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這近期內,是沒什麽變數的。  兩年的時間,就算是雲百萬出關了,那也不足以讓她對另一個人動心。  “謝謝小師叔告知,晚輩這心裏舒坦多了。”羅有道也不跟倆人見外:“晚輩是很愛百萬的,這次出來,其實就是想尋找個什麽吉祥的東西,給百萬做個定情信物,聽說白劍門那裏有白色的靈金礦,甚至是靈金髓,晚輩就動心了,因為據說有靈金髓,就必定有白金孔雀羽,孔雀是最接近鳳凰的鳥兒,沒有找到孔雀翎、朱雀羽,找到白金孔雀羽也行啊!”  “於是你就去了白劍門?”  “不是啊,隻是聽說而已,但是很多人都不信,晚輩其實也有些半信半疑,後來是在一處山坳裏,遇到了白金公子,他當時正在跟一個黑衣人打得不可開交,那黑衣人是個邪修,遇到了當然要幫忙了,滅了邪修之後,我倆結伴同行,正好我就問了他,他說有白金孔雀羽,但那不是什麽靈禽的羽毛,而是像羽毛的一種精白金,以白色的靈金礦礦石,經過反複提煉,一萬斤才出一個巴掌大的精白金,因為上麵的紋路像是羽毛一般,故而也叫白金孔雀羽,用來打造飛劍的話,能成就上品飛劍。”  “晚輩當時好奇,就跟著去看看,去的回收好好的,隻是在看了那巴掌大的白金孔雀羽之後,突然被人偷襲,白金公子竟然在背後暗算晚輩!晚輩豈能善罷甘休?頓時就跟他打了起來,他不是完備的對手,就在晚輩要料理了他的時候,突然出現了一個黑衣人,不知道用了什麽東西,打了晚輩的頭,晚輩最後就失去了意識,等醒過來,就發現是在地下了。”羅有道頹喪的道:“地上畫了一個奇怪的法陣,而白金公子身邊站著一個黑衣人,那黑衣人看不出是什麽修士,肯定不是正道修士,但也不像是魔修,後來晚輩才知道,那是個邪修,身上的那個鬥篷,有著遮掩邪修本身功法的功能,而且那黑鬥篷貌似還有很多,效果很好,當時晚輩假裝昏迷不醒,偷聽他們說話,原來他們不敢肯定晚輩是什麽人,但是晚輩所求的白金孔雀羽是他們的忌諱之物,那修士修為比晚輩高,很快就發現晚輩醒了,晚輩也不是好欺負的,他們暗算晚輩之所以成功,隻是因為晚輩不設防而已,現在晚輩防備他們的同時,又要衝出去,那地方又小,他們就手忙腳亂了,晚輩雖然拚了命的跑,可那地方禁製突然爆發,晚輩出不去,那倆人也跑不掉,於是就死鬥上了。”  後頭的事情就很簡單了,他身負重傷,打不贏那倆人,而那倆人又不是爆發了的他的對手,最後那黑衣人用了狠勁兒,以一種腥臭難聞的黑色的染料布了個陣法,白金公子拚著受傷也要攔著羅有道過去搗亂,以至於白金公子也受傷不輕。  “所以,白劍門的門主閉關,不是為了突破。”白澤猜測:“而是為了養傷?”  “也是為了突破,他跟晚輩生死較量之後,心有所悟,可惜的是,當時身受重傷,無法閉關,隻能慢慢的養傷,還得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不能讓外人知道。”羅有道告訴他們:“那個陣法很古怪,晚輩覺得它可以吸收晚輩的生命力,還有那黑衣人的法器,竟然能傷人神魂,太過陰毒。”  神魂這種東西,玄之又玄,白澤煉製補神丹,都會覺得累,他煉製別的藥,卻從來沒覺得累過。  而且公孫武燕都是仙藥宗的宗主了,也不敢打包票說自己能煉製成功,準備的藥材都是三份之多,還沒把握。  白澤能一路順風順水,煉製成功不說,還能爐爐都是珍品,已經是逆天的結果了。  “而且那個陣法是用來化了晚輩的,非常陰毒,晚輩迫不得已,將師尊贈與晚輩的琉璃護甲打開,將晚輩徹底的保護了起來,不過晚輩身上的傷勢太重了,如果您二位再不來的話,晚輩的琉璃護甲一旦落地,即刻破碎,晚輩就真的死無葬身之地了。”其實想一想,羅有道自己都後怕不已:“晚輩當時連自己的飛劍都無法收回。”  其實當時的飛劍已經被白金公子故意攔截住,一個劍修沒有了飛劍在手,看他還怎麽掙紮。  “他們後來發現了晚輩的身份,因為飛劍上有雲天仙宗的獨門標記,他們好像很怕此事被宗門知道,甚至秘而不宣,晚輩的飛劍都被他們裝在鐵木匣子裏,隔絕開晚輩與飛劍之間的聯係,當時晚輩倉促之間,隻好留下一絲神識烙印在上麵,希望可以被人看到,哪怕是給修真界示個警也好。”第269章 到達目的地  “你已經做得很好了,其實,我們也發現了一些邪修的蹤跡。”雲天難得跟他說了一下,他跟白澤之前的事情,他們遇到的邪修也不少,甚至還為此滅了一家又一家。  天金劍宗比起白劍門來,可是要大多了。  可是白劍門明顯比天金劍宗要難啃的多。  要不是白劍門比天金劍宗成立得晚,說不定兩家會掉個個兒。  “都不是好東西!”羅有道對邪修那是深惡痛絕啊。  “不過,你們發現了沒有?”白澤卻道:“邪修竟然都是在劍修的門派裏發展勢力哎!”  “嗯?”雲天跟羅有道都是一愣:“你說什麽?”  “你看啊,天金劍宗,白劍門,都是劍修為主的門派,為什麽?劍修不應該是最不好腐蝕的修士嗎?”白澤摸著下巴分析:“都說劍修心性堅毅,性格耿直,乃是修士中的君子,為什麽邪修入侵腐化的都是劍修多的門派呢?連天金劍宗那樣的地方,那樣的宗主,都忍不住誘惑,被他們得逞,不止宗門被毀,連天譴都招來了。”  當時他們就在現場,那一頓天打雷劈就別提了,整個天金劍宗就沒剩下幾個人。  其他的都成了飛灰。  人有的時候會犯錯誤,甚至是殺錯人。  但是天譴不是啊,老天爺餓不死瞎家雀。  同樣的,老天爺也不會隨便冤枉好人的。  那還是他們活該,天譴砸在他們腦門上,而跟他們隻有一步之遙的另外那些人,卻安然無恙。  “你說的倒是……沒想過。”雲天也是白澤說了才想起來:“為什麽要盯著劍修的門派滲透呢?”  “恐怕,這個事情,隻有那幕後之人才最清楚,邪修雖然不常見,但是隱匿起來的才可怕,且邪修的功法不分什麽資質不資質的,他們隻要吸收了就能培養出來,至於日後如何,他們從來不考慮日後,光是擔心天譴就夠他們喝一壺的了。”羅有道也若有所思的道:“邪修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大鬧一場,每隔一段時間,總是要讓修真界的正魔兩道聯合起來,鎮壓邪修,現在是不是快到時間了?”  “應該是吧?每隔百萬年,便有一屆天驕大會,正道修士的叫天驕大會,魔道修士的叫天魔大會,篩選出來的優質人才,會組成鎮邪聯盟,去剿滅邪修,可是每次都有漏網之魚,這邪修就像是野草一般,不知道什麽時候,不知道在哪兒,就又冒出來了!”雲天對邪修這種情況,頗為不滿,修真界從來講究的就是斬草除根,可邪修就像是總也打不死的一樣,一代一代的傳下來,不少正道修士還沒有道統傳承呢,邪修倒是遍地開花了。  “修真界還有這種盛會呢?”白澤倒是對“天驕大會”多了一點好奇。  “這是修真界的盛事,證明修真界人才濟濟,正道修士們後繼有人。”雲天道:“同時,也是一個排名賽。”  “排名賽?”白澤一愣:“排什麽名字?”  “當然是宗門了。”雲天樂了:“我聽我師父說啊,雲天仙宗一直是第一,不是沒有緣由的,不止是因為雲天仙宗龐大無匹,傳承不絕,還有就是每次天驕大會,我們雲天仙宗都是名列第一,因為我們獲勝的人數最多!”  “原來如此!”白澤恍然大悟,他就說麽,修真界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就有九大仙宗,八大魔宗的傳說。  原來是經過激烈的競爭排名,加上豐厚的底蘊與傳承,不然誰會服氣呢?  修真界可有不少刺兒頭。  “是啊,再有八年,就又是天驕大會了。”  白澤捏指頭一算,他三十歲,就能參加天驕大會了,看看這修真界的天才們,都長什麽樣。  “難道是為了在天驕大會上搗亂?”雲天猜測邪修的所作所為:“不可能啊?到時候正道修士都在,邪修要是敢冒頭,不得被人集體轟殺了啊?”  “不像是。”  三個人猜了半天也沒什麽結論,隻好就此停止,打算回到宗門找長輩們去談。  換了一個話題。  羅有道對白澤養的九兒很感興趣:“這是普通的貓?”  看著普通,但是他總覺得不太對,他因為境界跌落的關係,已經看不透雲天跟白澤的修為。  不過他相信,這倆人是佩戴了師門的東西,遮掩了修為。  畢竟,他是知道雲天小師叔的修為的,走的時候才是個金丹期,就算是突破了,撐死元嬰期,不過雲天小師叔有不少太師伯祖給的防身物件,據說連他師父都嫉妒的很,如果他師父跟小師叔打的話,也突破不了他小師叔身上各種寶貝的防護,最後他小師叔如果有良心的話,會跑掉;沒良心的話,會硬生生耗沒他師父的靈力。  修士養的活物,一般都是靈獸,養大之後,也是一個幫手,不過低階的靈獸養著不合適,隨著實力的增長,這靈獸配不上主人也是有的;高階的靈獸一般都是有很長的成長期,萬一自己修煉不到家,人沒了,靈獸還在,這不是便宜了別人嗎?  所以修士養活的靈獸,必定千挑萬選,還得著重培養,靈獸喂養上很講究的,那說法多了去了。  再看白澤這個,給貓兒弄的東西倒是不錯,隻是那貓兒太小了點。  喝的是靈獸奶,靈魚湯,水都是靈液級別的,看來養的非常精心。  “這是我的貓主子。”白澤樂了,將九兒抱出來一頓顯擺:“看看這肉嫩的小爪子,看看這柔軟的皮毛,小耳朵……”  說的羅有道目瞪口呆,他沒看出來這貓有那麽好嗎?  雲天隻在一邊負責點頭就行了,對於九兒,他沒什麽可說的,反正又不是他養。  不過這個時候,雲天有玉簡來找他,是宗門的玉簡傳訊。  他說的事情,他的師父星河真人已經知道了,並且告訴了他二師叔星海真人。  還商量了一下,告訴他們,回宗門來,如果有不便,他們可以派人來接。  “不用派人來接,我們自己回去。”這是雲天的原話。  然後就掐斷了溝通。  第二天休息夠了,白澤將東西收拾了一下,床榻直接搬上了金盞銀盤,反正金盞銀盤還能擴大一些,放一張床榻綽綽有餘。  讓羅有道有個舒適的休息環境很重要。  準備妥當了,又跟公孫宗主告別,好歹是在人家這裏做客了快半個月,不能不辭而別。  “這是清醒了?”看到羅有道在床上躺著,是睜開眼睛的,公孫武燕就知道他們應該是煉製成功了,隻是她沒細問,反而上前給羅有道把了一下脈:“傷勢還沒痊愈,希望盡快回到宗門去,找他熟悉的師門長輩給他仔細的看看。”  “嗯,我們知道了,打擾公孫宗主多日,這就告辭,在紫雲小築裏,留下一點禮物,希望公孫宗主收下。”白澤一拱手:“後會有期。”  “三位前輩慢走。”公孫武燕恭敬地將人送走,才去紫雲小築。  發現那裏留了一瓶液體給她,那瓶液體乳白色,聞了一下,神魂舒爽。  “千年靈石鍾乳?”  好東西啊!  就在公孫宗主正抱著瓶子,如夢似幻以為自己是在做夢的時候,他們三人一貓已經飛在千裏之外了。  “我說,想往哪兒去?”白澤沒去過雲天仙宗,也不知道要怎麽走,所以他問了雲天。  雲天的反應很有趣,他看向了羅有道:“怎麽走?”  “晚輩也沒來過這邊啊?”羅有道委屈的看著雲天:“您……還不認路啊?”  早就聽說過,雲天小師叔為人非常奇怪,走路不認路。  後來才知道,天生如此,是個路癡!  以前他們都猜測,是不是大師伯太過珍愛雲天小師叔,不放他出來,就怕他有個什麽閃失。  但是劍修們的修行與法修不同,加上雲天仙宗的宗門規矩如此,務必要讓弟子們經曆風雨,磨煉意誌,不然如何成才?  可是他們跟著小師叔出去一趟之後,就知道這位迷路的本事有多強了。  他突然明白,為什麽雲天要跟著白澤了,大概是將人家當領路人了。  可是看白澤這樣,不太像啊?  領路人不該哪兒都能知道的嗎?  “那你知道這附近,哪個比較大的城池?我們從那個城池開始走,你指路!”雲天想了個折中的辦法:“說說看,或許我們倆去過那裏。”  “晚輩去過一個叫清河城的地方,那裏有大青山跟小青山,比較有標誌性。”他還真說了一個地方。  “哦哦,那裏啊,我們就從那裏過來的,行,去那附近,找著正確的路,我們就走。”白澤也沒打算去打擾清河真人他們。  一行人飛了一天,找了個山洞落腳。  雖然是冬天,但是修士們不懼寒冷,山洞又大,清理一遍之後,支起了小帳篷,這回將羅有道放進了西側間裏,雲天正大光明的住在了白澤的東側間,倆人一個床榻睡覺。  羅有道眉頭皺了一下,被雲天看到了。  趁著白澤在忙活著晚飯的事情,雲天湊了過來,看著他半晌,才道:“你皺什麽眉毛?”  “晚輩……晚輩想問您,這位白澤前輩,您……?”羅有道還沒想好怎麽說。  “他是我認定的道侶。”雲天沒說是“伴侶”,而是“道侶”。  這可大有區別,伴侶也有可能勞燕飛分,或者一個壽元將盡,一個還有上升的空間。  可是道侶則不同,修真大道上的伴侶,是不可或缺的人。  “您要與他雙修?”羅有道果然驚訝了:“那雲亭怎麽辦?”  “她怎麽辦?關我什麽事?”雲天有些迷糊的看著他:“我跟她什麽關係都沒有啊!”  雲亭,一個他們隔代師叔的女弟子,天賦是挺好,人也長得漂亮,仙女一般,號稱“雲亭仙子”。  也有人說她是雲天仙宗第一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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