廣延伯去了臨牧城,他們的人就來刺殺我們國公爺呢?!國公爺與廣延伯素來君子之交,無冤無仇。” 聽了這話,皇帝的眼中的尖銳才又漸漸消失,溫聲道:“此話不假,確有古怪。廣延伯,朕還是知道的,他絕不是這樣的人。” 程渠磕了個頭:“國公爺也是實在沒了法子,這才派屬下來求見陛下,還請陛下給我們國公爺做主!” 皇帝又看他片刻,起身道:“朕去趟無名觀。” 這麽多年,祁淮一直溫潤如君子,可皇帝從來不敢完全相信祁家後人甘於平凡,這次的事,哪裏都看似很合理、湊巧,他總覺得有些不對。 他必須去親眼一觀。 程渠心中“嘿嘿”笑,麵上倒是憨厚與慌張。 祁知年醒來,多年的習慣並未因為這局促的一個多月有所改變,他沒有著急睜開眼睛,而是又往被子中埋了埋,下意識地想要打個哈欠,再伸個舒舒服服的懶覺。 “唉,淮兒,委屈你了,朕回宮就把他們倆叫來細細審問!” 耳邊突然傳來這麽一句話,祁知年還有些蒙的腦袋立即清醒,這,怎麽好像是陛下的聲音,他說什麽,“淮兒”?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